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
瞧着她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季晚妤唇角挑起了笑容,意味深长的道:“没想到你的消息这么闭塞啊,现在凉国早就不复存在了,全天下只有一个越国,连这你都不知道,还真是眼瞎耳聋啊!”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答应过我撤兵的,陛下明明答应过我了,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你走,现在就从我的清荷宫里滚出去!”
她突然生起气来,推搡着要将季晚妤撵出去,她用了很大的力气,季晚妤差点被推倒在地上,推推搡搡中,膝盖还磕在了凳子上,痛的她倒吸一口冷气。
“季眠!你疯了吗?”
季晚妤终于没了耐心,最近一段时间听说季眠过的风光得意的,她早就不爽了,尤其是顾知宴还对季眠百般纵容,几乎忽略了她!
细细想来,一定是这个狐狸精耍了手段!因此,在得知战况已成定局时,她可是立即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季眠了啊!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究竟是怎么瞎的么?张嘴闭嘴喊着陛下,你以为你是谁?皇兄,不过是把你当成了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了?”
“我们的本质的确不同,毕竟你是个亡国公主,而我,可是陛下亲口认可的义妹啊,以前总是你高高在上的怜悯我,可曾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这一番境地?老天爷还真是长眼啊!”
她放肆的笑出了声,笑声中满是尖锐的讽刺和得意,她缓步走到了季眠面前,伸手摸了摸季眠那嫩滑的,令她嫉妒发狂的漂亮脸蛋。
她眸中闪过一抹狠辣之色,意味深长的道:“看在昔日情分上,本宫提醒你一句,你最近消瘦的样子实在是太丑了,很快就会留不住陛下的心了,冷宫的日子可是很漫长的,奉劝你还是早点做个自我了断吧!”
“到了这个时候还记得来找我报仇,你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吧?灾星!”
季眠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恐惧,反复劝说自己不要相信季晚妤的鬼话,她冷声嘲讽着,故意将灾星两个字咬的很重。
“你胡说什么!”
这灾星两个字简直就是她的软肋,季晚妤被戳中了痛处,顿时恼羞成怒了,她掏出来时准备好的扳指,放在了季眠的掌心中,声音恶毒的道:
“你好好摸摸这扳指,是不是你父皇的,那上面还染着血迹呢!”
“扳指……”
季眠惊慌的拿起那枚扳指,仔细抚摸着上面的纹痕,就在季晚妤看着她那模样,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时,她忽然将扳指拿到了面前,眯着眼睛,淡淡的道:“哪里有血迹?”
“这么劣质的玩意儿,市面上十文钱买来的吧,亏你还能拿得出手?”
“你!你你没瞎?!”
反转来的太快,季晚妤惊疑不定,指着季眠的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不可能啊!连太医都确诊她瞎了,怎么会误诊?!
她的人也打探过了,季眠现在整日的起居日常都需要婢女贴身服侍,没有婢女,季眠就如同个废人般,什么都做不了!
为什么会……
“对啊,我没瞎,怎么,让刚刚还口口声声说关心我的五妹妹失望了吗?”
季眠随意的将扳指丢在了桌子上,同样笑意不减的看向她,用她刚刚那得意的语气,回敬了过去。
似乎是看透了季晚妤的疑问。
她拿起桌子上的糕点,慢悠悠的道:“你那点消息我早就知道了,虽是可惜,不过万物皆有定数,不是你我这等人可以阻挡得了的,我早就知道你要来找我了,所以一直在等你。”
“你早就知道?怎么会!你要做什么!”
季晚妤顿时警觉起来。
她感觉自己仿佛走进了一个无形的圈套之中,她愤恨的盯着面前的女子,目光中恨不得飞出刀子来。
为什么……
明明局势对季眠十分不利,她还能摆出这副高高在上,怡然自得的姿态!
“养条狗背叛了主人,还要被杖毙呢,何况是我留在身边这么多年的白眼狼?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打着什么算盘呢?季晚妤,你还是多为自己想想后路吧!”
季眠理顺着自己褶皱的衣衫,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淡淡道:“毕竟窑子里的日子可不好过啊,出卖了大凉,又害死了凉国的长公主,百姓们都恨着你呢,又听说你在窑子里讨生活,啧啧,我觉得上门光顾,专为羞辱你的客人应该会排队千里,你说呢?”
“你在说什么胡话?!本宫可是越国堂堂正正的郡主,皇上的义妹,谁敢动我?季眠,别怪本宫没警告你,本宫十岁时可就结识陛下了!”
“那就走着瞧吧!”
季眠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当着她的面,她推翻了桌子上的全部东西,茶杯茶壶,以及盛放着糕点的盘子全都摔碎在了地上,瓷片四处迸溅开来。
她从头上抽出了一支发钗,挑衅的看了季晚妤一眼,轻轻朝着自己的脸颊胡划了一下。
“季眠!你到底要做什么?”
听着那刺耳的碎裂声,季晚妤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伸手想要制止,下一秒,红霜带着另外几个婢女推门闯了进来,惊慌道:“娘娘,发生了什么事?”
吧嗒。
发钗刚好掉落在了季晚妤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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