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并不是逃避就能够解决的,是男人就要承担起该负的那部分责任。
作为一个alpha更不能在这个时候退缩,而且比起自己, 希维尔才是心里更乱的那个。
席渊当机立断做出了决定。
这件事情的主动权不应该在自己, 自己也没有权力去决定该怎么解决……但是不管希维尔做出什么决定,自己都会配合,这也许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了。
他离开厨房, 走到客厅, 将水杯放到希维尔面前。
“先喝点水吧。”
“谢谢。”希维尔低垂着眼眸,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玻璃杯里的水温刚刚好, 被自己握在手中, 像是那暖意顺着掌心蔓延至全身。
希维尔知道这是错觉, 因为屋内温度恒定的十分舒适温暖, 从外面进到里面,迎面而来的是暖洋洋的感觉。
“不用客气。”席渊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刚才在厨房里想的挺好的, 这一出来对上希维尔又有些迟疑。
茶几上还放着刚从医院里拿来的药物, 瓶瓶罐罐五六瓶, 全是孕期内必需要服用的。
席渊不知道是希维尔的身体太差了, 还是怀孕都需要吃那么多的药, 这些问题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沉默了大约一分钟,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 必须要打破眼下的局面。
席渊知道希维尔面皮薄,就想着自己先开口。
“希维尔,对于这个……你怎么想。”
‘孩子’一词在唇边转悠几次都没说出口, 他现在都还有种身在梦中的感觉, 突然有了一个孩子, 这真的很难让他有真实感。
希维尔抬起头, 看向了他。
这个动作让席渊心中紧张,因为他不知道希维尔接下去会说什么。
席渊刚才去医院只穿了一件轻薄风衣,被冷冽寒风吹的面上有些发红,希维尔还记得席渊匆匆赶来时候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那经过急速奔跑才会有的模样。
即使现在是在温暖的室内,依旧还能看出先前留下的痕迹。
席渊的话一说出口,其实就代表了他的态度——他不喜这个突然出现的虫蛋。
这很正常,希维尔并不会去指责什么,本来他们之间那场纠缠就是意外。
从自己对席渊的了解来看,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雄虫,自然不会随便说出‘留下来’之类的话,相反席渊会那么说,证明他有细细思考过该怎么处理这个‘意外’。
席渊如坐针毡,直到他听到希维尔说的话。
“这个意外不应该出现。”希维尔一句话,等同于否定了这个虫蛋的存在。
没有赋予它更多的意义,在希维尔看来,这仅仅只是一个意外。
这话听来没有问题,甚至比席渊先前所想的更加容易接受。
同时他也听出希维尔的意思,既然这只是个意外,那么当然是不存在最好。
自己和席渊之间本来就不该有这样的意外,它……出现的时机也不合适,现在的自己没办法承担这样的责任也不能有。
……孕育一个虫蛋需要的不只是雌虫,更需要雄虫的配合,希维尔清楚如果自己提出留下,眼前的席渊很大可能会答应。
——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席渊既然都已经放弃了,那么还是不要让这颗不受期待的虫蛋出生的好。
何况就算生下来,自己也不可能做一个好雌父。
席渊能理解希维尔做出的这个决定,可真的得到这个结果,自己似乎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希维尔的这个决定是正确,他在心里默念,留下来只会是不确定因素,会打乱自己前面所做出的计划,会影响到自己未来的选择。
席渊说服了自己。
毕竟连‘它’的雌父都不想要‘它’,自己就更没有立场去说什么了。
“关于它,我尊重你的想法。”席渊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道:“决定权在你,如果你想留下来……”
“不需要。”希维尔神色冷淡的打断他未说完的话。
“没有它,对我们都好。”
连希维尔自己都没发现,在听到席渊那么说的时候,他握着杯子的手无意识的用力。
“这样……也好。”他不在说什么,内心却忍不住批判自己这是什么人渣发言。
席渊瞥见那袋药,心中愧疚更多了几分,这些药的归宿注定只能是垃圾回收站。
即使知道那不过是刚刚萌芽的生命,在他过去所学习的法律上甚至不能给称为一个拥有生命权的个体,但扼杀了就是扼杀了。自己的不作为和默认,同样是对生命的迫害。
“有需要我做的,你可以直接说。”
“你别误会,我只是想为你做些什么。”这样自己的心里能好受些,席渊想到这里补充道:“我知道帝国不允许堕胎,所以……”
“我可以自己解决。”
“你不用管,它会消失的。”希维尔的话落在他耳中,显得格外冷酷无情。
席渊说不出来话了,这个时候自己还闭嘴吧。
希维尔会那么说就是有把握解决问题,既然这样,自己要做的就是相信他。
他并不怕希维尔会突然想要留下这枚虫蛋,别问他为什么怕,问就是先前浏览到的那些孕初期资料给他的底气……虫族的虫蛋从着床开始就生命力顽强,但某种程度来说也十分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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