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起身,却被裴湮按住,将小衣的丝带系好。
半点没有趁人之危。
但她现在热的,根本不想穿。
“我要回去泡寒潭。”
裴湮:“有雾,要一晚上才能回去。”
等回去了。
估计也就不需要泡了。
香味愈发浓郁。
郁岁坐起身,试图扯衣服,“师父把窗户开开好吗?”
裴湮略微思索:“外面有人。”
他将手放在了郁岁额头,依旧很冰凉。
原本备受嫌弃温度,如今要宛若解药一般,郁岁抱住他的手掌朝身体上贴。
裴湮抽回手,在她眉心注入灵气,“为师不能占便宜。”
郁岁逻辑在线:“这会儿该我在强取豪夺你。”
她去扒裴湮的衣服。
好像一团被蒸到松软滚烫的蛋羹,钻进了雪堆里,瞬间舒服了。
郁岁感觉自己要被烧化。
“师父为何无事?”
裴湮喉结滚动:“为师忍得很辛苦。”
郁岁烧到迷迷糊糊的脑袋开始运转,只觉裴湮这样并不像任性又暴虐的魔尊。
……多好的趁虚而入的机会。
竟然在忍。
她嘟囔着已经在说胡话了,“师父耳朵为什么在红?”
“因为害羞。”
这个答案叫郁岁愣了几分,随即呆呆的问,“师父喜欢我,是吗?”
裴湮垂头,见她眼眸雾气朦胧,却又颇具媚眼如丝的风情,不自知的勾人,他指尖拨弄了下她长长的眼睫,又顺势捂住她双眼。
“喜欢。”
他认真说。
感情是件很霸道的事。
不知不觉,已全然是她的身影,无法抹除。
裴湮感到手心被蹭了蹭,她如今宛如幼崽般,努力却又不自觉的汲取着,偶尔发出几声呜咽。
“……这样真的很舒服。”
她咕哝道。
裴湮失笑。
衣衫半褪的小姑娘扒了他衣服,紧紧贴在他胸口……
他还煎熬着呢。
忽然之间。
又听到一阵低声哭泣,掌心一片湿润,湿漉漉的,是泪水。
他抬手。
放在唇边舔舐了下。
咸涩之中却好似有几分甘甜。
“不要动。”
郁岁霸道搂住正要起身的裴湮。
裴湮温柔哄道,“为师去调制药汁,擦拭一下会舒服。”
郁岁依旧不松手:“不要。”
她含着几分哭腔,哼哼唧唧的,委屈极了,“我之前,之前被困在灵府,明天都要修炼。”
裴湮单手托住她,将她抱起身,调整了个让她舒服点的姿势。
另一只手从储物袋拿草药调制。
时不时符合她一句。
郁岁窝在他怀中,嘟囔着,“有一套心法,我每次突破都会这样难受。”
“没有人会抱着我,安慰我。”
“就只能自己扛过来。”
裴湮微怔。
他轻拍她的后背,言语之中藏不住的心疼与温柔,“不会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裴湮将药汁涂在她后背。
“为师在呢。”
清凉之感瞬间袭来,驱散了那股莫名的躁动。
他以为郁岁是难受的很,如今这样会轻松些,但却没想到她哭的更厉害了。
一边哭一边质问他。
“为什么要那么残忍?”
“为什么不能直接杀掉他们?”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
郁岁不知道自己的那股委屈从何而来,但总归心情不太平静,哭的愈发放肆。
裴湮愣住。
涂抹药汁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
良久。
他才轻轻叹了声,“是啊,为什么?”
…
翌日。
风和日丽,阳光正好。
宁孤临已然历了劫。
正是跨入合体期。
而且还是九道雷劫。
他们不知道其中三道全是因为左护法的几句话而降下来的。
宁孤临完全成了受害者。
不过九道雷劫的象征意义非同凡响。
他走过的这一路本就极具传奇色彩,如今加上九道雷劫,更像是被官方盖章成天选之子。
刚巧如今各个宗门世界的都聚集在雾城,来贺喜的修士不断,可谓是门庭若市。
至于宁孤临半昏半醒间,口中喃喃“郁岁”的名字,也被他们默契的忽略掉。
年龄小。
情窦初开。
很正常嘛,过段时间说不定就忘了。
修道之人怎么可能拘泥于情情爱爱呢?
但也有人给宁孤临出谋划策。
“听说妖魔族有一神功,修炼之后断情绝爱,功法十分了得。”
宁孤临微微抬眼。
他倒了杯茶,推给了来贺喜的道友,“多谢,我并不需要。”
他对心法了解不多。
但也隐约明白,断情绝爱与此套功法相克。
宁孤临甚至很厌恶断情绝爱这种说法。
来人笑容真挚,“我也就是随口一提,宁道友能度过九道雷劫,心性绝佳,也不需要这种心法。”
宁孤临漫不经心的嗯了声。
那人状似不经意提起,“昨天秘境里的事可真是惊到我了。”
宁孤临不知打在想些什么,侧头疑惑,“何时?”
那人更疑惑。
“裴剑尊是魔尊一事啊!”
他心有余悸般说道。
“真没想到裴剑尊竟然是魔尊呢,他蛰伏在一十三洲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就是可怜了丧葬阁阁主,如今与这魔尊结为道侣,魔尊那么霸道的性子,怎么可能放过她?”
道侣修无情道 第2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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