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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南鲸txt-图南鲸百度云(21)

    偶像包袱极重。
    现在两人养成了每天下午互相向对方报备的习惯。
    黎听:我下午大概六点回到家。
    许寄:好,我会早一点。
    黎听:那你顺便去商场买瓶酱油?上次用完了。
    许寄:好。
    虽然每天两人对话不多,但一划拉聊天记录,竟是翻不到头的长度了,当然许寄看过去,一溜烟都是白色的对话框,写论文似的。
    他收好手机,站起来将餐盘放进篮筐里,会有阿姨专门洗,下午是这一个广告最后的镜头了,拍完这个他会休息一段时间,顺便把黎听那个脚本写了。
    卡!许寄喊道,结束了,辛苦各位。
    片场跟着响起祝贺的声音。
    许寄拿出手机一看,黎听说今晚可能得很晚才能回,记得给他留门。
    许寄问:去做什么?
    黎听秒回:有个饭局。
    许寄:好。
    家里除了有个密码锁外,里边还有一道防线,防止门外的人进来,黎听的意思是让许寄把别那个卡扣给扣上。
    许寄都睡醒一觉了,半梦半醒间听到门外哐当一声,他坐起身,开灯走出房门。
    黎听看着像是喝醉了,撑着鞋柜摇摇晃晃的,低着头,披头散发的像个女鬼,地上散架的袜子收纳盒估计就是刚刚那一声响发出来的杰作。
    许寄认命地扶人去洗手间催吐。
    这次黎听可没心思调情了,他醉得连自己姓谁名谁都不知道,第二天直接宿醉到中午才醒,头爆炸一样疼。
    他扶着脑袋出来,看到许寄正蹲着种点什么,走近一看,一个浅浅的花盆和几块泥巴?
    醒了?许寄抬头,昨晚想给你喂蜂蜜水来着,喂不到。
    黎听嗯了一声,没事,你这什么?
    苔藓和小白兔狸藻,许寄道,开的花像兔子。
    黎听有点怀疑自己还在做梦,他道:你养?
    许寄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嗯。
    黎听顿时有些好奇地上网搜了下小白兔狸藻长什么样子,看了几眼后他沉默了。
    喂,这么可爱这么萌的东西和你大猛1的形象一点都不符合啊!
    许寄问: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黎听打了个哈欠,他直接把没梳的头发扎起来,拜托,今天周六,我们双休的。
    中午两人点了外卖吃,黎听一直在哭诉:我觉得我得练练酒量,你都不知道,昨天有个老头趁我喝醉了还想摸我,还好李泾没醉恶心死了。
    许寄道:你的确是要练练酒量。
    黎听:我喝啤酒其实是还可以的,但洋酒什么的就不行了要我专门买洋酒回来练我可舍不得,还是算了吧。
    许寄咽下一口炸蛋,起身去酒柜那随手拿了一瓶,豪气地放在桌子上,练吧。
    黎听发誓他没有那个意思,不过这样的感觉也不错,他单手撑着下巴,笑得多情,谢谢老公。
    他心里再次感叹,其实嫁入豪门真的很爽,就是不知道还能当阔太太当多久,到时候许寄喜欢上了谁,估计转头就把他踹了吧?
    但好在近期应该不会。
    黎听太阳穴涨涨的,还抽抽地发着痛,他有些迟疑,现在喝吗?会死的吧?
    许寄嗤了一声,带着丝丝鄙夷,死不了,之前我连续喝了一个星期。
    反差,从不同人言语中透露出许寄这个人之前与现在的极大反差,黎听是真的被勾起了浓浓的好奇心,他问:那天在我工作室,你说只是现在不和没感情基础的人睡,什么意思?
    许寄那是被惹急了一时口快,他含糊道:就是那个意思。
    黎听却没打算就这么揭过去,现在是什么时候?和我结婚之后?
    许寄额角抽了抽,怕黎听把自己放得太重要,他想了想,22岁之后吧。
    那这算个屁的现在,现在都27了,不过许寄看起来不想再说,黎听只好换个话题,他摸了摸洋酒瓶,今晚喝怎么样?明天还不用上班,可以缓缓。
    许寄道:可以,我刚好和你聊一下那个宣传片的构想。
    因为不舒服,黎听睡了个午觉起来天就黑了,头疼总算是消失了,晚饭继续是外卖,一锅窝蛋牛肉粥和十几笼粤式点心。
    其实根据黎听的观察,这并不是许寄最爱吃的,点外卖首选也肯定不是这些,中午的清淡还能说凑巧,但连续两次,真的很难不让人遐想。
    许寄的面面俱到与细心不像旁人那样张扬外放,而是内敛的,宛如春雨润物细无声,可这种点点渗入,受照顾的那一方自己察觉了才是更让人心动,会产生一种被疼惜的错觉。
    黎听笑了下,真让人招架不住。
    许寄利落地开了一瓶酒,倒进两个玻璃杯里。
    黎听拿起来晃了晃,这么大的杯子吗?
    嗯,许寄面不改色地一口喝了三分之一,放心,没打算让你醉,你一点一点抿着喝,慢点。
    黎听浅抿了一口,霎时脸都皱巴起来了,好辣。
    所以让你慢点喝,许寄懒懒散散地靠着沙发脚,又喝了一口,其实喝酒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只要你不超过那个度。
    黎听发现他和许寄都有点奇怪,好好的沙发不坐,非要坐到沙发下边的地毯上。
    面前的电视放着一部最近很火的综艺,他还发现,他和许寄吃饭的时候眼睛一定要看点东西,综艺、电影、动漫或电视剧什么,否则吃不下。
    这家粤菜很好吃,黎听一口一个小笼包,还会爆汁,皮薄肉大,汤汁鲜而不腻,是他最喜欢的那种,他眼睛盯着屏幕,顺手拿起旁边的酒杯盍在唇上,没喝到东西,他疑惑地看了一眼,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
    许寄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开始晕了吗?
    黎听感受了下,好像还行?
    许寄挑了下眉,拿过酒瓶看了下,不错啊,这瓶65度,你站起来看看。
    黎听莫名听从指令站起来,迷茫道:然后呢?
    晕吗?
    黎听:不晕。
    许寄:现在什么感觉?
    黎听道:脑子和身体稍微有点热,好像没了。
    许寄又给他倒了半杯,坐下吧,你再喝这一点差不多了,你到时候会到达一种很舒服的状态,就是脑子清醒,动作也不迟缓,只是会有点上头,一般人壮胆就喝到这个度。
    黎听坐下来,脚踢到了对方的小腿,他看了几秒那宽松的裤腿,忽然伸手握住了许寄的脚腕,你在家为什么不穿短裤?
    嗯?许寄没收腿,任由他握着,因为我的家居裤都是长裤。
    黎听沾了酒渍的唇微微张开,他的掌心从许寄的脚腕贴着往上滑,让裤子都堆到膝盖处。
    许寄动了下腿,做什么?
    黎听来了兴致,他先把许寄的裤腿捋直,再一层一层地叠上去,直到露出完整的一截小腿,修长有力,还很白,皮肤细腻得他大拇指都微微陷在肉里。
    许寄端起酒,轻轻地踹了一下黎听的手,但没重新把裤腿放下来,他眉毛往上挑了挑,你有恋脚癖?
    黎听明明是没有的,但许寄的腿真的很漂亮,他想出了力地揉后者的小腿肚,去掐去捏,也想拿来自力更生。
    他好像又有点反应了,明明只是想了一下腿。
    别看了,许寄把自己的脚腕从黎听的手里解放出来,他拿过脚本,和你讲一下你的宣传片。
    黎听舔了一下嘴唇,他看到桌子上的洋酒只剩一点了,但许寄看起来就跟喝了一瓶白开水一样,他问:你到底是有多海量啊?
    很海。许寄道。
    黎听感觉酒弄得身子暖洋洋的,他起身往酒柜那边走,要不要再来一瓶?
    许寄笑了下,你想喝醉我?
    黎听又舔了一下唇,不是,只是想看下你到底有多能喝。
    来吧。许寄无所谓地笑笑。
    黎听能被允许喝的最后半杯已经见了底,一股燥热由内而发。
    许寄开了新的酒,喝了第一口:你这拿的多少度啊?82度?
    82度饶是许寄也不敢乱来,他浅浅地喝着,讲:水花四溅的出场方式,我想真的用石头砸进水里,用慢速拍摄水花溅起来的过程,水花溅到最高点时替换玻璃雕塑的模样,只不过这样会花费很多时间,因为不知道要扔多少颗石头才能溅出差不多的形状。
    黎听凑过去,挨着许寄的肩膀去看脚本,我可以做出不同样子的。
    嗯?许寄一边喝酒一边说,那可以,干脆我先扔出一个好看的形状,然后把图片发给你,你做。
    黎听觉得许寄的体温也升高了,与自己的趋同,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两人不知谁先搭在谁的腿上,脚尖抵着脚腕。
    许寄指了指脚本的第三个镜头,道:这里我打算远景拉近景,最后特写镜头嘶,从之前我就想问了,黎听你嗅什么呢?
    黎听已经闻了很久了,鼻尖几乎要碰到许寄的发,胸口压着许寄的肩膀。
    酒没喝醉,倒要被许寄的味道给迷醉了,他说:你的衣服上也有古龙香的味道
    废话,许寄说,我衣柜里也喷了。
    酒精后知后觉地挥发涌上头脑,他迟迟感觉有些不妙,之前不是没喝过82度的,只是这个牌子还是第一次喝,比想象中的后劲要大得多。
    虽然没到晕的地步,但估计酒精再挥发个十几分钟,就会比壮胆那种状态还要更上一层,变成微醺,再喝就要头痛了。
    除去应酬或必要时候,许寄不想让酒弄得自己难受。
    他的唇刚离开酒杯,就听黎听说:我也想喝一口。
    许寄撑着黎听大半的体重,他笑出了声,作为成年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黎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更何况,他的大腿一直在被什么东西硌着,并且有越来越烫之势。
    哐当一声,酒杯被磕在桌子上,他调侃道:你是想喝哪里的?
    黎听的眼神微微凝起,直接探过头去。
    就在快要贴上之际,许寄侧头躲开了。
    黎听的唇只蹭到对方的嘴角,但可能是嘴角也沾染了烈酒,他抿了抿唇,尝到一点辛辣的味道。
    只一点,却足以够燃烧殆尽他的全部理智。
    黎听倾身,左手撑在许寄腰后的地毯上,右手准确覆盖在许寄同样炙热的部位,轻轻施力,惹来后者一声嘶。
    黎听的长发落在对方的锁骨上,他说:我给你口,你和我做。
    黎听习惯不了,也放松不了,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身后是沙发,退无可退。
    黎听接过来喝了几口,他嘴里发苦,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心情在耻辱的基础上,冒出一股强烈的火气。
    他红着眼尾,是彻底清醒了,只是许寄看起来有些醉。
    黎听摸上许寄的侧脸,露出一个笑,笑容发着狠,怎么样?我做得好吗?
    许寄正处于理智稍微被麻痹的微醺状态,这个牌子的酒真的后劲十足,他道:还可以。
    许寄半跪在床上,他拍了拍黎听的脸,道:你乖一点,我不让你疼。
    黎听脸上带着笑,他眯着湿润的眼睛,侧头蹭了蹭许寄的手。
    许寄很满意,上次因为伤口没来得及观察黎听的身材,这次看了个够本,他掐了掐黎听的手臂,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比自己的还要粗半圈。
    黎听出了汗,黑发粘在后背上,他面色不变,手背青筋暴起,安静地等许寄消耗体力,房间里响起粗重不一的喘气声,分不清是谁的。
    许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黎听力气大。
    你知道为什么吗?黎听嘴角控制不出地上扬,因为玻璃很重每天搬来搬去很累的。
    许寄牙齿都快咬碎了,他发现黎听是认真的,操,放开我!
    许寄猛地僵住了,恶寒布满了全身,他牟足力气一掀,见身上人重心不稳,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黎听小腹一痛,倒在床上。
    可能一直都是上位者的原因,遇到这种情况,许寄第一反应不是逃,而是用被绑着的双手往黎听脸上揍过去。
    耻辱。
    耻辱感和酒精几乎要冲晕了许寄的大脑,他双眼发红,他道:黎听,我会杀了你。
    他现在非常愤怒,无比,可这愤怒之下又带着无尽的背叛感与失望,明明有那么多次,黎听可以和他说他们两个撞型号了,但没有。
    虽然他从头到尾都是1,但许寄并不是一个那么纠结体位的人,他不是不可以接受做下面那个,但前提是,这个人是他喜欢的人,其次,会摊开来,会坦白,会和他商量,在征得他的同意后,两人做爱。
    黎听既不是他喜欢的人,也哪一条都没有做到。
    这是欺骗与不尊重。
    第34章 离婚。
    别生气,黎听抱着身下柔韧细腻的腰,黏黏糊糊的吻落在许寄的侧脸上,你别生气
    他仿佛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又或许意识到了,所以直觉告诉他不能就这样放开许寄,宁愿漫无目的地蹭着、亲着。
    耳垂上传来细细的啃咬,许寄被吊着双手,闭紧眼一声不吭。
    气氛诡异、凝滞,没有一点做爱该有的样子。
    黎听退后,直起身来,拿过纸巾擦干净许寄小腹和胸口,也因此看到了后者已经被吊得发紫的手。
    绳子绑在手腕,小臂一片惨白没有血色,两双手却完全充血,手指无力地蜷着,呈现出恐怖的黑紫色。
    黎听瞳孔一缩,连忙解开绳子,可当时他贪快打了个死结,卡得纹丝不动,见解不开又跑到房间外找剪刀。
    终于被解放双手的许寄没有一拳揍过去,虽然他想,但现在他整条手臂发着麻,一点力气都没有。
    黎听不停地揉着他的手心,企图能加快血液循环,他之前完全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以至于没有注意到。
    许寄的手在他手心里发着烫,他捧起来贴在自己的唇上,对不起,我没看到,疼不疼?
    许寄睁开眼,眼神平淡,里面没有什么情绪,先前的愤怒、失望、难过已经全部消失了,他抽回手,二话不说地起身套衣服。
    预想中的大打出手没发生,可许寄的平静让黎听心里更慌,他去牵前者的手。
    也不知道说什么,只牵着。
    许寄甩开,出了门,不一会又重新进来了,将几张纸放在床头柜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
    黎听想扬起嘴角,弧度却僵住,他道:我没进去。
    许寄什么都不想解释了,放下纸笔就想走,你签了给我。
    黎听全身赤裸,追上去拉住许寄的手臂,我不签,我没进去,你不是说进去了才离婚吗?我没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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