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陶,谢谢你。”
“谢我什么?”
“没什么。” 谢你愿意给我机会,谢你愿意相信我。
周五,江陶和陆驰屿出现在江淮的生日宴上,江淮几个玩得好的老邻居也来了,一见江陶开始打趣:“不介绍下?”
江陶怕陆驰屿尴尬,刚想给他解围,不想陆驰屿自己先说了:“你们好,陆驰屿,我是江陶的男……”
江陶抢着说:“男朋友,是我男朋友。”
江淮招呼大家坐下,喝到中途开始说胡话:“大家都别灌我弟媳,我弟说他酒量不好。”
陆驰屿不知道是该继续喝还是不喝,江陶捂脸,他就知道他哥会喝醉。
夏川最终还是没出现,托人给江淮带了几瓶红酒,他越是没出现陆驰屿越是担心,担心他对江陶念念不忘。
江陶倒是没想这么多,有些人不爱就是不爱,多好都不爱,在江陶这里爱情无法伪装,真心代表一切。
月底,再一次降温,陆驰屿抽空给江陶织了条新的围巾,江陶拿过来围在脖子上,对着镜子照了照。
“喜欢吗?” 陆驰屿问。
明明喜欢的很,却又故作傲娇:“一般吧,不是很喜欢。”
“哪里不喜欢,颜色还是款式,我马上再买材料重新织。”
“你织一百条我也不喜欢,” 江陶顿了下,半开玩笑地说:“除非你把以前替别人织过的全部收回来销毁。”
陆驰屿明白了,忙道歉:“是,我错了,我不该教别人织围巾,更不该帮别人绣字,以后只给你一个人,你是独一无二的。”
江陶没憋住,笑出声:“早有这种觉悟我们也不至于错过那么长时间,说吧,这套谁教你的?”
“哥教的,他还说要是摸不准你心思,直接问你,总之,不能闷在心里,什么事都要说清楚,一切以你为重。”
“哦,是吗?哥说的话你都听,我以前教你的,你一点都没学会?”
江淮最近时不时找陆驰屿出去喝酒,俩人还挺聊得来,从工作聊到江陶,又从江陶聊到工作,陆驰屿不会说话,每次闷头给他倒酒,倒也他把哄得一愣一愣的,把江陶那点底细兜了个底朝天。
“学会了,你说过的,学会爱你之前先爱自己。”
江陶弹了下他脑门儿,取下围巾叠好放在一旁:“记得就好。”
往抽屉放围巾时,心里盘算着是不是也该重新织一条送给他,情侣款嘛,还是得白蓝配。
关抽屉时看到抽屉底下的护照,江陶看见两张戏剧票,《牡丹亭》,“嗯?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听戏了?”
日期还是半个月后的,陆驰屿说:“我听不懂戏,这是托同事找的票,听说是梨园名家演出,票是给伯父伯母的。”
“我爸我妈?”
“嗯。”
“你行呀,什么时候打听到内部了,连他们喜好都知道了,我都不知道他们喜欢听戏,那行吧,票你给送去?正好,你还没上过门,找个时间跟我回家正式见一面吧。”
陆驰屿脸色一变,抢回票放回原位:“不用,江淮哥会来拿的,他帮着送过去。”
江陶一下子没搞清状况,“不是,你给爸妈买票,自己不送去,也不叫我送,叫我哥送,这是什么意思?”
“我……” 陆驰屿有点紧张:“我不太会跟长辈相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我拐跑了他们儿子,我还真有点不敢面对他们,让你去目的性太明显了,显得我在刻意讨好他们,我觉得不太好。”
之前在瑞典,那时候对江陶还没太深的心思,只是抱着帮同事接待父母的心态,如今全然不同,大有种 “丑媳妇羞见公婆” 的心理。
江陶一下子明白了,他是在那种压抑的家庭氛围下成长的,父亲只会一味索取,母亲根本连最基本的关爱都很少,他不懂该怎么跟长辈相处也情有可愿的。
“我明天要回去,我带回去吧,我不说你买的,行了吧?”
“好,别提我啊,尽量别提,我怕气到他们。”
隔天,江陶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了一个水族景观大鱼缸,水草茂盛,鱼儿畅游,江向南哼着小曲儿喂着鱼儿,悠哉悠哉的,江陶凑上前:“爸,乐什么呢?”
“别那么大声,吵到我的鱼了。”
“哦,行,” 江陶压低声音:“我妈呢?”
江向南指指院子:“种果子呢,最近迷上了在家种各种盆栽水果。”
江陶跑到院子,林幼芬正对着视频种树,“妈,这是什么?”
“啧,” 林幼芬拍开他刚要摸树枝的手:“别乱摸,这是蓝莓,等我种好了,明年家里就有吃不完的蓝莓了,你看这里,这是枇杷,这是石榴,还有这棵,这棵可贵了,这是无花果苗,等明天家里就有吃不完的水果了。”
“怎么突然想起种果子了?”
“别提了,提起来伤心,你不结婚,你哥也不结婚,我跟你爸总得找点事做吧,天天旅游也没意思,那怎么办呢,你哥的一个朋友给送了鱼缸过来,果树也是他送的,对了,还说请我们看戏,大师演出。”
江陶摸了摸鼻子,将戏票掏出来:“是《牡丹亭》?”
“呦,你哥又使唤你做事,不是说他要送票过来,谁送都一样,这周六回家吃饭吧。”
江陶蹲在一旁,扯着一盆花的叶子,眼看叶子就要被他揪光了,林幼芬扭头,对着他就是一棍子:“手痒啊,好好的花给我拔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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