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算是个方外之人,见惯了常人不能理解的东西。跟着婆婆久了,周末自然也是懂一些。
“婆婆上次说只下蛊之人才能解蛊,这小小的鳞片竟然也行?”
周末拿了一片鳞片,不禁好奇。
“你这臭小子,你玩意水土两栖,雌雄同体,蛋生胎生亦可。这虫子为蛊,无非是腐木而生的东西。再厉害也逃不过五行相克,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水克火。蛊虫实为火,这玩意得土和水,一个克它一个消耗它,你说有用没用?”
婆婆一口气说完,秦云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周末到是懂了。
“原来如此,那赶紧解了吧。”
婆婆取了两片,背着两人又是一阵捣鼓。
“唉,这玩意,虽然是个宝贝,可你要知道,它给你了东西,你收了,它下次可会找你帮忙。这老东西,上了千岁的,那都不是畜生了。它能让你帮忙的,想必就是天大的事。这不知道,你怎么就摊上这个事儿了,拒不得,接不得,这就是个仙儿,得供着。老婆子我还能帮你撑些日子。”
周末听得一脸懵逼,这玩意还要来找他?
他没敢开口,他还真招东西喜欢。
秦云倒是听明白了。
“婆婆,这蛊毒我知道是谁下的,我去找他解!这鳞片还是还给那东西吧。”
而且那人就在周末家里,今晚就是绑了他,也要他交出解雇的方法。秦云说完便起身打算往外走。还没走出房门便听到婆婆的声音。
“这是末儿的机缘,也是你欠他的,免不了。唉,该来的始终会来。这蛊要是能这么简单的解,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提条件吧。这是你的事,与末儿无关。至于解蛊,末儿不能等,至于你,随意!”
婆婆眼气都没抬,可语气字字诛心。她心里是有气的。周末是7个月生的早产儿,又是出生在七月半的傍晚时分,鬼门大开又是逢魔时刻,年月日时皆是华盖星。
这华盖在古代就是皇帝出行头顶上那伞盖,贵不可言,孤傲脱世,可高处不胜寒,位处极数,亦正亦邪。
周末没敢反驳冉婆的话,只能从中打哈哈说:“秦云,没事的,我都习惯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的事我不过问,既然我遇到了,早点解决就好。”
秦云脚踏在了门口,身体一顿,背脊骨不自觉的挺了挺。
冉婆抬着眼皮看了一眼,“让他去,年纪轻轻这点儿话就听不进了,以后吃了大亏就明白了。人拿着这东西就是为了让你长点儿记性,付出代价,你这还巴巴的赶去,这不明摆着犯傻吗?这人啊,活得太清楚可不是好事。”
冉婆看着周末对他挤眉弄眼,终究还是嘴上留了情面。
可秦云听了,鼻子酸酸,哪怕是这样话,他也从未从杜家任何一个人说过。整理东西了一下情绪,再次转过身时,已经恢复了表情。
周末见他转身回来一声不吭,笑眯眯的围着冉婆打转。
“婆婆,这还剩了一片,你打算怎么办?”
“小末儿,要不要当婆婆徒儿,你现在做那些事情,也没啥用,这人啊一辈子吃啥饭是注定了的,就你这华盖星的命格,在别人手里讨不了饭吃的。”
周末这个年纪,正是对社会和未来充满了幻想和热血的时候,冉婆说的话,他自然是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嘴里稀里糊涂的答应着。
眼看着婆婆把白色的鳞片用个什么绿油油的火烤了,捣成了粉末,又拌着一些他不知道的粉末。最后捏成了小丸子,给了他和秦云一人一个。
“记住了,这东西吃了,可能会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霸道得很,你们别怕,过几天也就没事了。”
冉婆一脸期待的看着周末,她是有点私心的,她希望他能接下她的衣钵。不然,她百年之后,这些老东西也没人看得住,她不放心。
周末点了点头,把灰白色丸子塞进了嘴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吃,反而透着一股清香,喉头微甜,自觉的吞咽就下去了。
这东西一进身体,一股清凉之意向着四肢蔓延开来,小腹处微微透着暖流。
突然,身体所有的凉意都向左手腕窜,肉眼可见的,周末的左手臂的细线向着手指头方向逃。
周末疼得死死的抓住左手,感觉这东西生生的撕扯着他的皮肉,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一般。
婆婆拿起一把竹刀,抓起周末的左手手,一手捏紧手腕,对着周末的中指就是一割。血珠一颗颗的往外冒,冉婆蘸着血,往周末的掌心画符。弯弯曲曲,唯独留了中指没画。
那细线沿着周末光洁的皮肤,从中指的伤口处窜了出来。
周末顿时一身轻松,还没来得及看一眼是啥玩意,冉婆抓了一把朱砂粉就往蛊虫身上撒。“嗤嗤嗤”的响声,冒起一阵阵的红色烟雾,那玩意化成了一滩血水。
秦云那边显然也开始了,可他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抓着手臂,豆大的汗一颗颗的往下掉。
自然这些都落进了冉婆和周末眼里。
冉婆也不管他,只慢条斯理的帮周末处理伤口。
周末只好悻悻的笑着,眼神安慰着秦云。
“放心吧,他抗的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他的命凶得很,这次要不是遇到了这蛊虫,一般东西都绕着他走,你以为像你,屁大的小东西都爱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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