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恢复给你看。说着就要调动内力,如今离发作还有段时间,稍微改变一下倒是也不影响。
景长霁惊然回神,立刻阻止:你疯了?让人窥探到一二,你不怕被人抓住把柄?我信了信了!真的信了!他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两世,他竟然从始至终怀的都是卫殷的孩子?
可第一世的时候卫殷并未出现过
如果没有这么多凑巧,卫殷第一世的时候对他并不了解,他们也没有交集。
按理说即使发生他被绑的事,卫一也不会如这一世隐瞒,这样说起来,卫殷第一世的时候是不是知道自己怀过他的孩子?
景长霁一愣,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当初他因为不知道自己怀有身孕,拿到瘟疫方子尽全力救治后导致没了孩子并且流血不止。
当时他昏迷不醒,后来醒来才知道是个贵人救了他。
第一世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贵人是谁如今想来,会是卫殷吗?
所以后来卫殷并未再出现,任凭太子登基为帝也是因为当时他全身心辅佐太子,第一世的卫殷因为弥补所以打算成全他与太子?这才选择并未争抢皇位?
也只有如此才能说得通为何这一世会提前这么多,按照卫殷的实力。
如果第一世他想夺回那个位置轻而易举,可后来太子却能登基
景长霁眼圈微红,也因为这个猜测心酸,明明两人第一世只有那么一点交集,只因为自己被牵扯在内为了补偿自己,当初卫殷到底牺牲了多少?只可惜,他第一世轻信了太子,最终不仅害了自己,还无意间影响了很多事。
甚至不知道第一世的时候救了自己的竟然就是卫殷。
卫殷被景长霁这模样吓到了:对不起,我当时因为毒发并不记得当时的事,我你是不是恼了我?也是我活该,我他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如果不是这次刚好凑巧高伯提起,他是不是一直不知道一一是他的骨肉?
景长霁摇头:真的要说起来我们都是受害者,要怪也要怪巫寂。
景长霁眼神沉沉,他原本只以为巫寂只是给他下了药,造成了这种局面。
可他没想到,巫寂竟然是将他当成牺牲品,是专程为了算计卫殷存在的。
如果不是刚好他的体质特殊导致虽然两人按照巫寂的计划在一起却并未发作,否则他甚至不敢想他们的结果。
景长霁将当初自己这边知道的事说了一遍,听得卫殷脸色也不太好看,尤其是想到巫寂竟然拿景长霁来如若另外一个人不是自己,他想想那种结果,将巫寂千刀万剐的念头都有。
卫殷:五毒派我会派人去查,这段时间也查到他与合欢宗也有牵扯,只是他是少宗主,宗主据说是个女子,我怀疑合欢宗宗主是我的生母。
卫殷本来没查到之前没打算告诉景长霁,过去的恩怨牵扯太多,他也不想让景长霁因为这些事整日心惊胆战。
但想到巫寂也合欢宗以及他生母的关系,卫殷还是决定告诉景长霁。
景长霁愣住:什么?
卫殷既然开了口,拉着景长霁绕过屏风坐在一旁,将当年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包括他的身世以及成圣女是他生母以及成圣女还活着并利用巫族秘术将巫寂这个真正的「太子」起死回生利用报复的事说了出来。
景长霁听得目瞪口呆,完全超过了他对第一世的了解,他原本只当自己先入为主以为巫寂是好人,万万没想到他所在的只是那本书的一角。
他这才明白自己当初错的有多么离谱但望着卫殷,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他从第一世能怀上一一只当是自己体质特殊,所以才能以男儿之身生子,如今听到卫殷是巫族后人
巫族从古至今就是个神秘的族落,传闻很多,秘术也不少,其中最出名的就是起死回生之术,但这些对外也只当是胡说。
可巫寂这个例外,却告知世人巫族秘术是当真存在的。
听闻每一届圣女以及国师都是特殊的,具体特殊之处也不可知,而卫殷如果是成圣女之子,是不是并不是他先前想的那样,不是他体质特殊能生子,而是因为卫殷不同,才能使他生子?
景长霁因为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卫殷看过去时一愣,被看得毛毛的:阿旭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这么看着他?
景长霁低咳一声,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最后忍不住道:既然巫族这么厉害,你想没想过,也许能去巫族一趟,看看族长有没有办法解了你体内的毒?
毕竟巫族都能起死回生了,巫寂虽然是个坏的,但国师却不是,成圣女将巫寂养大,而成圣女又早就叛出巫族,所以应该是巫寂用了什么办法取而代之了真正的「新国师」。
所以巫族也许真的能派上用场也说不定。
卫殷听完也一愣,他的确是想过去一趟巫族,只是大仇未报,所以并没有空得出时间,他也怕万一需要赌,没有完成心愿之前,他不愿意赌。
起死回生说得好,但也要先死。
达到一个目的,势必需要牺牲什么,更何况,卫殷如今有了更重要的东西,他不想赌,或者是怕赌,怕赌输了,以后再也见不到景二和一一。
卫殷没说出这个理由,而是摸着下巴,故意展示出深沉的表情,等景长霁来问,顺势转移话题:我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什么?景长霁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过去。
卫殷凑近一些:阿旭刚刚提到也许不是你体质特殊而是我是巫族后人这才能使你有孕,其实也没这么难证明,只要再试一试就知道了不是吗?
景长霁:??试一试?是什么?
后知后觉意识到卫殷的虎狼之词,耳根一红:你胡说什么?
卫殷只是转移话题,也没真的想怎么样,但景长霁此刻这模样让他忍不住生出心思想逗一逗,故意捏着他的手腕往下一压,顺势倾身将景长霁压在床榻上,表现出抢男模样:景二,你逃不出本王的手心
只是回答他的是景长霁突然僵住的神情,以及一声清脆的「咿呀」?
卫殷有种不祥的预感,顺着景长霁的目光偏头去看,果然看到屏风旁,景大哥正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抱着一一呆在那里: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睿王!!
小一一却还当两个爹爹在玩,更是拍着小手呱唧呱唧:他也要!
卫殷却是望着小一一愣住了,他本来就喜欢小一一,之前除了爱屋及乌,后来是真心疼爱。
如今知道这是自己的亲骨肉,尤其是和景二在外受了这么多委屈,忍不住一腔慈父心让他刷的站起身整理衣襟,微红着眼饱含深情朝一一伸开手臂,声音轻柔到仿佛能掐出水:一一,来爹这里。
景大哥和景长霁愣是被对方这千回百转的一声听得打了个激灵。
景大哥更是抱着一一警惕往后退了一步:不至于,王爷真的不至于为了缓解刚刚的尴尬真的不至于这样会吓到一一的
第95章
更新
卫殷最后还是成功将小一一给抱了过来, 只是平时逗小一一的动作在这时候却变得束手束脚。
尤其是小心翼翼抱着,瞅着近在咫尺的小家伙, 眼圈泛红, 满心满眼都是心疼。
尤其是想到景二当初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得苦, 更是觉得亏欠了他们父子两。
小一一对卫殷极为熟悉,也不怕他,小手忍不住去扒拉他的脸,卫殷也任他这么做,甚至还轻声哄着:要不要爹头上的玉冠?给一一玩好不好?
说着还真的要上手去拿,被景长霁给阻止了:仔细他摔了。
小孩子又不懂这些,加上力气小, 那玉冠还不小, 到时候啪嗒摔了是一回事, 随着玉冠摘下来, 到时候卫殷肯定披头散发。
虽说卫殷即使这般也不会怎样,但今日那个霍相在, 总归不太合适。
卫殷倒是听景长霁的话,玉冠不要了,看到一一好奇伸手去拽他玉冠下垂落的穗珠子,也放任小一一去拽, 甚至还偏头配合。
配合就算了,还耐心问玩得尽不尽兴?
小一一听不懂,但旁边的景大哥却听得一清二楚,满头问道:??这、这啥情况?他怎么觉得睿王今天怪怪的?不是说要跟霍相谈判, 这是受刺激了?
景大哥瞧着睿王越来越不正常, 偏头压低声音询问也正瞅着一大一小的景长霁:二弟, 虽说如今局势不太好,但还是我们这边更有利,睿王也不至于压力过大这里不正常了吧?他趁着卫殷不注意,偷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景长霁忍不住笑了声,望着卫殷那模样,也忍不住摇头笑了笑:大哥不必担心,他也就今天,明个儿应该就没事了。
景大哥更不理解了:这还分今天明天的?
景长霁想了想也没打算瞒着景大哥:是因为他刚刚知道了一件事,我也是刚知道。
景大哥瞅瞅睿王,再瞅瞅侧脸柔和的二弟,心里愈发忐忑:是什么事?瞧着二人这神情也不像是坏事,但他又说不准,毕竟睿王这不正常,像是刺激过大。
景长霁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想了想,倒是认真看着景大哥:大哥,倒是没想到你误打误撞先前竟是猜对了。
景大哥:??猜、猜对什么?
景长霁:王爷的确是一一的生父。
景大哥:他好半天才僵硬着表情回神,难以置信喃喃,怎么可能?
可望着一大一小两张极像的脸,却又觉得这么理所当然,否则刚见到大外甥的时候他也不会依然那么觉得,可二弟不是说不是吗?这怎么又是了?
景长霁选了能说的,省略掉一些细节,把能说的大概说了一遍,就是他之前并未看到一一生父的脸,加上那时候误会王爷不在当时他在的地方,所以就排除了王爷,这才迟了这么久发现王爷是一一的生父。
景大哥张着嘴,好半天才将这一切消化掉,更是觉得匪夷所思,但最后却是没忍住笑了出来:看来倒是大哥之前多想了,你与王爷这缘分也是绝了,看来是老天想让你们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会凑成一对。倒是他以前还担心二弟与王爷在一起,还带着个一一,他担心日后王爷功成名就再瞧着年老色衰的二弟会有二心。
到时候二弟要怎么自处?但如今却是看开了,二弟与王爷之间的牵绊与缘分,比他想的要深得多。
接下来一个时辰还真的被景长霁猜对了,卫殷抱着小一一怎么都不舍得放手,最后还是一一嫌弃了,小手抵着卫殷凑过来的俊脸:爹爹要爹爹扭着小脑袋去找爹爹,对刚刚还热情万分要抱抱举高高的爹嫌弃得不要不要的。
景长霁伸手把小崽子给抱过来,卫殷也立刻凑了过来:一一长得就是好看,不愧是我与阿旭的崽子。
景长霁无奈:王爷你今天不忙吗?说好的要谈判呢?
卫殷稀罕崽子,哪里还顾得上别人:霍相已经被扣了下来,只需要继续等,到时候二皇子自然会乱了马脚,让他们来求我们进京。
景长霁这才放下心,但他这边安心,另外一边高伯等人却是急得不行。
尤其是高伯去喊暗卫来怕等下王爷发作,结果一回来只看到卫一,王爷不见了。
等他们寻到景大人这边的营帐,又不敢冒然过去,最后只能就这么等着,结果这一等就是一两个时辰。
卫一几人一脸懵:高先生,我们是不是搞错了,王爷压根没发作?
高伯也着急,最后咬咬牙,让卫一几人在外等着,他硬着头皮上前禀告想见王爷。
卫殷听到禀告,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他把卫一和高伯忘了顿时低咳一声,倒是也没避开景长霁,直接让高伯进来。
高伯过来就看到王爷一脸春光满面拿个小拨浪鼓在逗景大人怀里的小公子,只是王爷不知道怎么得罪小公子了,小公子扭着头不肯理他,小手抓着爹爹的衣襟又往里拱了拱。
卫殷轻诶了声:一一,爹拨浪鼓波得不好听吗?咚咚咚的,你以前最喜欢的小玩具。
小一一撇撇嘴:干爹是不是仗着他年纪小说不了话?任谁听了一个时辰拨浪鼓被这么逗也不想听了呀?干爹再拨,他就哭给他看。
景长霁一看他这小模样乐了,把拨浪鼓从卫殷手里接过来:再逗就哭了。
卫殷还沉浸在和一一培养父子感情,压根没察觉到自己对小崽子造成了成吨的「伤害」,茫然:那要不换一个玩具?
小一一:
景长霁瞧着崽子一脸懵逼的模样,赶紧抱起来送到屏风后,让他脱离亲爹的继续荼毒。
一旁看完全程的高伯,他就那么呆呆望着王爷一脸遗憾的表情:??
虽然王爷没毒发作他挺高兴,但他怎么觉得王爷跟他两个时辰前见到的王爷不是一个画风?这两个时辰到底发生了什么?毒侵入脑子了?
卫殷看不到小崽子了,这才收敛了表情,恢复平时的沉静模样,像是才想起来高伯:高伯,怎么了?军中有事?
啊?没、没有。高伯连忙摇头,但很快想起来的目的,又立刻颌首,是属下想起来王爷毒是不是要发作了?因为这里只有景大人,对方又知道王爷的情况,所以高伯说起来也没避讳。
景长霁刚放完崽子出来,闻言一愣,顿时紧张不安看过去:不是还有几天吗?提前发作了?要紧吗?甚至疾步上前两步,伸出手就要检查一下,到底想起高伯停下手,但望着卫殷时还是担忧不已。
卫殷望着景长霁这般神情,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高伯误会了什么,张嘴想解释。
但想起什么,突然一手捂着心口作西子捧心状,另外一只手半拢掩在唇边低咳一声:我怕是发作要提前了怕是只有今晚阿旭你让本王留在这里陪你和一一才能避过去
景长霁本来还担心的目光随着卫殷这举动这声音:就是说,王爷你还能表现的更浮夸一些吗?
一旁的高伯更是难以置信:这还是他家王爷吗?
最后卫殷连同他的拨浪鼓一起被赶出了营帐。
卫殷遗憾站在紧闭的帷幕前,叹息一声,这才想起一旁的高伯:本王演技挺好啊,怎么阿旭就看出来了呢?
高伯幽幽瞅着他:是吗?大概也只有王爷一个人这么以为了。
等回到营帐,卫殷让卫一等人退下后只留下高伯,望着高伯迟疑看过来的复杂目光,心情极好,低咳一声:一个好消息,一个更好的消息,高伯你要听哪个?
高伯还没从王爷刚刚那诡异的状态上回神,总觉得这时候的王爷像是喝了假酒。
与往常特别不一样,处于一种他从未看到好心情,可正是因为太过反常,他才觉得不对劲,心里忐忑不安,试探问道:那先听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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