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有一张床。”严述终于把碗捞出来放清水下冲洗,提醒陶秩,陶秩佯装思考了会,没什么心理障碍地说:“我们小时候不是经常一起睡一张床吗?”
严述想拿陶秩长大了的理由搪塞他,但是想到初中时候他们闹的不愉快,他又不想说了,陶秩本来就是特殊的,他不愿意陶秩和他再出什么嫌隙,只想无限纵容他。
只要陶秩认为没有什么问题就不会发生什么问题,严述对自己自制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于是严述点了点头,陶秩小小地欢呼了一声,开心地去收拾床铺了。
严述把碗放回碗橱,又站在那枯站了几分钟,才挪动脚步向房间走去,陶秩租的平层面积不大,但也不算小,在一个舒适的范围内,平层里堆放着陶秩从外面买回来的艺术品,大多色彩艳丽充满童趣。
严述注意到电视机台上放着一排立牌,注意到也是因为这个东西和房内的装饰格格不入,严述拿起其中一个立牌看了看,是一个黑发黑眸的男角色漫画形象,穿着考究板正的西装,呈坐姿坐在皮椅上。
严述并不了解这些,所以也不知道这个漫画形象属于谁,他把立牌放下,仔细一看这一排全都是同一个角色的形象,除了立牌还有一些胸针。
他走进房间,发现陶秩的床头还有两个抱枕,一样的死鱼眼和平直的嘴角在团面似的抱枕上有点滑稽,又有几分可笑,他捏了捏这两个抱枕,陶秩刚好洗漱完从浴室里走出来。
陶秩浑身冒着水汽,脸庞湿漉,走近带起一股潮湿的桃子甜香,严述觉得鼻头痒痒的,脊背再一次僵直了,低头就能看见陶秩宽大睡衣下雪白的锁骨和,他的嘴唇因为热气变得水嫩鲜艳,偏偏神情还是单纯的,“你也去洗吧,我给你找件能穿的衣服。”
严述艰难地挪开眼,陶秩拍了拍自己两个抱枕,拿屁股对着严述说:“你别欺负他们呀,我刚刚看见你捏了。”
都把棉花捏扁了,陶秩可心疼了,这两个抱枕可是跨越重洋才到他身边的。
严述也不知是因为什么道歉,直直地说了几声“对不起”,陶秩被他逗笑了,躺在床上用光裸的脚心推严述的大腿,“快去洗漱啦。”
严述到浴室的时候,头脑还有点懵,他能处理很多棘手的危机,却无法安然面对现在的状况,陶秩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太浓了,他稍微靠近一点,就能感受到这股恬淡的果香。
等他走出浴室,陶秩已经窝在床上捧着手机专心盯着屏幕,严述趴过去看了一眼,好像是个游戏界面,陶秩一看见他,就把游戏退出来了,严述没话找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在玩什么呢?”
“你知道的呀。”陶秩自然地说,这让严述有点迷惑,他印象里陶秩并不喜欢玩游戏,因为游戏需要一定的精力投入,陶秩经常玩了一会就卸载了,而陶秩的回答好像严述理所应当知道这是什么游戏一样。
陶秩把手机塞进自己枕头底下,用手臂勾住严述的脖子,严述就把刚刚的事情落在脑后了,陶秩的衣服对他来说太小了,衣服在他身上快要被撑爆一样,陶秩小流氓上手,不知羞耻地摸了摸严述的胸肌,嘴巴夸张地做了圆圆的“o”形,“身材好好哦。”
陶秩的手又软又凉,摸到严述的皮肤上轻易引起了严述一串鸡皮疙瘩,纤长的手指卡在了严述的沟壑处,陶秩也有点脸热了,不舍地收回了手,转而把自己的脸贴上去,噘着嘴巴嘟嘟囔囔地说:“怎么我就没有呢?”
严述躺在陶秩的身边,忍不住轻轻笑了笑,陶秩的脸就被他胸腔里的共振震得痒痒的,再次投入严述宽厚温暖的环抱,陶秩就像回到了自己安全的窝,在这里他不必忍受独在异乡的孤独,不必去想那些麻烦的人际关系,不必考虑惶惶不安的未来,在严述怀抱里的每一秒,他都是被保护的,被爱着的。
严述低下头,亲了亲陶秩的发顶,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即使他和陶秩相识已经十几年,但每一次怀抱都是新的一次体验,他熟知怀里人的每一寸骨骼的生长,这点没有让他觉得腻味,反而感觉越发浓厚,他是他其中一根肋骨,心脏的每一次跳动,肋骨都会知晓。
陶秩伸出手摸了摸严述的五官,过高的鼻梁顶着他的手,有点硌人,但唇又是软的,白山茶花的香味馥郁芬芳,让陶秩安心,他无意识地把自己最隐秘的腺体露了出来,白皙的后脖颈弯出一道脆弱易欺的曲线。
严述有点被蛊惑,肌肤相贴的温度让他产生更多的想法,他忍不住低下头,用嘴唇触碰那一片洁白隐秘的区域,陶秩身子猛地打了一个颤,肩膀细细地抖,把自己的脸往严述怀里更深处埋。
他一点都没有抗拒的想法,反而被触碰到的那一刻,他心里生出了无限希翼,可是严述只是碰了碰就再没做什么了,陶秩有点失落,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用牙齿咬严述的锁骨。
“小狗吗?”严述拨了拨陶秩的下巴,陶秩半眯着眼睛,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他不大高兴地说:“你才是小狗呢。”
严述便也低下头,用牙齿轻轻叼着陶秩腺体上的肉,陶秩又开始打颤,更多的甜香溢了出来,他并不明白这种行为背后更深沉的含义,只知道自己半边身子都软了,这种舒服的感觉让他有点迷糊,但他想到严述说他小狗,他就挣扎了一下,严述以为他不喜欢,很快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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