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出头徐瑾盛就已经彻底清醒了。
这里天暗得早,亮得也早,外面还没有停雨的迹象,雨滴敲窗的声响仔细听还能听见。
怀里,谢沂不知是夜里什么时候松开的被子,转过身面对着他还在睡觉。被窝里面比外头暖和许多,睡梦中的人蹙了下眉头,又往徐瑾盛怀里埋了点。
两人穿的衣服都不是长裤长袖,肉贴肉的触感叫徐瑾盛更难忽视自己下身的反应。
圆弧的领口漏了点空就被眼尖的人逮住了。徐瑾盛看着人胸口前湿了的一小点,再加上估计出的对方的睡眠时间,心安理得找到借口扯起谢沂的衣摆。
衣服被推上去堆在了锁骨附近,谢沂藏着的胸前的两团又掉进了对方的视线陷阱。
在近一两个月,谢沂其实已经挺少弄湿了,但也许是少年吸了之后,奶液和他作对似的回涨得更多,微微垂坠又溢出来,湿黏黏的,一小兜盈盈的娇乳上都是对方弄出来的痕迹,怯怯可怜。
徐瑾盛掐住一小团奶子,舌尖试探性舔了舔,尝到了一丝奶味。
鼻息间呼出的热气打在敏感的乳尖。
谢沂半梦半醒想躲开这股痒意又被掐住了腰。
好歹昨天吃过了,勉强缓住了野兽极端的饥饿感,半饱状态下的凶兽终于停止过分索取,生出兴致逗弄身侧的猎物,以麻痹对方的方式来伪装出温和假象。
徐瑾盛抿了抿凸起的奶尖,放在口中用舌头抚过每一寸。小小软软的一点在男人唾液的灌溉下被弄得肿起来,舌面糙糙舔过乳孔却根本不吸不吮,对方手上揉捏的动作隔靴搔痒,让娇嫩的奶子愈发鼓涨起来但泄不出去,如同少女经历发育。
软嘟嘟的奶子里面没有硬块,只有甜香的乳液,一掌能裹住的青涩。
葱尖白的指揪上徐瑾盛的黑色发丝。
谢沂晕乎乎低泣一声,睡梦中发生了什么还不清楚,但也知道难受了、不舒服。
仿佛已经做了一场淫靡的清晨春梦。
他无意识挺了挺胸,乳晕也被吃进了暖热的口腔里。
牙齿还在磨着,把粉红色的瓣子全碾成艳丽的红,夹杂着丰熟的感觉。
徐瑾盛吸了一小股之后松了嘴,牵出带着浊色的白丝。
凉
指尖在发根处蹭着,过电一般刺激着人。
徐瑾盛眸色黑沉沉,俯下头又含了回去狠狠吸了一口,惹得对方哆嗦了一下。
谢沂把欺负他操弄他的男人当成了个好孩子,声线还颤着,手上的动作却一下又一下轻轻拍着和哄娃娃一样:慢、慢点
他闭着眼分不清自己是醒还是没醒,针头细的奶孔被乳液冲过,酥酥的对待没有带来舒服的感受,反而惹得人痒意更甚,两团不大的奶子渴求着被粗暴抓揉,又骚又荡。
谢沂眼尾沁出了泪,双腿绷得紧紧的。
徐瑾盛顶膝让他老婆的双腿岔开缝隙,手顺着膝弯处摸上腿缝,光滑得像是在摸刚做好的水豆腐,嫩得不行。
裙子方便,手轻轻巧巧撩过就碰到了那张会出水的小逼。
吸过奶子之后下面早就湿得一塌糊涂,徐瑾盛琢磨自己昨天哄着老婆别穿内裤,对方就真好好听了他说的话,到时候换什么内衣肚兜是不是也能骗骗?
徐瑾盛拉开裤子,掀起谢沂的裙子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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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小逼里猛然塞进大半根粗硬坚挺的东西,谢沂低切得哼了一声,嗓音软着带了哭腔,窄韧的腰肢扭动摇摆企图逃开这恶劣的侵犯。
他紧闭着眼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意识不清,睡梦间就被人贯穿奸入了。上半身的衣服卷叠后倒像是他自己拉开勾引人,肩身单薄,原本束着裹着的平坦的胸口有对乳包在摇,巴巴钓着人去吃;裙子的松紧带在腰上箍出一小圈红痕,环环扣扣像禁锢人的锁链,又像是献祭时打上的标记,怪诞绮丽,嵌进皮肉。
谢沂是独属于他一人的禁脔。
占有是扎了野根的东西,本身就碰不得水,灌上两情相悦更是疯长,教科书里讲礼义廉耻、讲恭敬谦卑,却没有教过他该如何控制爱欲。
徐瑾盛抓过谢沂的手吻在他的手腕内侧,亲了亲他的脉搏。
谢沂在做爱的时候很喜欢揪他的头发,有时候是搭在他的后脖颈。他好像只是给手找个落点,扯时力道很轻很轻,被做狠了也是,现在半梦半醒着也是。
徐瑾盛把自己那头雾霾蓝染回去之后就没再染过烫过了,一是学校规定,二是他怕发质损伤头发糙了,谢沂就不碰他了。
很多时候他想被爱得再多一点。
徐瑾盛的鸡巴又进去了些,细缝又小又嫩,操肿了点没破皮擦伤,淫水泡涨了嘟嘟的蚌肉,穴口撑到了极致,可怜兮兮得寸寸吞进烫热的凶器,吐也吐不出。
阴茎向紧致湿热的甬道内戳刺着,凭着本能挺进。
徐瑾盛喘息粗重,咬了咬牙。下身被水绵水绵的滋味包裹着,却还有半根露在外头,一插到底又怕伤了人,他空出的手碰到裙边,顺势探了进去。
青碧的裙很漂亮,颜色似叶似潭,但到底是一件死物,只有在它真正被穿上的时候,它才彻底拥有了意义。
花褶落在大腿二分之一处,裙子没有全部掀开,欲盖弥彰得遮掩着两人结合的地方。纯净的裙内是粗暴的顶操,嫩生生的穴肉伺候着捅进来的阴茎,淌出的淫水让龟头堵了个结结实实。
他和不要脸的小混子一样,不愿光明正大得瞧,就是要偷着去摸小逼,仿佛这样能窃得更为隐秘的快感。小阴蒂已经被操凸了,肿热热缩不回去了,指腹一碰,层层穴肉就开始绞住鸡巴一吸一吸。
徐瑾盛揉了揉他肤质细腻的小腹。
还没顶到的穴腔泛着酸麻,难耐得收缩着刺激身体。
谢沂抑制不住得发出呻吟,他很少会去进行性幻想也很少有过这样的梦境,缺陷使得这具身子过分淫荡,不去碰胸口后,下身那张尝过贯穿插入的小嘴却渐渐湿个不停。他活得清心寡欲,但身子却不听控制,有时候即使是一夜无梦内裤上也会落了银丝,而现在,这场春梦太过真实,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方式和姿态来打断这一场荒诞的梦中性事。
他脆弱的泣音如同一针催情剂,阴道内壁的软肉被狠狠破开,晨勃和身上的燥火压不下去,全部挺进后鸡巴又深又重得在红肿的穴内抽插,带着横冲直撞的蛮横,湿滑的水液被狠凿的力道挟带出来淅淅沥沥浇湿了交合处的耻毛,滴落在裙子上。
捣碎的花汁洇深了布料。
阿娆,阿娆
暖呼呼的水一浇,徐瑾盛沉身来了记深顶。
谢沂终于轻颤着眼睫醒来,眼底是抹不去的茫然。
他上身几近赤裸,少年的哄骗兑换成了此时的侵入占有。
你、你怎么大清早起来啊嗯就
徐瑾盛自认为回了个不错的标准答案:晨练。
紧接着,谢沂掐了下他后脖颈的肉,初睡醒脸颊带粉的人正着脸说了句:不行。
真的不可以吗?徐瑾盛小小声抱怨了一句。
谢沂含水的眸望向他。
徐瑾盛大清早的晨练就这样被强制性宣告取消了。
家里已经没有可以换洗的被单了,昨天泡进去的那套还没洗没晒,晾出去也不一定晒得干,谢沂昨晚到现在也还没吃饭,今天又定了计划准备备课,自然不准备纵着徐瑾盛再胡来了。
徐瑾盛拔出来后那什物硬得生疼,直挺挺立着,模样可观看上去很威风。
身下的花穴记得对方的形状,流出润湿的液。谢沂不自在得抬了下腰,扯过一旁的被子。
徐瑾盛低着头,额前的发丝也软趴趴搭着,薄唇紧抿,演得委屈兮兮。
他知道谢沂吃软不吃硬,并且自认为觉悟很高能抱到老婆,什么事情都能搁一搁。
谢沂心软,但也不惯着他:你去卫生间处理一下,我待会儿下楼煮面条做早饭了。
徐瑾盛这时候又收好自己在床上的情绪,受气小媳妇一样低低得哦了句:我去给你拧热毛巾擦擦,你做早饭的时候我去给你烧火。
那你那个怎么办谢沂撇开眼,没忍住轻声问道。
徐瑾盛抽过床柜上的纸巾擦擦干,冷着张脸,用一种截然不同的语气对自己下面说话:你能不能快点儿消下去。
农村没有抽烟机。煤气灶倒是有,不过这也是后面装上的,除开年夜开桌单个炉灶不够用的时候大家会用煤气,其他时候绝大部分待在村里的人家都习惯用烧火灶,传统朴素。
烧火用的料没什么区别,普通农村家里都是自砍的枯刺草棘、松针枝和木头,不过村里木匠家用来烧火的料还有他们打家具刨下来的刨花和木板木块。
徐瑾盛拿火钳的动作像是刚驯服双手一样,捏的方式倒是充分体现了他手指的灵活性,他对这钳子有点阴影,毕竟他上次烧火把火钳弄叉脚的事情他自个儿还没忘记。
徐瑾盛不抽烟也知道现在打火机的样式做得很花,他犹豫得握着这枚粉红色古早打火机,点了个火把枯草一股脑塞进生火的地方。
谢沂站在灶前舀了两瓢清水倒进黑圆锅里:火烧起来了吗?
易燃的枯草很快燃出一团烈火,但没出半分钟火就小了下去。
听见谢沂问话时,徐瑾盛顿了一下,炉底枯刺上最后一丝火星啪一下消失了,火没烧起来,人倒是弄得灰头土脸。
他其他事情都学得挺顺,偏偏村子里烧火这事儿还没学到精髓。
谢沂接过他手上的火钳:草易燃不耐烧,柴难燃但是耐烧,枯草起火烧旺点然后赶快加木柴,两根粗柴,交叉放。
可是柴把我的火都压小了。
谢沂认真看着火,又加了一钳子枯枝:笨,再加就好了。
烧火也算是门技术,冬天开暖气少见,生火烤暖的人家多,经验丰富的老人拨两下吹口气就能把小辈作弄没的火重新燃起来。
谢沂重新把火钳递回徐瑾盛手里,撑着他的肩膀起身,见水烧开后下了两裹半的粉干。
徐瑾盛:阿娆,你腿还酸吗?
酸。谢沂也不说他明知故问,好好回答了他。
徐瑾盛摸了下鼻子。
木盖打开后热气跑出来散作白雾,下了粉锅盖盖回去之后,热气又像是被镇压的妖怪,老老实实蹲在锅里了。
里头咕噜噜烧着,谢沂打开了后门散烟。门后接着院子,他们这幢老屋子背靠一座竹山,稍远处也是别人家的水田,入眼间都是绿意,雨珠滚落着,像是给后门攒了道玉珠帘,隔却的湿气终于找到出路,清凌凌躲进了屋子,带着别样的鲜活。
鸡老早赶进棚里了,四点多叫一回,到现在六点多了还在那儿吊着喊。
木柴燃烧的味道熏香一样把徐瑾盛身上扑了个遍,他不讨厌这种味道,它附着在自己的衣服上、手心里,把自己带进了一片老旧的森林,有些人轻而易举就能体悟的烟火气,他第一次对着这个词有了自己的概念,那些他遗失的,都在一点一点被寻回。
谢沂打好鸡蛋就开始剁肉沫,案板上的活儿做得很熟练。
徐瑾盛做事情专注,他见自己小心翼翼供着的火安安稳稳烧住了才开口:阿娆,他们说烧火烧多了会伤脸伤身、皮肤也会干,以后你用煤气灶行么?
谢沂还没应声徐瑾盛又自顾自接下去:不对,是烧菜就会有油烟,不然你教我怎么做菜?
谢沂收刀: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吃完饭后去研究研究你的志愿,提前做好填报准备,不要到时候等成绩出来了又手忙脚乱。
徐瑾盛之前最不喜欢提到的话题就是读书,听见有关这俩字儿的话眼神冰锥似的刺人,可他现在不说话反倒是在好好考虑这件事情了。
他成绩挺好,只是这话题总让他想起那些破碎的回忆。
徐瑾盛忘不了自己背着谢沂去小破诊所那回,他哭得安静又脆弱。
谢沂眼泪还在掉,每滴眼泪都像是浓缩了一颗水晶球,水晶球滚动后,里面飘着絮絮的雪。
他说:我不男不女。
徐瑾盛听着他细得快散掉的声音,总觉得必须说些什么话安慰他,最好是同理的、相近的回答。
他大概腔调也不太对劲。
大少爷难得笨拙:我没爹没妈。
话说得还挺对称,徐瑾盛把两人的话在心里又过了一遍。
谢沂纤薄的肩身终于止住了微颤。
我们是不是还挺般配。
谢沂盛好了两碗鸡蛋肉沫面。
徐瑾盛把火钳搁在一边,声音低缓:阿娆。
他的腿憋屈收着,就这么会儿时候脸上就沾了灰。
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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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照村子里的土话,徐瑾盛就是个小大款,年纪轻的大户在哪儿都讨人欢心,加上没爹没妈可以说是福利条款,如果把女儿嫁过去那就是妥妥享清福。
一些省城中心地段收租的钱,十来套房产,账户里存着的,他舅舅公司里他父母股份分的红利,直白讲只要不沾脏,徐瑾盛这辈子是不愁吃穿了。
他自由、随心所欲,带着十七八的傲气,一路光明,却折在了时间的窠臼里,走不出至亲的死亡,挣不开空洞前路对他束缚。
他的迷茫似乎是别人眼中的不必要痛苦,都说时间不是轮回,是在向前走,劝慰的话语他听了一箩筐,叫他放下,前进,逼他做出选择,又为他构建美好假象,自欺欺人。
他难道应该怪父母不按照生命正常老去,给他时间成长,到最后用几年甩不脱的病情消磨掉他丰盈的亲情,然后再离开吗?
徐瑾盛不知道。
人的脑有时候就是不听使唤,徐瑾盛觉得自己矫情。
高考前夕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目的和兴趣,浑浑噩噩。
弃考,大学对他不是必需的,工作对他不是必需的,而逃避对他而言是现下的唯一解。
他舅和他关系亲近,见不得他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大城市容易催人好也容易拉人下坠,对方直截了当把他丢去青落村让他好好缓缓。
到最后,他那半死不活的模样好歹是被扳回来了。
只是乱七八糟的理由堆起来,也足够把人心思催得敏感细腻。
谢沂不知道别人找的年纪小的对象是不是和他家的一样,床上的时候逼着人叫他哥哥,下了床之后也喜欢装年龄大一点,但有时候孩子气起来又喜欢朝人撒娇。
说撒娇也不算,大概像乱啄人的小麻雀偏偏在你手里团成了小绒球,尖嘴偶尔也会硌掌心,但就是招人疼。
谢沂迟疑了片刻,站到徐瑾盛身前去挼他头发。
徐瑾盛看上去有些灰头土脸的,少爷性子打了个折,心甘情愿被谢沂摸小土狗的手法挼头发。他环着谢沂的腰,脸埋着来回蹭了几圈,闷着声不说话。
细窄窄的腰身贴着还软,徐瑾盛思绪一偏又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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