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小地方的人没什么见识,也没有原创保护的概念,对自己和家里的服装厂都不会有什么麻烦。
后来云姗一经推出就大受欢迎,厂里的效益增长了将近三成,她还凭借一组稿子得了个大奖,在宁市开的精品店生意也红红火火,令她一下子就成了许多同学心目中才貌双全的“女神”,名利双收。
哪里想到云熙的设计师竟然好死不死的是江舒云,还开起了专卖店,跟自家的制衣面对面地杠上了,真是太不巧了。
不行,她一定要稳住,不能自乱阵脚,反正江舒云又拿不出证据来。
“原来你们两家有交情?那更好了。”陈国栋拉了把椅子坐下来,“来来来,都坐吧,事情都查清楚了,我给你们两家调解一下。杨家人去江家专卖店搞破坏砸了人家的招牌肯定不对,我们是法治社会,有什么事都应该文明一点协商解决,不能依靠暴力恐吓这些违法手段嘛,对不对。
但江家抄袭杨家的设计和创意确实也是有错在先,国家正在大力推行《专利法》,要保护原创,打击盗版,做服装的也一样。你们的店以后可以继续开,但不能仿制别人家的,要做自己的东西,走一条自己的路子来。
你们两家都有错,也各自都有损失,好在没出什么大的乱子,依我看就算扯平了。以后大家都要吸取教训,提高思想觉悟,不要再犯类似错误了,知道吗?”
杨姗姗一听心里霎时暗松一口气,这样最好了,互相扯平,谁都不要追究了。
杨大山却抱着膀子一脸不爽:“陈警官,话不能这么说吧?要不是江家先抄袭,我们至于上门去讨要说法么。江家专卖店才开几天,我们家可是快十年的老厂了,每年给县财政交一大笔税的。这几天县里不少人都被蒙在鼓里,还说我们杨家的衣服这不好那不好,我们损失比他们大多了!”
杨翠菊也气咻咻道:“就是,我们杨家的名声都被搞坏了,这亏的可不是几百几千的事,就这样扯平了那对我们不公平啊。”
杨姗姗心里顿时一紧,小声说:“爸,小姑,算了,这可能是个误会,他们家应该也不是故意的。我跟江舒云还是同学,闹僵了对大家都不好。”
杨大山不以为然道:“有什么不好的,越是同学就越应该把话说清楚,不然其他人以为我们杨家好欺负,一个个都来找麻烦,那我们家的服装厂还怎么开。”
杨翠菊说:“没错!姗姗你别怕,这种事不能心软,非得让他们得个教训才行!”
陈国栋敲敲桌子:“好了好了,这里是公安局,还想在这里打架抡拳头不成?老杨,你们杨氏制衣既然是老厂,大厂,那就大度一点让让人家新开的小店。江家算是制衣这一行的晚辈,那就道个歉好了。”
杨大山不得不给陈国栋面子,于是哼了一声:“行吧,那咱们家就大度一点,但光在这里道歉不行,得到外面街上去,拿个大喇叭说清楚,让大伙儿都听一听才行。”
许绍庭冷笑道:“凭什么?你们不要颠倒是非了,抄袭的是你们,违法的也是你们,需要道歉的还是你们,自始自终我们都是受害者。”
陈国栋的脸色顿时有点不好看,他费了半天口舌来调解,这小子居然不买自己的帐,真是岂有此理。
杨大山更是恼羞成怒,吹胡子瞪眼地说:“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你们专卖店卖的那些款式我们服装厂去年国庆节期间就生产上市了,姗姗在省城那边的云姗精品店十月中也开了。你们呢,才开业一个星期,全安阳县老百姓都知道,刚才陈警官也说得一清二楚,居然还在这里死鸭子嘴硬!”
江舒云到这里终于开了口,清清冷冷地说:“不,你们都搞错了。虽然我们云熙绣坊的专卖店一周前才开业,但从去年八月初起已经开始在市面上销售了。这一点钱记布庄的老板钱保国可以证明,我曾经是他们店里的高级服装设计师,也可以向最早购买过的一些客人求证。
我设计的所有款式都有注明了日期的底图,包括杨氏服装厂在内,安阳县里所有相似的款式都是抄袭的我的作品。而且8月15号那天我特意去县专利局申请熙绣的专利,填写了申请表,当时方文兴局长拍了我部分熙绣作品的照片,为我办理了一系列手续。
现在省里经过审核已经批准了我的申请,认定我是熙绣技法的专利所有人,目前国家专利局也已经认可并且备案,这些文件可以证明。”
说罢她从随身带的挎包里拿出一系列文件摆放在会议桌上,还有一本大红封皮的证书,上面赫然写着“兹认定江舒云为熙绣刺绣针法发明人”等字样,清晰无误地盖着省专利局和相关单位的钢印和大红印章。
杨家兄妹被震到了,这丫头居然还申请了专利?真的假的?!
杨姗姗有点慌,精心擦了胭脂的脸上也难掩紧张之色。
陈国栋也相当懊恼,先瞪了杨大山一眼,然后才压着火问江舒云:“你有这些证据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那天江舒云和许绍庭只是报了案,讲了事发经过,根本没拿出这些文件证书出来。
紧接着杨大山就来找了他,口口声声说云熙绣坊抄袭,因着杨氏服装厂是县里的纳税大户,杨大山本人在县里也是个名人,他毫不怀疑就相信了。
哪知道居然是这样,自己忙活半天,竟是闹了一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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