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听清对方清醒而完整的话,沈余舟确定,他并没有喝多, 也不是困晕了,纯粹就是喜欢那样, 所以不理她的拒绝, 不管不顾地一头扎进去。
林江屿耐心细致地帮她擦拭干净,又整理好上衣,还心情很好地拿起木梳, 帮她把头发梳理好,整齐地捋在身前。
“林江屿?”
“嗯?”
“你做事都这么妥帖的么?”
“嗯。”
沈余舟扯了扯领口:“那你说说, 以后我怎么出门?”
“衣柜里的里衣、毛衣都是高领, 围脖、围巾也足够每天轮换, ”林江屿不满地低头咬了一口,“要不, 你教教我, 怎么更妥帖一些?”
“……那夏天呢?”
这样下去, 她根本没办法穿任何中领以下的衣服,普通半袖、衬衣都不行,更不用说裙子。
“夏天啊,”林江屿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夏天的话,我克制一下。”
沈余舟:“……”
“不保证一定克制的了。”林江屿思忖片刻,“只是说,我有这个意愿。”
沈余舟:“……”
“或者,贴膏药,你看行么?”
……谁大夏天,天天在脖子上贴膏药的?
不想和他再说下去,沈余舟照了照镜子,围上围脖,走了出去。
他们回到客厅以后,才发现周正正和左立早已不知去向,颜放和江小园他们也因为明天有事,打算走了。
几个人帮忙把客厅收拾了一番,颜放没喝酒,去开车送大家回去。
江小园走的时候,在门口时,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舟舟,之前我不是心情不好,就推了学校活动策划的活儿么,”提起这件事,江小园有点不好意思,“后来我好了,我又回去接了这档子事儿。然后我才发现,霍城趁这个功夫,想把我那摊子事情弄走。”
“不过也没什么,最后还是解决了,”江小园看着沈余舟,“舟舟,我就是想问你,校园晚会现在缺个主持人,你想不想去?”
虽然她之前明确拒绝过霍城,原因也有很多,但是如果是江小园的邀请,她还是挺愿意去做这件事的。
“我可以试试。”
“那太好了。”
又聊了一会儿,江小园心满意足地朝着颜放车子的方向走去。
回到房间,沈余舟坐在沙发上,把剩下的半杯红酒喝了,然后撑着桌子发呆。
林江屿已经收拾好自己,穿着睡袍,站在客厅,眼神微澜,一瞬不瞬地看向她。
“嗓子还疼不疼?”
“……不疼了。”
“一点都不疼了?”
“……对。”
“那,好。”
“沈余舟,”林江屿朝她招招手,“……过来。”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却没容她起身,林江屿就已经先朝她走了过来。
沙发很柔软,后背陷入其中,并不会感觉不舒服。
林江屿在很温柔地亲吻她,额头、眉梢、眼尾、鼻尖、脸颊、耳垂……好奇每一个位置,不知疲倦地调动她全部的感官。
“……可以么?”
温柔地询问,却不是在要她的回答。
这是一句告知。
“是不是……还是喜欢,这样?”
沈余舟涨红着脸,把头扎在林江屿的怀里。她不知道,为什么林江屿要这样做,和上次在车里时一样,让她没有办法缓解羞赧。
可是又和上次不完全一样,这次,她感觉到林江屿的难以控制,她有些疼。
在她的眼睛里看到眼泪,林江屿也没有停住手,直到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又难以抑制地小声抽|噎,林江屿才把她抱到洗手台前,小心地帮她清理。
“……能不能,先等一下。”
有一些难以抑制的情绪一直在她心里不停地搅动。
或许做这些事可以满足她作为人的本能的快乐,可是每次更进一步,结束后她都会有别扭、担忧这种毫无安全感的情绪。
而这些情绪,就在她心里挤压着,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浓重。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不喜欢林江屿,也并不是不喜欢和他做这些事情,相反,她喜欢看到林江屿为她控制不住的样子,喜欢看他埋头专注,怎么也喊不醒的时刻。
只是,她又没有办法,去缓解那些情绪。
如果只有偶尔……也还好,她有时间去平复。太频繁,她有些吃不消。
“怎么了?”
“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喜欢就不继续了,”林江屿温柔地抱着她,“以你的意愿为主。”
沈余舟把头扎在他脖颈边:“……我可能以前说了谎。”
她没办法和林江屿在一起,可能不是因为怕刚和霍城分手,怕林江屿会因此而被人说闲话。
也不是害怕以前的那些事情,会成为两个人的阻碍。
不是因为不想让顾纯得意,才故意拒绝。
不是怕林江屿对她失望,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也不是其他任何、任何原因。
一切的真相,可能只是因为她总想把自己保护得足够全面,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表现真实的自己。她在和林江屿这样的亲密关系中,完全献出自己的行为,让她觉得恐慌。
无法究其原因,本质上是,她的人生已经遍布伤痕,爱她的人早早离开,不爱她的人疯狂将她推向泥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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