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述最近变得好忙,都没有多少时间回来看陶秩了,陶秩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严述了,想他想得厉害,要不是还有别人,恨不能立马黏到严述身上去。
余彦伦只请了几个自己亲密的朋友,加上刚到的陶秩一共九人。
陶秩一到场就吸引了不少目光,他的混血长相在人群里还是很扎眼的,绿褐色的眼睛更是少见,他又长得白净乖巧,站在余彦伦身边像个好看的洋娃娃,好奇心重的几个人已经忍不住围着陶秩问东问西了。
“你们这群怪叔叔怪阿姨不要吓到我家宝贝了。”余彦伦大手一挥,挥退围着的人群,又低下头轻轻拍了拍陶秩的肩膀,“先去坐下吧,想吃什么自己拿。”
陶秩特意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迫切,磨蹭了会才悄悄挪到严述身边,但是严述身边的位置已经坐满了,陶秩又不敢开口让别人站起来,在扭捏的时候,严述主动把椅子往旁边拉了些,挪出一个空位来,“陶陶,你坐这。”
陶秩高兴地坐下,开口就先叫了一声:“哥哥。”
严述大概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陶秩了,今天才算见面,却发现陶秩似乎瘦了一圈,显得他眼睛更大了,下巴也尖尖的。
“不爱吃学校的堂食吗?”严述担忧地问,实际上陶秩也没有瘦很多,而且他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消耗比较大,但在严述眼里,陶秩跟去受苦了一样,陶秩夹了一块虾,摇头说:“没有呀,不过我今天晚餐没吃,因为想来这吃好吃的。”
在座的只有陶秩是未成年人,没吃多久,其他人就起哄着让寿星开酒,余彦伦扛不过他们人多势众,只能临时叫人送来一箱啤酒。
一旦喝上了酒,再好吃的菜肴也会受到冷落,陶秩一直在一边默默努力往自己嘴里塞东西,严述喝酒的时候,他就偷偷拿眼瞟严述,酒液滑下喉咙,严述的喉结上下颤动,莫名性感。
陶秩看了几眼就忍不住探脑袋,“哥哥,这个好喝吗?”
陶秩的样子像是一只好奇的小猫,鼻头都要碰到杯壁了,严述撑着下巴,故意往陶秩那边倾斜酒杯,“你可以试一点点。”
既然严述同意了,陶秩就着他的被子喝了一口,刚咽下他就皱着眉头吐舌头,“好难喝。”
严述发出低低的笑声,陶秩觉得自己被他耍了,不太开心地继续低头咬自己碗里的牛肉,严述摸了摸他的头,“我有点晕,先上去休息一下。”
严述离开席位,陆续就有人来接近陶秩,今天又是余彦伦的生日,不免被别人哄着又喝了点酒,没有喝多少脑袋就晕乎乎的,余彦伦看陶秩脸都红了,连忙帮陶秩挡开其他人,“人家还未成年呢,都别给我怂恿他了,等下喝醉了不好。”
余彦伦拉了拉陶秩,让他上楼去房间躺一会,等会叫他下来吃蛋糕,陶秩一开始没有动静,靠在椅子上过了会才喊口渴,但余彦伦已经被其他人拉过去了,气氛正热烈,没有人注意到陶秩,陶秩喊了一会见没人理自己,只能自己摇摇晃晃站起来,扶着额头就往楼上走。
他有点渴想喝水,但又不知道哪里有水,随便摸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万幸桌子上放着水壶。
陶秩一开始还没注意到阳台上有人,他咽下几口水,喉咙烧的感觉消解下去了一些,开始环顾房间的四周,也是这时候,他发现了阳台上的严述。
严述也发现了他,他后靠在阳台栏杆上,借着外面的灯光看陶秩傻愣愣地站在桌子边,不由轻声笑了,用哄人的语气问:“小狗儿,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陶秩如果真的是一只小狗,此刻他的耳朵肯定趴了下来,他脚步虚浮地走向严述,他们之间的距离蓦地被拉近,严述身上那股淡淡的白山茶香更明显了些,混在晚风里,让陶秩有点沉醉。
陶秩在严述衣领处嗅来嗅去,严述被他呼吸弄得有点痒,虚虚地抱住陶秩,低头笑说:“怎么了,喝醉了和哥哥撒娇?”
陶秩哼了几声,严述也没听出是什么意思,就由着陶秩去了,陶秩拿脸颊摩挲他的下巴,像只小动物一样示好,他的脸颊肉软软的,又温热,让严述也有点心猿意马了起来。
天边的悬月如银勾,陶秩抬眼看严述的眉眼,越看越喜欢,他在心里的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急切地想要喷涌出来,他喜欢严述,想要严述,想和严述一直在一起不分开。
“哥哥,”陶秩叫了一声,严述低头应他,得到回应的陶秩越发勇敢,他咬着自己的食指关节,小声说,“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超级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不是普通的喜欢,是那种,那种喜欢。”
严述被陶秩突如其来的表白砸中,一时愣住了,很快血液开始在他血管里奔走,让他全身都躁动了起来,他一时有点恍惚,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心脏收缩得过快,让他有种心悸的感觉。
严述有点怀疑陶秩是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陶秩絮絮叨叨地说着喜欢,说了很多遍,他想听到严述的回应,严述却始终没有说话,他抬头看严述,眼神里全然是痴迷,严述亦也看着他。
陶秩因为长久得不到回应,他脑子本来就是乱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思绪飘散了出去,想到今天被王思宇欺负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想要向严述诉苦,不想他刚说出王思宇的名字,严述就反应很大地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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