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尚未定下亲事就与别人有了不清不楚的传闻,这样着实不好。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怕得罪太子,别人怎么说她,她会偶尔在意,但不会真的放在心上,秦默骞的母亲不同,她会真的在意。
“我母亲早就想见一见你了,若不是没有理由上门来,恨不得每日都要见你,整日在我耳旁唠叨日后要对你好点。”秦默骞知道她忧心何事,将人揽进怀里,叹息道:“别乱想。”
许多人都知谣言不可信,偏偏爱当做膳后之谈。
许槿欢抿唇,抱紧了他。
又抱了好一阵子,秦默骞看到烛架上闪烁摇曳的烛火,说道:“我该回了,你早些歇息。”
这儿毕竟是她闺房,不好多留。
“那我明日等你来。”许槿欢在他怀里抬起头,透澈的双眸发亮,双眉之间尽是欢悦。
秦默骞看她这样子,一阵心猿意马袭上心头,眸子闪了闪,松开抱着她的手,许是太过兴奋,指尖微微发着抖,尽快垂下不敢让眼前的人发现,他更怕自己再不松手就忍不住做一些逾越之事。
来时翻窗进来,走时亦翻窗回去,等人从窗户翻出去了。
许槿欢上前两步站在窗前说:“我屋外没有人守着,你不用翻窗的。”
秦默骞摇头,嗓音温和:“以防未然,若是让人无意看到,岂不影响你的名声,我不能只顾自己。”
他已经为刚才翻窗进来的举动感到悔意,明日就能见面,也不差这几个时辰。
“我走了,你记得关紧窗户。”
说罢,便隐于黑夜之中。
许槿欢关上了窗,唇边抿出笑,更衣入睡。
二月初八。
许槿欢起了个大早,一名婢女站在她身后帮她梳发,柳儿拿来了今日要穿的衣服摆好,她坐在凳子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心生不安。
是太过激动的不安,有些坐不住。
等她穿戴的差不多了,外面跑进来一名婢女,说道:“姑娘,勇昌侯府的马车到了府外,媒人已经进来了,侯爷和侯夫人都来了。”
许槿欢深呼吸,道:“我这就好了。”
柳儿偷笑道:“不用急,姑娘你现在过去也不能露面的。”
按照规矩,许槿欢就算过去了,也应当站在屏风后听着,所以今日不一定能跟秦默骞母亲见一面。
府里人都知今日是什么日子,没有人敢懈怠,各个都打足了精神。
媒人已经来到了正屋,在许太傅和常氏面前说着秦默骞如何好,简直将人夸上了天。
勇昌侯坐在位置上,手握拳抵着下巴笑了笑,侯夫人则是一直看着屏风后,恨不得直接过去看看里面的人,殊不知人还没到呢。
这门亲事自是好说的,侯夫人见主位上的二人一脸满意,笑着说道:“我前几日就让人算了俩孩子的八字,简直合的不能再合了,咱们两家趁早把亲事定下,也让俩孩子安心。”
常氏点头,缓缓说道:“我们这里没有多繁杂的规矩,既然你们已经准备好了,明日就可定下。”
侯夫人听到了满意的答案顿时喜笑颜开,她多想今日就将亲事定下,可惜按照习俗,两件事不能赶在一起。
彼时许槿欢刚好走到门外,听到这话顿了片刻,从另一扇门跨进去直接到了屏风后,隐约看到远处位置上双方长辈的身影,秦默骞坐在最边缘,自始至终还未说过话。
请来的媒人在一旁站着满脸笑意,这样大户的喜事儿能定下那么快,她拿的也不少,可不高兴吗。
“姑娘,侯夫人好像很喜欢你呢。”柳儿在后面小声嚷嚷。
许槿欢扬起嘴角,微微斜着身子探头往外看,瞧见了秦默骞母亲,对方一眼就发现了她,对她展露出和善的笑,虽如此,还是吓得她急忙缩回。
侯夫人一直注意着屏风那处的动静,就为了看到人,这虽然只看到了一点,却也满足了,继续聊着俩孩子的亲事。
秦默骞坐在一旁,心思早就游离,这一日的情景他想了许久,早在上一世,就曾幻想过这样的日子到来,他等啊等,却等来了心上人被赐给太子的消息。
那时他势单力薄,什么都做不到,也不想让心上人难堪,若是早知她从未心悦太子,或许一早就做了忤逆圣旨的事儿。
目光回神,抬眸看到屏风后的暗影,笑意在唇边重现。
事情说定了,今日所来之人都赶在午时前离开,许槿欢很想过去送一送,但她忍住了,还是等尘埃落定再见面吧。
勇昌侯一家请着媒人来了太傅府的事儿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在事情还未定下之前,秦默骞不想将此事暴露。
媒人收了许多银子,笑的合不拢嘴,笑着跟人保证:“秦公子放心,我这嘴啊,守的可严了。”
夜里。
许槿欢继续练字平复心情,可这手啊,却抖了起来,放下毛笔,单手捂着嘴笑,不知不觉中红了眼眶,期盼了这么久的事儿终于来了,着实高兴的无法言喻。
含笑的眸中倒映着烛火的闪烁,这时,外面的窗又被敲响了,她抬起头,逐步走过去,轻声问:“秦……默骞?”
“是我,我想看看你。”
翻窗这样的事儿,有一就有二。
秦默骞等窗户打开后,二话不说翻进来,看到心上人眼睛有些红,心软了几分:“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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