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一点点地穿过他的腰间,环抱住。
“大娃娃……”她继续装着酒醉,轻声呓语,“睡觉……”
闻珩:“……”
这他妈谁还能睡得着!
-
也许入戏也是一种本事。
即便那姿势并不舒服,尤语宁也依旧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后已经是早上七点,她睁开眼,看见房间的摆设,陌生,又带着一丝丝的熟悉感。
床头依旧亮着一盏台灯,被子盖到下巴,有很浅淡的佛手柑香味。
尤语宁便立即明白,是在闻珩家里。
只有他,会这么疯狂,又这么执着,所有东西,都要有佛手柑的香味。
尤语宁掀开被子下床,关了台灯,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空气里有煎蛋的香气,好像还有烤吐司。
她拉开房间门,香味更加浓郁。
顺着香味传来的方向走去,闻珩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身穿宽松蓝色居家服,身高腿长,肩宽腰细,高挑有型,像一个自律早起的超模,正将一个煎蛋出锅。
像是感知到了她的出现,远远看过来一眼,又转过身去取吐司。
“去洗漱,东西都在洗手间。”
尤语宁只好去洗手间,看见一套新的洗漱用具,连牙膏都是挤好的。
其实有些惊讶,但她也不敢多想,洗漱干净就重新出去。
闻珩还在忙碌,她也不知道昨晚他有没有生气,自己那么色胆包天。
尤语宁鼓起勇气朝他走过去,看见他将吐司和煎蛋摆盘,又放了生菜叶和培根,从微波炉里拿出热牛奶。
他做的早餐,是双份的。
应该是没有生气吧?
尤语宁放心了些,鼓起勇气问他:“昨晚我喝醉了,应该没有发酒疯吧?”
闻珩将牛奶和餐盘往她的方向推过来一份,端着他自己那杯牛奶喝了一口,才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哦?你是指什么?”
“就是……”尤语宁想着合适的措辞,“有没有对你做一些,比较过分的事情。”
闻珩放下牛奶杯,双手撑在吧台上,上身微微前倾,朝她逼近,盯着她的双眼,似笑非笑:“不记得了?”
尤语宁心口一紧,撒谎到:“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啊,这样。”闻珩点点头,“果然——”
“什么?”
“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
尤语宁呼吸一滞。
难道还有,比她装醉捏他脸抱他腰更过分的事情?
提上裤子……
尤语宁低头看了眼自己穿得好好的粉红色家居裤,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想象出脱掉……然后……
打住!
不、不至于吧?
忽然之间,她想起之前跟闻珩去朱奇开的舞蹈社练舞时,闻珩穿了条灰色的运动裤,而她当时想起那段时间网上流行的灰色裤子的视频,下意识地偷看他那、那里……
“……”
尤语宁有些崩溃。
难道她一直低估了自己的流氓本性吗?
一想到自己真有可能做出那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尤语宁脸上一阵发烫,口干舌燥,端了面前的热牛奶就猛灌了大半杯。
“有没有一种可能——”尤语宁抬头看他,脑袋飞转,强行狡辩,“是你做的梦呢?”
嗯,一定是,一定是闻珩做的春.梦。
欣赏着她精彩变换的表情,闻珩挑了下眉,大发慈悲地应到:“哦?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顿了顿,补充完整:“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想承认,我也可以不追究。
但是,这件事你就是做了,没得跑。
尤语宁不敢再继续跟他纠结这件事,点头坐下:“嗯,谢谢你的早饭。”
“哦,不客气,毕竟我也是……”闻珩拿起吐司,“挺累的,得补一补。”
挺、累、的,得、补、一、补。
尤语宁一口咬下吐司一角,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脑补起来。
但又想起,自己的第一次还在,而从起床到现在身体都没有任何不适,应该没有那、那个吧?
那……闻珩他怎么就挺累还需要补一补了?
难道她单方面地强.迫他,而他誓死不从,反抗得太累了?
尤语宁又想起昨晚自己醒来后,装醉捏他脸抱他腰他都没有任何反应,是不是说明在这之前,自己就已经对他有了更过分的举动,所以才导致他已经心如止水。
怎么会这样……
明明她以前从来都没对哪个男生产生过兴趣,怎么一到闻珩这里,就这样解放天性。
竟然,都敢来强的……
尤语宁偷偷抬眼看闻珩,没成想被他抓个正着。
为了掩饰,只好把自己的餐盘推过去:“那这个鸡蛋给你吃,身体虚是要好好补一补。”
“……?”
闻珩盯着她,好几秒,气得冷笑:“别装。”
尤语宁心口一跳:“装什么?”
难道发现她昨晚装醉了?
“需要我帮你回忆?”闻珩“呵”了声,“怎么,还意犹未尽?”
尤语宁:“……”
那倒也没——
好像,是有点儿。
第52章 下雨 说喜欢的资本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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