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提了,我没想要取代他,我只是...
可以,赛芙拉抓住了他的手,突然到多尔芬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可以,多尔芬,埃文,怎么都可以。但你不是哥哥,你不是别人,你就是你自己,你是我丈夫我原谅你了。
多尔芬瞪大了双眼,愣愣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赛芙拉笑了起来,她勾过多尔芬的脖子,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我说我原谅你了,不管你之前对我做过什么,我承认,你成功打动我了。
多尔芬还是傻愣愣的,他嗫嚅着说:可是哪怕..然后他突然清醒了似的,紧紧地闭上了嘴。
赛芙拉还是笑着:哪怕你□□过我,对吧?我猜还不止一次。
如果多尔芬是一片树叶,他现在一定已经把自己抖下枝头了。赛芙拉看着他的反应,噗得笑出了声:你别害怕呀,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想通了,本来我也是要嫁给你的,多少纯血家族的女孩都嫁给了没有感情的对象,难道她们的丈夫都会绅士地等到她们自己同意吗?
更何况,那段时间的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赛芙拉故作苦恼地说,我想不起来啦,连一点点痛苦都不记得,只记得讨厌你了,但你当时的精神状态也不正常啊,现在的你不讨厌了,我也已经习惯有你陪我了。
赛芙拉用手指缠绕着多尔芬的手指,她淡淡地说: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家人吧,我妈妈家世代都生活在法国,她刚嫁来英国的时候连英语都不会说,而当时我们家也有几代没有跟法国那边联姻了,我爸的法语也说得磕磕绊绊,可想而知他们看对方都是哪哪都不满意...但我一直到十三岁才意识到他们并不是天生就是一家人的,在那之前我一直以为爸爸妈妈在一起这件事理所应当。
多尔芬深吸了一口气,他握实了赛芙拉逗弄他的那只手,另一条手臂绕到赛芙拉脑后,他低头,吻上赛芙拉的唇,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舔舐吸吮,而在这么多年后,赛芙拉也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回应了他。
只此一次,两人分开后赛芙拉玩笑着说,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老不正经。
才四十多,人生才刚过半呢。多尔芬也笑着,脑袋和赛芙拉的抵在一起,我很开心,萨芙,我真的很开心,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
赛芙拉笑着不说话,她往舱壁挪了挪,示意多尔芬也上来。
他们两个成年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身体不得不紧紧地挨在一起,多尔芬的双臂一条从赛芙拉颈下穿过,另一条搭在她腰上,赛芙拉的则都收拢在胸前,让自己完全被多尔芬环抱住。
明天,赛芙拉轻声说,明天晚上之后就没有我啦,魔药喝完了,我们不一定能买齐材料,可能到最后陪着你的就是个意识混乱的疯子啦。
多尔芬轻轻碰了碰她的发顶,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你变成什么样都是你,别怕,不论是多尔芬还是埃文,都永远不会主动丢下赛芙拉的。
赛芙拉勾起唇角,她闭着眼,把再次流出的泪水全都蹭在了多尔芬胸前的衣襟上。
第二天上午航船在突尼斯的港口靠岸了,突尼斯的热风扑面而来,赛芙拉和多尔芬下了船,手提行李箱被他们变形成了麻瓜们喜好的拉杆式,他们就像一对普通的麻瓜游客般拖着行李漫步在街上,实际上却是在寻找着突尼斯巫师界的入口。
我其实是在麻瓜生活区私自开了个飞路接口,当然啦马耳他没有魔法部,他们也没人管这个。赛芙拉手里握着被变成折扇柄外观的魔杖,状似随意地在突尼斯街边的墙壁上敲敲打打,钥匙被我锁在房子里啦,所以我们只能从壁炉进,而保密咒的存在确保了没人能想到它!
赛芙拉得意地回头,就好像他们真的只是来旅游的,多尔芬指出问题:那跟你建立赤胆忠心咒的那个人呢?
啊,他啊!你可以理解为是个雇佣兵!赛芙拉眨眨眼,用了个麻瓜的词汇,其实是个中国巫师,当然他管自己叫修士,说到这个就很有意思了!赛芙拉兴致勃勃地凑回来,你记得拉文克劳有个海德.张(张和德)吧?明明他也是用魔杖的,那个中国修士体内的魔法元素跟我们一样,但是运用方式完全不同!
我是在喝了复方汤剂以后与他见面的,我教会了他怎样施展赤胆忠心咒,并提前约好事后会模糊掉他关于房子地址的记忆,赛芙拉说着,露出一副快点夸我的表情,而多尔芬也毫不犹豫地那样做了。
那屋子只是三层的其中一间,之后我们进出房子都得小心点,最好还是施个隐匿咒什么的,可别让麻瓜们看见,传出什么闹鬼的异闻来。赛芙拉找到了手感不同的那面墙壁,按照情报的提示扣了几下,视觉上前方的小巷拐角骤然往近处缩了一节,原本拐角的位置则变成了一个开在墙壁上的小门,赛芙拉走上前推开它,跟多尔芬一起走了进去。
这个设计有点意思,多尔芬说,就算被人看到了,恐怕也只以为我们是拐进巷子里去了。
是呀,感觉比破釜酒吧的设计要好一点,毕竟留心观察就会发现破釜酒吧的进客量远远多于出客量。
但是能注意到它的非巫师只有哑炮,它的隐蔽符咒还是很强大的。
赛芙拉笑着,再一次把多尔芬推进了壁炉里:你开始肆无忌惮了是吧?现在居然学会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反驳我了,真是个值得庆贺的进步。
多尔芬伸出手:确实应该好好庆贺一下,飞路粉给我。
赛芙拉没好气地把飞路粉拍进他手里,笑吟吟地看着多尔芬念出旧薄荷街7号306的地址,然后随着火焰消失在壁炉里。赛芙拉脸上的表情也随着火焰的熄灭而淡了下去,她叹了口气,低声说:抱歉,多尔芬,可是我从来没有答应过要跟你一起走。
赛芙拉抓了一把飞路粉,直接报了意大利,之后是法国。她不再担心这些大国的魔法部为英国魔法部提供她的行程记录,因为根本没有那个必要。
英国魔法部。她清晰地吐出最后的目的地。
作者有话要说:
*安全屋是之前在欧洲那段时间早就准备好的,但当时仅仅是以防万一,甚至都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多尔芬。21赛芙拉决定原谅他了,22把写了地址的条子的位置告诉了他(即保密人透露),提前写这个是以防万一自己在战斗中挂了。22末尾的坚定其实是坚定要亲自把多尔芬送出去然后回来自首,鉴于自己还活着。
*文还没结束,只是想多哔哔一点,因为我作为读者的那部分读这个故事真的很想发表点感想
我的女主终归还是算不上严格意义的坏人的,她小时候就是骄傲高傲加上环境影响思想,成长的过程中思想被阿拉斯托扭转过来很多,哪怕后来她投向食死徒了也是为了让任何伤害过我们的人付出代价(在阿兹卡班13),善的特质从来没有彻底离开过她。她16岁加入食死徒是被振兴纯血忽悠的,从21岁想要退出食死徒时起她从来就没有觉得食死徒正确过,她加入只是出于她斯莱特林性格特质中的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也包括刚离开阿兹卡班时接受多尔芬作为丈夫的存在她在最后的最后被多尔芬彻底打动真正承认了他,但多尔芬不足以改变她的决定。实际上她在阿兹卡班待了没多久就觉得活不下去了,先是被当时素不相识但是极其年轻(18岁,比小巴蒂入狱时还小)的基莱娅哭骂到不忍心,后来是阿拉斯托自己帮她定下了杀了自己的目标,阿拉斯托死的时候她已经记不得自己为什么执着要让穆迪死了,但他死了她还是会觉得一切都失去意义了,当时是多尔芬又给她下咒暗示给她新的目标。最后一个想不起来的仇人是多尔芬自己,虽然赛芙拉作为纯血世家的女生能在思考后比较顺畅地接受被丈夫□□这件事(喂!作为正常的现代女生我们不可以接受知道吗?!她不一样是因为这种事对她们来说比较寻常,就好像古代女人能接受丈夫纳妾而我们不能),但多尔芬是纯血世家的男生,他不会接触到这些,他唯一看到的就是他爸爸□□他妈妈给他们三个人都带来了极其深重的痛苦,他自己认为自己是罪无可恕的,所以哪怕他能看出赛芙拉一直以来都是利用他压根就没有爱情,他还是能一如既往地跟个舔狗似的跑前跑后,腻腻歪歪搂搂抱抱蹭来蹭去单方面的一副我们很恩爱的样子,从这一方面说这也是他的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斯莱特林特质,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只是不在乎我做什么,没关系,这样就够了,你不再推开我就是爱我了,反正我本来也不配。从多尔芬七年级黑化之后算起,他变态的部分就跟赛芙拉善的部分一样,从来没有消失过。
第49章 自首
英国魔法部可谓是不破不立,四天已经足以让它从迟暮中重新焕发生机。傲罗办公室前的大厅里人声鼎沸,来自全国各地的巫师汇集于此,一边互相抒发着对美好新生活的畅想,一边排着队。
傲罗的人手早就不够用了,最前方做着初步归类的巫师和努力维持秩序的巫师胸前都挂着志愿者的标志,赛芙拉在队伍里等了很久,只向前挪动了一点点,她无奈地伸手拉住一名从她身旁经过的志愿者。
您好,我是来提供关于逃亡食死徒的线索的,能不能让我先...
排队!排队女士!很快就到您了!
那个年轻的男巫转过头来,脸上已经满是心累和不耐烦的神情,赛芙拉被他的反应噎住了一下,她眨眨眼:您是不是没听清,我是说...
是的是的,男巫烦躁地长长叹了口气,但大家都是一样的,好么?您凭什么会认为自己能有特权呢?
可能因为我本人就是食死徒?
哈,真巧,那么作为伏地魔,我现在命令你,排队,好么?
男巫将袖子从赛芙拉手中扯了出来,他大步走开,刻意似的继续用洪亮咒维持着秩序:想提供线索的去左边,要出庭作证的去右边,签《自愿开放大脑和服用吐真剂声明》去中间,所有人,任何人,都必须排队,必须!
赛芙拉前方的中年男巫回过头来,俏皮地眨眨眼,冲她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来:别着急,女士,都已经等待这么多年了,美好的未来也不缺这么几个小时。也请别为刚刚那孩子的态度心烦,他只是太累了,您看,他指指不远处墙柱上的显影屏,那上面一串名字滚过后终于回到了第一页,写着严厉谴责自称食死徒以达到插队目的的恶劣行为。中年男巫乐呵呵地说:他只是不想您的名字也被公示在那上面,虽然太多了也没人会认真看,但毕竟还是有些羞耻不是吗?
赛芙拉撸起袖子,摘手套前想起黑魔印记已经消失了,只好又把它放下。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前面的男巫轻轻点点头,说:我想您一定是位赫奇帕奇。
男巫笑眯眯地承认了,而赛芙拉则在他惊讶的反应中走到了队伍外面。她快步走到两条队伍间交错出来的一小片空地,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在声音洪亮咒的作用下喊出
Avada
人群惊呼着散开,像海水退潮般将她这个孤零零的贝壳留在了沙滩上。不过她本来也没有打算念完后半句,而且施展洪亮咒的同时也用不了其他咒语不是吗?
很多巫师拔出魔杖对准她,但食死徒余威尚在,一时没人敢动手。赛芙拉耸了耸肩,很快一个身影匆匆拨开人群走了进来,是临时部长金斯莱.沙克尔。
我原本没打算制造恐慌,但排队的效率实在太差了。
赛芙拉对她曾经的学长无奈地笑了笑,她伸直手臂,在金斯莱警惕的目光中翻转手腕后摊平了手掌,于是她的魔杖就噼、啪着掉落了下去,下一刻数个速速禁锢将她的双臂牢牢固定在了她身侧。
金斯莱走近了,他先弯腰捡起赛芙拉的魔杖收在手里,然后才再次对上她的视线。赛芙拉仍然在微微笑着,但她眼里什么也没有,没有愉快也没有当年那种热切的光芒。金斯莱神色有些复杂,他抿了抿唇,低声问她:你既然都跑了,干嘛还自己回来?
因为我乐意啊。赛芙拉小小的开了个玩笑,好吧,因为我一直都知道这是错的
赛芙拉被关进了魔法部改造的临时地牢,这里还关着许多人:塞尔温、特拉弗斯、格林格拉斯还有阿尔文.罗尔。他们都被收缴了魔杖,有些还穿着大战当天的服装,比如阿尔文,这就是那天特里维诺异常表情的原因了;另一些则看起来像是躲藏失败的。他们绝大部分都属于年轻一代,赛芙拉几乎与他们格格不入。
阿尔文欲言又止地望着赛芙拉,赛芙拉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走到角落找了段墙壁坐下,靠在那儿发呆。
晚上小格林格拉斯拿着两份食物走过来,赛芙拉抬头瞟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接过面包,默默给他挪了一点位置。
金斯莱.沙克尔是个有正义感的斯莱特林。小格林格拉斯在赛芙拉身旁文雅地坐下,举着他自己的那份面包说,以布莱克冤案为前车之鉴,他要求必须使用吐真剂,允许摄神取念,审判前要找足了证据和证人才肯开庭,这才导致我们这么多人都只能等在这里。
赛芙拉为布莱克这个名字恍惚了一下,想到他说的是小天狼星,没想到他真的是无辜的。她想起小天狼星的怒吼挣扎,她当初随口说出狱后会试着帮帮他,但到她越狱时西里斯已经死了,她也就没再多费心。
什么叫世事无常?这就是世事无常。照当时的想法,西里斯会一直被关在阿兹卡班,直到赛芙拉00年被释放后查探出他究竟有罪与否,而现在是98年,西里斯提前获得了清白,但也提前离开了世界。
他们找到人第一件事就是请人服用吐真剂,问是不是食死徒,是的话就丢过来关着慢慢查。他们还列了份详尽的量刑表单,自愿非自愿的判刑轻重都不同,听说是几个拉文克劳的麻瓜种参考着他们的法典连夜赶出来的。小格林格拉斯撕了块面包,慢条斯理地嚼碎咽下去才接着说,当然我们这儿也不是全部,那些看起来比较疯狂的还是被先送到阿兹卡班了,沙克尔赶走了摄魂怪,现在是打击手和傲罗轮流看守。
赛芙拉侧头瞥了他一眼: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想听我恭喜你大概率被无罪释放?
或许只是作为回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全部信息?小格林格拉斯思路完全没被赛芙拉的言语影响到,你的恩情我们全家都记着呢,即便是我那个傻哥哥现在也该想通了,还有你为我保留的自主空间,我知道庞戴尔才是那种很有能力也很想要向上爬的食死徒。
赛芙拉就好像听到什么肉麻的蠢话似的,轻轻嗤了一声。
小格林格拉斯接着说下去:我确实会被无罪释放,因为...怎么说?某种意义上你可以把我也当作间谍?我不信你完全不知道我在欧洲南部的所作所为,因为你从来都没有让别人来过我这里追查白隼的踪迹,而他们恰恰就藏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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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崽小尾(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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