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摸摸?
那你还要怎样?
宋晏没说话,继续哀怨着。
这是让陈若景自行体会的意思了。
陈若景抽湿纸巾给他擦干净脸,再重新坐到他旁边,凑过去,一口亲在他的侧脸上,够了没?
宋晏摇头,不够。
陈若景亲他的嘴唇,够了没?
宋晏,不够。
陈若景想了想,凑过去跟他舌吻,几分钟后分开,够了没?
宋晏眼神热了,不够。
陈若景无奈,那你要怎样?
宋晏说:先牵手、再拥抱、再接吻、再下一步,我们都接吻这么久了,什么时候进入下一步?
陈若景一愣,随即他便笑起来,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吧。
你现在心情不好?
还行。
那今天晚上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想看你吃瘪。
宋晏垮下脸,陈若景登时乐个不停,宋晏见他笑成那样,自己也跟着扯了扯嘴角,陈若景说:好了好了,先办正事,办完正事再说其他的,说说看,你刚刚看见什么了?
说起正事,宋晏便又一秒钟正经回来,他把他刚才翻到的东西拿出来。
江青止发给他们的文件主要包含三大块的内容,近期的通话记录,近期的短信聊天记录,以及其他的常用社交软件聊天记录。
陈若景负责短信和通话,宋晏负责其余部分。
两部分内容都有所发现。
通话记录里,陈若景发现宋文煊这段时间跟某几个人的通话频率高的有些异乎寻常。
宋诚以及章以云。
在他和宋文煊尚未分开的那些日子,宋文煊跟那两个人的联系频率,不说几近于无,也至少得用【年】来做单位,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他隔三差五就会跟这两人通话一次,间或短信问好报平安。
尤其是章以云,通信频率更是高到令人怀疑。
到底有什么要紧事,能让一个成年男人连续十多天,每天都跟自己的母亲通话超过两小时?
陈若景把自己的发现讲给宋晏听,宋晏听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他就点亮自己的手机屏幕,又将之推到了陈若景的面前。
看看。
陈若景愣怔,继而露出复杂的神情,这
宋晏的神情跟他一般无二得复杂。
宋晏给陈若景看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两个人,两个人都是他们的老熟人,章以云和祁文泰。
只是照片里的他们,同宋晏和陈若景认识的他们不太相同,宋晏印象中的章以云端庄而持重,陈若景印象中的祁文泰张扬而跋扈,当然,更重要的是,他们印象中的这二人似乎风马牛不相及,完全扯不着关系,而在照片里,他们正亲昵地抱在一起,章以云攀着祁文泰的脖子,祁文泰的手放在章以云的臀部。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酒店的走廊,照片是时间是深夜的十二点多,房门开着,两个人像是正打算进去,那形容,看起来十分急切。
陈若景放下手机,哇。
宋晏低着头,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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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因为想上两次必读,所以接下来会暂停更新3周(字数不太够了,需要压一压)暂定6.24恢复更新,给大家鞠躬,实在不好意思~~~~
第27章 质问
其实也没有那么意外,很多事情,很早之前就有端倪,但因宋晏没敢往深了想,也因他缺乏相关的思维,没把那些蛛丝马迹联系在一起的缘故,所以直到今天,他才在陈若景的帮助下,还原事情的本来面目。
祁文泰喜欢半老徐娘胜过年轻女人,同祁弘业的几房姨太太都曾有染,这样一个人,当他当着你的面盛赞一个女人合他口味时,很有可能并不仅是简单意义上的夸赞。
他可能是在炫耀自己刚刚弄到手的新猎物。
章以云是宋晏的继母,也是宋文煊的亲生母亲,将这样一个女人弄到手,再回到宋晏和宋文煊面前,略显隐晦地提及,欣赏着二人懵懂又无知的神情,他心底的爽意恐怕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冒险勾搭他父亲的姨太太时,他抱着的,恐怕也是类似的心态。
祁文泰这个人,还真是不太正常呢。
再一联想到除夕夜那天夜里,他跟宋锦书晚归,碰见章以云抱着手机跟什么人相谈甚欢的场面,很多事情立刻就变得分外清晰了。
那时跟章以云相谈甚欢的人,应该就是祁文泰。
那时两人应该刚刚勾搭上,感情正浓,所以饶是章以云那样沉得住气的女人,也禁不住流露出一丝端倪来。
祁文泰是锦泰的未来当家人,在锦泰集团里占有举足轻重的位置,也拥有大把可以挥霍的资源。
在碰到他之前,章以云已经压抑苦闷了许多年。
此前她试图驯化宋文煊,教导宋文煊,却没成想,宋文煊这只不会咬人的狗,竟然说走就走,一言不发就离开了她,背弃了他们一直所秉持的理念。
所以在碰到祁文泰之后,章以云那压抑了许多年的想法,便如遇了雨水的藤蔓植物一般,疯狂地生长起来。
为此,她不惜放下身段,频繁地联系宋文煊,朝他示好,再通过各种手段,引着他走上自己需要他走上的道路。
但在这个阶段,她已不再对宋文煊抱有过多的期待,他只是她过渡时期的一个工具,等目标完成了,她便可以放心地将他抛在身后。
所以她只朝他透露有限的和必要的信息。
由此可见,在收到这张照片之前,宋文煊其实并不了解母亲的为人,也丝毫不知道,一直以来,跟自己合作的人,其实是祁文泰。
这就可以解释一些事情了。
比如,宋文煊那么厌恶祁文泰,怎么会愿意跟他合作,因为他压根不知道跟自己合作的人是谁。
比如,宋文煊为什么忽然做出与他行为不相符合的很多事情。因为章以云,章以云擅长伪装,巧合如簧,宋文煊那种性格稍显软弱,又同她有些牵扯的人,最容易被她拿捏。
宋晏从前觉得章以云不简单,总觉得她恬静温雅的妇人面具背后,潜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而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在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他的心却慢慢地沉了下去。
陈若景: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宋晏沉吟片刻,说:先回去吧,先回去一趟,找我父亲谈一谈,这些事情,他有知情的权利。
陈若景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说:也好。
***
那天晚上,宋晏在宋诚的书房里待了接近三个小时的时间,三个小时后,章以云来敲门,问他们在聊些什么,怎么聊这么久,渴不渴啊?要不要喝点水?
宋晏没有说话,朝宋诚点了点头,他便起身离开,那之后,住进这栋别墅的第十六个年头,章以云第一次走进宋诚的书房。
站在书房门口,宋晏听着门缝里倾泻而出的、老式唱片机所发出的沉闷曲调,慢慢地陷入沉思。
他猜测宋诚应当是在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掩盖接下来有可能出现的、一些不和谐的声音,他想他是真的很爱章以云,到了这个阶段他还试图维护章以云的体面,但他的努力显然是徒劳的。
8岁的宋锦书可以通过察言观色,轻易地发现章以云优雅温和面具下面的冷情和冷性。
27岁的宋晏也自然能够意识到身后的这间书房里正在发生的事。
更别提,他们根本没能控制得住自己的音量。
宋诚质问章以云,照片是真是假,宋晏交给他的那些证据,章以云联合祁文泰搬空宋氏资产的证据,到底是真是假。
章以云冷哼一声,你已经在心里给我判下罪名了,还假惺惺地来问我做什么?!
宋诚对这个回答显然不太满意,从来对妻子体贴温和的他,第一次发了火,他近乎失控地怒吼道: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待你哪里不好?!你怎么可以背叛我?!
章以云的声音却依旧是冷的,她说:是啊,你待我很好,你供我吃,供我穿,我想继续唱歌,你就给我安排资源,我想放弃舞台,你就让我安心待在家里,宋诚,我从前觉得你爱我,我觉得你给我的,已经是一个男人能够给予一个女人的最大程度的爱,可到后来我才知道
章以云笑起来,我在你心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你前妻跟你生的儿子是你的儿子,我跟你生的儿子就不是,早些年我出去应酬的时候,你知道他们问我什么吗?他们问我阿煊的亲生父亲是谁?你来告诉我,阿煊的亲生父亲还能是谁?!
是,现在没人来问我这个蠢问题了,可是然后呢?
宋氏是你跟尔舒一起奋斗打拼下来的没错,我要是没出现,阿煊要是没出现,宋氏理该让老大继承没错。
可你招惹我了,你要我跟了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跟我承诺的?你说你虽然不能跟尔舒离婚,不能给我名分,但你会尽最大可能补偿我。
我怀阿煊的时候你又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让我生下来,生下来就是你的孩子,不管男孩女孩,你一定会给他该拥有的一切,可是现在呢?你给我什么了?你给阿煊什么了?你对不起尔舒,你想补偿她,你想补偿老大,我理解,可你就对得起我了吗?你对得起阿煊吗?!
宋诚说了什么,宋晏没有听清,他也失去了继续听下去的意愿,他的心里很闷,像是塞了一团棉絮,他迫切地想要透透风,于是朝管家打了个招呼,他便推开门出去。
外头风很暖,宋晏忽然就无比想念陈若景,想要抱着他,同他说说话,或者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所以不经思考地,他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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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一辈子只爱一个人
陈若景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忽然接到宋晏给他打来的电话,宋晏声音很沉,带着掩饰不住的疲累。
喂?小景?你已经睡了吗?
陈若景愣了愣,然后他掀开被子走下床,光着脚走到窗边,他伸出手指拨开窗帘,下一刻,隔着单向可见的玻璃窗,他就看见宋晏举着手机,站在他家大门口。
窗外的很深沉的夜色,高大的乔木黑黢黢地耸立着,近处有一盏路灯,朝下投出昏黄一片的光,宋晏就站在路灯下方,目光深沉,静静看着陈若景的窗户。
怎么忽然过来?
陈若景披上睡袍,拿着手机走到楼下,走到玄关处,他拉开门,把宋晏迎进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宋晏摇头,没。
就是想看看你。他又说。
说着,他便走上前,一言不发地把陈若景抱住,他两只胳膊搂住陈若景的腰,脸深深地埋进陈若景的颈窝里,陈若景想要偏头去看他,刚刚动作,就被他吻住了嘴唇,滚烫的舌头长驱直入,睡衣也被他揉得皱巴巴。
你别门还没关呢
陈若景试图推搡,没能成功,宋晏一边亲吻他的嘴唇,一边把他往屋子里推,陈若景有些受不住,更多的还是感觉懵,他仰着脖子承受他的亲吻,一边问他:你这是怎么了?
话没说完,再次被宋晏堵住了嘴唇,陈若景试图说话,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破碎不堪的字音,宋晏的呼吸灼热而粗重,整个人好似一头压抑而苦闷的野兽,亟需发泄的契机,他另一方面却又是卑微的,在亲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请求陈若景。
小景,破个例好吗?就一次,我想要你。
不等陈若景回答,他便把他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
这天晚上他们只做了一回,一方面是因为陈若景不太能承受得住,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宋晏不太有兴致,之前的请求与其说是兴致使然,倒不如说是为了忘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结束之后,陈若景躺在床上喘气,宋晏搂住他的腰,亲吻他的额头和鼻子,他们享受了一会儿事后的亲昵时光,然后陈若景趴在宋晏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宋晏说:怎么了?
陈若景看着他的眼睛,想说什么还是放弃,最后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说:抽烟吗?
宋晏没听清,什么?
陈若景:我问你要不要抽一根事后烟。
宋晏:
他轻笑说:来一根吧。
谢谢。
但他其实不太会抽烟,也不太喜欢抽烟,社交场合有必要的时候,他会跟着吞个云吐个雾,平时私下里,他很少碰烟酒这些东西。
有时间去LastBand上听首歌,它不香吗?
但是不得不承认,没什么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加一根事后烟,更能排遣一个人心底的愤懑和不悦了,陈若景果然很懂他。
陈若景闻言便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他翻身去开床头柜的抽屉,把安全套和润滑油丢去一边,把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也丢开,他从抽屉的最里头拿出一只打火机和一包香烟。
把烟屁股咬在嘴里,他按亮打火机,几秒钟后,青烟冒出来,他浅浅地吸了一口,把香烟递到宋晏嘴边。
会抽吗?他忽然问他。
宋晏有些窘迫地说:会吧。
陈若景笑起来,是不是没学过抽烟?
宋晏倒是诚实,点着头,也笑,的确没系统学过,怎么?你要教我?
陈若景说:想学我就教啊。你想学吗?
宋晏说:还行。
的确没那么想。
陈若景:啧。
宋晏笑起来,他低下头把烟头咬住,吸了一口,然后他用手指夹住烟,再一手搂着陈若景的腰,凑过去跟他接吻,说:没关系。不用教。我随便抽抽就行。不参加考试。
困不困?困就先睡吧,我看着你睡。
陈若景知道他这是想一个人待着的意思,也不再勉强,他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便重新缩进被窝里,他躺在宋晏的怀里,仰着脖子看着他下颌处锋利而流畅的转折线条,然后他闭上眼睛,把整片空间留给他一个人。
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知道了。宋晏说:明早见。
***
厚重的窗帘层层叠叠地拉着,屋子里一丝光也漏不进来,宋晏靠在床头,透过一层薄薄的烟雾,看着前方一片茫茫的黑。
他忽然想起一些事情。
他小的时候非常怕黑,总要开着灯睡觉,否则很容易惊醒,他时常在半夜被惊醒后,跑去敲响父母的房间,要求跟他们一起睡。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多年,直到十岁那年,父母离婚。
没人疼的小孩是没有害怕的权利的,他的童年在十岁那年戛然而止,之后便是漫长的、自我意识过剩的,又茫茫然找不到方向的青少年时光。
没有一个确定的时间,他忽然就长大了,黑暗也渐渐变得不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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