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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少爷(19)

    看见安康一脸我有钱,我视金钱为粪土的模样,陈轩嫉妒地想在他脑袋上敲一棍子。
    瞧陈轩还是有点不愿意,安康使出激将法,陈哥,这事你要不和我一起干。那我找徐哥了?
    徐什么哥?他那岁数都能当你叔了。我这岁数才是你哥。陈轩就受不了这个,这种事,你找徐立,他能给你出力还是能给你出钱?还是得我呀。他拍拍安康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少爷,你放心。用我的时候和我说。我不会吝啬力气的。
    还是得我陈哥。
    天越发冷了,办事处院子里的树早掉光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杈。
    安康跺跺脚,两手揣在一起,等虎子拿完东西出来,两人小跑着回了安府。
    大伯给家里每个人送了件兔皮袄子。
    大伯娘李氏正拉着卫氏的手,坐在一旁的桌子边,弟妹,你这肚子看着不像四个月的,倒像是五个月的。瞧着怎么像是双胎?
    卫氏笑道,哪有那种好事。不过是胎儿过大罢了。刘大夫让别吃那么多,可我那管得住嘴。
    管不住可不行。这胎儿大了,生的时候就要注意了。李氏叮嘱道,可不敢再馋嘴了,还是得忌住嘴。
    安奶奶试了小袄,大小正合适,终于给李氏一个真切的笑脸,你们两口子也是有心了,哪用得着这么破费。
    李氏受宠若惊,忙道,娘穿的舒心,咱们做小辈的就高兴了。要真论起来,安奶奶是正房,他们都得叫一声娘。反倒是夫君亲生母亲,得叫姨母。
    是得忌嘴。以后常来我的院子,我看着你。不然孩子大了,你得受罪。安奶奶和卫氏说话时自然更亲昵。
    李氏心中虽有嫉妒,但现在这个情况比以前好上不少。在东叶县的时候,小叔子总和他们家过不去。即使已经断了关系,那样的泼皮无赖还总爱找他们的茬。弄得生活乌烟瘴气。现在这小叔子一家可不一样,和和气气地不说,关键时候还能帮得上各种忙。她没有更满意的。
    老贾推荐老皮的儿子皮大去杂志处做活。这名字有些拗口,后来大家都叫他阿大。
    新来的男人们都去帮忙刻板,女人的职位就多了个选择,做书本装订或者做厨娘。厨娘的岗位算是技术岗位,只需要两个人,因此她们还得竞争上岗。
    赶在十月十三这天,杂志办事处办了个厨娘比赛。一共有五位选手参加,每人各做五个家常菜,由杂志办事处众人打分,最后唱票累加分数。
    今天伙食是真丰富。老贾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远远地望着厨房里忙碌的几个人。
    虎子爹怀里揽着坏狗儿,蹲在一旁。闻言笑道,我这辈子还没一次性吃过二十五个菜。还是有菜有肉的。
    你家闺女啥时候出门?到时候记得喊我们喝酒。
    忘不了你们。虎子爹放手,让坏狗儿走到一边自己玩。他现在走路稳当很多,皮实地很,摔了也不哭,自己能爬起来继续玩。虎子爹一边把烟丝按进烟锅里,一边回道,这个月二十八。
    老贾听了,夸了二十八是个好日子,说了些祝福新人的好话。
    他咽了咽口水,不好意思地开口道,你们村,有没有和我岁数差不多,没丈夫的女人。
    虎子爹瞧了他一眼,眯着眼吐出一个烟圈,有个寡妇,三十好几,带着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闺女。儿子今天得有十五六了,女儿么,还是个小丫头。老贾的情况他们都知道,三十大几还没个媳妇儿。
    那她人咋样?她丈夫咋死的?
    勤快人。她丈夫身体本来就不好,一直就是半条命,多亏她这么些年好好伺候,不然也活不了那么长时间。虎子爹吸了口烟,打趣道咋咧?想找媳妇儿了?
    老贾不好意思地笑笑,想,咋不想呢。
    这事我和你嫂子说说。人家要是同意,啥时候让你两见一面。虎子爹拍拍他的肩膀。
    老贾感激道,谢谢老哥了。
    二十五个菜一字排开,排了长长一溜。安康一眼扫过去,发现都是家常菜。
    不用端着米饭。拿个大盘子夹一些。见着肉别给夹光了,后面人还要尝呢。
    安康这话惹得众人哄笑。老皮拿着筷子,手里头正端着白米饭,起哄道,东家舍不得给咱们吃肉呢。
    有人跟着附和打趣,哈哈。东家咋这么抠呢。
    安康不乐意了,他挥挥手指着自己道,我抠?让你们瞅瞅,啥叫大方。咱们今天一人发一斤肉。下工时去虎子那领。时不时给手底下人发点福利,叫他们日子过舒坦了,觉得杂志办事处好了,那干活的时候肯定更卖力。
    得了好处,老皮第一个反水,他把筷子敲在桌边,四下转头道,刚谁说东家抠门的,我老皮第一个不服?
    哈哈哈。
    这五个女人做饭水平不一。数老皮的媳妇儿做菜最好吃,又辣又咸,能下饭。
    做的最难吃的是个年轻小媳妇儿。那小媳妇儿穿着暗红色的小袄,一张小圆脸,笑起来很是讨喜。只是这做饭的手艺实在不敢恭维。
    老皮嫌弃道,小李媳妇儿,你就天天做这菜给小李吃的么?卖相难看就算了,味道还十分的不咋地。老皮觉得自家刚有灶台高的小闺女,要是能拿锅铲,炒出来的大概差不多就是这水平。
    小李媳妇儿脸都不红,她笑道,我家是小李做饭。我帮他洗衣裳。
    娶了媳妇儿还有自己做饭的,这可真少见。小李站那收获了一票疑惑的目光。
    小李嘻嘻笑道,看什么看,自己媳妇儿自己疼。
    一人调侃道,你这也太疼媳妇儿了,饭都不会做呢。
    不过这小夫妻两很是坦然,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和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开着玩笑。
    杨二郎心浮气躁地坐在窗前听着前面的哄笑声。他奶奶坐在一旁翻出针线筐,剪了块大小合适的布,在衣服上来回比划。
    二郎,帮奶奶穿个针。她用苍老的声音道,奶奶这眼是看不见了。
    杨二郎接过针和线。先捻了捻线头,试了几次,穿好针后递给她奶奶,奶奶,你这是要补衣裳么?
    前些□□服刮到了,刮了这么大一个口子。今天我把它补补。
    奶奶,坏了就扔了,补它想到现在的处境,杨二郎咽回后面的话。如今他家里只靠出租前院有些收入。爹留下的钱,剩的不多了。他用力地握住拳头,心里暗想,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去找爹和大哥。就算他们半道上被土匪劫了,也还有尸体吧。
    奶奶一边缝补,一边和他说着闲话,二郎,再过两个月,你就十七了。有喜欢的姑娘没?。她家二郎是腊月生的,差两天就翻过年了。
    奶奶。我没有喜欢的人。坐在窗边的杨二郎转头看他奶奶。
    这五年,过的艰难。那时候他还不明白爹和大哥出远门,为什么要那么久。起夜时偶尔能听见娘或者奶奶的哭声。娘没能熬过来。奶奶的头发一天天变白。现在就剩他们祖孙两相依为命。杨二郎简直恨透了相依为命这四个字。这世间,他只剩下他奶奶这么一个亲人了。
    奶奶拿着针在头皮上摩擦两下,继续缝着衣服。二郎,娶媳妇儿的事,得早早打听了。咱们现在的家境,越往后拖,越不容易找到媳妇儿。
    杨二郎沉默地听着。他现在不想娶媳妇儿,一点也不想。他想好好读书,挣个功名,还让奶奶做个闲太太。
    前面院子吵闹声越发大,二郎奶奶停下手里缝补的活,透过窗户,望向前院。可惜前面被屋子遮住,她看不见院子里的人。我听你小叔说,安家少爷把院子租下来是为了给孩子们读书。
    杨二郎知道他奶奶口中的小叔是杨路。杨路小叔是个好人,一直帮着他们。他办了杂志,隔几天会开一次课,教不识字的小孩认字。
    杨二郎手里没闲钱买杂志。他借过同窗的杂志翻看过,里面的大体内容他都知道。
    不是教识字的。我听你小叔说,这次是专门教人算术的,学会了以后做账房的。还不要钱,都是免费上课的。说事半年就能学会了,也不晓得真假。
    杨二郎突然福至心灵,免费上课,不要钱,学会了做账房。他现在一个月要交一两银子的束脩,而家里已经没多少银子了。要是能学这个,熬个两年,能出去做个账房。大不了以后有钱了,一边干活一边读书。好歹能有个收入,总好过担惊受怕,生怕哪天就吃不上饭。
    你说别的账房都是学十几年,他这半年就好了。别是忽悠人。
    奶奶还在一边唠叨,杨二郎霍然站起身,椅子被他撞得向后退了一步,摩擦地面发出嘎的声音。
    奶奶奇怪地看着他,二郎?
    奶奶,我突然有事,我出去办事。杨二郎步履匆匆地出了屋子,一路小跑着去了前院。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努力码字哒。
    第32章 被堵门
    杨二郎跑到前院时,安康正扒着饭。
    他局促地站了片刻,没想到他们吃饭竟然这样早。他装作要出门的样子,径直从大门走了出去。
    在巷子里转了几圈,杨二郎两次路过杂志办事处。此时杂志办事处院门紧锁,人应该都在他家院子里吃饭。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杨二郎转回自家院子。瞧见安康正坐在太阳底下和别人说话。
    杨二郎踌躇着上前,小声地叫了一声安少爷。
    安康疑惑地抬头看他。搬来杨家院子几天,他只和杨二郎打过一次照面。印象中他是个阴沉沉的男孩子。此时,杨二郎也是面无表情。
    我听说,你们这招账房学徒?
    哦。是。安康给他仔细解释道,招聘账房学徒,上学不花钱,集训半年,每天要做一张卷子。如果半年后水平合格,要和我签契书,帮我干十年活。十年不是白干的,每个月发薪水。不过不一定是帮我做事,也有可能帮别人做事,但是得和我签契书。
    杨二郎迫不及待地问道那我能报名吗?
    当然能。去虎子那,喏,安康伸手一指一旁的虎子,他管这次招人的事。你去他那做个统计,领个学员牌子。具体上课时间会通知你。想到什么,安康笑道,你现在就住在后面,也不用特意去找你通知。
    杨二郎领着学员牌子回到后院时,他奶奶刚把菜端上桌。见他回来了,忙招呼他吃饭,饭点还往外跑啥?快来吃饭。
    把学员牌子放回屋,杨二郎这才洗手上桌。奶奶,我和你说个事。
    你说。
    看见他奶奶把盘子里的几块鸡蛋都夹进他的碗里,杨二郎握了握拳,开口道,奶奶,我不去书院了。我去安少爷办的账房班。等学了半年,能出来做账房先生。咱们就不用要这么省钱了。
    二郎奶奶久久没出声。
    杨二郎好奇地抬眸看他奶奶,发现奶奶只是带着笑意看他。他疑惑地叫道,奶奶?
    你和你爹,你大哥一样有主意。你爹小时候不爱读书。有一天,也是吃饭的时候,他和我说他不想读书了,要拿交给先生的束脩去外面闯荡。那时候他才十五岁。比你现在还小一些。二郎奶奶慢慢地陷入回忆里。她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孙子,你有了主意就去做吧。
    第八期杂志发售当天,陆陆续续地有人小跑着来报名。多是七八岁孩童和十几岁的少年。没过中午,一百个名额就没了。
    但是有人还是陆续地过来,说要报名账房先生班。安康索性让虎子抱个牌子去门口站着,要是还有人来问,直接打发回去。
    虽然被拒绝了,可有的人还不死心。牵着孩子,站在杂志办事处门口与和虎子说这说那,就是想把孩子塞进班里。
    一开始虎子还答应几声,好言好语地劝说。后来发现怎么劝都不管,于是就敷衍地应付几句。
    下傍晚安康回家的时候还被堵了门,连杂志处的门都不让他出。想找他要个说法。
    安康不堪其扰,盯着一个刚刚大声问他要说法的人重重哼了一声,要说法?你们要什么说法?广告上写了一百个名额,先到先得。你们自己后到,没名额了还问我要说法?
    三天一次的免费课,课后有问题,我请的人尽心尽力地给你们孩子解答。现在我花自己钱开个班,你们因为晚到,没抢到名额,就来堵我的门?
    安少爷,不是这样的。一个和气的女人赔着笑道,咱们就是看看还能不能
    安康语气坚决地打断她的话,我现在告诉你们,不能。想啥都没用,天冷了,赶紧带孩子回家吧。
    安少爷,你不能这样。别人家的娃娃是娃娃,咱们的娃也是娃。人群里又有人叫他。
    安康看过去,就是刚刚那个喊得最大声要说法的人。他不耐烦道,没人说你家的娃不是娃。行了,你们孩子要上账房班可以,半年五吊子钱。
    人群顿时就安静下来了。
    虎子在前面挤开一条路,两人正准备走时。又听一人问道,有名额的人也交钱么?
    安康只想怼他一句,你家住海边么,管得那么宽。我广告里写好了的,他们不交钱,他们免费读。
    旁边立马有个女人出声,那凭什么他们能免费。
    这什么逻辑。安康简直要气笑了。少爷我有钱,愿意供他们读书怎么了?他厉声道,让开。
    让他一吼,人群这才彻底噤声,让开一条路。
    待回了安府,安康这口心气还是不顺。
    安仲华知道他被人堵了,此时见他无精打采的,便劝道,要是他们都能交得起学费,能上学堂,也不会闹到你那。说白了就是想占些便宜。你不用管那么多,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道理我明白。可我心里头总过不去那道坎。我是做好事,可不是所有的事都是理所应当的。
    安仲华看着他,淡淡道,但行善事,莫问前程。
    但行善事,莫问前程。安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思考这句话。直到半夜才停下在床、上烙煎饼的行动,沉沉睡去。
    新开的账房班还没专用的课本。安康头大地天天泡在陈轩店里,时不时地去请教老账房先生。
    以前每天晚上吃了饭要在院子里走走消食,现在吃完饭安康就往桌边一坐,编写教材。
    安仲华晚上溜达到他的院子里,瞧着屋里灯没灭。走进来发现他儿子正在奋笔疾书。安仲华颇为欣慰地想夸赞两句,结果看见安康放在桌边的稿纸,那一手有碍观瞻的字差点把他气个倒仰。重重哼了一声,安仲华转身就走。
    虎子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安康茫然地抬起头,问一边的虎子,刚刚是不是谁来了?我咋听到声了。
    陈轩的父母都是卫府里的家生子。陈轩父亲陈瑞现在是卫府外院的管事,他母亲祝氏是卫府的二等厨娘,负责日常的采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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