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齐皇后无论到什么时候到底还是一国之母,端庄之仪是从来不会乱的,她也不允许自己乱,她抬眸道:“站了这么久了,可要本宫命人奉杯茶上来?”
萧朔神色微动,齐皇后什么都没说,甚至从始至终都在镇定自若的饮茶,可萧朔看得出来,齐皇后心里是慌的,而且她在等,她在等什么,萧朔也是清楚的,他奉旨来景和宫的时候,他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有人传信说是百官皆跪于乾安殿请陛下三思。
萧朔也在等,在等乾安殿的怒气化成一把火彻底烧到这景和宫来,到时候只恐怕手中的这道圣旨也就免了。
“太子殿下。”
未待萧朔开口回绝齐皇后的好意,殿外便有小太近进门,先是朝齐皇后行了个礼,随后至萧朔身边附耳道:“殿下,宁王至乾安殿已遣散了跪在那的众位大人,宁王殿下特命奴才来给殿下传信。”
萧朔唇边轻勾,他倒是没有想到,这节骨眼上倒是指望上了萧澈,他本以为萧澈不过是给他掺进这事里起个引子,如今倒是靠着萧澈彻底打破了齐皇后心中的幻想。
“皇后娘娘。”萧朔轻轻抬手,举高手中的圣旨道:“母后身边的人还没传信来么?还没有人来通知母后,乾安殿的众臣已经散了么?”
齐皇后彻底绷不住了,群臣散了,乾安殿仍然没有旨意传出来命萧朔即刻撤出景和宫,乾安殿中的消息半点都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这不仅仅证明乾安殿众位大臣的请旨失败了,更意味着她身边的耳目也被人尽数斩断了,她瞪向堂中手举圣旨的萧朔。
萧朔朝齐皇后甚是轻松的一笑,随即展开圣旨,高声朗毕,齐皇后一副自持勉强维持住了,身边的丫鬟见齐皇后身形有些摇晃,忙上前扶了。
众臣已散,再未有旨意传出,倘若此刻再相抗衡,来日太子势必还要到陛下面前治她一个抗旨的罪名,齐皇后的脸色登时有些泛白了。
萧朔将读过的圣旨交于身边跟着的小太监,他轻轻一挥手道:“搜,景和宫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给本宫仔仔细细的搜,可千万.”萧朔一笑道:“别冤枉了母后才是。”
皇后寝宫搜宫,阵仗自然不小,这一桩事直闹到了晚膳去。
天色将晚的时候,一众去搜宫的太监才回前殿来同正在品茶的萧朔复命。
“可搜到什么了?”萧朔正翘着腿在品皇后宫中丫鬟刚奉上来的热茶,他未抬眼去瞧那来复命的小太监。
小太监手中用布条兜了些黑乎乎的东西来,他躬身道:“回禀殿下,这是奴才从那已然熄了半晌的药炉中翻出来的药渣,奴才也问过皇后娘娘身边的人了,她们咬准了说是给皇后娘娘补身子的,奴才不敢冤枉娘娘却也不敢慢待了差事,因此特奉来请殿下查断。”
萧朔睨了一眼那一捧药渣又看向齐皇后,齐皇后攥着拳头,整个人都在打颤。
那东西倒也不是别的,是实打实温补的药材,于别人来说是好东西,可于五脏原本便就温和过盛的楚王来说则是慢性毒药,日日以这样温补的药烘着,只能叫楚王身上的病一日厉害似一日。
不过片刻,有一小太监手捧一妆奁的抽屉行至萧朔面前。
那妆奁的抽屉倒是干干净净的,里头的东西都叫人拿出去了,内衬一层红色绒布上似乎付着些许的白色粉末。
萧朔用手捻了一些放在鼻子下细细闻了,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怪异味道,他看向齐皇后问道:“母后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齐皇后摒了一口气道:“太子这话问的蹊跷,这又不是本宫的东西,这里头装着的是什么,本宫又如何知道?”
“那敢问,这妆奁是谁的?”
萧朔话音才落,齐皇后身边的素云便提裙上前跪道:“启禀太子殿下,这妆奁是奴婢的。”
萧朔拖着长音“哦”了一声又道:“既是姑娘的那便好办了,姑娘可知道这其中的粉末是什么东西?”
素云自然是摇头,她道:“回禀太子殿下,奴婢不知。”
萧朔笑着点头道:“好好好,不知也无妨,本宫会命人叫姑娘想起来的。”他一勾手道:“来人,即刻将素云绑了去,姑娘在这肯定是想不起来这东西是什么的,不若就叫姑娘到那站笼中好好想想去。”
素云一听萧朔所言的地方,只感觉身上的汗毛都似炸开了一般,那样的地方还不若叫人死了算了。
萧朔手下的人未曾含糊便将素云拖了出去,素云一路被拖出去一路喊道:“皇后娘娘!娘娘救奴婢啊!奴婢衷心一片娘娘可要救奴婢啊!”
萧朔命人收了那妆奁的抽屉还有那一捧药渣,只道:“想必方才的旨意母后也听清了,父皇的旨意说的是不管今次能不能搜出东西来都命母后即刻禁足景和宫,非诏不得踏出景和宫半步,母后可明白?”
萧朔转身走时回头用极可怜的眼神看了齐皇后一眼。
天家的人,娇贵惯了,往日里都是她们用这种眼神去瞧别人的,已然落得如此境地了又怎么能受得了叫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瞧上一眼呢?
这才是酷刑,这是将她身份地位彻底抹杀的酷刑。
禁足意味着什么,齐皇后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景和宫中的热闹自然是传到了乾安殿中等着看热闹的萧澈耳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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