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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月不秋-小说废文网(6)

    他之前还问过谢沂他是不是一味春药变的,话说完后谢沂也没理他,等到晚上房门推不开在隔壁房睡了一个晚上,徐瑾盛这才学会装乖。
    谢沂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温温淡淡一个人,事情做得最狠也就一天不让他上床。
    谢沂向后趔趄了一下,没忍住笑:好了快起来吃面,别撒娇。
    被后面俩词儿挑了挑弦,徐瑾盛掐了下他的腰,扯回自己的面子:谁撒娇了
    好好好,是我撒娇,等雨停天晴后你陪我去打水漂行不行?
    乡下没有丰富的娱乐设施,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看手机的次数少,谢沂拿着智能机为着联系方便,安装的软件都是为了看书和读新闻的。
    徐瑾盛拖长字儿:行
    谢沂是一团摸得着的水,掬起来的每一捧都能看见真心。
    吃完面条徐瑾盛在底下洗碗,谢沂去了楼上备课。
    卧房里老一辈留下来的梳妆镜成了写字台,那阵荒唐劲儿过去了,谢沂换下裙子穿了条没过膝盖的宽松裤子,一条裤管能塞进两条腿。
    徐瑾盛在床上就是属狗的,在他眼里谢沂浑身能下嘴,膝弯内侧、小腿肚、脚踝哪哪儿都打上标记。
    手臂一抬,袖口缝隙一看还能看见乳侧的吻痕,咬得和花绽一样,吻痕颜色蒸晕出来像熟透的红番茄,还留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谢沂静了静心,理出东西戴上眼镜。
    他度数不高,两百出头,黑框眼镜戴着看上去沉稳些,衬得肤色净。
    在做事情的时候谢沂不喜欢被人打扰,他沉浸进去后就完完全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学生时期因为身体和这点原因他很少和别人交往接触,所以总让人觉得他是个挺冷淡的人,不好相处。
    虽说村里有些人觉得徐瑾盛有钱,但要是让他们来挑女婿肯定还是会挑谢沂这样的,偏向淡点的容貌,工作稳定,一看就会持家;徐瑾盛要他们讲就是长得花,看着有点不老实不顾家,他刚过来时脾气不好,村子范围小一圈,谁给了第一印象就是范例模板,四处传。
    徐瑾盛听不懂方言,人家跟他打招呼他说普通话鸡同鸭讲,冷着脸挺拽,谢沂在他边上相当于搭了个同声翻译,后来村里人对他改观也是因为他说话很客气,只是徐瑾盛说出来的话被谢沂改了多少他自己也不清楚了。
    长得花又不老实不顾家的徐瑾盛刷完碗,上楼去卫生间洗昨天泡下的被子衣服,拧干净了挂去阳台晾着。
    几间房虽然都用水泥墙隔开了,但是阳台是一片打通的,徐瑾盛在花哨的玻璃窗外看隔壁房做事的谢沂。
    白生生的胳膊和腿,裙子被换下了还有点可惜,徐瑾盛以前没觉得自己是个色胚子,到现在满脑子都是想着给老婆穿纯白色的内裤和小小的、勒出一点乳肉的奶罩,布料又透又少,有点紧了自己又手软打不开,只能含着泪求他。
    草。
    徐瑾盛咽了下口水,掐了把虎口,沉着脸暗骂自己在大白天就能这么不要脸想七想八,然后眼神一错不错得照旧看着。
    站在玻璃窗外多多少少会影响到光线,谢沂笔没停,收尾写了个句号才偏头看了眼,弯唇笑了下。
    徐瑾盛瞳孔黑,眼神锐利,不知道得还以为在看什么,就是身后那根晾衣绳子有些出戏。
    徐瑾盛被那笑晃花了眼,又和偷看被人逮住一样,心虚。
    老婆在干正事儿,活儿也做完了,徐瑾盛摸出手机把寝室群聊改了个名。
    【一夜暴富寝室成功改名为关于求婚】
    【。:你们知道怎么求婚么?】
    他们高中分配的是四人寝,徐瑾盛重读一年也还是在原校,人一分空了张床,一个寝室三个人。缘分这事情确实是说不清楚,徐瑾盛和高中同学处了三年也没有这单独一年和寝室里其他两个人相处得更好。
    【天庭被贬在逃人员:?Hello,老哥,你这个群名改得是认真的吗??】
    【fff:徐哥要求婚?和哪个?不是,就说这高中才刚毕业,您就这么迫不及待把自己推进婚姻坟墓??】
    【天庭被贬在逃人员:还能哪个,你徐哥从头到尾不就一个吗?】
    【天庭被贬在逃人员:漂亮村花是吧,比您大几岁,就您寒假结束还旷了一星期去陪人家看戏的那个呗。】
    【fff:现在除了剧院还有表演戏曲的地方?】
    【fff:这年纪求婚,对方会不会觉得你太幼稚?】
    【天庭被贬在逃人员:你徐哥这年纪,现在大家都管这叫年下浪狗。】
    【天庭被贬在逃人员:dbq,狼狗sorry。不过老哥你这岁数确实太小了,一辈子那么长,哪个姑娘会挑个还没上大学的毛头崽就私定终生啊?除非双向真爱吧,那也得缓缓,人家家长你见了吗,人家乐意把姑娘嫁你吗?】
    【fff:还有,你不是想去首都吗?】
    徐瑾盛顿了顿,不去管最后一条消息。
    在被寝室舍友知道后,谢沂觉得徐瑾盛介绍自己是女朋友影响更小一点。
    背着一层老师的身份,谢沂做很多事情都觉得有莫名的背德感受,他的存在是错轨的,所以他在意识到后的那么多年里都在努力得去循规蹈矩,他像蜗牛一样终于伸出了触角,即使藏着那么多害怕,却依旧接受了他。
    【。:照着年龄恋爱结婚,婚后出轨的也不少,做出这些事情本质坏的是人不是年龄。】
    【。:也许我现在抛出这个想法有点突然,但我挺认真的。】
    【。:我想先慢慢筹备一下?】
    徐瑾盛琢磨了会儿。
    戒指,买了,刺绣的婚服,他当时头脑一热揣箱子里了。
    【fff:黄金吧,实在。】
    【天庭被贬在逃人员:戒指鲜花一排蜡烛,音乐video朋友起哄,懂?】
    徐瑾盛蹲在小阳台研究到一半听到谢沂叫了他一声。
    蹲在这里做什么?
    徐瑾盛熄了屏,骗人,睁眼说瞎话:哦,研究我那个志愿填报。
    那回房间再看啊,在外面蹲着不累?谢沂推了推眼镜,你的行李先理出来吧,然后我把你箱子盖起来拖到另一个房间。
    一刻钟后,谢沂有些后悔让他收拾行李了。
    清爽的黑白灰三色T恤还有几套卫衣,下身牛仔裤运动裤九分裤也叠得齐整,好好放进了柜子里。
    这些都没什么大问题。
    谢沂垂眼看向铺在床上的东西。
    及膝的短裙、白色的蕾丝边长袜、抹胸、吊带裙、衬衫、短裤、各色样式的内衣,还有一条尾巴
    徐瑾盛。
    谢沂一字一顿得叫他的名字。
    你、你怎么这么过分。
    徐瑾盛把东西理出来的时候就眼热,开口说话声音哑了一半,解释起来却一点也不含糊:可能是我的箱子,它有自己的想法。
    徐瑾盛轻踢了一脚自己的箱子,让它原地咕噜了一圈:
    去,给我老婆道歉。
    好久不见perhaps(?
    第10章
    谢沂看了下行李箱又转身看了眼徐瑾盛。
    你让行李箱怎么和我道歉?谢沂觉得好笑。他以为那条中长裙已经是极限了,结果把那条格子裙往这些衣服里一丢竟然还是最保守的一条。
    徐瑾盛不说话,不等谢沂反应过来就揽着人的腰亲他的脸颊。
    年少的情感似乎有着斩不断的热切,黏黏糊糊又矛盾得清清甜甜,像是这个六月,内里蕴着七八月的火气,外却透着未消的春风。
    徐瑾盛的唇深一下浅一下去啄、去抿他的脸颊肉,指腹上的细茧反复摩挲着他的后脖颈。
    干什么呀谢沂后知后觉咽回自己的尾音,火还没冒个头就被浇熄,这就是消气了。
    外人所认为的淡一转,到了徐瑾盛这里只留下了娇气。
    徐瑾盛拱着人,满心满眼都是对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话他当时只觉得腻歪,到现在他只想着女娲怎么这么会捏人,他心中空缺的那一块分毫不差得嵌进了对方,好像不竭尽全力去爱他都是一种罪过。
    谢沂对他什么反应都了解得一清二楚,退了一步:你起来,我、我原谅你了
    谢沂狠狠心,放软了声音:我腰酸今天先不做了好不好?
    他脑子也昏了,明明是徐瑾盛摆了一屋子让他脸红耳热的东西,本来就生不出火气,到最后倒了个个儿,还是他求着人别作弄他。
    徐瑾盛压着人往床上推。
    我不做可以,但你今天穿什么都得听我的,阿娆。
    徐瑾盛把他的耳廓吻得湿漉漉的,低沉的音一点一点朝他耳朵里钻。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谢沂眼眶湿红了,身子细细哆嗦。
    徐瑾盛掐着尖尖在揉他的胸,手法粗俗,下身隔着裤子顶戳他的小逼,直白的恶劣挂到明面上。
    徐瑾盛没打算和人讲道理,这事情上欺负不了人在他这里就相当于他以后可能上不了床,百分百的潜在隐患。
    谢沂在上衣被人脱下来后终于又开了口:行但我不穿裙、裙子
    可以。
    徐瑾盛难得利落答应下来,谢沂清亮的眸被搅乱了,他咬唇睨了对方一眼,侧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徐瑾盛抱着人让他坐进自己怀里,谢沂身姿清瘦,光滑的脊背,中间一段流畅的美人沟,乌黑的发丝被落下几缕,缠缠绵绵贴在白皙后脖颈,浓黑与白的仇大抵要追溯到前前前世,所以每次相遇才会有如此强烈冲击。
    你弄快些。
    谢沂自暴自弃说完,抿紧了唇瓣。
    徐瑾盛曲解他意思:阿娆,你别心急啊。
    不许穿裙子,徐瑾盛喉结滚了滚,拿过那件快掉出床边杏色的胸衣。
    扣环解开后,他领着谢沂的手穿了过去。
    细条的吊带轻柔得滚上他的皮肤。
    谢沂慌张得挣扎起来:这、这
    不是裙子啊,阿娆。徐瑾盛调整了一下姿势,侧抱着谢沂。
    徐瑾盛看他的眼神像是对着无理取闹、出尔反尔的小布娃娃,深凝着情绪。
    杏色似乎是自带几分温婉气质的佳人,融合进肤色中,掩盖住赤裸的暧昧。
    谢沂躲不开对方对欲望的渴求,或许是因为他太坦荡,所以不好责备他什么也不好太狠拒绝他什么。
    是不是太紧了。徐瑾盛把话埋在舌底,微动。
    穿都没穿上就开始谈紧不紧的问题。
    好像大了点。
    他说话代指不清,但两人都知道他在说哪里。
    徐瑾盛钟爱他身上所有的特别。
    会产乳的奶子经常打湿衣服,激凸明显,滑腻的奶白乳肉像剔透的茶冻,原本粉嫩的乳尖早已被人啃得红熟,透着饱经疼爱的风致。
    是该变大了,这一对乳在少年手里不知被搓揉了多少次,藏着奶,连挺起来的弧度都是按着人掌心弧度生得,用手催熟的奶子精致漂亮,软得不像话,那么小两团如果没裹着布料还会坠坠发抖,天生就是要人拿手撑着托起来的。
    谢沂自己是极度羞于碰的,然而这上面每一寸的肌肤都和徐瑾盛熟识。
    奶罩还挂着没有扣上,徐瑾盛伸手掂量了一下,莹莹的乳肉就跟着颤,软嘟嘟粘人。吻痕如同迟来的热烙骤然升温,花骨朵似的娇嫩承受不起。
    我扣松一点。
    谢沂根本听不得什么说大小的荤话,遮了这么久的奶子套上了女孩才会穿的胸衣,再扣松点曲线就要出来了:紧点,不然别人会知道。
    谢沂眼尾沁出了泪珠子,倒在他怀里仰头看他。
    徐瑾盛问:还有谁知道我老婆长了一对奶子?
    谢沂去捂他嘴,不想再听他说半句粗话,而徐瑾盛自顾自托着人把小排扣一个接一个扣上,被捂上了嘴也不老实:涨奶了就自己解开给我吸,打湿了就换一条。
    外衣套上正经了许多,徐瑾盛拿的是自己的卫衣,肩比谢沂平时穿得宽,左扯右扯都会露出一边肩带,勾得人梆硬。
    谢同学,你是不是胸口特别嫩怕磨到所以穿得内衣?徐瑾盛认真做事的时候很投入,包括欺负谢沂也是。
    直到谢沂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铃声,徐瑾盛才收敛了些,帮着人拿出手机。
    【联系人:柳文时】
    看见这联系人徐瑾盛就扯了下唇角,不算笑,相反冷得快把人给冻上了。
    谢沂被他闹得声线绵润,看了眼联系人大概明白了些什么:你接吧。
    徐瑾盛接通后开了免提。
    谢沂老师你在家吗?如果方便的话,我今天把一些资料拿过来送给你,下午一点,溪河桥那里。
    他有事情在忙,下午我过去拿。
    手机听筒转了转说话人的声音,听上去失真。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续接着吐出的三个字对他来说仿佛拗口极了:徐、瑾、盛?
    是我。
    谢沂推了推徐瑾盛,起身重新坐回书桌前。
    小谢在哪里?
    称呼变得还挺快。
    徐瑾盛啊了声,故意放轻了声音:他在我边上睡觉,你这电话打过来差点吵醒他,没事挂了,你说的资料我下午过去拿。
    嘟嘟
    说挂就挂,阿娆,他脾气不好。
    徐瑾盛也没好到哪里去,拿着被挂断的手机界面告小状。
    谢沂反问:你脾气就好?
    徐瑾盛:我?我脾气也不好,小肚鸡肠爱吃醋,斤斤计较锱铢必较,反正就是小心眼,缠老婆劲儿狗见了都摇头,但,我守男德。
    谢沂水灵灵的眼盛着真情实感:你不去讲相声,我觉得是有点可惜的。
    既然你下午替我去拿东西,我就不出门了。谢沂低下头翻了一页纸,接着道,刚下过雨小心地滑,想买零食的话拿家里零钱,见到认识的人记得打招呼。
    他们在一起后都在尽力去偏爱对方,每个人可以拥有的爱只有那么多,而他们却在各自身上肆意挥霍,不在乎越陷越深,最后一并沉沦。
    徐瑾盛躺回床上:知道了。
    在青落村这一片地方有个默认规矩,如果哪个姑娘或男孩邀了人一起去溪河桥,那就代表着是喜欢对方。
    当时他舅舅也不知道风俗,这边有点名声的景点就是溪河桥,所以定了地方让谢沂去接。
    谢沂对着半生不熟的人也没说什么,直接应承下来,后来徐瑾盛每每提起就是缘。
    柳文时约谢沂去溪河桥就算是拿着正事做皮,也藏不住皮下的鬼胎。
    徐瑾盛背地里一边骂着柳文时,一边转了转自己出门前戴上的表。
    柳文时算谢沂私交不错的朋友,同乡,学历没谢沂高,但在这里当老师的学历高才是真稀奇,这些都和徐瑾盛没有关系,唯一有关系的,就是他喜欢谢沂。
    柳文时是个普通男人,见到徐瑾盛的时候打量了一下他,从公文包里拿了份资料给他。
    少爷在外面的教养没他自己胡扯得那么烂:麻烦你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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