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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数就行。
    聪明人不把话说太满,点到即止就行,桑妍冲他笑笑,裹着大衣转过身,想起了什么似的,她又笑出声来。
    欸,你说,她回头望向陈若景,笑道:那人家明知道你已经结婚了,还跟你一起,该不会只图你每个月给他的那点钱吧?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宋晏对陈若景有意思吗?
    陈若景还真没在意过这个问题。
    有意思怎样?没意思又怎样?
    不怎样啊。桑妍笑着道,没意思也就罢了,如果有意思那我就要同情他了,爱上有夫之夫的可怜人。
    这一点陈若景倒是不敢苟同,他笑道:他对我有意思,我给他接近我的机会,我迟早得离婚,只要他能赶在我恢复自由身之前让我对他动心你不觉得,这笔买卖对他来说才是最划算的吗?
    当然,你要是非把他想得那么纯情和无辜,那的确,他是挺可怜的。陈若景耸耸肩道。
    桑妍被他说愣住了,片刻后笑了,心道也是啊,也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能够接近这张脸、接近这个人的,那姓宋的不仅能够接近他,甚至每个月还有几万块钱的工资拿,怎么想都该是划算的。
    你这张嘴啊,黑的都能给你说成白的。
    行了,不说了,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嗯。陈若景点点头,又朝她挥了挥手,记得光年的事啊。
    叮咚,更新,大家明天见!
    第30章 玉佛吊坠
    离开卜居山庄回到夸父时,时间已经来到夜里的十二点多,日安的演出已经结束,宋晏待在乐队休息室里,一边吃东西补充体力,一边同乐队的其他成员闲聊,吉他手南星,贝斯手庄杭以及鼓手谭胜。
    桌子上放着服务生给他们买来的小吃和饮料,色泽诱人的炸物和烤串在冬季的深夜散发出诱人犯罪的香气。
    墙上的时钟滴答转了一圈,谭胜举着一串烤牛舌第一百次提起下午的那个电话和那场意外,他绘声绘色地描述宋晏听见陈若景喊他名字时的反应,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人,商场上杀伐果断的人,被初恋情人喊了名字,便似个炸了毛的猫一般,面上故作镇定,脚下却健步如飞,关上门躲进屋子时,还呼吸急促,心如鼓擂。
    哇靠!你们不知道,上一秒他还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说什么事都没有,说不会被发现,结果下一秒,哈哈哈哈,结果下一秒人家就在后头喊他名字了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庄杭笑点低,小明爷爷活了103岁的故事都能让笑一整天不带停,这会儿便捂着肚子躺在沙发上不停地打滚,连最爱吃的烤大虾都来不及吃上一口。
    南星稍微稳重一点,但也没能忍住,她一边叫谭胜别说了别说了,没看庄杭都笑成什么样了嘛,一边撇开脸偷偷地笑。
    而作为故事的主人公之一,宋晏却只是低着头,捂着脸,半晌,他终是没能忍住,拿起身旁的靠枕,往谭胜的方向丢去
    差不多行了啊,当着我的面说说就算了,等会他过来了,你们该注意还是注意点,别嘴上不带把门的。
    便是在这个时候,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夸父的服务生在给他们送完食物和饮料后就径自离开了休息室,但他走的时候没有留意,休息室的门便没有关紧,于是陈若景按着服务生的指引来到乐队休息室门口时,恰好就听见了宋晏警告谭胜的那句话。
    当着自己的面该注意点还是注意点,别嘴上不带把门的。
    注意什么?
    什么不能说漏嘴?
    陈若景微微怔愣,随即他便伸手推开了门,恍若无事地问道,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
    回到新苑小区已经将近夜里一点钟,陈若景洗完澡出来时,宋晏已躺在沙发上准备休息了。他戴着耳机,拿着手机,似乎正在挑选助眠的ASMR。
    客厅里开着空调,四下暖融融一片,宋晏上身穿一件纯白色短袖T恤,下身穿一条浅灰色的居家长裤。
    刚吹干的黑发分外蓬松,印着抽象几何图案的厚实毛毯从他的小腹盖到他的膝盖,他一条腿伸着,一条腿曲起,低着头专注地看自己手机屏幕的样子看起来分外帅气。
    鲁道夫则四仰八叉地躺在他脚边的沙发上,闭着眼睛打盹。
    没能看见让人热血喷张的健身画面,陈若景感到些许遗憾,他静静地看着这对气氛和谐的非亲生父子,良久,他抬脚走到他们的跟前,弯腰坐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
    今天怎么没健身?
    嗯?宋晏在这时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带着些许疑惑,以及一点点不太明显的虚,听见他的问话之后,宋晏短暂地怔愣片刻,下意识地答了一句,因为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足够。
    爬山、跳舞、赶演出哪一个都不是轻松的活计,陈若景闻言却只想到时长一个多小时的乐队演出。
    的确,在台上唱唱跳跳一个多小时,保持精神充沛状态一个多小时的确很费体力。
    思及此,他便不再对此事做过多关注,他想要说些什么,余光却在这时忽然瞄到宋晏脖子上露出来的小半截黑线,陈若景轻轻咦了一声,问他,这是什么?
    嗯?宋晏短暂地怔愣,随后他便摘下耳机,顺着陈若景的目光望过去。
    你是说这个吗?他把一个玉佛吊坠,从自己的T恤领口里拽出来。
    嗯。陈若景点点头,又问,可以吗?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他便倾身向前,拿起那块吊坠,就着灯光,开始打量。
    这是一块青绿色的玉佛吊坠,雕着市面上最常见的开口笑弥勒佛,吊坠上头悬着的也是市面上颇为常见的深绿色近纯黑色丝线。
    吊坠似乎已经戴了很久了,丝线上已有磨损的痕迹,而因一直被贴身佩戴着,到了陈若景手里后,这块吊坠也还是温温的、热热的,带着宋晏身体的温度。
    但陈若景其实对玉石没多大研究,看半天,他也只能看出来这块吊坠水头不错,色泽似乎也还行,至于雕工,手工雕刻还是机器雕刻,陈若景对此没有太深的研究,也就无从判断。
    他在这一刻想起他父亲,也就是利时董事长陈察放在书房里的那只玉马,他感觉宋晏身上的这块石头虽没陈察书房里的那块大,但不管光泽还是通透度,宋晏的似乎都更胜一筹。
    陈察书房里的那块是别人送的,估价在八百多万,接近九百万的样子,不知道宋晏身上的这块价格如何?
    客厅里光线暗淡,为了更清楚地观察玉佛,陈若景不得不把头凑得离宋晏特别近,近到宋晏的脖子几乎能够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流,近到宋晏的鼻子几乎能够嗅到他头发上的洗发水香气。
    陈若景的头发还没干头,半干的湿法随着他打量的动作轻轻地搔刮着宋晏的鼻尖,宋晏愣愣地坐在沙发上,有那么几个瞬间,感觉自己好像被武功高手点了穴道一样,一动都动不了,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也感觉不到其他任何东西,他甚至听不见也看不见了,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个地方,淡淡的花香萦绕在他的鼻尖,他抿了抿嘴唇,恍惚自己在冬日的黑夜里看见了春日的花开一样。
    可以拍个照片吗?陈若景在这时忽然开口问他道,而直到这个问题被问了第二遍,乃至于第三遍,宋晏才慢慢地给出一点反应。
    当然。可以。他滚了滚喉结,回道。
    这是我母亲买给我和我妹妹的。
    待陈若景拍完照片,将照片发送给从事从事相关的朋友,拜托对方替自己估个价之后,宋晏慢慢回过神来,对陈若景解释道。
    你母亲和妹妹?陈若景颇有些惊讶地望向他。
    他的惊讶其实来的有点没道理。
    事实上,早在他第一回 来到这间屋子时,宋晏便已向他提及过自己的母亲和妹妹,而就算宋晏不去刻意提起,陈若景也早该意识到那二人的存在,毕竟他身后的墙上正挂着母子三人的照片,屋子里也随处可见那二人的生活痕迹。
    但是很诡异地,在此之前,陈若景竟从未真正意义上地意识到过这一点。
    在此之前,那二人只是通俗意义上的符号,某个人的母亲,某个人的妹妹,宋晏也只是宋晏,他是夸父的服务生,也是日安的主唱,他是陈若景认识之后的他,可当他变成某个人的儿子,某个人的哥哥之后,忽然之间,他就好像变得不一样了。
    他忽然就有了过去。
    他是如何从一个牙牙学语的稚子,长成如今这样高大男人的模样的?
    在他尚且年幼之时,他也会如其他孩童一般,躲在母亲的怀里偷偷地啜泣吗?
    他是性格安静的小男孩?还是惹人厌烦的熊孩子?
    而当他进入青春期,第二性征开始萌发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同其他男孩一般,偷瞄喜欢的女孩或男孩子吗?
    他跟他母亲的关系怎么样?他喜欢他的妹妹吗?他有喜欢过什么人吗?他同什么人接过吻吗?他做爱时什么模样?
    好像黑白的水墨画忽然有了颜色,这个男人一下子就有了温度,一下子变得鲜活。
    宋晏此刻还不太明白他惊讶的点,也不太明白他怔愣的原因,他抬起眼睛同他对视,又在触碰到对方清澈剔透的眼眸之后,飞快地收回目光。
    我母亲觉得我太严肃了,想让我变得开心一点,就给我买了块这个。
    他拿起陈若景手心的那块玉佩,笑了一下,说道,她也给宋小驴,也就是我妹妹买了一块,地藏王菩萨的,跟我这个是一对。
    陈若景其实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神佛、耶稣以及默罕默德在他看来都是心智不坚定者的无聊寄托,他不相信那些东西的存在,也看轻那些将自己的信仰寄托于虚无缥缈神佛的无聊人类,但是此刻,他看着宋晏手里的笑口菩萨,想着他口中的母亲和妹妹,他忽然就有些动容。
    他忽然想,也许神佛并不存在,也许他们只存在于心智薄弱者的幻想之中,而即使他们存在,至高无上的尊者们可能也并不在乎渺小人类的悲欢,他们不会在意宋晏是否开心,也不会在意宋小驴是否顺意,但他们不在意有人在意,因为宋晏母亲的在意,于是这一切就都有了意义。
    他想如果桑寻没死,如果二十多年前的桑寻如她所承诺的那样,只是出一趟门,很快便会回来,那么此刻自己的脖子上,会不会也多出这样一块丑兮兮又惹人喜爱的弥勒佛玉佩呢?
    毕竟自己,似乎也一直都过于紧绷,过于严肃了。
    于是二人认识以来的第一次,陈若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对眼前的这个男人产生了好奇,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开始认真打量面前的这个年轻男人。
    于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的宋晏的皮肤其实很白,他不是那种虚弱的白,而是那种介于白皙与小麦色之间,偏小麦色一点的非常健康的白,这就使他不笑不说话的时候便体现出一种生人勿进的冷酷气质。
    他的眉毛属于浓黑的那一款,斜飞入鬓,他眼窝很深,鼻梁直而挺,下颌线条冷硬而锋利,像刀锋,这就使他专注看人时,自然而然地展现出一种与职业(LiveHouse服务生)完全不相符合的严厉气质。
    但跟陈若景相处时,他的神情大多数时候又都是柔和的,没有攻击性的。
    细究原因,似乎还是因为他的眼睛。
    平日看人时,因着身高的原因,他的眼神总是平而直的,视线微微下落,是一种自上而下的睥睨姿态。
    但他的瞳孔,不知是天生的色素缺乏还是因为混血,不似东亚人种常见的深棕色,而是有些偏淡的浅棕色,在看见陈若景时,他不自觉柔和下来的视线,经由这些剔透和润亮色泽的折射,则又自然而然地多了一种欲说还休的味道。
    简单来说,这是一张不用微调直接出道也能迷倒万千少女的脸。
    在此之前,陈若景从未在意过,这一刻他却忽然有些在意。
    想起几个小时前桑妍问他的问题,陈若景不经思考,忽地问了一句,你喜欢过什么人吗?男的,女的,有过吗?
    说完话,他就发现宋晏正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陈若景不认为自己问了什么很了不得的问题,凝眉,怎么了吗?
    宋晏答得理所当然,我当然有喜欢的人。我以为你知道的。
    难道我这些日子以来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陈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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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黑色轿车
    在敲定跟宋思尔的见面时间之前,陈若景先去见了祁文睿一趟。
    电话是祁文睿打给陈若景的,电话里,祁文睿先是问陈若景有没有空,之后又说有些事在电话里说不方便,他想跟陈若景当面聊。
    陈若景正有此意,思考片刻后,他约对方周末的下午在瑞丰大楼底下的咖啡厅见面。
    那日的舞会上,二人初步接触之后,便互留了联系方式,之后通过电话邮件和短信,两个人断断续续的联系,上一次见面是在一周之前,那时他已明确地将自己的计划告知于对方,也说了自己会请秃鹫的人帮忙调查南方美人的事,不出意外的话,几个月之后就能出结果。
    但是在此之前,他得让鱼把钩子咬得更结实一点。
    而这件事只能由祁文睿去做。
    那时祁文睿的反应是什么来着?
    哦,他好像怔愣了很长时间,然后他便起身径直离开,走了两步却又折回来,两只手压在桌子上,压着声音问陈若景是不是疯了。
    文景什么规模?利时什么规模?螳臂当车,不自量力,陈若景我劝你有功夫去看看精神科大夫,没有认识的我可以帮你介绍。
    之后便是长达一个星期的沉默,陈若景没有主动去联系的对方,对方也没有再给他任何回复,直到现在。
    想通了?
    苡橋
    午后的咖啡厅里,他们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咖啡店里没什么人,轻快的钢琴曲缓缓流淌,祁文睿看了陈若景一眼,抹一把脸说,先不着急,你再跟我再说一遍,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陈若景问服务生要了两杯美式,一杯推到祁文睿的面前,一杯自己端起小小地抿了一口,开始之前,我们不如先来聊聊你父亲和你大哥的关系。
    祁文睿有点懵,你什么意思?
    众所周知,祁弘业的儿子虽然众多,但他最看重也最依仗的,莫过于大儿子祁文泰,这么多年,家族内部争斗不断,却都没人能够撼动祁文泰的位置,锦泰未来掌门人非祁文泰莫属。无可置疑。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陈若景却不以为然。
    这也是他找祁文睿谈合作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
    他笃定祁文泰的位置没有那么坚定,也笃定祁文睿深知这一点。
    祁文睿的确清楚,因此他才更加惊讶,他以为祁文泰偏爱半老徐娘胜过年轻女人,暗里同祁弘业多房姨太太勾搭的消息只是存在于他们家族内部的丑闻。
    怎么陈若景连这个都知道?
    祁文睿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像是被人猜中了心事,也像是难以置信,他端起桌子上的咖啡,猛地喝下一大口,又被烫得伸出舌头,然后呢?就凭这个就想让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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