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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女配也有金手指(快穿) 长桥北转免费阅读(22)

长桥北转免费阅读(22)

    大王氏拧着眉一脸担心,年前最后一次去酒楼送豆腐,就是这个管事,还有一个后厨的管事,说要拿三十两银子买咱的方子。我跟友光不同意,这个管事又说,可以让友光去酒楼做工。
    我跟友光不愿多谈,拿了钱就匆匆离开。可我回头看的时候,那个后厨的管事脸色难看得紧。
    娘,你说咱这生意还能做吗?
    大王氏一时慌了手脚。
    春草和绿芽抱着大王氏低声安慰。
    柳氏竖起眉毛低声呵斥,看你成什么样子?这还不晓得是啥事就慌成这样!你这个当娘的还不如春草稳重!
    大王氏低头抹了把泪,我这不是怕咱家卖不成豆腐赚不了钱,孩子的嫁妆和束脩就没影了吗?
    眼看着家底丰厚起来,她想给春草多添一份,为了能说上好人家。毕竟春草的年纪确实大了,再不定下来就只能嫁鳏夫,她哪里能不急?
    行了别擦那点猫尿了。出不了事,昭昭早就让大宝二宝去喊族老们了。柳氏也不忍心再说,春草的婚事她也发愁。
    而且春草一旦耽误在家里,下头的绿芽也说不上好婚事,大宝二宝也别想娶上好人家的姑娘。
    不多时,老族长带着一行平均年龄五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的族老们过来撑场子。
    堂屋里耽搁的时间太长,一大早出去拜年家里人还没吃东西,干脆柳氏和大王氏鼓捣了一盘饺子出来。
    几个人围在一起垫了垫肚子。
    大王氏草草捏了两个饺子吃完,到窗户边观察堂屋的情况,昭昭,你那药得什么时候起效啊?
    快了。沅昭估摸着时间,刚才远远看那几个管事的脸色,这药在他们身上想必发作得更快。
    果然话音落下没一会儿,大王氏就看到从堂屋出来两个酒楼的伙计,冯友光跟着出来,同俩人指了指厕所的位置。
    还没等俩人走到厕所呢,屋里又连忙出来几个,前前后后只剩那个胖乎乎的大管事还在。
    大王氏目瞪口呆,昭昭,你这药也太好使了。这有一个算一个,几乎全中招了啊!
    沅昭谦虚摆手,这没啥。就是瞅着一个方向叠buff,家里啥都缺,就是不缺药。
    吃完饺子,又就着喝了碗热汤,沅昭按照某种手法来回揉了半刻肚子,估摸着消化得差不多后,对柳氏说:娘,今天是给小恩人把脉的日子,我得上山一趟,顺便采几味药回来。
    去吧去吧。叫上春草和绿芽一起。柳氏摆摆手,记得早些回来吃饭。
    沅昭去后院拿上药篓,等春草和绿芽出门,不想两人站在厨房门口扭扭捏捏。
    绿芽小声道:奶,我肚子疼,能不能不去?
    春草犹豫片刻也道:奶,我也肚子疼。
    柳氏:肚子疼你们捂着脑袋做啥?昭昭,你过来瞅瞅她们这是犯了什么病?
    根本用不着把脉,光看俩人的脸色就知晓是在装病,肚子疼不过是借口。
    沅昭道:好不容易过节,春草绿芽肯定同别家姑娘约好了,也不好反悔。我就是去山上转转,很快回来,不用她们跟着过去。
    她的这俩侄女几乎没有闲着的时候,不是跟着她上山采药捡柴,就是得在家里烧火做饭。尤其最近家里大人都在忙着做豆腐卖豆腐,小姑娘更是承包了家里所有的杂事。
    好不容易碰上过年过节,得让人好好放松放松才行。
    柳氏眉头微蹙,左右看了看垂着头的两姐妹,好歹松了口,那行,你俩记得别误了吃饭。昭昭,我跟你走一趟。
    沅昭想说自己可以的,但柳氏非要跟着走一趟才放心,沅昭也只能由着她。
    母女两人离开后,大王氏把厨房的门关上,回头盯着春草和绿芽上下瞅了片刻,突然问道:你俩有什么事瞒着家里?
    呵,别人不晓得,她这个做娘的还能看不出来?
    这俩孩子根本不是为了别的小姑娘耍闲才不愿去山上的!
    绿芽飞速摇头,没有!
    大王氏立马反问:还说没有?!她看向春草,春草你说,你绝对不会瞒着娘的。
    春草没有犹豫,只是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娘,其实也不是大事。小姑姑的恩人是个年纪正当的少年,我和绿芽最好避嫌才是。
    以往好歹有大宝二宝在,她们两个站得远远的也没什么。
    大王氏皱眉,这倒也是。说完她又猛地看向姐妹俩,那你们做什么那副见不得人的反应?有什么说什么不就是了?
    不过,昭昭的恩人到底多大年纪?大王氏瞥了眼自个儿亭亭玉立的大丫头,若是相差不多,倒是可以给两人撮合撮合。
    正好那少年救过丫头她爹,要真成了好事,那也是一桩美谈。
    绿芽想了想,也没多大吧,和二丫一般的年纪。
    过了年二丫就十七岁了。
    大王氏眼前一亮,那不就比你大姐小一岁?!正正合适啊!
    绿芽的话音一瞬间卡在嗓子眼儿里,娘你想把我姐嫁给那人?
    春草愣住,连忙摆手,您可千万别,娘算我求您了!
    大王氏不理解,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还想自个做婚事的主?
    春草忙不及摇头,不是的。娘,你想想,恩人救了我爷、我爹和我小姑,结果咱家倒好,把我说给他,他这不就成了我爷的孙女婿、我爹的女婿和我小姑的侄女婿了么?
    乍一听,大王氏也立马摇头,不成。这不给人降了辈分吗?她点点头,你想得有道理。不过不知道小恩人家里有没有年纪合适品行又好的侄儿,下回我得跟过去问问。
    正琢磨着这事呢,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堂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笑声。
    **
    另一边,和大王氏一样想法的还有柳氏。
    看着秦暮归板正的身材、端正的样貌,柳氏清了清嗓子,尽可能温和地问:小恩人,你族里可有合适嫁娶的男丁?最好是小恩人的侄儿侄孙,品行上好,家中关系简单和睦。
    沅昭把脉的手一抖,震惊地看着她娘。
    她娘这是要做啥?该不会是给春草说媒吧?!
    秦暮归:错愕好半晌,秦暮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晚辈并无侄儿,和侄孙。爷爷只有他爹一个儿子,也无任何兄弟姐妹。再往上数几辈,几支堂表的亲戚不是离开了青山镇就是根本没传下来。
    现在自家同秦氏族长这一脉的亲缘关系几乎远得见不着头。
    啊?柳氏满脸遗憾,那小恩人认识的人中有没有符合条件的?
    沅昭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家里难道就这么想把春草尽快嫁出去吗?明明还是个小姑娘呢!
    秦暮归再次摇头,柳氏只能作罢。
    把完脉,不等沅昭交代注意事项,秦暮归就飞快不见了人影。
    沅昭扯了扯柳氏的袖子,娘,瞧你把人吓得。
    柳氏回头望了望黑洞洞的山林,语气透着毫不掩饰的遗憾,唉,要不是小恩人救过你爹和你大哥,其实和春草是极为相配的。
    沅昭:娘,你这是病急乱投医。恩人家中只有一个卧病在床的老母亲,也无其他亲戚帮衬,真到了说媒的时候,你信不信大嫂第一个不同意?
    这个时代的人们总是信一句话:独木难支。
    像秦暮归这种情况,在亲事上比春草还要艰难。
    也是。柳氏摇摇头把这事抛到脑后。
    在山脚下转了几圈,看着天色母女两人往家走,转弯到家门前的那条街,街上的马车已经不见了影子。
    柳氏的嘴角顿时咧到耳朵根去,哎呀呀,这人可算是走了!
    推门进了院子,堂屋门槛上坐着的冯大山笑着上前接两人手里的东西,开口第一句话就是:今个可差点没笑死我们几个!
    柳氏连忙追问,咋了咋了?
    冯大山让柳氏和沅昭先坐到堂屋去,老大媳妇儿在烧菜,我先同你们说道说道。
    老族长带着里正和一群族老过来,刚坐下就开始讲前阵子神药的事情。我给你俩说,讲到三丫和那位黑衣男子被天罚烧成灰的时候,酒楼来的几个人有一个是一个,突然面色有异,吵着闹着要去茅厕。
    但是咱家就俩坑,酒楼来的人且有七八个呢,那哪能够?
    不得已,就先让老大带人去隔壁家。结果几个人方便完回来,一坐下肚子又开始不舒服。
    没办法,只能由着他们再去方便一趟呗。
    结果就奇了,来回五六趟,只要他们一坐下肚子就开始有问题。冯大山边说边忍不住笑,兴许是想起先前族长说的天罚,酒楼的管事立在堂屋门口连步子都不敢迈,只一脸惨白表情惶恐,直说是他们有眼无珠,以后再也不敢提买卖方子的事情了。
    末了,一行人连滚带爬离开了村子。
    大过年的路上疯玩串门的不在少数,他们那副狼狈的样子可是叫人看了好大的热闹。
    沅昭扭头看她娘,娘,你不会把我拿的那些药全放进去了吧?怎么五六趟这药效还没去呢?
    柳氏叉着腰,理直气壮反问沅昭:咋?是你跟娘说那药没毒,多跑几趟茅厕还能排毒的!
    沅昭:那您也不能全放进去啊!那里头可还有治疗重度便秘的特效药啊!
    老婆子,这都是你弄的?听见母女两人的对话,冯大山的笑声戛然而止。
    见柳氏点头后,从冯大山口中爆发出一阵更大的笑声。
    老婆子,高啊!太损了,又高又损。
    阵势大的,把隔壁李婶子都吸引过来了。
    而被重度便秘特效药荼毒的几位酒楼伙计,在回到镇上后,接连大半个月都是吃什么拉什么,堪比直肠子的小家雀,肚里根本存不住东西。本该是过年养膘的时候,出了正月再看这几人,愣是颧骨高耸黑眼圈一片,整个人既憔悴又瘦削。
    他们倒也不是没去济世堂看过,但刘大夫刚一搭脉便晓得这症状不简单,明显是用了猛药。
    刘大夫虽只是个大夫,那也是个活了几十年的大夫,内宅的阴私见了不老少,当下脑筋转了转便决定把秘密埋在肚子里,只给几人开了舒缓药效的方子。
    等人都离开后,刘大夫琢磨起刚才的脉象,摸着是被下了猛药,却于那几人的身体无碍,只是得遭一番罪。
    而且说不定因祸得福,等药效过去再正常进食,反而比吃大补的药还要好上许多。
    不晓得那药是从谁手上得来的。
    作者有话说:
    沅昭:是谁我不说。
    第33章
    镇上酒楼的管事去青山村铩羽而归, 狼狈地爬回来后更是像见鬼一般迅速瘦成了人干。
    正月里恰是酒楼生意爆火的时候,偏偏大堂管事和好些个伙计不能来上工,因此耽误了不少生意。
    酒楼的东家原是知晓前面一桩事的, 大堂管事在去青山村之前就曾多番表示过。东家也确实眼馋豆腐的方子, 便点头应下管事几项好处。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卖豆腐的摊贩不过是普通的农户人家, 没想到不仅方子没到手,跟去的伙计也全遭了殃。
    酒楼的东家在青山县里也是有名有姓的一方富户,姓钱名大富。
    手下的管事连带一众伙计不能来上工,传到他耳朵旁说是在青山村遭了神罚,钱大富冷笑一声, 下意识便以为管事心思大了, 手里捏着方子想跟自己较劲儿。
    但眼下酒楼的生意确实耽误不得, 而且豆腐方子他也实在想要,钱大富心想只要管事提的要求不过分, 答应下来也未尝不可。
    于是他为表诚意, 着人备好轿子打算亲自去一趟管事家中。
    结果就见到了趴在床板上奄奄一息的瘦得不成样子的管事?
    钱大富低头看了看自己鼓起的肚腩, 又回想起之前管事几近能够和自己媲美的粗壮水桶腰, 一时间心情复杂。
    这确是赵管事?钱大富声音飘忽,脸上写满了不可能。
    跟来的后厨管事,也是酒楼的大厨吴大厨上前仔细辨认一番床板上人的眉眼, 而后点头, 确是。
    钱大富:他一时间又不确定了, 难不成真的有神罚?
    赵管事的爹在后面唉声叹气,唉, 不瞒东家说, 同去的伙计都跟我儿一个模样, 个个像是被吸走了精气般,吃啥吐啥吃啥拉啥,肚里根本存不住东西。
    他说完,钱大富下意识放轻了呼吸,生怕闻到某些不可描述的气味,又看了两眼床板上的赵管事后马上到屋子外头,宁肯站着也不愿坐在里面。
    见此,赵管事的爹也不得不跟出来,继续交代情况,同去的伙计全部送去济世堂让刘大夫瞧过了,大夫只说是内发的急症,开了些舒缓的药让带回来,天可怜见的根本就进不了肚子!
    钱大富只是听着并未出声说什么,显然眼下的情况确实出乎了他的预料。
    等吴管事再从里面出来,钱大富留下些银钱,又嘱咐赵老爹让赵管事好好将养着。
    等出了这片巷子,钱大富才问吴大厨,你怎么看这件事?
    吴大厨沉吟半晌才道:此事甚是稀奇,但也说不好是庄户人家的偏门方子故弄玄虚。
    钱大富手指敲着膝盖,在心里盘算一通,忽而诡笑一声,阴恻恻说道:本员外的伙计在摊贩家里吃坏了东西,如今全部卧床不起,已经严重影响了酒楼的生意,十几条人命就连济世堂的刘大夫都束手无策。本员外怜悯自家伙计,自当出面为其讨回公道!
    来人,去县衙报官!
    **
    随着沅昭在医术一道上的精进,绝世医书解锁的页面越来越多。为了尽快消化这些书页,沅昭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过门。
    不是在家钻研医术,就是上山采药顺便给小恩人把脉。
    冯家人也不晓得沅昭是从哪学来的药方子,就连一向对沅昭无脑信任的柳氏和冯大山起先也只当在她随便鼓捣。后来随着沅昭制出越来越多的药膏药粉拿去济世堂卖出高价,冯家人这才逐渐明白沅昭是有真本事在手里。
    虽然还是疑惑沅昭这一手医术的来历,但家中上下尤其是柳氏和冯大山,异常欣喜于沅昭在继采药后,又多出制药和给人看病两项生计。
    趁着家里上下欣喜之际,沅昭顺势提出把脉和试药一事。
    前者么,可能是出于对沅昭的鼓励,大家都答应得很爽快。可后者,许是出于对自己生命安全的负责,众人包括柳氏和冯大山都说什么也不肯松口。
    柳氏捋了捋自己鬓边的白头发,一脸为难,昭昭啊,娘年纪大了还想多活两天。
    冯大山搓着手,脸上满是羞愧之色,昭昭,你也知道我离不开你娘。万一一个不小心他闭眼走了咋办?去地下没有昭昭娘,他可咋活啊?!
    沅昭:试个药而已,怎么整得跟杀人一样?
    于是沅昭思来想去后,找到冯友光谈判,出大宝二宝一半的束脩,成功招聘到了第一个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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