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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南鲸txt-图南鲸百度云(13)

    纪方池瘪嘴看着许寄,本来他就委屈了,被亲哥这么一说,眼眶都红了。
    许寄闭了闭眼,我们的机票已经买好了,下次吧,行吗?
    黎听从头到尾都在盯许寄的表情变化,从烦躁到离谱,最后到无奈。
    他饶有兴致地笑了一声,晃了晃手机,道:是3:45分这一趟吗?还有票啊,我可以现在买。
    第21章 最陌生的熟悉人。
    许寄的脸色从出门到机场就没有回温过。
    黎听拖着行李箱跟在后边,愉悦地哼着小调。
    许寄听了更烦了,回过头来无声无息地看了一眼,前者立马笑着做了个给嘴拉上拉链的动作,眼里的笑意却丝毫不减。
    许寄还是第一次去阿勒泰的旅途上心情如此糟糕。
    因为黎听是后来买的机票,所以座位并不和他们一起。
    许寄臭脸了多久,纪方池就在旁边战战兢兢了多久,他小声问:哥你生气了吗?
    许寄手背撑着下巴,没否认,嗯。
    其实也说不上生气,就是有种计划被打乱的烦躁感。
    哪怕不是黎听,是认识的朋友中途加入,他也会很烦,因为门票住宿什么都订好了。而且他们住的是和雪场有合作的酒店,往往需要提前预约,现在肯定都没房了。
    黎听现在过来插一脚,睡哪?
    许寄突然警醒,抬起头来,对啊,黎听睡哪?
    他毫不手软地拍醒有些困的纪驰:现在雪场附近的酒店还会有房吗?
    纪驰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没好气道:早就没了,咱们的房都11月订的。
    许寄沉默了盯了他一会,眼神里面的杀意直击纪驰灵魂深处:黎听睡哪?
    纪驰一把把眼罩拉下来挡住,我怎么知道,你问罪魁祸首去!
    许寄转身看了一眼纪方池,后者心虚地移开视线。
    既然这样,许寄拍板道,纪方池和我换位置。
    事已至此,再怎么烦也得解决问题。
    他订的是单人间,两兄弟是双人间,和别人同处一个睡觉的房间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除了曾经的男朋友,他至今没有和别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过,他甚至一想到未来一两个月都没有私人空间就开始暴躁得要杀人。
    衣物要摆放好不能乱扔,每次上完洗手间要擦干净,一方睡觉了就要关灯,做什么都需要顾忌室友的存在。
    纪方池被点名,猛地坐起来,那这样岂不是他得和黎听睡在一张床?
    他下意识拒绝:我不要!
    纪驰坐着一动不动,开口道:纪方池,你要清楚,如果不是你一开始发神经说要他来,我们是不需要将就着睡的。
    纪方池委屈,他脱口而出:我是为了许寄哥!
    许寄:关我什么事?
    纪方池把自己的所想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就是这样啊,虽然我觉得出轨的人配不上许寄哥,哪怕长得天仙那样也不行,可是许寄哥喜欢
    打住,许寄还没听到一半脸就已经差不多黑了个彻底,黎听没出轨。
    这下轮到纪方池愣住了,啊?
    许寄问:你那天一直蹲在外边,看不到出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吗?
    纪方池傻眼了,我看到了,可那难道不是家政阿姨吗?
    许寄道,就是家政阿姨。
    纪方池完全懂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他艰难地说:所以哥你压根不喜欢他?
    许寄的果断点头,我们互相不喜欢,只是联姻。
    纪方池猛地捂住自己的脸,终于,他妥协道:好吧我和他一间房。
    许寄看着纪方池沮丧的脸,半晌,叹了口气,算了,你和你哥睡一张床吧。
    从结婚到现在一年多,对于黎听,他有种最陌生的熟悉人的感觉。对方不多事,说到做到,不打扰就不打扰,甚至在得知对方单枪匹马地抢回公司后,许寄还有些佩服。
    单看结果很简单,可没势力没帮手,一边潜伏在家里一边暗自动手的人,许寄不相信黎听没点本事。
    虽然没到有好感那种地步,但至少还算熟悉。
    可纪方池和黎听除了见了几次面外再无交集,这两人待在一起估计会更难受。他俩不认识也不可能睡在同一张床上,那么谁来打地铺?这边天气那么冷,人生地不熟,无论谁生病了都很麻烦。
    他们是来滑雪的,不是为了留下一人照顾病人的。
    再说了,纪方池也是好心。
    纪方池明显很愧疚,对不起许寄哥都怪我没问清楚。
    许寄摇摇头,闭上嘴不说话了。
    历经三个半小时的飞行,几人下了飞机,冷空气顿时无孔不入地从每人的衣袖衣领钻进去,许寄也难得地打了个颤。
    黎听的羽绒服拉链拉到最高,遮住了小半下巴,他还是第一次来这边,新鲜和有趣明显占据了情绪的大头。
    外边的天已经黑了,周围环境也荒凉,寒风瑟瑟,他搂紧了衣服抬头往上看,天空清澈干净,一点也不像他们那边那么浑浊,还有十几颗星星坠在高空。
    他们坐车从机场前往酒店,许寄拿到双人间的房卡,指了指黎听,你和我一间。
    嗯?黎听有些诧异,不再开一间吗?
    也不是说他不愿意和许寄一间房,他对这些向来没所谓。只是按照许寄那个性格,不应该那么平静就接受了他们即将同房的事实,明明之前进个家门都要死要活的。
    许寄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哦对,我怎么没想到,你去问问有没有房?
    很假的演技,面无表情的脸,没有起伏的语调。黎听当然不可能真的蠢到去问,他无言地跟着许寄走。
    他们住在十七楼,黎听等两兄弟开门的时候往里瞥了一眼,单人床?
    进来。许寄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插着兜站在门口看他。
    黎听拖着行李箱,看到是两张床的时候小小地松了一口气。
    房间不算小,除了两张床外还有沙发和书桌,装下两个男人绰绰有余。
    你睡哪边?许寄问。
    黎听客气道:我都可以。
    许寄:那我靠窗户。
    他把行李放好,就开始约法三章,他道:不要乱动我的东西,不要坐在我的床上,如果我的手机响了请不要管,我在洗手间的时候不要进来,我睡觉的时候不要发出噪音,不要打扰我。
    黎听听了,没多少犹豫就答应下来,都是些很基本的要求。
    同理,这些我也会做到。许寄说。
    之后两人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没人说话,房间只余窸窸窣窣的声音。
    率先收拾完的许寄去洗澡,他关上门,仰着脖子靠在墙壁上,喉结滑动几下,肩膀都稍稍塌下来了,他真的很不习惯和别人同处同一个空间啊无论他在做什么,对方的气息都不容置疑地昭告着存在。
    他已经让前台一有空房就通知他,希望这几天刚好有人退房吧。
    房间里有暖气,许寄穿了短袖短裤就出来了,T恤薄薄的面料粘在还未擦干的身体上。
    他烦躁地皱了下眉,要是独自一间房他就直接披着睡袍就出来了。
    黎听正躺在床上玩手机,他的视线往那边瞥了下,顿时有些挪不开眼,便光明正大地欣赏着,来回扫了好几遍后,笑道:老公你的身材真好
    听的次数多了,许寄感觉自己都快要对黎听的调侃免疫了,他把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拿下来,看了眼黎听的白斩鸡也不知道是不是,但穿着衣服看的确略显单薄,而且黎听那张脸,感觉配稍微健壮些的身体都违和。
    虽然之前比了下,肩膀好像和他差不多宽的样子。
    去洗澡,许寄道,明天一大早就出门,今晚早点熄灯睡觉。
    黎听也不拖拉,利索地进了浴室,他发觉浴室除了有点湿之外,其他亦如刚入住那时,镜子上没有一点水花,看来是某人洗完澡后还打扫了一遍。
    黎听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累不累啊。
    水声响起,他是长发,所以洗澡的时间比较长。大半小时过后,才慢慢悠悠地出来。
    许寄已经做完五组平板支撑又看了会视频,对方出来的时候他动都没有动一下,直到黎听问:你知道吹风机在哪吗?
    许寄抬眸,霎时一愣。
    湿发被挽成一个小小的髻,发尾时不时滴下水来把后背的衣服打湿,但最显眼的是,黎听低头翻找柜子时,那半遮的后颈上似乎有一条非常大的伤疤。
    啊,黎听道,找到了。
    房间开了几盏床头灯,光线昏暗,看不真切,只能模糊地看出皮肤不平整。
    许寄正想眯下眼睛时,黎听用指尖勾住橡皮筋,黑发顿时散落下来,遮了个彻彻底底。
    许寄像是被人当头一棒,他猛地反应过来,移开了视线,盯着别人的隐私看个什么劲啊。
    许寄:我寻思着这也不是abo啊?谁标记了我老婆?
    第22章 那你倒是等我啊。
    两人安静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许寄的闹钟从7点就开始响,5分钟一次。
    黎听烦躁地用被子蒙住头,可能是认床的缘故,他昨天很晚才睡着,就这么侧躺着也不乱翻,周围很安静,只能听见许寄平稳的呼吸声。
    他听见隔壁床吱呀一声,许寄起床进了卫生间,水声响起。
    黎听又睡了过去。
    许寄低沉微哑的声音从梦境中穿到现实,真切起来:黎听,起床。
    黎听被吵醒,下意识烦躁地咂了一下嘴,很大声。
    脾气还挺大,许寄冷笑一声,他本就不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见状走回洗手间,不再管了。
    黎听是靠自己醒的,一睁开眼,面前就闪过一段线条极为流畅的腰,他有些怔愣,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就被放下来的衣摆遮住了。
    醒了就快起床,不等你的。许寄换好了上衣,他胯骨上松松地挂着运动裤,此时此刻正靠在墙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黎听。
    他见到对方那张漂亮的脸上全是困意,虽然睡眼惺忪,但好歹是醒了。
    黎听把自己的视线从自己的腰上撕下来,自然地拿过一旁的枕头挡住胯间。
    等许寄刷完牙出来,对方已经下了床,只是长发乱糟糟的,他从后面都能看到几个打得很死的结。
    他催促道:快点,那对兄弟已经下去吃早餐了。
    黎听的起床气貌似还没过,眉头皱得死紧,他语气不太好:别催我。
    许寄又是冷笑一声。
    大男人不需要化妆,黎听很快就把自己收拾好了。
    许寄背上板子和背包,直接开门出去了,没有等黎听。
    黎听的起床气来得猛也去得快,他追了上去,生气了?
    许寄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不搭理他。
    别生气,黎听道,我那时刚起床,心情不太好。
    许寄道:我现在心情也不太好。
    黎听笑了下,好吧,那你帮我看看我有没有漏带东西?
    许寄本就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谁被那样呵斥都会不爽,他道:你有什么东西?你全都要去到雪场那边买。
    黎听看对方愿意理自己了,笑了笑不再烦他。
    他们先和两兄弟碰上面,一起下楼吃早餐,然后再跟着酒店的车去到雪场。
    阿勒泰今天的温度是8摄氏度,除了黎听,其他三人都全副武装,速干运动衣,保暖内衣,毛衣,外边再套件保暖雪服,毛线帽也是厚厚一顶。
    虽说是纪方池非要黎听来的,但许寄不可能让前者带黎听去买东西,只好亲自上阵,他问:你滑单板还是双板?
    黎听侧目:双板是上次我滑的那个吗?
    许寄都快忘了这件事了,他尽力回想,记忆却模糊,只能用最直白的话解释道:双板是一只脚一块板,单板就是两只脚在一块板上。
    你滑的是单板吧?
    许寄:嗯。
    那我也跟你一样。黎听说。
    许寄转过头,和黎听对视:不要学我,新手一般建议双板。
    黎听问:你一开始学也双板吗?
    许寄:不。
    黎听又问:那我为什么不可以?
    许寄:如果你想这旅途的一半都在摔的话,那你就选单板。
    最后黎听还是听取了大佬的意见,选择了双板。
    许寄很不负责,直接把对方扔给了老板,让老板给他介绍,自己则跑到另一边不知道干什么。
    等完事后回到前台,发现黎听已经挑选完毕,在等他。
    许寄挑了下眉:你不是在等我给钱吧?
    这一堆东西加起来目测不止一万,黎听双眼弯起来,怎么会?我只是想让你过目下看行不行。
    许寄很敷衍,随意地瞟了几眼:老板说行那都是行的。
    黎听便笑着,淡定自若地展示自己的付款码,滴的一声。趁许寄往外走,他手指划拉了下,看了好几遍自己的余额。
    你会教我的吧?黎听追上去。
    许寄勾起唇,指了指朝他们方向走来的一个矮小男人,介绍一下,你的教练。
    黎听:
    教练有点口音,大声道:你新手得在低级道,这大帅哥要去高级道的咧。
    许寄难得见对方吃瘪,他挑了下眉:你这什么表情?我请教练的费用可不比你那堆装备便宜。
    黎听的本意并不是真的想学滑雪,他只是过来玩的。他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那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许寄道,你回去要还我的。
    黎听:
    许寄扛着板子,没有一点留恋地走向缆车,面巾把他的脸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英气的眼睛,他转身,一点雪花飘到了他的睫毛上。
    耳旁是呼啸的风声,许寄的声音像是透过好几层冰霜传到了黎听的耳朵里。
    加油学,老婆。
    之后的半个月,黎听和他们彻底割裂开来,只有中午约着吃顿饭,晚上回到酒店也非常疲惫,说不到几句话就睡着了。
    每天两人醒着同处的时间绝不超三小时。
    第十五天,许寄正准备和两兄弟去高级道的时候,突然被黎听叫住:许寄,等下。
    许寄回过身过来,见黎听一步一步踏着雪来到他跟前,道:我和你们一起去高级道。
    纪方池惊讶,这么快?都学会了吗?
    想当初,他跟着教练学了起码一个月,还是在他哥亦步亦趋地陪伴下,才敢去的高级道。
    学肯定都没学会,黎听直直望进许寄的眼睛里,缓缓展开一个笑,但不努力怎么跟得上我老公的脚步,毕竟他不会停下来等我。
    许寄从那笑里看到了些许挑衅与压抑了半个月的怒气,他没理,问:教练说你可以下高级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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