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咱们想的不一样。
看了这个铺子之后,其余的铺子跟它一比不是太小,就是地理位置太偏,但问题是那个铺子惹到桓家了啊,桓之凡在的桓家!
桓家的话,想到司马佑安和他家的关系,袁依婉和辛离离就直蹙眉,不然就选第二选择得了。
陈柏卓看出她们摇摆了,深知解铃还须系铃人,直接将司马佑安找了过来,询问他的意见。
司马佑安深深看了陈柏卓一眼,将陈柏卓看的汗毛直立,这才道:“既然喜欢承化坊的铺子,就租下罢。”
他已不是在抱朴真道观需要躲闪桓之凡的人了,打从踏入洛阳这地界,他就做好会面对桓家的准备。
最关键的是,承化坊那铺子——是陈柏卓的。
陈柏卓可是坐拥承化坊一整条街面铺子的人!
他可谓是吃了老红利了,洛阳自打被确立为大立朝第二个都城就开始扩建,南市初期有一片破败民居,鱼龙混杂,被推翻重建时是给了相应面积的铺子,不少人都不要,想去更安全的地方居住。
在这种情况下,陈柏卓抓住了商机,倾家荡产买下了小一半的南市,等给他置换商铺之时,他能换整整三条街,他也知三条街道太扎眼了,索性各市置换了一条街,当时不少人笑话他头脑简单,要那么多铺子作甚,几个市根本没人去,尤其西市那都是什么地方。
可现在人们再看他,只会羡慕的流口水,皇城牵过来之后,南市被世家大族瓜分,很快就炒了起来,能在南市开铺子,那真是日赚斗金。
而那三条街也成为了反叛军初期资金积累的始端。
三条街都司马佑安亲自收的,当时给国库添了不少银钱,是以他记得也十分清楚,既然要租铺子,没得便宜了旁人。
司马佑安都开口说了,一家人干脆利落的将承化坊的铺子给租了下来。
租铺子的人还叮嘱他们,每个月一定要备齐了租金。
这就是承化坊的铺子神奇之处了,铺子不租整年,按月收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关键他们打听过了,整条街都是这样出租的,已经持续五、六年了。
第一次交租便是租房之日,交给的是热情好客颇有些文质彬彬的小郎君,第二次交租是月中旬,他们家的客栈正在装修,交给的是纹着花臂听着肚子的大汉,第三次交租是在月二十五,客栈装修已经接近尾声,开始准备雇人,交给的是满脸络腮胡的体态干练的汉子。
这三次交租次次收租的人都不同,如同三个不同的小帮派,交的袁依婉和辛离离眼皮子直跳,连三郎都不许过来了,只能将他圈在家里,又怕他跑出去乱玩,拜托了邻居闲暇时看顾两眼。
邻居大婶甚是喜爱三郎的小脸,只觉他和故人长得太像,是以对其有三分偏爱,袁依婉和辛离离也就放心忙乎客栈的事情了。
陈柏卓原本是想带着儿子过来干活的,但他打听到这街面的事情后,便不敢让他过来。
夜晚累了一天的一家人围坐在桌旁,每人一碗加了蜂蜜去腥的牛乳,这是初期陈柏卓和袁依婉成婚后想出来促进一家人亲密的活动。
重点在辛离离和司马佑安,让他们俩诉说一天的疑惑,吐露不快,再由陈柏卓和袁依婉两人开导。
后来因着司马佑安问题少,辛离离小嘴太能说,演变成一家人围坐商议重大事项。
为了营造气氛,陈柏卓故意压低嗓子道:“怪我之前没有打探清楚,这条街面属于莲花帮的地盘,他们帮派自六年前开始内讧,三年前帮内三个势力正式决裂,谁也不服谁,是以每个势力按月收租。”
辛离离惊呼一声,万万没想到在古代也能经历□□!
她是真心实意害怕,忧愁道:“铺子都装修了,这时放弃也太亏了。”
陈柏卓笑着揉揉她的发,被袁依婉轻轻看了一眼,咳嗽道:“无妨,他们三家立了规矩,谁都不会先打破,你且瞧其他铺子开的好好的。”
司马佑安幽幽看了陈柏卓一眼,默不作声将手中的牛乳一饮而尽,憋着一口气连喝一大口水,冲淡腥味。
三大势力已经搅和在一起五年了,太久了,久到有人想脱离了,是以客栈即将开业时,文质彬彬穿着宽袖长袍的收租人带来了惊天霹雳的消息。
“什么,你们要涨租,还涨三千两?”
整条街面沸腾了,而袁依婉一家,辛离离已经气得手抖了,其他人家涨租三千两,他们家涨租五千两,盖因当初租房时,他家租的最是便宜!
街面铺子在这开这么多年了,自有跟宽袖人不对付的,很快另外两帮人就匆匆赶了过来。
三方会面,什么都不说直接开打之事,这段日子莲花帮都快习惯了。
最赚钱的赌坊、妓院,早就以打仗的方式分配了归属,如今就剩这三条街面了,其余两条街因位置缘故,都远不如这条街赚钱,是以三方谁也不想让。
今日只是开胃小菜,三大帮派的主事人谁都没出现。
待他们打过后,街面暗红一片,分外萧索,不少铺子都关了门。
辛离离深吸一口气,她家的铺子啊!
害怕会有人趁乱摸进铺子里,陈柏卓近日都不住家中了,就守在铺子中,看着三方打来打去,算是发现穿着宽袖长袍伪君子那一方人惯会用阴招,另外两方好似联手同仇敌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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