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离离手臂环着他的脖子,压根没意识到两人现在的样子有多亲密,还贱兮兮的说话呢,“没事, 我相信大郎绝对不会把我摔下的, 大郎, 现在后厨的徒弟都能出师了, 我想在西市和京口县各开一家酒楼,你觉得怎么样?”
一边说着, 她一边像以往般晃悠着身子同他撒娇, 花苞似的柔软因她的动作几次从他敏感的脖颈处划过, 他抿唇突地用力在辛离离差点掉下去时再次将她背好。
这才道:“随你。”
辛离离惊魂未定, 缠得他更紧了, “吓死我了, 你可背好了,那我回家就同从母商量去,再从姨夫手里翘家铺子。”
她整个人趴在他背上,嘴上喋喋不休说着自己未来的规划,试吃宴成全了得到她菜谱的厨子,何尝不是也成全了她,她跟着他们学到雕刻、火候等等手艺,完全不亏。
司马佑安的沉默和忍耐,都被她归纳为了他一如既往冷淡的性格,根本没有往别的地方想去。
直到巷子里人越来越少,慢慢只有他一人的脚步声,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呼吸声,这才安静下来,而后后知后觉,呼吸声清晰可闻,她能听见他的,他亦能听见她的。
下意识低头看他,只见他耳根都红了,正值秋季,莫不是冷了?那她不冷啊。
视线再移,便瞧见了自己胸口那一堆被她压出褶皱的衣裳,她一贯不爱穿宽袖,觉得累赘,所以着的是窄袖,衣裳也偏轻薄,此时她能清晰感受到衣裳里被挤得软趴趴,一直强调存在感的花苞。
自过了十六岁生辰后,她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身体快速发育,小花苞如今已经变得沉甸甸。
轰得一声,绯色亲吻了她的脸颊,将脸蛋染红了。
这这这……
脑子里什么都没想的时候,随她怎么动作也不会觉得变扭,如今她就像是架在火上,前后左右都是火,脑子都快烧不转了。
悄悄直起身子,手臂势必要用劲,又不敢真的勒他脖子,挺直的背脊难受地似有蚂蚁在爬,坚持不了多久就败下阵来。
刚刚离开后背的花苞便又啪叽摔了回去,她脸更红了,牙齿不自觉就咬上了下唇,当真是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
司马佑安自然是能感觉到的,只觉得她又要开始搞怪了,低声道:“不要乱晃。”
攀着他脖颈的手臂收回了一只,本意是想放在胸前隔开和他的接触,却摸了一把紧绷的背部肌肉,很能带给人安全感。
那个会冷冷看着她的玉雪团子,也如她一般长大了啊,手指不自觉弯了弯,他便感觉有人在抠他后背,整片背部酥麻一片。
只听她道:“要不我下来自己走?”
司马佑安抬眼看了看,此时再走一个街口便到家了,已经坚持了一路,也不差最后这点了,说道:“你老实点,马上到了。”
辛离离便不敢再说话了,当真老实地趴在他背上,把眼睛一闭,纯当自己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自欺欺人终有会醒的一天,和他接触的地方就像有小火在慢炖,快将她炖熟了,好在她听见了从母着急的询问声,便要挣扎着下来。
袁依婉听管家说是大郎背着离离回来的,就猜到离离出了事,让人去请府医的同时,快步赶了过来,一过来便瞧见两个孩子亲密的样子。
小时候,他们两个没少这样出现在她眼前,可哪次也没像这次那般,离离面上含羞带臊,眼睛都不敢瞧大郎一眼,大郎更是身上清冷不见,整个人宛如一潭温水,小心护着她下地,不假思索伸出手臂让她搀扶。
让她觉得这是郎君疼爱自家夫人,两人般配的让她心里咯噔一下,急忙迎了上去,“这是怎么了,辛离离你又闹了?”
怎么就是她闹了,辛离离张口就道:“哪有,我是走路摔了好不好。”
袁依婉瞧她站都站不稳的模样,气又不知从何处来:“平地都能摔?路上有石子瞧不见,你这小豚,我看你是一场试吃宴出尽了风头,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辛离离被骂讪讪,她最近确实有点飘,从母骂得对,当即整个人往袁依婉身上倒,和她贴贴:“从母,脚疼。”
“你这孩子,家里就属你不让从母省心。”袁依婉余光瞧着司马佑安,手下一个用力就将辛离离摆弄到自己身边来了,手一挥便有两个婢女左右将辛离离搀扶起来。
“快,赶紧让府医看看,别伤到骨头。”
司马佑安跟在两人身后,垂下的眼眸轻轻扫了一眼袁依婉,便什么都懂了,带确认辛离离只是轻微扭伤,休息个几天就能好后,他方才回了自己院子。
摊开的书一页都没能瞧进去,近乎于软香软语、耳鬓厮磨的折磨被他强硬的压在脑海深处,他在思索袁依婉的态度。
良久,长叹一口气。
辛离离被伺候的洗漱吃饭,又上了药,就被她从母塞被子里面了,袁依婉给她塞被角道:“你且好好睡一觉,在家养伤几日,酒楼便不去了。”
“嗯,好,我知道了。”
继承了阿姊和姊夫容貌的离离,出落的如同一朵即将盛开的芙蓉花,有被家人纵出的娇气,亦有吃过苦的淡然,到了该让人采摘的年纪了。
试吃宴让她出了名,打破了洛阳因褚儿不敢求娶的局面,眼睛毒辣的人家早就盯上了名为离离的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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