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芸花哭笑不得,想说什么又被他一阵“陆娘子不要怕,凶徒已经走了”等等话语噎了回去,只得关心起刚刚被推倒的秦婶:“婶婶你没事吧?”
秦婶紧紧握着陆芸花的小臂,面色有点苍白,显然被这一系列事情惊到,她没有那么乐观,脸上担忧之色极重,问:“这……芸花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没事的婶婶,我同你说……”陆芸花和秦婶简短地说着她的想法猜测,那边好心的食客们好似想把昏迷的田少爷和半晕不晕的陈三搀扶到食铺外面的凳子上,好几个壮实的大汉忙活着。
还在稍远地方,谁都没看到的卓仪默默返回去把路边的饭菜捡起,快到田少爷旁边就见……可能有哪位食客身材是虚壮,田少爷被小心抬起又不小心掉回地面,身上流光溢彩的锦缎已经脏的不成样子,头发像个扫把在泥土地上“唰唰”地扫来扫去,脸颊上也沾了灰,哪能想到刚刚还是那么不可一世。
“呃啊!”这是陈三的惨叫声,他和田少爷一样,在好心食客的搬运中不小心落回地上,谁知他发出一声呻吟,竟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摔的,刚刚他想反驳但被周围七八个声音打断话头,任谁都要气死了。
“哈哈、哈哈,我今日胳膊有些痛,使不上力。”松了手的食客朝周围露出一个歉意的笑,显然很不好意思。
“哈哈,没事没事,大家都一样,都一样。”上一个“手滑”的壮汉也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彼此眼神交换,皆是心照不宣。
看来大家今天都有些虚啊,等等再多喝一碗汤吧!
有食客端出两把椅子,大家把两个人塞到凳子上,也不管他们摇摇欲坠就要掉下来,拍着手对陆芸花说:“等等我们把他们送去田府,陆娘子……这些天先不要开摊。”
陆芸花点头,她看周围都是熟悉的脸庞,这个时间来是鱼汤的都是熟客,平日能待上许久、坐着聊天的熟客,有时候陆芸花都觉得大家像是她不怎么熟悉的朋友们。
“要不我去县衙寻县太爷,总觉得这样会连累大家……”
陆芸花其实没那么“规矩”,所以她能轻易接受大家给她做假证这件事,只担心大家这样会被她连累,万一田家小心眼要一个个追究……田少爷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就算他们现在背后势力情况不大好,也怕他狗急跳墙,毕竟今日之事也太过……丢脸了。
“陆娘子言重了。”一位食客说:“刚刚陆娘子遇险,我因为怕田家势力袖手旁观,现在若是连个假话都不敢说,往后如何能教我儿子女儿为人做事?我想大家都是这样想的罢?”
随着他的眼神,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不错不错,刚刚对不住陆娘子了。”
“田少爷尽做畜生事,我早都看他不顺眼了!我孤家寡人一个,若是不好尽管说我做的好了!”
“是极是极,我亦是如此!”
“唉?这你都要同我争?”
“兄台何必如此?刚刚不就烧个火……”
食客带着笑意的眼神环视着大家,这都是熟悉的面……等等,这是谁?
卓仪:无辜。
“这位兄台,你是何人?你刚刚都看到了?”
卓仪身材高大,面容陌生,大家都未见过他,一时间众人眼神都集中在卓仪身上,有几个人眼神开始不善……
“这是卓大哥,我们是同村,我们极熟,他家孩子正住在我家呢!”陆芸花看气氛僵硬,赶紧打断。
“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听是熟人大家都放松下来,一位食客亲切地怕了拍卓仪结实的手臂,用一种熟人的口吻感叹:“卓兄弟身体不错啊!”
卓仪提着篮子迷茫了,他不知道应该为自家三个徒弟莫名在陆娘子家住着这件他完全不知道的事情迷茫,还是该为突然同陆娘子“极熟”这件事迷茫,又或是该为这位从未见过的大哥捏着他的胳膊夸他“身体不错”这件事迷茫……
应该说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很让人迷茫吧……
卓仪不知道说什么,只得露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温和的笑容,就是这会儿莫名看起来有点……拘谨,
秦婶已经缓过来,正巧又有客人,说了一声过去忙了,陆芸花请着卓仪坐下,让他把篮子放到桌上,还给大家都上了鱼头豆腐汤,只道这是请大家喝的。
“卓哥今日回来?我还未说三个孩子都在我那,他们同我家榕洋熟悉,你不在孩子们都挺孤单的,我便想着都在我家住,这事情我是同陆爷爷说了的……”
陆芸花坐到卓仪旁,同他细细说着这件事,看他尽量保持着整洁,其实还有些细节能看出旅途疲惫:他头发有点乱,像是被风吹过,温和平静的眼睛藏着些许疲惫,身上也是方便耐穿的黑色劲装,衣角还有点尘土。他腰背依旧挺拔,腰带扎得紧紧的,勾勒出劲瘦有力的腰腹,但他肩膀宽,从背面瞧着竟正是个“倒三角”。
劲装这类贴服的衣服一穿,确实显得他身体“非常健康”。
陆芸花情不自禁跟着挺起腰背,她最近放纵了些,感觉肚子上长了点肉……看人家的腰,总不能在这输了!
卓仪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在想什么,看她坐得优雅挺拔,脖颈微低、脸带笑意,眼睛里的水波随着所说内容流转,温柔又娇俏……不知怎么居然下意识微微低头,避开她乌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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