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芙拉走上前去敲了敲门,一个贼眉鼠眼的矮胖家伙从门缝里探出脑袋,警惕地望着她。赛芙拉从袍子下伸出手,让手里的食死徒面具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男巫立刻拉开了大门。
西弗勒斯.斯内普?赛芙拉皱着眉,总觉得这家伙不像自己印象中的那个小孩。
不,不是,老鼠脸搓搓手,呲着大牙说,我是彼得,彼得.佩迪鲁。请问您..
我假设你知道那是我的客人,虫尾巴。真正的斯内普从客厅的阴影中优雅地缓步走出来,我记得你,罗尔夫人,那么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赛芙拉看向斯内普,这回的感觉就对了:黑头发的男巫还是跟以前一样阴沉瘦削,只是多了很强的气场,那气场属于斯莱特林的院长,而不是当年那个斯莱特林被排挤的新生。
你需要来罗尔庄园一趟。赛芙拉说,多尔芬的腿需要高明的魔药帮助恢复。
斯内普略微吃惊地张开口,顿了片刻后稍稍转过一点头:你这是在命令我吗?或许我还应该喊你声罗齐尔学姐是不是?
赛芙拉皱起眉头:我不明白你在不满什么?你需要证明你的忠诚,我们则需要恢复最佳的状态,这对大家都有好处不是吗?
为什么总有人质疑我的忠诚?斯内普嘲讽地说,总有人认不清一个事实比起你们这群在阿兹卡班荒废半生的家伙,黑魔王更看重的是我,我能带来的情报比十个你们加起来的价值还要高。
赛芙拉没有说话,她以绝对确定的姿态站在原地望着斯内普,斯内普也抱臂看着她,片刻后,还是赛芙拉低下了她的头。
请,去为多尔芬诊治。赛芙拉盯着面前脚下卷了边的脏兮兮的地毯,语气平板地说,除非你希望主人损失一个强大的战力。
斯内普一甩他的袍角转身,半晌后带着打包好的瓶瓶罐罐回来:走吧,让我看看罗尔先生把他自己搞成了什么样子。
圣诞的装饰只让罗尔庄园墨绿的客厅里又多了一棵墨绿的树,这个假期罗尔先生这里指的是特里维诺没有允许他的儿子们以及他的侄女回家,几位成年人除非用餐也很少再下楼来,整个罗尔庄园冷清地有些过分了。
特里维诺在走廊上遇到斯莱特林的院长时还以为是自家的孩子闹了什么事,但很快他就收到了来自赛芙拉的警告:管好你的嘴,你该知道什么事情不该说。
特里维诺立刻退回书房里,赛芙拉带着斯内普继续向前走,路过曾经关押过她的房间,来到了那隔壁。
多尔芬靠在四柱双人床靠窗那一侧的床头,正在翻一本古老的魔咒书,他向斯内普打了个招呼,抬手掀开毯子,露出自己的腿来。
恢复倒是很容易,但要先把现在的表皮都破坏掉,它们会阻碍肌肉的生长。斯内普检查一番后说道,会很疼,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就这样,反正都是你作死要付出的代价。
多尔芬自然是选择健全的腿,斯内普摆出他的瓶瓶罐罐,赛芙拉给他挪出一片空地,然后自己走到了床尾方向的橱柜旁,从里面拿出一瓶寒霜伏特加来。
袅袅的雾气从斯内普的坩埚中升腾起来,赛芙拉给多尔芬倒了满满两大杯伏特加,看他两口闷下去,握着剩下的小半瓶回到橱柜前,又摸出一个高脚杯。
OCH!梅林的三角裤!多尔芬死死地抓着床单,魔药刷过处嘶嘶作响,他腿上的皮肉也随之消融,你就不能先给我来一副生死水吗!
斯内普把另一份魔药怼到他面前:因为你还需要喝生肌药水,而生死水会影响它的效果。
赛芙拉没管他们,她靠在橱柜旁,一杯接一杯地给自己灌酒,不同于火焰威士忌,寒霜伏特加的辣就像是从冰面上拔舌头,赛芙拉感觉寒气从口腔一直冻到了胃里。
西弗勒斯,多尔芬咬着牙说,穆迪还活着没有?
斯内普一刷子下去,多尔芬又是一声惨叫。看起来活得比你好,起码人家只跛了一条腿。斯内普皮笑肉不笑地说,开学后我就要回霍格沃兹,我会熬制足量的药水叫人送来,伤口掉痂后就照着我刚刚的做,到多尔芬的肌肉完全长出来为止。
赛芙拉从壁炉送走斯内普,她回到卧室里,多尔芬向她伸出一只手:你都听到了。
赛芙拉爬上床,抱着多尔芬的胳膊,闭着眼躺到他的胸口。多尔芬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摩挲着赛芙拉的脸,温柔地说:我会帮你争取机会,等到下次见面,我们就一起杀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讲真我觉得英语咬牙切齿地说Liar特别带感,但是我想不起来是在哪看到/听到过的了
我打字的时候才发现是bo脚不是po脚...妈呀白活二十多年
残肢再生总要付出点代价的,顺便体现下不是什么人都能称为魔药大师
斯教: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疼,但是,呵呵
第28章 灵魂与小饼干
##1997年4月罗尔庄园外森林边缘
AvadaKedavra!
绿光从赛芙拉杖尖射出,打在她面前的树干上,树叶扑簌簌落下来,赛芙拉闭上眼,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抬起魔杖对准了那棵可怜的,布满了大大小小坑洞的树。她蓄力,又一次念出不可饶恕的咒语:Avada
萨芙,别用那个。
赛芙拉垂下魔杖回头,多尔芬正拄着两支拐杖站在她身后一段距离。见她停下来,多尔芬迈步向前走,速度有些慢,但在拐杖的辅助下基本能维持住平衡。
多尔芬走到赛芙拉面前,赛芙拉搀了他一把:你怎么过来了?
斯内普说新生的肌肉需要锻炼才能恢复机能,我走过来找你,就当是康复训练了。多尔芬把拐杖都转移到左手,从右手袖子里抖出自己的魔杖,别用阿瓦达,杀害巫师会对灵魂造成损伤,会影响寿命的。
赛芙拉偏过头去,看起来不以为然:那看来损伤不大,不然你早就死了。
多尔芬摇头:梅林不是万能的。杀害巫师确实会损伤灵魂,就像掰开一块饼干,掰三四次它就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但是他将魔杖指向那棵伤痕累累的大树,Patrificus Totalus(统统石化),Reducto(粉身碎骨)。
那棵挺过了十几次失败索命咒的大树化为了粉末,一阵风吹过,地面上只留下了一个积了木灰的树坑。
粉碎一块石头,或者感染一个巫师的伤口,甚至是钻心剜骨导致承受者生生痛死,梅林都分辨不出来。多尔芬收起自己的魔杖,或许饼干会磨掉一点碎渣,但那依旧是块漂亮的小饼干。
多尔芬把拐杖又挪回右手,左手往回收,与赛芙拉搀他的那只手十指相扣,他用力地握了握,说:好了萨芙,回去吧。你的能力已经够用了,没必要跟阿瓦达过不去。
赛芙拉挣开他:如果我就是要跟阿瓦达过不去呢?AvadaKedavra!
这次绿光在树干上扩散了小小的一片范围,但依旧很快的消散了,赛芙拉维持着发射魔咒时的姿势,大颗的眼泪突然唰地流了出来。
赛芙拉长长地哀号,抓着自己的头发蹲了下去,齐整的头发被她扯地凌乱,她喊叫着质问多尔芬:为什么我不行!埃文可以,穆迪可以,你可以,连胆小鬼佩迪鲁都可以,为什么就我不行!
你不会想听到我的回答的。
说!!
多尔芬叹口气,蹲到她旁边:当你真的特别需要的时候,自然就能用出来了。但听我的话,忘了它好吗?多尔芬揽住赛芙拉,我确实可以,我成功用出过一次,只有那一次,当时我急着找到你而有人挡了我的路...那一刻我感觉十分爽快,像甩掉了什么累赘,但之后发生的事你最明白了,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我不敢再用了,但它本身具有魔力,战斗时一上头就什么都忘了,好在我没再击中过谁,不然梅林知道我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多尔芬一直拍抚着赛芙拉的背,直到她的啜泣渐渐停下。他感慨般地说:夺人性命的方式那么多,只有它被列为不可饶恕咒,这真的不是没有原因的。
多尔芬就着揽住赛芙拉的姿势,直接幻影移形把人带回了庄园。他给赛芙拉下了一个安眠咒,帮她把眼泪擦干、被子盖好,然后出现在特里维诺面前。
你做了什么好事?多尔芬进屋就是一个万弹齐发,赛芙拉都好久没发疯了,你做了什么刺激到她?!
特里维诺猝不及防,连人带椅子被打到地面上,手里正要盖下去的家主印章也滚落到一旁。他在书桌的遮掩下无声的咒骂多尔芬这个恶棍,然后连忙爬起来为自己辩解。
我什么都没做!我哪敢对你们做什么!特里维诺崩溃地喊道,我只是为你们整理了一份资料,不然我还能怎么讨好你们?
什么资料?拿来!
特里维诺挥动魔杖,书桌上的信纸与墨水漂浮起来,当即重新组成了厚厚的一沓资料。多尔芬抬手抓过飘向自己的文件,他飞快地翻阅,发现那是一份集合了许多巫师信息的材料。
都是可能与你们作对的人,还有他们的现状。特里维诺说,主要是傲罗,还有一些亲近泥巴种的自由冒险家之流。
多尔芬毫不意外地在里面找到了穆迪,退休傲罗,目前下落不明,有人在伦敦见到过他。他长年致力于抓捕黑巫师及食死徒,在战斗中击杀过两名巫师,参与擒获后面是长长的名单,一打眼看过去起码也有四五十个名字,还没算上后面两页。
资料看起来是私家侦探查的,照片上的穆迪是个回头的侧影,标志性的假眼转个不停,另一只眼瞪着照片外的方向,脸上满满的都是警告与警惕。他跟以前相比变化很大,称得上是满脸横肉了,而且衰老地很快,说他五六十恐怕都有人信。
多尔芬冷笑一声,把资料摔在特里维诺面前,指着击杀名单后面的埃文.罗齐尔,问他:你不知道你的弟妹旧姓罗齐尔吗?你收到文件都不知道先自己过一遍?
特里维诺敢怒不敢言。
多尔芬吓了他一会儿,语气一转:这次算你有心了,记住以后不允许,任何,有关阿拉斯托.穆迪的东西出现在庄园里。多尔芬拿回那沓文件,掸两下夹到腋下,这确实比祈祷管用多了,我过几天就去觐见黑魔王,或许它真能让黑魔王留你一条小命。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阿瓦达的设计主要是为了保护莫莉的灵魂(...),以及处理黑魔王杀人能切片食死徒杀人就嘛事儿没有的问题。
以及我承认,年轻穆迪跟原著穆迪性格差得有点多,经历风雨性格大变可以解释,但个人感觉不完全够,此外常态多尔芬跟原著死咒漫天崩的多尔芬差的也有点远,所以添加一个设定来合理化它们。
穆迪的演员第一次演穆迪时正好五十岁,在我的设定里97年穆迪应该四十四岁,不过魔法的世界嘛,穆迪这些年抓捕黑巫师,遭遇些奇奇怪怪的伤害或诅咒多正常嘿
电影里凤凰社的照片不能作为参考,哪怕不看穆迪,20岁的小天狼星跟35岁的长一样,隆巴顿夫妇波特夫妇一看就是父母而不是年轻人,这完全不合理嘛,电影的局限性罢了
第29章 我也是个神经病
赛芙拉醒时已经是下午了,一大片橘黄的日光从窗外射进来,将大半个房间都染上火色。
多尔芬站在露台上,刚刚放飞一只猫头鹰,赛芙拉坐起来,撑着她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一会儿才略带恼怒地开口:多尔芬,你又对我下咒。
多尔芬走回屋里,举着双手做投降状:那要不你下回来?我绝不反抗。
赛芙拉轻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她也知道自己之前的精神状态不太妙,像根绷太紧的弦,稍微一拨就崩断了,睡了这么一场倒是痛快了好多,不会再像个神经病一样钻牛角尖了。
不好意思,之前我失态了,赛芙拉叹口气说,我一想到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情况就容易烦躁。
我正要说这个事情,多尔芬回应道,我已经联系了多洛霍夫,估计这两天主人就会召唤我,你也要做好准备,到时候我一喊你,他的魔杖点上自己胳膊上的黑魔印记,赛芙拉的左臂有点热辣辣的,她低头,看到上面的图案也跟着活动起来,你就立刻通过黑魔印记来找我。
赛芙拉尝试了一下,以前她都是直接去冈特或里德尔宅,这还是第一次发挥黑魔印记的主体作用。它可能脱胎于某种子母法阵,在它扭动时发动幻影移形,不需要知晓目的地就能直接到达召唤者身边。赛芙拉只一瞬间就从坐在床上变成了站在多尔芬身旁,印记的灼热感也随之消失了。
就是这样,多尔芬把一下子没适应过来的赛芙拉扶稳,别担心,到时候主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说多余的话,也不要违抗他。其余的你只需要相信我,任何意外都交给我处置就好。
赛芙拉点点头,又轻声嗯了一下。马上要回去面对黑魔王,说不畏惧是假的,毕竟钻心咒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但既然多尔芬都这么说了,继续胡思乱想也没有什么意义,赛芙拉强迫自己把纷乱的思绪暂且清空,转移到眼前的什么东西上。
我之前都不知道黑魔印记还能这么用,赛芙拉扯开话题,这简直就是目的地灵活的门钥匙,而且还可以重复利用,不知道主人是怎么做到的,他真的不愧是英国有史以来最强大优秀的巫师。
多尔芬揽在赛芙拉肩上的手臂骤然收紧,赛芙拉一惊,意识到自己恐怕说错了话,警惕地握紧了自己的魔杖。她有不能触及的雷区,多尔芬自然也有,多尔芬受到的来自摄魂怪的磋磨相比之下并不算多,以前赛芙拉只觉得他存在的精神不稳定的状况源于他本性疯狂,现在看来上午的小饼干理论才是真正的原因。
好在这次多尔芬自己冷静下来了,避免了一场可能会很艰苦的打斗。他松开手,对着赛芙拉被攥的失血的身体念了个舒缓止痛,有些无奈地扯扯嘴角,摊手后退两步。
萨芙拜托,虽然你说的事实吧,但在我面前讲话还是注意点,多尔芬苦笑道,我也是个神经病,我可不想再伤害你,但你不能指望一个疯子跟你讲道理。
多洛霍夫很快回信了,几天后多尔芬带赛芙拉动身前往威尔特郡为了避免卡卡洛夫那样的背叛者可能引来的麻烦,里德尔宅被弃用了,食死徒们新的据点定在了马尔福庄园。
主动贡献出自己的庄园?这不是卢修斯的风格。赛芙拉想起那天在船上卢修斯憔悴与无奈的神情,看来即便是机灵圆滑的马尔福也得为他的失败付出代价。
多尔芬先化为黑雾消失,赛芙拉则等在庄园外的草地。马尔福庄园被重新施加了隐匿咒语,赛芙拉暂时还不具备知晓地址的资格,她靠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旁边还有一架久经风霜的秋千,那是早年卢修斯为西茜搭的。
恋耽美
-紫崽小尾(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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