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照片的模样,比起自己的强颜欢笑,席渊笑的是真开心。
佩服、佩服,所以你今天是去婚姻登记处约会了。周季没错过证件上的盖章日期,又有些按捺不住的问:不是,你怎么就想到要去登记结婚。
这都是办完婚礼以后的事。
你婚礼都没办,就那么着急给希维尔登记,是不是太着急了一点。
周季瞥了一眼餐厅处正说话的三只雌虫,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对他说:你考虑清楚了没有,登记了雌君那就没得换了,除非丧偶。
看在他们先前的交情,还有现在算是同伙的份上,周季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席渊娶雌君的重要性。
我考虑的很清楚。周季话里有话,但席渊不在意,不管雌君怎么重要,他都只会有一位且只会是希维尔。
乔舒看出他眼中的认真,起身拉住周季:你就别添乱了。
还有,恭喜你们。乔舒真诚的对他说。
谢谢。
不管席渊怎么想的,这的确是件高兴的事,周季便也道了一句:恭喜。
你们都登记了,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怎么说也是朋友,礼物方面我和阿舒会好好准备的。
席渊当然不会说自己问过席言,结果被席言拒绝的事,道:婚礼暂时不考虑,等时间比较空闲的时候。
时间不早了,我们的事说完了,该离开了。乔舒起身。
周季秒懂,笑得一脸暧昧:确实不能在今天多打扰,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他真的很不想听明白周季的垃圾话。
我送你们。
周季他们被席渊送出门后,搭着乔舒的肩膀,道:现在就剩下你了,怎么办?
无所谓。乔舒道。
行吧,随便你。
周季和乔舒走着,忽然想起来:对了,我刚才是不是忘记告诉席渊,让他搞定照片后发给我,我给弄个模糊处理、阅览三秒自毁来着。
要不要回去告诉他一声。
我劝你等会儿回去后发给信息给他,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话。
也行,还是阿舒你想的周到。
周季和乔舒聊天的时候,他们身后的兰德神色漠然,宁狰沉默不语。
另一边。
席渊的房间里。
他伸手轻轻一拉,希维尔没有任何挣扎的落到他怀里。
周季的话,你听到了么。前面说话的时候周季没有可以压低声音,他知道希维尔肯定能听到。
嗯。
希维尔调整了一下姿势,换了个舒适的角度靠在阿渊的怀里。
他喜欢阿渊自然就想要和他亲近,雌虫接受的教导都是不允许独占雄虫,但管他呢,这只雄虫是自己的雄主,那就是属于自己的。
希维尔,你的虫翼是什么样子。席渊搂住希维尔询问。
倒不是为了完成那在他看来狗屁都不是作业,主要是因为他对此也很好奇,最重要的是,他想要看看希维尔的虫翼是不是也和希维尔一样特别。
在他的期待中,希维尔抿唇有些紧张。
你想看它么,我可以展露出来。自己的虫翼即便不好看,却也说不抽,唯一的担心就是阿渊他会不喜欢。
在这里?他道。
可以。希维尔没有反对。
在客厅?席渊摇了摇头说:还是去房间里吧。
卧室里。
为了不被虫翼毁掉一件衣服,加上房间里只有阿渊和自己,希维尔没多想便褪去衣物,侧身靠在床头对着他露出后背,
席渊哭笑不得。
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这是真把自己当君子了?他都不知道该说希维尔是单纯,还是太相信自己。
第79章
灯光下, 能看见如玉白皙的肌肤下有一对生得漂亮的蝴蝶骨,银白色的长发随着希维尔的动作,流云般披散着从肩脊处滑落在一侧。
席渊站的很近, 他迟疑的将手落下, 没敢用力,只是轻微的点在了那微微凸起的某一处上。
指腹上是温热光滑的触感,难以想象这下面会潜藏着能够清晰收割生命的利器, 他在视频里见过雌虫展开虫翼后的战斗姿态, 充分诠释了什么是战争。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这一处,问:会有感觉么。
希维尔背对着他, 嗯了一声, 怎么会没感觉, 虫翼所在的位置本就比其他位置要敏感, 还这么巧就点在虫翼生长的生长出的位置。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来阿渊的下一句话。
希维尔迟疑, 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动, 便一直僵着。他能够感受到的只有身后传来的气息, 还有那在自己背上似乎在描摹什么的指尖。
虫翼蠢蠢欲动的想要破开阻碍, 却又怕会伤到雄虫而死命压制着, 这对希维尔而言并不容易。
席渊在思考,或者说他陷入了自己的想法之中。
他记得在这处位置, 有一道虫纹曾经延伸过来,落在希维尔身上的手指无意识的顺着纹路的位置描摹。悄然无声的环境,让他思绪飘远了好一会儿。
直到手下的身体轻颤着的, 才让他回过神来, 这才发现希维尔的反应有些不对。
作为上课虽然不想听, 但架不住脑子好用将课上内容记下来大半的席渊, 注意到这一点后有些无措的收回手,怎么就忘记在这方面雌虫的感觉会很敏感。
自己刚才的行为看上去,简直和占便宜没有什么区别。
虫翼的根部位置很敏感,那天郝老师为了演示如何让雌虫展开虫翼,告诉他们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刺激雌虫虫翼所在的根部位置。
只要用力的按下去,任由雌虫控制力再好,也会忍不住将虫翼放出来。
想些事情,有些出神。席渊干巴巴的解释一句。
他当然能看出来希维尔不好受,身上被自己碰过的地方泛起浅浅的绯红,明明没有用多少力气,可希维尔的体质似乎有些特殊。
没事。
希维尔一出声,惊觉自己声音有些低哑,掩饰的轻咳一声。
席渊不想用暴力手段,虫翼的根部敏感也很容易受伤,他舍不得伤了希维尔。却又不得不那么做,虫翼是破开肌肤生长而出的,无论怎么做希维尔都会受伤。
最终,他说:慢慢来,不要伤到自己。
感受到他话中关心,希维尔有些开心,虫翼生长时的痛并不算什么,那样的伤口对有自愈能力的雌虫而言不用多久就会愈合。
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接受了这份来自雄主的心疼。
好。
雌虫的虫翼从来都不是观赏品,那是他们在战场上战无不胜的利器,通常情况下雌虫不会露出虫翼更何况还是在雄虫面前。
身后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没有离开,希维尔放在身前的手不由的握紧,这是第一次在非战时的情况下展开虫翼,有些紧张、忐忑。
他没有在虫翼上覆上精神力,这里不是战场,所以他希望能将最自然的本来样子展现在阿渊面前。
在希维尔脊背上银色的虫翼破开生长那一刻,席渊恍惚之间仿佛看见了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轻盈薄如蝉翼的翅翼在自己眼前轻轻的抖动着,浅淡的亮色光芒明灭不定。
像是蝴蝶的翅膀,但更锋利些,形状上窄下宽没有蝴蝶的圆润
好漂亮。他脱口而出。
那对虫翼颤了颤,挥动着慢慢张开,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展示了出来。
席渊见过大自然里昆虫翅膀,其中不乏吸引人的,来到虫族以后也见过网上雌虫战斗时的视频,可在这些里面,没有任何一对翅翼比的上这一对。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而早已设置好的光脑在他失神时,自动拍下了照片。
下一刻,当席渊看见虫翼破出位置的血痕时,表情却是蓦地一沉。
他伸手用袖子将那些血迹擦了擦。
如果不是血迹被擦去露出处于愈合中的伤口,这对虫翼看起来就像是天生便被固定在脊背上一样,这在战场上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
他心疼的同时,又惊讶于这样的自愈速度。
希维尔听到他的夸奖,心中一松,心中不可抑止的泛起喜悦,阿渊说好漂亮,是不是代表他很喜欢?
哪怕是他,也无法逃开雌虫被雄虫吸引的定律,他希望席渊的目光一直看着他,更喜欢他一些,为此他可以去做过去不屑一顾的事。
在遇见阿渊前,希维尔完全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雄虫面前,不但是自愿还很乐在其中。
我能碰一下么?他话音还没落下,就抬手去触碰。
席渊没有任何阻隔的碰到了这对,看起来比武器更像是艺术品的虫翼。这样的虫翼真的有杀伤力么?看起来简直像是易碎的水晶,不小心碰触都会被折断的模样。
然后他用自己的手,亲自吃了个教训。
仅仅只是碰触虫翼的边缘,那看似无害的翅翼直接划破了他的食指,几滴鲜血滴落在虫翼上,另一部分则落在了希维尔的身上。
空气中出现的血腥味让希维尔的神经一下子敏感了起来,在这只有自己和阿渊,阿渊受伤了?!他想要转过身,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别担心,没事。
有事也是自己自作自受,他说着走到旁边,抽了一张纸想将伤口上的血擦干净。
让我看看。希维尔抓住了他的手,在看见他手上伤口的时候,背上的虫翼合拢收敛起来,眉头不由的拧得死紧。
伤口这么深,还说没事。
只是不小心被划破了,看来你的虫翼不但漂亮,杀伤力也十足席渊半开玩笑的说着,却突然哑了声音。
希维尔低头,含住了他的食指。
指尖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有湿热的东西舔过伤口处,再出现的时候,刚才还在流血的伤口止住了血席渊身上那点小洁癖在此时不知藏到了哪里去。
他看着希维尔微微怔愣。
自己站着,希维尔坐着,其实能看见的只有希维尔的发顶,以及他小心翼翼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动作。
还好止住了。希维尔松了口气。
席渊忍俊不禁,受伤的那个是自己,紧张的却是希维尔。
只是小伤,和你的比起来,这点伤口等会儿自己就会止血了。
虫翼很危险。
银发蝶翼的雌虫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可落在席渊眼里,这和蝴蝶小仙男抛媚眼给他没两样,眉眼间满是风情,着急生气的样子更可爱。
席渊不禁被看的心有些痒痒的,像是不知被谁用羽毛轻轻挠了挠。
他低头吻了一下他的眉心,看因为这个吻傻了的希维尔,勾起一抹笑。
现在我知道了。
希维尔完全失去了反应,眼睛微睁大的看着他。
自从同居以来,除了偶尔和有的拥抱,和夜晚的相拥而眠,席渊从来都没做过任何越界的行为。
希维尔一度以为席渊是不是不喜欢自己,不然怎么会完全对自己没反应,要不是每天晚上还睡在一起,希维尔都忍不住要胡思乱想。
见希维尔茫然无措,席渊心中的顾虑一扫而空,笑眼盈盈的道:你忘记我们今天去做了什么吗。
抱歉,总觉得不领个合法证明,过不了自己那关。
尤其是以他的观念看,对希维尔有些不尊重,哪怕明白希维尔可能不太在意,却也还是纠结这个问题。
不过现在没关系了,他们是帝国盖章的合法夫夫,做什么都行。
本来不想那么快,但小崽子的状态实在太差了,为了小崽子的安全出生,自己这个做爸爸的只能牺牲一下色相。
席渊拉过希维尔靠在自己怀里,一手环过他的肩膀,将下巴抵在他肩上,放轻声音小声耳语。
合拢的虫翼微微颤抖了一瞬,眨眼间就像是出现时一样飞快消失。
在虫翼消失的瞬间,房间里的灯光倏地暗了下去。
黑暗中,床上隐约纠缠着的两道身影,还有细碎婉转包含些许闷哼声的低吟。
夜正深,一夜旋旎。
***
第二天。
教室里,讲台上的雄虫郝老师正在给他们上课。
席渊一直维持着一个姿势,这样能让希维尔靠着睡更舒服,至于来自老师的目光?他完全没放在心上。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后,希维尔早上一反常态的没有早起,连带着他都差点睡过头。
美人在怀,席渊头一次体会到了君王不早朝的快乐,其实如果不是今天的课要求了是带雌虫出席,他都想让希维尔留在宿舍里,不要来了。
去食堂吃了早餐,险之又险的赶在了铃声响起前进了教室,刚坐下来还没来得及问希维尔是怎么回事,希维尔的脑袋就一点一点,整个虫都困得不行。
发现这种情况后,他还有什么好问的,要问出口的问题变成了让希维尔睡一会儿的关心。
希维尔被他的声音唤的打起了一些精神,缓了一会儿后说不需要。
不需要就怪了,这精神状态明显是在强撑,在他的强烈要求和精神越来越困乏的双重压力下,希维尔最终还是同意了。
靠在他肩上下一秒,呼吸就变得平稳起来。
周季坐在席渊的后面,将整个过程看在眼里,用手中笔戳了戳他的后背。
你一个字刚出口就收到了席渊的口头警告。
安静,不要吵到希维尔。他压低声音,微微偏头看向周季,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幅度不要太大,免得吵醒希维尔。
呵呵,你厉害,不说就不说,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周季低头奋笔疾书,然后将手中纸条从席渊的肩膀上递过去。
席渊接过来一看,脸黑了。
【厉害啊,兄弟,看起来你们昨晚上很激烈。】
没等他将纸团揉成一团,后面又递过来一张纸,这张纸上的字迹明显和上一张不一样,其中的关心一眼就能看出来。
【希维尔怎么了。】
能让周季帮忙递纸条还关心希维尔的,也就只有兰德了,比起调侃他的周季,兰德更像个关心朋友的。
席渊提笔在第一张纸条上回了一个滚,在第二张上回了一句具体不知道,可能是太累了,写完后他发觉有些不对,但事实就是这样。
将纸条单手揉成团,直接朝着自己身后扔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纸团落在了后面周季的桌子上。
周季看完自己那张,顺道看了兰德手里的,就发现这态度也太区别对待了,不知道还以为兰德和席渊的关系比自己更好。
讲台上的郝老师对教室后面发生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班级里有几只雄虫身份不一般,以他的身份根本管不了,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等到下课,教室里变得嘈杂起来。
希维尔睡了一节课,感觉比早上刚起来的时候好多了。
席渊关心询问:好一些了?
好很多,没有早上那么困了。希维尔感知了一下身体情况,没发觉哪里不舒服,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席渊听了没有完全放下心,说:下午我陪你去看医生,做个检查。
不用,我没事。
在这件事情要听我的。他说着打开光脑,用网上预约挂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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