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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美强惨师尊入怀(快穿)(19)

    尽管无法反抗,但如果真的到了最后一刻,他就算是自爆丹田而亡,都不要被魔族的追兵抓回去。
    因为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只有无解的,生不如死的折磨与逼供。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响起了脚步声,白川认得出,这是那个女人的。
    可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是追兵都在门外?派她一个人进来让自己放松警惕?
    白川躺在床上假寐,听着那女人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好像点着了火,在煮什么东西,香气渐渐弥漫了整个屋子,引得自己的肠胃都开始疯狂叫嚣起来。
    先是被追杀,又掉进刺骨的溪水里,不知多久没有吃上一口东西,胃部先是饿到痉挛,然后又痛得麻木。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那女人端了什么东西进来。她先是把碗放在了床头,紧接着小心地避开伤口,往自己的脚下塞了什么暖呼呼的东西。
    因失血过多而冰凉的身体,仿佛都因为这一点热源,渐渐暖了起来。
    第33章 草堂村医x魔教少主3
    感受着脚下那个圆圆的、硬硬的、源源不断散发着热度的陌生物体, 还没等白川弄明白这是什么,那女人便朝着自己俯下了身子。
    终于要动手了吗。白川全身的肌肉紧绷,却什么也做不了。
    面前之人却只是扶住自己的肩膀,轻柔地将他扶起来一点, 往身后又多垫了一个软垫。
    是眼下顾及到自己的伤口, 能抬起上半身的最大限度了。
    本来你是一点都不该起身的,但是一点东西都不吃怎么行呢女子略带歉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鸡汤也该炖的更久些, 我这里先盛出来一点, 你先垫垫肚子,到晚上大概就差不多了。
    到晚上?居然还打算把自己白川心中微诧,一时之间竟有些拿不准面前的女子是何用意。
    若说是演出来的,那这演技已经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再说也完全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左右自己此刻也反抗不了,直接叫魔兵把自己绑了拖走便是。
    这边白川还在将信将疑, 一抬眼却看见齐烟已经舀起一勺鸡汤, 轻轻吹了吹,递到自己的嘴边。
    勾人的香气争先恐后地钻进白川的鼻子,勾的胃里痉挛的叫嚣更甚。他现在很虚弱, 他知道自己需要食物, 可他不能张嘴。
    谁知道这里加了什么料。他不想不清不楚地,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带走折辱。
    见面前的人明明饥饿虚弱,却迟迟执拗着不愿张口,再看他眉眼间不加掩饰的不信任, 齐烟的思绪连接到了奇怪的地方。她想起很久之前, 尚且年幼的自己看过的那些话本子里, 就有黑心店家趁人之危, 将人药翻了做人肉包子的故事。
    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防备心如此之重。
    收回手,齐烟把那一勺汤送进自己嘴里,复又笑着看向床上躺着的人,重新舀了一勺送到他嘴边,没有毒,没下药。专门跑了一趟集市给你买回来的。
    齐烟就这么举着勺子等待了很久,久到她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撑不住了,白川才慢慢地张开嘴,将那一勺珍贵的鸡汤喝进了口中。
    齐烟的手艺很好,尽管火候未到,但仍别有一股药材的香气,与鸡汤相得益彰。除了常见的几味温补的药材,成分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异样。
    温热的汤汁顺着食道滑入胃里,一路向下褒帖,渐渐抚平了胃里的疼痛。罢了,就冲这一碗汤的恩情,待会魔兵进来的时候,我自爆内丹不波及她就是了。疲惫地闭上眼睛,白川的心里久违地产生了一点陌生的酸涩情绪。
    塞了汤婆子的被窝暖烘烘的,刚刚喝下去的热汤也给身体带来了久违的暖意,沉重的困意一齐上涌,听着堂屋内不太真切的锅碗瓢盆碰撞之声,白川坠入了黑沉的梦乡。
    再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点上了煤油灯,窗外的天黑沉沉的,月亮也被厚厚的云层挡在了后面,几乎透不出什么光来。
    脚下的圆球已经不那么热了,却还是顽强地散发着最后一点余温。就像这个明明家徒四壁,但还是为自己短暂地提供了一个喘息之处的屋子一样。
    没想到自己一觉竟是睡到了晚上,更没想到自己居然还安安好好地在这个房间里,没有被任何人带走,身体也没有其他的不适。
    空气是比中午时分更加浓郁的鸡汤味道,白川鬼使神差地觉得,接下来那个叫齐烟的女人就会走进来,扬起她那讨厌的微笑,把自己扶起来一点,喂他吃饭。
    白川讨厌这样的画面。那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而内心深处,更令他恐惧的是这种齐烟这种突如其来却又无缘无故的善意。
    果不其然,下一秒,齐烟便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破旧却干净的瓷碗,里面盛着的食物也香气四溢。比起中午不同的是,这次的碗中有了米粒。
    鸡丝粥熬了一个下午,又软又糯,入口即化。饶是白川再不信任面前的人,也看得出来这是面前之人花了心思的。
    看着白川这次倒是乖乖配合地张嘴,齐烟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能吃得进东西,他身上的伤就能渐渐好起来。只是
    想到自己手里仅剩的一点钱物根本撑不了多久,齐烟又开始发起愁来。她自己眼下除了一手医术,也再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可小河村及其周边,一年到头来需要看医生的也没有几个,养活自己尚且吃力,更别提现下身受重伤的白川。
    吃饭是一个大问题,白川要用的药自己这医馆里虽然有,却也依旧是一笔支出。
    心里胡乱地盘算着,直到手里的碗见了底,齐烟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认命地端了家中唯一的一个碗来到堂屋清洗。
    中午还没有注意,到现在需要用的时候才发现,这家中的生活居然已经简陋到找不出第二双碗筷。齐烟苦中作乐地自嘲,好在自己的晚饭是用中午翻出的两个饼子解决的,用不着碗。
    三下五除二把手里的碗筷刷干净摆在一旁,齐烟又犯了难。家里连碗都只有一个,更别提秋冬盖的厚被子了。床和被子都让给了白川,自己把前屋的躺椅搬进来凑合一晚倒是还行,可也不能没有被子啊。
    万一到时候自己也着了凉病倒了,这屋里一个伤员一个病号,还不知道要窘迫到什么样。
    思来想去,齐烟长叹一声,实在是没了办法,决定出门碰碰运气,说不准周遭谁家就恰好有多余的棉被借来用上一晚。
    望着漆黑的天色,尽管小河村民风淳朴,但齐烟毕竟与村中之人交往不深,也并非知根知底,为了以防万一,齐烟还是在离开的时候反锁了屋子的门。
    下午睡了一觉,这会稍稍恢复了些精神,白川倒是没有再睡过去。他的听觉敏锐,自是听到了齐烟离开,还将门落了锁的声音。
    若是从前,别说这一个小小的铜质门锁,就是这面墙,想要破开都是很轻松的事情。可眼下自己中了化功散,又身受重伤,哪怕是一个小孩子,现在也能轻而易举地要了自己的性命。
    小孩子闭了闭眼,白川想起来,就是自己几乎不设防的二弟,天真无邪地带来了那个男人,一路上充斥着他清脆的声音,阿川哥哥今天都没有喊冷,父王,阿川哥哥的病好了耶!
    随之而来的,就是那个本应被称作父亲之人暴戾的目光和不加收敛的威压,说,鹍乌的鳞片是不是被你偷了!
    男人的荒寂之功已练至顶峰,其威力恐怖如斯,根本不是此时的自己能够承受的。跪伏在地,吐出一口鲜血,白川知道此时的处境对自己十分不利,自己不仅陷进了一个精心布置的局,还不知是何人,所为何事。
    男人一把抓起地上的少年,力道之大,若不是有同样霸道的功法护体,只怕白川的骨头都要被寸寸折断。
    一探之下,男人登时暴怒,来人!抓住他,送到丹房去炼了!
    被重重甩在一旁的墙上,又摔落在地。白川费力的抬起头,却只看到男人毫无留恋地向外走去,告诉那老头,炼的时候仔细着点,不许浪费了鹍乌的精华!
    男人出手时丝毫没有留情,不需要诊治,白川便知道自己受了多么严重的内伤,几乎去了自己近半的气力。可就在被魔卫架着走到外面后,他还是拼着重伤了两个魔卫,逃了出来。
    他本是逃不掉的。从小将自己带大的奶娘是族里的用毒高手,她朝自己肩膀上射的那一箭,涂了她亲自调配的化功散,没有人招架得住。
    江湖中那些自诩正道之人都说,魔族是一帮冷血无情的家伙,似乎果然是,没有说错。这是白川急速下坠,投身江水的前一秒,脑子里最后的想法。
    而对另一边的齐烟而言,今夜似乎不太顺利。棉被这东西若要保暖,可不算便宜,小河村的不少人家可都是在嫁娶之事中,将一床足斤两的棉被添进嫁妆清单。
    齐烟平时和村民们私人来往不多,但胜在风评好,又是远近几个村子里唯一一个医者,是以村民们对齐烟难得的求助,也多有上心,尽管自己爱莫能助,却也积极地帮她出着主意。
    那个齐先生,真是抱歉,我们自己家里孤儿寡母的,也就这么一床棉被,实在是匀不出来啊,想起前些日子齐先生才治好了自己儿子的发热,还知道自家男人去了后同情他们的遭遇,分文未取,妇女的脸上有些歉疚,村长家的女儿不是前些日子嫁了个城里的富商么,她的房间还原原本本地保留着,要不先生您去村长家里问问吧。
    眼看时辰也已经不早,齐烟没多说什么,只是礼貌地向妇女道了声谢,便转身离开。
    想起前些天村长的儿子和自己的相处,齐烟本能地有些抗拒这种缺了点距离感还自来熟的人。
    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并没有纠结太久,齐烟还是决定把私人芥蒂放在一边,抬脚向着村长家的方向走去。
    第34章 草堂村医x魔教少主4
    入了夜, 小河村格外的安静。
    卧房内,只有昏暗的煤油灯一闪一闪地跳动着,努力散发出微弱的光来。白川不知自己躺在这里等待了多久,只有脚下被换过炭火的汤婆子源源不断的热量提醒着自己时间的流逝。
    忽然, 外面传来响动。尽管隔了老远, 可白川敏锐的听觉还是分辨出,隔了一个院子的前屋内, 除了齐烟之外, 还有另一个陌生人。
    是个男人。
    齐妹先生, 要把这棉被放哪?这帮您搬进屋里去吧。齐烟有些头疼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青年,正是村长家的小儿子杨树。
    本来想借了棉被就走,村长两口子却非得以天黑不安全、棉被太重不好让她一个女孩子自己扛回去为由,一定要让杨树送她回来。
    推脱不过,齐烟只能答应。本以为自己一路上的疏离表现得足够明显,却不料杨树这个粗犷的汉子根本没有意识到齐烟的态度, 还只当她与自己独处有些羞涩。
    劳烦你帮我送到这里了, 只是内室还有些不太方便,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眼见齐烟态度坚决,也突然明白过来自己确实有些唐突, 杨树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也不多做纠缠,只是道,那好吧。哦对了,娘说大姐一时半会不会回家来住, 这床被子您先用着, 不着急还。
    要是有啥缺的, 尽管跟俺们家说, 青年露出一个憨厚的笑来,俺们能帮上忙的,一定来。
    齐烟点了点头,道了声谢。眼见继续待在此地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杨树终于是歇了继续和齐烟没话找话的心思,伸出手来把被子递给齐烟,接好喽,小心着点。
    下一秒,他瞥见齐烟伸出的手,大惊失色,连声音都拔高了两分,齐烟妹子你,你许配人家了?一时震惊之下,竟是连平常的敬称都忘了使用,直接脱口而出心底的叫法。
    齐烟皱起眉头看了杨树一眼,觉得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没有。
    那您手腕的链子?看着齐烟的脸色明显有些不虞,杨树连忙补救,只是听我娘和隔壁婶子闲聊的时候说过,您自己说这链子以后要送给心上人,挂在玉佩上。
    磕磕绊绊地说完这番话,看着齐烟不太好的脸色,杨树在心底几乎想要给自己一巴掌这补救的话还不如不说。自己一个大男人,竟婆婆妈妈地关心这些事,还在心仪的女子面前表现出来。
    当了。彻底沉下脸,不欲再与杨树纠缠,齐烟生硬道,杨大哥,谢谢你今天帮我把棉被送过来,过两日我自己再去买一床,一定给您清洗好还回去。天色不早了,还请回吧。
    说罢,也不再去看对方的脸色,径直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态度十分坚决。
    杨树知道自己这下是彻底说错了话,只能讪讪地挤出一句道别的客套话,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离开。
    这话大约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从前看诊应付婶子们的闲聊随口一提,或许连自己都记不清楚,却被拿来背后议论。尽管知道对方或许并无恶意,齐烟依旧觉得今夜杨树的话语有些越界。
    锁了前屋的门,齐烟抱着被子转身向后走去,却不知,刚刚自己和杨树的全部对话,被隔了一个院子的白川,一字不落地听在了耳朵里。
    听着齐烟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白川被子底下的双手握成拳,悄悄在身侧攥紧。不知怎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的是齐烟午间问自己身上有没有钱,和没有得到自己的回应后悄悄退出房间的记忆。
    敏锐如他,一下就明白了两件事之间的联系。
    尽管从出生起就一直待在魔族自己的领地,鲜少与外人接触,却不代表白川对世间之事一窍不通。
    母亲还在的时候,常常会给自己讲起寻常百姓人家的故事。在母亲的故事里,少年少女之间纯真的情感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若是二人有情,便会将自己最珍贵的贴身之物送给对方,称为定情信物。
    那条链子,对她来说,一定是很珍贵的东西吧。
    为了自己这样一个甚至不能成为人的存在,值得吗?
    我不想要你一厢情愿的善意。白川厌恶这种感觉,却又觉得心里的某一块塌陷下去了一点,满是酸涩的情绪顺着血液在身体里流淌。
    听着门外的齐烟把被子搬了进来,又哼哧哼哧地拖了前屋的躺椅,白川便明白她是打算在门外凑合睡下,把卧房里的床和被子都让给自己。
    第一次,白川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随之而来的,还有融在骨血里的恐惧与痛苦。
    这世上,真的存在纯粹的、不掺杂任何杂质的善意和温暖吗?就像小时候母亲对我那样?脑海里浮现出齐烟扶起自己时带笑的眼睛,恍惚间和记忆中那个同样温暖的女人重叠。
    不,或者说,我还配得到这样的温暖吗?
    在久远最初的记忆中,母亲提到父亲时,总是眉目含情,噙着笑意,自己也曾体会过短暂的温情。可不知从何时起,母亲的面容越发沉寂,神情中也常含痛苦神色。
    那时的白川还不明白,母亲一介普通凡人女子,与父亲相爱,甚至愿意抛弃原先的生活,随父亲回到这个荒凉阴森的魔族领地,难道不是两人都爱极了对方的表现吗?
    每当小白川每次对母亲发出自己心中的疑问,母亲都只是温柔地摸摸自己的头发,却不答话。后来的白川才知道,母亲只是心中藏了太多的苦,苦到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白川永远也忘不了,父亲的荒寂功法练至大圆满的那一天,母亲惨死在父亲手下的样子。甚至当他冲到那里时,那个男人眼中的杀意仍然未褪。
    一切的起因,竟只是觉得母亲哭哭啼啼求他不要继续练下去,不要忘记自己的样子太过丑陋与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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