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补?”
宝乾帝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李公公见状,长长松出一口气,只是这口气刚到喉咙口,又听皇帝道:“高家抄没的财产,还在内务府吧?”
李公公吓得魂都没了,三年了,怎么又提到那笔财产了?
……
就在李公公吓得没魂的时候,谢三爷的魂也在空中游荡了一会,半天了,都没有归来。
阿渊去了延古寺。
阿渊去延古寺是假的;
她被他师傅派去了江南,替安王看病!
是今儿这酒太烈,他喝醉了吗?为什么总感觉晕晕乎乎的。
苏长衫看着这人魂游天际,忍不住扶额长叹。
就这种德性的人,怎么还能中了探花,入翰林院,整个一书呆子。
原本他只说谢玉渊在延古寺吃斋念佛,结果倒好,这呆子二话不说,离了桌就要往延古寺去,怎么拦都拦不住。
没办法,自己只能实话实说。
实话实说的结果,是这家伙由呆子变成了傻子,魂游天际。
苏长衫心道:那样一个精明的谢玉渊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傻不愣登的小叔。
不过,还傻得挺有趣。
谢奕为等“魂归故里”后,冲苏长衫挤出一个“我已经淡定”的笑容,嘴一张,发现自己还是不知道什么,只好讪讪的拿起酒杯,自己灌了自己一杯酒。
苏长衫摇着扇子,严肃道:“这事从我口,入你耳,不可再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明白,明白!”谢奕为忙不迭的点点头,“我谁都不说,只是阿渊她什么时候能回来?”
“十来天吧。”苏长衫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谢奕为皱着眉头,“苏世子,我问个不中听的问题,万一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她的名声就毁了!”
苏长衫:“……”这该死的,能不能不要问连他都答不上来的问题。
这几天为着李锦夜和谢玉渊,自己一个好觉都没睡过,两头都揪着心。
谢奕为见他不语,默默的低下了头,心道:万一真被别人发现了,这丫头的名声毁了,那我就养她一辈子。
打定了这个主意,谢奕为举起杯子,掷地有声道:“世子爷,来,车到山前必有路,咱们喝一杯?”
苏长衫:“……”
前头还在愁眉不展,后面就“车到山前必有路”了,这傻子可真真傻得可以。
酒,一饮而尽。
苏长衫淡淡道:“听说三爷分府,而且是被扫地出门的?”
谢奕为尴尬的点点头。
“服气吗?”
“自然是不服的。”
谢奕为澄澈的目光看向他,“不过这几天,我也想通了,其实都 是命。”
苏长衫拿酒杯的手一顿,目光瞬间复杂起来。
认命?
哼!
他可从来没有认过!
这时,谢奕为从口袋里抠抠索索,抠出一两碎银子,放在桌上,“世子爷,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今天口袋里就这么多银子,先赊账吧,回头等发了月银,我再还上。”
苏长衫眼珠子一瞪。
“世子爷好心和我来说阿渊的消息,这酒可不能让世子爷请,我来,我来!”
谢奕为说完,用骨节分明手指拨了拨那几两碎银子,眼睛却像被抢走了糖的小孩子,很是留恋的往那银子上粘了好几眼。
苏长衫一把拿过银子,很利索的塞到了怀里。
谢奕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了视线,拿起杯子装模作样的抿了一口,掩饰一下自己刚刚的动作。
这一下,苏长衫实实在在被这傻子给逗乐了。
看来,谢探花很缺银子啊!
……
谢探花缺银子,顾大奶奶缺女婿。
谢家分家,儿媳妇还有几个月进门,一切都顺顺利利的,唯独谢玉湖的婚事,真真能愁死个人。
往高门攀,谢家就这点花头经,人家看不上,就算嫁进去,不是做填房,就是做妾;
往低了嫁,这孩子平常既听话,又本份,母女一场,她又舍不得低嫁。
高不成,低不就,顾氏愁白了头。
不想就在这时,承恩公府的媒人上了门,替承恩公叶昌平最小的嫡子叶允求娶谢家二小姐。
消息传来,谢府一片震惊。
承恩公府是什么门第?
京城仅有的二公之一,平王的母族,叶昌平贵为封疆大吏,手掌西北军政大权。倘若平王上位,那就是真正的皇亲国戚,滔天的富贵。
谢家是什么门第?
第二百二十一章叶家
谢家是什么门第?
谢家自出了个谢探花,又有一个中了进士的谢大少爷,这才在京中有了些小小的名气。
但有名气又怎样,还得看官位高不高。
谢家最高的官,也就谢二爷这个五品小官,还因为宠妾灭妻的事情,被御史台弹劾了。
这样的门第就算放在扬州府,也只是个二等,更何况天子脚下,名门贵族,王侯将相云集。
谢家连世家贵勋的边都沾不上。
当年,谢府嫡出的谢大小姐也只嫁了个苏州知府的嫡长子,这天大的喜事如何能落在既无身份,又无长相的谢玉湖身上?
天上不会无缘无故的掉馅饼,这事若没有猫腻,那承恩公的当家人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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