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沂被欺负得不行,细白如笋尖的指扶在自己的小奶子下面,粉白的指端羞着托起自己那一蓬棉絮堆的乳肉,泣不成声:阿盛帮我吸一吸
涨呜
徐瑾盛抽回手指,膝盖磨着内裤抵在湿漉漉的逼口倾身而上。
谢沂的腰背绷直,徐瑾盛的手抚进他和床铺间差下的空隙,拍着人家的背哄,丝毫不觉得是自己心黑,说话含糊不清:不涨了不涨了。
徐瑾盛舌头裹住乳尖用了点力道,吸榨出来的奶汁一点点落进他嘴里,他吃得啧啧作响,声音绕着弯往谢沂耳朵里钻,而谢沂被撩拨得难耐,拱着的腰身把奶子喂得更深。
谢沂抿了抿唇,手指穿插进了徐瑾盛发间,揪扯着,轻弱弱的。
辍学后和谢沂的初次见面是冷漠沉闷的,再重回一次,他也不会想到温和却笼着层无形隔膜的乡镇老师会是这样的,脆弱、娇气、软得让人疼都来不及。
前不久染的雾霾蓝发色在光下倒是显眼,徐瑾盛挑了只最贵的表,穿了双最贵的鞋,衣服搭得乱七八糟但无一不贵,亏得这脸还能勉强撑住这打扮。
徐瑾盛半路辍了学觉得读书也没什么意思了,外头穿的加上行李箱里拖带来的家当,价格七位数打底逼近八位数。
破落的老家只在他很久远很久远的印象里落了一点光斑,一切都是陌生疏离的,青山绿水,溪流小桥,一切都遇他无关,他是格格不入的存在。
下面的小破镇子还得往上绕一段盘山公路,村外头卖猪肉、炸豆腐、卖果蔬的不少,明明在外头就能落户,可所有人都说那不算一个村,独独要过了那座桥才算真正进了村子。
半身高的石碑上红字显眼,溪河桥。不尴不尬的名字,徐瑾盛意兴阑珊得看了眼村委会立在那里的介绍牌,收回眼神。接他的人在桥那边等着,他舅说了,对方是个老师。
徐瑾盛琢磨这乡镇老师是怎么看他这种人,可他没料到对方这么年轻。
刚见面他就觉得谢沂这人看不起他,或许他那模样实在是水洗过的干净,徐瑾盛一皱眉头烦得要死,枪口子对准人就开火:看什么看,没看过有钱人?
谢沂没理会他这句话,平静得看着人问:你就是徐瑾盛吗?
微小的刺激挑得徐瑾盛更凶,空出的手搓揉着另一团软腻,奶白的颜色溢在他的指缝间,细柱的流液打湿了对方的手,味道混杂着,蛊惑着人。
阿娆,我帮你脱个内裤。
二十几的人还纯得不成样子,徐瑾盛说不出哪儿滚热,心撞得鼓噪,看着对方就是怎么疼都不够。
他碰着对方的内裤边往下拽,怕自己再忍忍就废了。
银丝扯出,牵断。
徐瑾盛团着谢沂的内裤,低头嗅了嗅。
啊 本文基调就是开车吧可能(? 试试不一样的文风,但本质不耗脑子。谢谢小q同学的首评www 如果看着觉得海星ball ball大家帮我点亮小黄灯,谢谢鞠躬。
第3章
你、你不嫌脏啊?
脏什么?
徐瑾盛笑起来眼角眉梢流着鲜活生气,话里吊儿郎当有点痞:我家阿娆哪儿都干干净净的啊。
样子看起来倒还挺真。
在外面是对什么奉承鬼话都不愿搭理的冷漠大少爷,对内是什么胡扯八扯的话都爱说的哄人鬼,谢沂蜷了蜷手指,掠过对方黑亮的眸子,不敢去回望对方的眼睛。
山间潮湿的天气,肌肤未触都带着粘连,无形的湿度不动声色得将人缠紧,囚牢,恍惚间倒像是月老提前出来牵红线了。
窗外招摇的、茂密的绿色被全面封锁,透不进窗子,绕不过窗帘,呼吸在雨中;而那一指缝隙似乎真得浓缩了光线呼吸的空间,澄明得切割着水泥地面。
下雨了怎么不进屋里,还在外面搭了雨棚?徐瑾盛一边问话,一边又去人家锁骨上烙标记。
他再怨那说亲的事也知晓雨天绝大部分主人家都是在堂屋内招待人的,家里来了客人、路人,沏茶供果子是不能少的,不然缺礼数。
谢沂陷在床里头懵懵的,听他话题转得快,不过好歹放下了说亲那件事情,也自然得顺着回答:我搭了雨棚是要等你呀。
谢沂句子尾巴的语气词咬得很轻,那是南方的、带着青落村乡音的、他的调子,除了他,没人能在床上听见。
少年定了归期,他叫人拖住了步子来不及去桥畔候着,堂屋里不能一眼看见,院子里就多了顶傻气的雨棚。
徐瑾盛故作淡定得哦了一声,少见的红了耳根,然后,开始扯裤子。
他强势得分开了谢沂的细白的双腿,青年合不拢的双腿再想夹紧也只能被拦在对方的腰侧了。
徐瑾盛身上卫衣刚脱下来,谢沂小腿肚上的软肉就擦过他的腰,惹得人低声骂了句艹。
在床上的很多时候,谢沂都是羞于睁眼的,他细密的眼睫敛着,也不说话,现在微屈着腿,膝弯的颜色像是草芙蓉的瓣尾。
他胸前的束胸还是要挂不挂得垂着,谢沂这身子上容易留痕迹,活了这么多年,他一直怕被人发现身体的缺陷,处处裹得严严实实,去了外衣就是一身的白,又净又润,小奶子上被徐瑾盛抓揉出的红痕有如洇开的一笔水红,不烧眼睛,就是单纯勾人。
徐瑾盛喉结滚了滚,又盯着人下边看,少了内裤劫走流淌着的淫液,那些晶亮的淫液从逼口淌出顺着滑落至臀缝间,打湿了花花绿绿的床单。
翕动的花瓣还细细拢着,似乎在感受到对方的视奸后又吐了口花蜜,失禁一般细细淌着,泼湿了一整片下体。
逼是艳红色的,谢沂雪白软腻的腿根末有一点朱砂痣,小小一点,缀隐在谁也不知的深处。
是春梦里复刻不出的香艳淫靡。
老婆的逼好会流水。徐瑾盛哑了声音,上楼前刚洗过手,粗糙的指腹微动,缓慢插进一缩一缩的肉花里。窄怯怯的一张小嘴吃进了他半根指节就紧紧裹住,旷了小半年的穴简直就和和刚破处时一模一样,穴肉比最好的丝绸缎料还要细腻。
徐瑾盛咬了咬牙,恨不得抽了手指直接插进去。
呜异物侵袭得太突然,谢沂细喘一声,叫得甜腻。
棉絮仿佛还储存着太阳的暖意,热烘烘舔舐着他每一寸裸露的肌肤,谢沂模模糊糊想起自己的被子刚晒过没多久,汗意止不住了,说不出的湿热丝丝缕缕附在他身上将他缠成茧,没办法动弹,只能等待着被贯穿操入。
阿盛。做爱的时候这种全然暴露的坦诚总在他身上平添了一丝脆弱的壳,谢沂前后退避不了,腿将人家的腰缠紧,无助得去喊身上人的名字,声音似泣非泣。
徐瑾盛燥得不行,两根手指没完全插进去,就在穴口处反复磨,肥厚的阴唇被磨得向外翻开了点,肉嘟嘟的、水亮的蚌肉鼓着,之前那片刻的温情恍若假象他对谢沂只有亟不可待的最直白的情欲和占有。
徐瑾盛急红了眼,指腹碾住谢沂的阴蒂搔刮,修剪的平整的指甲来回抠弄着,胁迫着小口的蜜穴泻一场春潮。
啊哈!啊、呃太过剧烈的刺激如同汹涌浪潮席卷着谢沂每一处神经,他那不常用的茎身射出稀薄的液体。
他失神得尖叫着,凌乱的发丝搭在白玉样的耳根,他的唇瓣无意识张开露出一小截嫩红的舌头,挣扎着,像一尾脱水的游鱼在捕捞者的手中摆动,用自己身上的汗珠和骚甜的逼水一同将对方打湿。
谢沂挣扎的动作挑得徐瑾盛欲火更烈。
徐瑾盛喘息粗重,抠挖着穴里淌出来的流液胡乱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将龟头对准穴口顶了几寸进去。
他手法很糙得揉着谢沂白软的臀瓣,抓揉得臀尖像破皮流汁的粉桃子,野性又粗鲁。
徐瑾盛向后退出一点,腰部一发力又撞进去更多,肉缝撑开套出了鸡巴的轮廓,紫黑粗硬的性器不知是怎么插进那细窄的缝隙里,穴口处艳红的软肉被撑得浑圆,狰狞的器物却还留着大半根在外头。
内里的空虚和瘙痒感折腾得谢沂拱起脚背,身体哆嗦着,不成音调的哭腔在这间不大的旧屋细细弱弱得响着,谢沂被开过苞的敏感身子一面绞紧,一面吞吐挤弄着对方顶进来的硕大龟头。
胀、好胀。谢沂呜咽着,手垂落在床铺上。
外面落的雨仿佛全落在了他们身上。
阿娆乖、忍一忍马上就好了。徐瑾盛额角的汗顺着下颌往下掉,抬高了人家的腰臀。
水滑温热的穴含住了粗大的性器一点点往里吞,裹得温柔紧实,夹得他又爽又难耐,就在谢沂淋湿的眉眼望向他时,徐瑾盛小腹发力挺着腰往里一送,尽根没入。
甬道被捣得汁水淋漓,过大的尺寸抵开了穴内褶皱,徐瑾盛在人咬着唇瓣的时候就低下身舔吻着他的唇和脸颊,封住了即将出口的暧昧呼救。
谢沂的脸上带着性晕,被索取和占有的的模样染着挥之不去的媚态,那是做爱时才会有的情态。
下身涌出的液体都被堵在小腹处,徐瑾盛抹开对方的泪痕,动作一顿后又掐住对方的纤腰开始急切挺身,又凶又坏。
淫液糊在性器交合的地方,猛烈的撞击磨着肥嫩的阴唇,成熟一般红嘟嘟翻开随着撞击打颤,他这样撞着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蹭过他的阴蒂。
谢沂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陷在被铺中,抑或是被溺死在情欲里,而现下,无论是哪一种它,都含带着无尽的潮热,让他遗忘,让他崩溃。
谢沂半阖着眼,用朦胧煽情的余光去窥探眼前的人,他眼底有抹不去的雾,模糊了他深邃的五官和此刻的神情。
他能看见徐瑾盛紧绷的下颌线,他操弄的动作大开大合,劲瘦的腰腹和腹肌有力得耸动着。
谢沂的脚趾蜷缩着,听到徐瑾盛下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肉臀上发出响动,只能无力啜泣:哈呜慢点、慢
对方非但没听反而还加重了力道,越杵越深。
紧缩的逼肉被鸡巴干得服服帖帖,饱胀酸麻的感受堆在小腹,腰身想要扭动又被死死掐着。
谢沂颤着手去推,温热的指腹还没来得及贴上他的手臂就被轻轻巧巧扣住,压回床铺。
谢沂小腿肚都在哆嗦着发抖,声音被撞得一断一断。
受不了了?徐瑾盛动作没停。
谢沂眼眶红着点了点头,眼神温软。
徐瑾盛烦这花花绿绿的破被子黏黏糊糊贴着他老婆,鸡巴不肯从穴里出来,面上老实巴交扶着谢沂的腰让人坐了起来,下身又不动声色顶了顶。
这姿势去得更深了,谢沂哼哼唧唧,慌着搭住了对方的手臂。
嗯、唔
徐瑾盛好像听话了,也不再动作,冷硬的表情因这半场情爱软化了点,鸡巴拱了下,安安静静射了出来。
谢沂半跪着跌坐在徐瑾盛身上,被射得小腹鼓起一点弧度,像是怀了四个月的宝宝。
似乎是没料到徐瑾盛这次这么听话,谢沂懵了片刻,被射透了也没反应。经历这样一场对他来说实在激烈的情爱,他已经双腿发软,身子也快支不住了。
眼睫湿着,泪珠欲坠不坠。
谢沂想起身洗漱后随便吃点东西就去休息,但徐瑾盛射完了也没有任何动作。
塞在里面的东西刚软下去没多久又是半硬的状态了。
怎么不起来啊?
徐瑾盛抚着谢沂光滑汗湿的背不吭声,底下那玩意儿让人无法忽视,谢沂推了推徐瑾盛,抿唇:
不是刚、刚
射过一次而已,徐瑾盛被老婆手一碰又马上起来了,梆梆硬。
别人不都说了,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吗?徐瑾盛啧一下,把宿舍里那些人说的荤话对着老婆讲。
谢沂脸上红晕没褪,在床上软不拉几和他较真,表情像是在和学生认真讨论问题:可你已经考完高考了啊
徐瑾盛轻哼一声,哦了句,散漫回道:
可我还没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
谢沂:?
徐瑾盛垂眼,乖乖的,很恳切得问了一遍:
所以,男高中生可以再来一次吗?
换个姿势。
啊 码字苦手谢谢C字富婆小姐姐的10条咸鱼,孩子第一次见世面。谢谢,鞠躬(闭麦码字
第4章
射出的精液淅淅沥沥落下,浓烈的膻腥白浊混着透明淫液搅合在床铺上。
谢沂还颤颤跪在他腿间,徐瑾盛昂扬的性器刚拔出来就一刻不停得开始磨他的逼,戳着他的小阴蒂。
小逼有点肿了,花穴里的液止不住向外流,像是要把大鸡巴洗干净一样,吐着粘腻晶莹的淫水,温温的,简直快把人逼疯。
徐瑾盛低骂一句,又去吸他的奶子。
堪堪鼓起一点的奶包里又能嘬出奶液了,挺翘的乳尖吮在嘴里,另一边用手兼顾着,虎口收紧,绵软的一小团被揉捏出不同的形状,错落着暧昧的痕迹。
窗外的雨有停的趋势,风吹时雨点更细了,打在窗上几不可闻,雨丝缠缠绵绵。时间过得快,屋内的光线更暗了些,气氛愈发火热。
徐瑾盛不太喜欢这天气,不过今明两天应该不会再有人打扰他们了。
他粗喘着,就着这个姿势破开逼口噗呲一声操了进去,水液淋在粗黑的耻毛上,屄穴吞吃着粗硬的阴茎,一操操到了底。
谢沂本来就撑不住身子,汗湿的身子细滑的像块嫩豆腐似的,软塌塌顺着重力摔了下去,思绪碎得七零八落,鸡巴直接干到宫口,操得谢沂呻吟尖叫。
徐瑾盛舔了舔唇,不等人缓过神来就掐着人的腰低头猛操。
刚经历的那场性爱仿佛只是个无甚重要的前奏,他的鸡巴没怎么得到纾解反而又胀了一点,狰狞得抽插在细嫩的屄里,带出一小圈磨肿的软红穴肉又用力挺进,在两人交合处打出一圈白沫。
哈啊啊!呜深谢沂眼泪控制不住得滑落,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下流淫乱的凸起,像是他在用逼去丈量鸡巴的大小。
谢沂的手无意识挥动,慌乱而不知所措得摸在那层薄薄的肚皮上。他已经说不出完整句子了,被操得只会哭,身上印子烙得很多,连仰起的白皙脖颈上也留着人啃出的红痕,清纯又放荡。
宫口那一点小嘴吸嘬着马眼。
呜、哈啊
穴腔内酸麻酥软的刺激让谢沂跌坐得更深,窄窄的甬道被完全填满,绞吸着操干的肉棒。
他好像变成了任人摆弄的布偶娃娃,四肢都软得不成样子,瘫倒在对方怀里,满身精液的味道替代了身上肥皂的淡香,徐瑾盛还在他颈边嗅着,舌头舔着他锁骨弯起的小窝,他浑身上下都是被操透的味道。
明明已经给人操很久了,柔软的小穴没有半点变松反而更加湿烫紧致。
艹,骚老婆好紧。徐瑾盛不顾谢沂委屈迷茫的眼神,打桩一样挺动着自己的鸡巴,催着他娇气的老婆松垮垮环着他的后颈。
他眼眸微沉,抵了下后槽牙,托住对方的臀瓣侧身趿拉上拖鞋,起身直接把人抱起来。
咿呀啊嗯啊!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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