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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少爷(41)

    咱们要去地里干活,跟咱们一起去瞧瞧吧。
    孙五郎平躺在床铺上,只转动脖子,瞧着虎子道,你们去吧。
    五郎哥,晒晒太阳,对伤口恢复有好处。安康走进屋跟着一块劝道,现在去地里不用自己个儿走路,咱们养了一群牛,都坐牛车去。
    废了劲将孙五郎抬上牛车,一直拉到田间。将他安置好后,安康交代虎子和宋石头煮了些鸡蛋。
    安康将拨好的鸡蛋放在孙五郎手中,五郎哥尝尝,咱们自己养的鸡下的蛋。
    在老板姓眼中,鸡蛋是好东西。孙五郎蒙上一层阴霾的眼里有了一点光亮。
    他珍惜地咬了口鸡蛋,慢慢地嚼着,试图品尝出鸡蛋的美味。
    过些日子,等鸡再大些,咱们就能吃上鸡肉了。这是安康自养鸡开始,第一次主动提到吃鸡肉。
    陈子澈转头瞧见他头上冒了些汗珠子,随手盛了碗绿豆汤递给他。见到安康脸上的青紫比昨日颜色淡了些,陈子澈微微放下心。
    安康穿着灰蓝色的粗布短打,随意坐在树荫下,捧着碗,大口地喝着绿豆汤。一点也瞧不出原先的少爷模样。
    除了粮食营里增加了几个人,今天的日子与往常一样。在太阳偏西时,粮食营里的人赶着牛车,慢悠悠地回了军营。孙五郎还跟着一起说了几句话。
    回到居住的小院,庞佑德早已做好了饭菜。赵秦在屋内写着稿子。
    虎子蹿进院子里,将怀中藏着的三颗鸡蛋拿给庞佑德看,晚上加个菜。
    好哇。庞佑德激动地大力拍着虎子的后背,好些日子没吃肉了,嘴里淡的没味。
    鸡蛋算肉吗?邱源听了他的话抬头看了一眼,算是荤的还是素的?
    管它荤的素的,反正比菜好吃。庞佑德不和他理论,嚷道,想吃炒蛋就去厨房帮我烧火。
    咱们就简单点,辣椒炒鸡蛋。
    是夜,安康睡的正熟,一阵拍门声惊醒了屋内几人。
    又是敌袭吗?该死的毛子就不能消停点么。邱源一边抱怨着,一边迅速穿上衣服跳下床,打开屋门,奔着院门去了。
    院门一打开,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宋石头。外面街道上黑灯瞎火的,没半点动静。
    还好不是敌袭,邱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解地问道,石头哥这是咋了?怎么半夜过来了?
    宋石头扶着院子门框喘粗气,他是一路摸黑跑过来的。刚喘匀了一口气,忙道,咱们营里有人自杀。刚救下,还要寻死,我来报告安营长。
    谁要寻死?安康一把抓住宋石头的手,焦急地问道。他心中有数,估计就是今天新来的人。
    孙五郎。
    快去看看。安康跟着宋石头便要往粮食营跑,虎子提着灯笼急忙跟了出来。
    一群人都没了睡意,跟着安康一起去了粮食营。
    路上,宋石头简单地将事情说了一遍。睡觉前,五郎让给端盆水说要洗脚。金小三给打了盆水放在床边。
    谁知道夜里五郎爬下床,把头闷进盆里。要不是有人起夜,怕是真就要被水闷死。
    他也是个狠的,愣是没怎么扑棱。一屋子人没听见半点动静。
    赵秦听了,心里尤其不是滋味。
    屋内亮了几盏灯,透过窗户纸能看见有人在屋子里来回转着圈。
    刚走近屋子,便听得里面传来压抑的哭泣声。
    安康推门走进去,有人红着眼,抬起头看他,有的人一脸焦急,瞧见他就像找到了主心骨。
    孙五郎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借着灯光可见他胸前衣服湿了一大片。
    五郎哥,你,你这是做什么?
    听到安康的声音,孙五郎这才睁开眼。眼泪唰地一下便连珠似的掉了下来,安营长,我接下来可怎么活?家里还有婆娘和三个娃娃。
    孙五郎用仅剩下的一只手用力地捶着床板,撕心裂肺道我还有什么用。不如死了。回家也是拖累她们娘几个。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我来啦,今天有些晚。我今天去找我的小伙伴玩耍啦。
    今天的篇幅不长。
    祝各位明天快乐!
    第74章 细作
    怎么就没有活路了?在众人恓惶时,安康却格外地冷静。
    他脑中飞速地闪过一个又一个主意。在众人盯着他片刻后,安康用淡淡的语气说着最有力的话,没活路,我便给你找活路。
    站不起来我便想办法让你坐着轮椅,也可以到处活动。
    你们怕回去后没营生,挣不了钱,我就给你们传授技能,教你们识字、算账。
    书本我出,笔墨纸砚我出。
    担心家里孩子的。写下地址,我给你们家里寄书。
    我们的杂志已经卖到了整个大梁。只要凭着杂志,就可以去书店免费上课。
    不管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只要拿着杂志,都可以免费听课。
    但是有一条,你们,都得好好地活着。
    孙五郎被安康的气势震住,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少年,不敢相信地问道,安营长,你说的可是真的?
    怎么不是真的?安康扫了孙五郎一眼,我自己有个印杂志的办事处。我爹是余阳县县令,我舅舅是州府的巡抚,我外公家有遍布州府的姜氏商行,我表姐夫已经将生意扩展到北方。
    众人呆呆地看着安康,没想到安营长家里的权势竟然这么大。
    五郎哥,若是在粮食营里好好干。莫说现在能混个饱饭。若是识得更多字,我做担保,让你以后也能在各地的商行中谋个差事。
    我不保证能有多好的差事,但养家糊口肯定是没问题的。
    那,宋石头咽了口口水,能找媳妇儿不?
    咱,咱们这,还好多光棍呢。宋石头将自己这些年挣的钱都寄了回家,让家里的大哥娶媳妇儿。若是能养得起家,他也想要媳妇儿。
    安康一口应下,能找。
    他的话一出口,众人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
    孙五郎用胳膊撑着身子,费力地坐起身,眼里带着一丝希冀。他大力地抹了把脸,安营长,若是能给我找条活路,我回家给你立牌位,以后我孙五郎家世世代代供奉你。
    这,安康挠挠头发,立牌位听着有些吓人。他不好意思道,立牌位就算了吧。我还小,这不是,折煞我嘛。
    轮椅得找木匠做。在军营里打听了两天,让安康找到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木匠。
    老木匠姓黄,个头不高,瘦长脸,一对招风耳。
    黄木匠不管是走路还是做事都慢悠悠地,因此被起了个外号老黄牛。
    老黄牛不爱说话,手却是真的巧。听了安康的要求后,只用了两天时间就做出了安康要求的轮椅。还用军营里废弃不穿的破衣裳给缝了条安全带。
    孙五郎自己撑着爬上轮椅,安康给他系上安全带。
    孙五郎试着用手转动轮椅,轮椅真的带动他向前走。他激动地用了些力气,走了更远一些,回头时,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气,安营长,我能走路了。
    安康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现在椅子是完全手动的,以后可以养几条大狗,靠着狗拉车,这样能省不少力气。
    轮椅功能齐全,各处也都打磨光滑。不知道老黄牛从哪捡来的这些木头,颜色有深有浅,像打了补丁似的。
    安康提议道,老黄,给刷层漆呗?
    黄木匠正弯着腰,查看轮子的情况,头也不抬地回道,行,回头我问问谁有漆。
    隔日,安康见到重新过了漆水的轮椅,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宋石头在一旁挤眉弄眼,调笑道,这个色不错吧。
    陈子澈笑着摇摇头,怎么上的这个色?
    黄木匠瞧了瞧椅子,抬头问众人,怎么,这色不好看?
    金小三探过头,笑嘻嘻道好看,好看。
    虎子憋着笑转过身,肩膀一直抖动。
    瞧见众人的反应,黄木匠拧起眉头,他知道,这个色一定不对劲。这是个啥色?
    啥色?刷漆的人问漆什么颜色?
    老黄不地道。宋石头伸出一根手指,隔空虚点黄木匠,没问过弟妹就想让咱们五郎做新郎。
    咱们军营里头都是大男人,去哪找新娘?哈哈哈。
    老黄的脸在哄闹声中越来越红。
    他快速摆手,瞎起哄啥呢。我这不是看不清色吗。别人给我,我就用上了。他小声嘀咕了一句,谁晓得是红色哩。
    哦,老黄牛是个色盲木匠。
    朱色的轮椅成了军营里独特的存在。
    在后来的几十年中,北疆军营里出现的轮椅必为朱红色。
    至于军营里的轮椅为什么刷朱红色的漆,在后来已没人能说得清。只知道一年一年地传下来,轮椅似乎就应当是朱红色的。
    农场的田间树荫下,五郎坐在轮椅上专注地看着面前小桌板上的纸。
    小桌板是为了方便读书,特意加上的。
    从昨天开始,安康领着几个小伙伴趁着休息时间,开始教他们认字。
    兄弟,问个路。去北疆军营农场怎么走?
    五郎抬头一瞧,眼前站着一个黑瘦男人,手中握着布条鞭子,身后还有两只黑山羊。一条大狗伴在男人腿边。
    那大狗后背是大片的黑毛,四肢和腹部是黄色毛发,尾巴向下垂着。
    你去北疆农场做什么?五郎怀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警铃大作。翘尾巴的是狗,只有狼才夹着尾巴。况且,他听都没听说过羊还有黑色的。
    再细细打量眼前的黑瘦男人,其眉骨高凸,眼窝深陷。这是典型的毛子长相!难不成,面前的人是个细作?
    男人面上带笑,露出一口黄牙,听别人说北疆农场里养牲口,我来瞧瞧,农场里愿不愿意收羊。
    我帮你叫人问问。五郎扬声高喊在地里干活的人,石头,过来。小三你去叫人来问问收不收羊。末了,还打了个呼哨。
    正在拔草的宋石头站起身,看向远处的孙五郎,瞧见他身旁站了个人。
    小三,你快去多叫些人来,我先去瞧瞧。宋石头一脸凝重。军营里训练过,忽然打呼哨是有敌情。
    金小三点点头,弓着腰,飞速地从另一边离开。
    宋石头刚到跟前,装作被吓了一跳,羊咋还有黑的?
    黑瘦男人颇为自豪道,原先我在北边弄了几头黑羊,在家养了好几年,才养出一院子黑羊。怎么样,没见过黑色的羊吧?
    宋石头往前走了两步,仔细地查看两只黑羊,瞧见没什么问题,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打起精神,他装作热络的样子试图套男人话。
    男人名叫刘大成,家住十里外的刘家屯。
    刘大成说道,前两年战事没这么紧,我跟着别人去草原上跑了几趟。有一次赶巧了,让我瞧见有几头黑羊落单在吃草。我寻思,没听说过羊有黑色的。说不定这是只有毛子那边才有的羊。
    我当时搓了草绳,把那几头黑羊全赶回来了。
    养了几年,确实挣了不少钱。
    别瞧我现在破衣烂衫的样儿,我有钱那会儿,在镇上有间大院子。隔壁院子就是镇上学堂。男人谈起往事,额头上的皱眉都跟着舒展开,瞧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五郎实在没法将他说的话与他现在的形象对上,便好奇道,后来发生什么了?羊不是还在吗?
    后来?刘大成自嘲一笑,摸摸腿边的狗,怅然道,我家儿子赌钱。把家里的钱全输了。院子卖了,羊也卖了。
    刘大成摆摆手,撇着嘴角道,止不住。沾了赌就止不住。
    赌场人要来剁他手,连夜人就跑了。
    好些年了,再也没见着。
    兄弟。刘大成忽然想到什么,眼睛扫过宋石头的衣袖和孙五郎的身子,你们不会也沾了赌吧?
    没有没有。二人连忙摇头。
    孙五郎解释道,我们两是遇到了些事情。能把命留下来就是万幸。
    刘大成跟着欣慰地叹口气,没沾赌就好。赌是绝对不能沾上的。
    老哥,你这是狗还是狼?怎么夹着尾巴?宋石头冲着大狗努努嘴。
    是狼狗。也是我从草原上弄来的。这么一条狗,当初要三百文呢。刘大成是个爱狗的,当时花三百文买条狗回来,那是眼都不眨一下的。
    宋石头惊讶地瞧着卧在地上的大狗,哟,这么贵呢。
    金小三领着人到田间时,孙五郎三人已经互相称兄道弟。
    虎子拎着木棍,气势汹汹地问道,细作在哪?
    刘大成缩缩脖子,紧张地四处张望,小声询问孙五郎,这还有细作呢?
    你是谁?来这做什么?
    刘大成望向被众人拱卫在中间的少年人,低眉顺眼道,小民来卖羊。
    哪里人?
    刘家屯。刘大成指着自己的羊道,我听人说军营农场收羊。我就来瞧瞧。这地界,百里地找不到第二个养黑羊的。
    这狗卖不?
    啥?正滔滔不绝介绍黑羊的刘大成一愣,反应片刻后,立即回绝,不卖。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
    今天满3000字啦。
    种田生活要慢慢展开啦。
    祝各位明天快乐哦!
    第75章 刘大成归家
    它要是下崽,二十文钱一条,我全收。安康一眼就注意到卧在一旁的狼狗。狼狗凶,看家护院是最好的。
    羊的生意没谈,倒谈成了狗的生意。刘大成心里美滋滋,脸上扬着喜气,那还收羊不?
    安康一口应道,收。
    这是安康第一次近距离看活羊。他发现,羊的瞳孔竟然是横着的,瞧着怪渗人。老乡,咱们这没人懂怎么养羊。不如你留下两天教教我们。
    刘大成没有不应的。他心里奇道,这村子是遭了什么事么,怎么有如此多身体不全的人。
    莫不是有什么诅咒?刘大成心里顿时有些发毛。
    安康将宋石头和虎子招呼到一旁,小声嘱咐道,你们两现在赶着牛车去刘家屯打听打听,这个刘大成是不是那的人。
    不敢将刘大成带回军营,安康便将人安排在农场边上简易的木屋里。顺便安排了金小三贴身看着他。屋子还外面留了十几个看守的。
    刘大成将黑羊栓在树下,快速瞄了一眼不远处的人,心里越来越不安。怎么这群人像是在看着他。
    太阳已经偏到山下,虎子和石头赶着牛车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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