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又不是不给你进来。”陆临川哭笑不得。
姜原顶着一条干毛巾嘿嘿地笑了一下。
“怎么不先把头发给吹干?”陆临川看着他湿漉漉的还在滴水的头发,皱了一下眉头说,“感冒了怎么办。”却没有责怪的意味。
“想你给我吹,”姜原坦白说,“哥哥,你好久没给我吹头发了。”
“多大了还让我给你吹,是谁今天还说自己不是小孩来着。”手上却拿过了吹风机。
“就是想让你给我吹嘛。”姜原嘿嘿笑着,摘下顶在脑袋上的毛巾,两只毛绒绒的耳朵被一条蓝色的发带捆着。这个习惯倒是从小到大都没变。
他最近撒娇的次数似乎有点多。
但omega总是喜欢撒娇的。
陆临川在心里想着,却不觉得奇怪。对于姜原不自觉的撒娇,他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还挺享受姜原潜意识里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依赖。
陆临川虽然无奈但十分乐意地给姜原吹头发,洗发水依旧是柠檬味的,姜原柔软的发丝也沾染了几分柠檬的清香。
姜原很喜欢他给自己吹头发的感觉,温热的风呼呼的吹着他的头发,加上他不停地抚摸,有种别样的舒服。
“哥哥,我特别喜欢你帮我吹头发!”呼呼的热风中,姜原直白地说。
“越养越娇。”陆临川笑笑。
吹完头发,陆临川似乎想到了什么,开玩笑一般地说:“尾巴还要我帮你吹吗?”
姜原呆滞了一秒,白皙的脸上慢慢浮起一抹红,小声嘟囔着“不用”,然后站起身跑到阳台边,正要拉上窗帘,突然有些意外地说:“哥哥,外面下雨了!”
“嗯,下雨,怎么了?”陆临川开始准备投影仪。
姜原隔着窗玻璃,看了一会儿外面朦朦胧胧的世界,然后慢慢拉上窗帘,“下雨就更适合看电影啦!”
“你要是想看,什么时候都适合。”陆临川说着,突然一股燥热闷在心口,他把投影仪装好,回头问姜原:“热不热?温度是不是调得高了?”
“不热。”姜原穿着一身毛绒绒的睡衣,钻进被窝里,“我觉得刚刚好。”
陆临川点点头,靠在床边,熄了灯,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电影诡异的音乐慢慢响起,窗外的雨声和雨轻轻拍在窗户的声响,逐渐将他们带入氛围。
每次看恐怖或惊悚的电影的时候,姜原总喜欢抓着他的手,看到让人胆战心惊的地方时,会突然猛的抓紧他的手。
以至于不管是哪个季节,每次看这种类型的电影时,他的手心总是被捂出点汗。
姜原卷着他的被子,要是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敢直视画面,他会立马用被子捂住眼睛。
“哥哥,我猜这个小孩儿一定不一般!”姜原缩着半个脑袋在被窝里,屏幕上的光映着他亮亮的眼睛。
“怎么说?”陆临川捋了捋被子,还是觉得有些热。
“你看他刚刚一闪而过的眼神,那个气场,和之前的根本不一样!我怀疑他和最终的大boss有关联!”姜原抱着被子合理推断。
陆临川笑笑,姜原歪在他身上,顺带着把被子也往他身上披了披,然后“咦”了一声,凑近仔细闻了闻,说:“哥哥,你身上好香!”
陆临川怔了一秒。他没有刻意释放信息素,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的信息素变浓了。
他易感期到了。
但他的易感期一直都不太强烈,所以他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但一直等电影播放到一半,画面血腥难以直视时,姜原下意识地往他怀里一扎,陆临川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大概是前些日子怀里扎进了一个处于发.情期的omega,又或许是对于曾经的易感期的反应一点一点累积到现在,竟然难得的比以往强烈起来。
“哥哥,你易感期到了吗?”姜原小心翼翼地说,空气中的信息素越来越浓烈,姜原觉得自己也有些晕乎乎的。
“嗯。没事。”陆临川呼出一口气,离开两个人焐得暖烘烘的被窝,下了客厅翻出小药箱,里面备着他不怎么常用的抑制剂。
身上的燥热和心里的躁动都比以往来得更明显,那种感觉很不好受,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的血液中,轻轻地啃食自己的骨肉,又痒又难受。
他往自己手臂上打了一针抑制剂,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楼下没有开暖气,空气冷冰冰的,降了几分他身上的燥热,但陆临川还是觉得自己的脑子热乎乎的。
“哥哥……”姜原在楼上唤了一声,然后踩着毛绒绒的鞋子跑下楼,站在他附近纠结地看他。
小时候他不懂,只觉得给哥哥一个拥抱能够给他安慰,后来他才明白,没有信息素,对于处于易感期的alpha来说,并不能起到任何的安抚作用。
但他还是看着陆临川,充满期许又小心翼翼地说:“哥哥,你想要抱抱吗?”
陆临川没说话,只默默地看着他,姜原只穿着睡衣就跟着跑了下来,也不嫌冷。陆临川沉默地看了片刻,哑着嗓音说:“不用。”
“哦……”姜原闷闷地应声,依然站在理他不远处的地方,一错不错地望着他。
“你先上去吧,别感冒了。”陆临川说。抑制剂的作用起得快,陆临川觉得自己热乎又晕沉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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