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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坠欢(11)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声音又低又沉,叫她名字:南瓷。
    南瓷一愣,嗯?
    应秋月背后有资本捧,你别冲动。
    南瓷闻言失笑,她好像,刚刚冲动完。
    我
    听话。楚倾用两个字堵回了南瓷的话,她只能乖乖应下。
    中场休息过后,是下半场的录制,以访谈为主。
    台上的主持人和嘉宾按着传统围坐在一张圆桌前,桌上有点心有水果。
    氛围相当融洽。
    赞助广告的口播结束后,闻方按照手卡上的问题,进行了提问。
    针对团体的问题问完以后,王泽瑞接过闻方的话筒,笑吟吟地看向南瓷。
    南瓷你在《以梦》中C位出道,对吧?
    南瓷点头。
    那你在比赛期间有想过最后这样一个结果吗?
    全场都安静了,目光聚焦在南瓷身上。
    南瓷思忖片刻,握着话筒很轻地笑了声,说实话,从来没有。
    我从来没想过能出道,没想过这么多人喜欢我。其实我根本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
    她自私、冷漠,眦睚必报,对这个世界抱着最坏的恶意。
    抽烟喝酒,染着一身恶习。
    半生溺在深渊里,凉尽灵魂。
    可她的话音刚落,台下就响起细碎的声响,最后愈演愈烈,融成同一个声音。
    南瓷。
    IC在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王泽瑞见状笑道:你看,粉丝们都很爱你。
    南瓷睫毛颤了颤,忍住有些崩的情绪,我也爱你们。
    有什么话想和支持你的人说吗?王泽瑞趁势问道。
    南瓷往台下看去,粉色灯光像滚烫的热浪,辗转在她的心口。
    她红唇轻启:谢谢你们无条件的喜欢,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是时候,学着爱与被爱了。
    等掌声停歇后,王泽瑞语气轻松地问:听说你去年刚从A大毕业,可以和我们分享一下大学生活吗?
    南瓷点头,A大的食堂好吃还不贵。
    就这?
    学校跟城堡一样。
    王泽瑞见南瓷搪塞意味明显,没再问下去。
    个人访谈部分结束后,叶希歆接过王泽瑞的话筒,Twinkle各位成员,你们的成长大家有幸目睹,你们曾经的导师也发来了祝福,请看VCR。
    六人转身,屏息地看向身后的大屏幕。
    从潘柏起到何蔓,放了三段提前录好的视频。
    可南瓷迟迟没等来楚倾的VCR。
    直到现场灯光突然暗下。
    南瓷心跳加快,一个念头占了上风。
    作者有话说:
    可能会有的读者觉得南瓷人设崩塌或是人格分裂。
    女主设定是偏向疯批美人,甚至偏激,对于她而言,这个世界只有两类人。
    楚倾和其他人。
    南瓷把楚倾当做救赎,所以只对楚倾卸了壳,收了满身刺,露出最柔软的肚皮。
    如果不喜欢的就不要勉强啦,我们好聚好散。
    祝阅读愉快。
    第16章
    干冰升起,大幕拉开。
    楚倾迎着光,从屏幕后缓缓走出。
    让我们用掌声欢迎本期的特邀嘉宾楚倾。闻方语气激昂地说着,侧身给楚倾腾了个站位。
    楚倾腿长,几步就走到了闻方身边,鞠躬握手后,对着镜头抿唇笑道:大家好,我是楚倾。
    回应他的是如雷般的掌声。
    男人身上干净的雪松香混着后调里似有若无的玫瑰香,强势地占据了南瓷的气息。
    南瓷想起来,这是楚倾代言的一款男士香水,当初上架后她买了好几瓶,放在家里没拆封。
    她还记得名字。
    无人区玫瑰。
    你不声不响地在荒凉的无人区种满玫瑰,掠夺我的心脏刻在你的石碑上。
    说来浪漫。
    楚倾的现身将节目录制推向高潮,南瓷的心思莫名有些涣散。
    她的思绪被楚倾偏低的声线拉扯,直到听见闻方说:
    有请楚倾给我们带来歌曲《人潮汹涌》。
    南瓷呼吸微窒,眼角泛湿。
    《人潮汹涌》这首歌生不逢时,发表的时候,楚倾被前公司雪藏。
    没有过现场,也没有宣传。
    是所有倾星的意难平。
    好在啊,她等到了黑暗褪去的那一天。
    录完节目时,已经快凌晨了。
    南瓷回到休息室换了私服,却一时找不到皮筋。
    她闷头在化妆台前翻了半天,有点恼火,声音冷了几度,许乐,你看到我的皮筋没?
    在这。
    又低又沉的两个字吓得南瓷迅速转身,她诧异地看向走近的男人,楚倾,怎么是你啊?
    细听之下,还有点儿委屈。
    她刚刚好像,对着楚倾发了脾气。
    楚倾把手里的袋子递到南瓷面前,扯着笑扬声问:我不能来?
    南瓷摇头,当然能啊。
    一晚上没吃东西,先喝点热的。
    南瓷这才发现,保温袋里放着杯奶茶。
    南瓷戳开杯上的封膜,低头慢慢地吸了一大口。
    不太甜,应该是三分糖,芋泥裹着珍珠,溢满她的唇齿。
    楚倾,你
    楚倾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淡笑道:我问过许乐,这是你常喝的那家店。
    南瓷听着,眼眶突然有些发胀。
    没人在意过她喜欢什么。
    楚倾是第一个。
    她憋回眼泪,眼眸却还是水盈盈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轮廓。
    谢谢你,楚倾。
    真的真的,谢谢你。
    楚倾眸色深暗了几分。
    梵黎是近几年面向年轻人推出的全新化妆品品牌,主打鲜活的新概念,覆盖消费群体广,势头正盛。
    袁畅特意给南瓷借了一套尺素的高定礼服。
    周五中午他一开完会就从公司赶到造型工作室,在旁边监督着做造型。
    南瓷趁着夹睫毛的间隙,抬眼看向如临大敌的袁畅,无奈地笑了笑,袁哥,我又不是去上战场。
    你不懂。袁畅摇摇头,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许乐在一旁捂嘴笑。
    南瓷:
    品牌活动安排在了BGL酒店,以晚宴的形式举行。
    酒店门口铺起了长长的红毯,尽头的水晶灯在黑夜的映衬下,亮得刺眼。
    南瓷从商务车上出现的时候,媒体区有片刻的安静。
    原来舞台神颜不止于舞台。
    一袭酒红色露肩长裙,将南瓷的腰线勾勒,裙角坠满星星点点的碎钻,纤细莹白的脚踝上系着一条玫瑰金的脚链。
    精致的皮囊比不过骨相,闪光灯亮起时,美得染上攻击性。
    晚宴在七点开始。
    酒光交汇间,南瓷捏着半杯红酒的高脚杯坐在靠近角落的沙发上,浅棕色长发微卷着垂在身后,她目光慵懒地看向来来往往的人,直到沙发那头陷进去。
    南瓷偏头,视线落到男人身上。
    头顶吊灯照在那张线条流畅的脸上,双眸不动声色地停在南瓷身上,反射着不可捉摸的黑色流影。
    南小姐,一个人坐着不无聊吗?
    距离南瓷十米之外,是觥筹交错的名利场。
    南瓷晃着手里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猩红的液体衬得她肌肤雪白,末了才好整以暇地看向男人,久仰大名,祁总。
    祁琛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南小姐倒是淡定。
    说着,他意有所指地转向不远处。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正被几个笑得娇媚的女人围住,谈笑风生。
    南瓷认得,那男的就是梵黎集团总监。
    她迎上祁琛的目光,似笑非笑,祁总应该不是专门来夸我的吧?
    祁琛不置可否,微抬酒杯,想要吗?
    南瓷有一瞬的怔愣,意识到祁琛何意。她不怒反笑,手抵在沙发边缘,倾身靠祁琛近了分,祁总这是想包养我?
    她用着轻佻的语调说出最晦涩的话,反而显得坦荡。
    也不是,不可以。祁琛睨着她,指尖刚要触碰到南瓷的下巴,就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
    下一秒南瓷从祁琛身边抽离,将散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嗤笑道:祁总真是不挑啊。
    祁琛也不恼,嘴角自始至终噙着抹淡笑。
    气氛有些微僵。
    直到有人端着酒杯走过来,和祁琛攀谈。
    南瓷识趣地走开,晃到甜点区,随手拿了块提拉米苏。
    虽说女明星对身材管理严苛,但南瓷随性惯了,秉承着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往嘴边送。
    可手刚抬起,一道白色身影闯入南瓷的视线。
    形色匆忙,走起来却扭着腰。
    她瞬间对提拉米苏没了兴趣,放下碟子,穿过人群,向那个身影消失的地方走去。
    南总,这个代言可以帮我抢过来嘛?
    娇滴滴的声音从空无一人的转角传来,清晰地落入南瓷耳中。
    南瓷唇角勾起笑,往墙上一靠。
    看你表现。
    一道醇厚的男声随之响起,还伴着女人的娇嗔。
    紧接着就是唾液交换的水声,啧啧作响。
    南瓷把玩着自己的手机,垂眸无声地笑了。
    走出酒店,晚风带着凉意,把南瓷笼住。
    南瓷拨了拨吹乱的头发,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一辆商务车在面前停下。
    袁畅摇下车窗,蹙眉问:喝酒了?
    南瓷没搭理他,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一股淡淡的酒气在狭小的车厢里弥漫开。
    袁畅关了音乐,喝了几杯啊?
    南瓷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眯着眼回想了下,就三杯吧。
    奈何那红酒后劲大。
    袁畅从后视镜里撇了眼南瓷,听说今天祁琛也去了。
    他晚上看娱乐新闻才知道。
    虽然早有消息说祁氏有意收购梵黎,但没人当真,只以为是营销号年底冲KPI。
    嗯,看见了,和我搭讪了。
    搭讪?袁畅狐疑地问了句,眼睛仍注视着前方路面,说什么了?
    南瓷将车窗按下一点,感受着冷风,越刺骨她血液翻滚得越热烈,一双桃花眸隐在黑暗中,氲着醉意。
    你猜猜?
    袁畅看了眼红绿灯,笑道:难不成是霸道总裁爱上你的戏码?
    南瓷也笑,说爱就俗了。
    顿了顿,南瓷凑到袁畅耳边,像说悄悄话般,他说要包养我。
    什么?袁畅一脚刹车踩下去,轮胎擦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南瓷被惯性带着往前倾去。
    南瓷的额头差点磕到前面。
    袁畅把车停到路边,回过头,你认真点。
    我没骗你。
    车厢里有很长一段的沉默。
    袁畅欲言又止,神色复杂,你答应了?
    在娱乐圈,傍上金主做情人一直是很多女明星最后的归途。
    再多努力到头来可能都不如和资本家睡一觉来得值钱,何况是那个年纪轻轻就站在商业巅峰的矜贵男人。
    南瓷笑得凉薄,袁哥,你不该这么问。
    袁畅闻言,不自觉地松了口气,但转瞬又紧张起来,你没给他甩脸色吧?
    南瓷的脾性他也算清楚,总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一旦碰了底线,她能比任何人都决绝。
    我哪敢啊?南瓷继续笑着,对了,你手下有没有靠谱的狗仔啊?
    要狗仔干什么?袁畅警惕地刮了她一眼。
    拍出好戏。
    袁畅料到南瓷不会说,干脆作罢,从手机调出一个号码,发给了南瓷,不忘叮嘱:别干违法的事。
    谢谢袁哥。
    车平稳地停在小区楼下。南瓷的醉意消散了不少,她转身要上楼时,被袁畅叫住,明天你来趟公司,有点事。
    南瓷从半开的车窗朝袁畅点头,我知
    南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他们的对话。
    南瓷抬头,看见小区保安抱着个快递包裹朝她小跑来。
    袁畅也看过来。
    今天下午有人在保安室放了这个包裹,说要让您亲自验收。保安喘匀了气,把包裹举到南瓷面前,嘀咕道:不晓得是什么东西,有股怪味。
    南瓷接过,垂眸扫过快递单上的信息。
    信息无误。
    她蹙了蹙眉,感觉到一股淡淡的恶臭钻入她的鼻尖。
    你买了什么东西啊?袁畅问。
    我没买。
    小区保安在一旁提议:您要不拆开看看。
    南瓷默了一瞬,取出钥匙从包裹封条上划过。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求个预收呀《春日失火》
    云楚丢失过一段记忆。
    听寺里方丈说,那是她命中的劫。
    她不信。
    直到二十岁那年春天,她遇到一个男人。
    薄唇洇着病态的绯色,黑色毛呢大衣衬得他身形高瘦,袖口处不经意露出一小截冷白的腕骨,纹着一行佛经。
    他是来求姻缘的。
    云楚接过他手中的签,巧笑嫣然,恭喜先生得了支上上签。
    话刚落,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他眉眼淡漠如水,偏偏一双桃花眸生得深情。
    云楚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双眼睛。
    她鬼迷心窍地问:先生还缺姻缘吗?
    男人垂眸看着她,低沉的声音破碎在苍凉的梵音里,像是宿命般。
    他说:可我是来求你的。
    寺前桃花纷落,云楚莫名红了眼眶。
    裴见渊刀尖舔血半生,只为洗尽一身污骨去接他的女孩回家。
    一夜贪欢后。
    云楚没骨头似的靠在裴见渊的怀里,指尖抚上他温热的胸膛
    那儿有一道结了痂的疤。
    疼吗?
    裴见渊哑着嗓音,懒散地笑道:你亲亲就不疼了。
    云楚闻言听话地吻了吻,裴见渊再度失控地把她压在身下,说着最难耐的情话。
    可第二天就传来云楚订婚的消息。
    对象不是裴见渊。
    昏暗的房间里,云楚被裴见渊抵在冰凉的落地窗前。
    男人撕了温柔的伪装,薄唇勾起,笑得阴戾又凉薄,你不该逃的。
    他漫不经心地捏着云楚的下巴,在她耳边厮磨:想嫁给别人?除非我死。
    没心没肺偏执深情
    我见过深渊,也有幸目睹一场失火。
    人间太冷,你是我隔岸观着却想掉下眼泪冲进去的温度。
    第17章
    透明胶带被撕开, 纸盒松动地翘开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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