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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我先离开片刻,若有事发生,你放出这个即可。
    目送云路离开,晏之舟将视线落在晏陵身上。
    晏陵后背挨了五十杖,虽然看不见伤的多严重,但从他笨重可笑的姿势来看,戒律堂的弟子下手毫不留情。
    你这小畜生,别以为找云路给你撑腰,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晏陵盯着晏之舟,不屑地哼一声,我会让你比现在更惨!
    晏之舟漆黑的眼眸盯着晏陵半晌,无声地走到晏陵身边,漫不经心道:大公子您误会了,我也是醒来听闻此事,才央求大师兄带我来看您,您不要紧吧?
    晏之舟边说边快速伸手,重重按住晏陵的后背,晏陵行动不便,后背的杖伤才上过药,如今被晏之舟一按,伤口崩裂开,忍不住就要喊痛,但随即又被晏之舟用力捂住了嘴,挣扎之间喉咙里滑进去个东西。
    小畜生!你给我吃了什么!
    晏陵咳嗽着,想把吞进去的东西吐出来,他撑起身扑向晏之舟,晏之舟顺着力道倒在地上,将手里握住的纸鸽放了出去。
    纸鸽是云路的灵宠,做侦查和传信的用途,只要有风吹草动他都会知晓。
    他和晏之舟来到戒律堂不久,戒律堂主事林虔就跟着来了。
    林虔是他的二师弟,也是丹霞长老独子,丹霞峰首席弟子,书里写到林虔与晏陵一起举报他身为莲华宗宗主放任原宗门弟子晏之舟作乱,造成修真界怨声载道,逼迫他卸任。
    可见他俩关系匪浅,今日要不是他亲自监刑,就让晏陵蒙混过关了,这不,自己前脚刚到,他就赶来了。
    大师兄,这么晚来戒律堂还有何事?
    林虔从容走近,俊朗的脸上带着风轻云淡的笑容,依照书里的描述,他就是这样的性格,好似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在意。
    可惜云路已经知道他不怀好意,他冷冷道:自然是为晏陵师弟而来。
    晏陵师弟他已经知错在反省了。林虔笑容变淡,似是有些苦恼的看向云路,有句话师弟不知当讲不当讲,大师兄代行宗主之职,恪守宗规,但那位和晏陵师弟起冲突的外门师弟,本来就是他的奴仆,家有家规,我们是否不应过多干涉赤焰门内务?
    听见这样的言论,云路十分不爽,这个世界存在一些很扭曲的规则,比如把属于社会问题的家暴归结于家庭纠纷,甚至宣扬血统论是正确的观点,每个人都理所应当的认为高贵世代传承,低贱永生为奴。
    作为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现代人,云路对此很不适,血统固然决定一个人的出身,但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宗门祖训之一便要求我们一视同仁,不论出身如何,在这里,晏之舟只有一个身份,就是我们师弟。云路义正辞严地问道,二师弟,你既是宗门首席弟子之一,更应该以身作则才是,你觉得呢?
    林虔闻言彻底敛下笑容,刚点头称是,就见云路的白鸽飞了过来,云路立刻沉下脸往里走去,他也赶紧跟了上去。
    关押晏陵的禁闭室内,晏之舟被晏陵掐住脖子扑倒在地,云路见状一挥袖就将晏陵挥了出去,晏陵后背撞上墙壁惨叫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云路扶起晏之舟,关切道:师弟,你可有受伤?
    说着他就用灵力给晏之舟疗伤。
    晏之舟拽住云路衣袖,猛烈咳嗽了一阵,这才哑声开口:大师兄,师弟无事。
    发生了何事?云路检查完晏之舟发现确无大碍,又见林虔扶起晏陵,便沉声道,师弟无需遮遮掩掩,实事求是的说。
    晏之舟眼睛里闪着泪光,他看了看晏陵,还没开口,却被晏陵捂着心口,抢先骂道:小畜生,你竟想害死你的主子,你说,你给我吃了什么!
    晏陵说完又想扑过去,还好被林虔拦了下来。
    晏之舟紧紧抓住云路的衣袖,拼命摇头道:师弟没有想害晏陵师兄,师弟见晏陵师兄伤重,便想用大师兄给师弟的药给晏陵师兄疗伤,但是被晏陵师兄误会了。
    他怕云路不信,连忙将放在怀里的乾元合气丹的药瓶拿出来。
    云路看在眼里,心里五味杂陈,这是他送给晏之舟的伤药,而晏之舟却以德报怨拿给晏陵疗伤,晏陵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瞥了林虔一眼,声音冰冷:二师弟,这就是你说的知错反省?
    林虔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他一时之间没法接话。
    晏之舟见目的已经达到,便开口求情:大师兄,你别怪晏陵师兄,是师弟不讨人喜欢,所以才惹出事端。
    师弟,你是好心。
    云路看着晏之舟自卑的模样,越发怜悯起来,经历那么多虐待,心里仍然装着对他人的善意,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品格。
    而对于晏陵这样毫无悔改之心的施暴者,只有以暴制暴才能解决了。
    二师弟,我看晏陵师弟并不像你说的那般在反省,不如就让他在这里待到知错为止!
    云路的话又逼得晏陵吐出一口血,在外人看来晏陵是怒极攻心所致,但晏之舟给晏陵喂下了一颗虫卵,它会在晏陵的身体里汲取晏陵的灵力成长,待长成后为自己所用,现在的征兆,不过是排他性。
    在云路的带领下,晏之舟又见到了他的室友三人,他们像一滩烂泥一样爬不起来,按照云路的说法,等他们能走动后就会被逐出宗门。
    他安静的听着,心里的计划已经迫不及待了。
    出了戒律堂,他要回自己的院落,却被云路拦了下来。
    师弟,你内伤未愈,不如先在我那里养伤,等痊愈后再回去。云路将手搭在晏之舟肩膀上提议道,他担心会有别的变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最安全。
    虽然决定依附云路,可此时这样的情况,未免也太亲密了些,晏之舟猜不透云路的心思,只想保持距离。
    他有些为难往后退了退:大师兄,师弟是外门,这于理不合。
    现在天色已晚,膳堂取不了吃食,你没吃晚饭,受伤饿肚子可不行。云路提议道,况且宗门已不能随意走动,今晚先随我回去,明日我们再议,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个人都是生活的主角,一定要有主人公意识,小晏加油鸭!
    第6章 夜深露重 林间孤鹰
    莲华宗有宵禁,若被巡夜弟子发现自己在外游荡会受罚,加上他现在确实有些饿了,思来想去,晏之舟最终还是随云路回了主峰住所。
    刚进屋,云路就让他在此等候,晏之舟有些忐忑,但不多时,云路端着准备好的食案放在他的面前。
    食案上的菜肴是他没见过的丰盛,飘散出的香味,足以令早已习惯饥饿的身体发出抗议。
    口中不停分泌唾液,晏之舟刚抬起左手,却在看到筷箸后犹豫了一瞬,他前世今生很少用此物,刚以别扭的姿势握住,便看见云路站起来:师弟,你慢用,我先出去准备点东西。
    一听要准备东西,晏之舟就想放下筷子帮忙,但云路拒绝后自行出了门。
    没人在旁边,他心里轻松了不少,又将目光聚集在食案上。
    外门弟子每日的吃食皆是粗粮馒头,而云路已辟谷,不需要进食,食案上的菜品明显是云路刻意准备,最后全部进到他的胃里。
    他未曾尝过这般好吃的饭菜,原本想尽快辟谷的心有了一丝动摇,还隐隐生出尽快熟悉筷箸的念头。
    云路从书里已经得知晏之舟与狗抢食,从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所以他故意回避,不让对方尴尬,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便在门外招呼道:师弟,吃好了就快出来。
    晏之舟刚想把吃的连油汤都不剩的碗筷端出去洗净,就被云路带进了浴房。
    看着热气腾腾的浴桶,闻着浓郁药香,见云路用法术加热水温,还不忘给他解释:师弟,这是药浴,可助你养气,辅以我教你的养气功法,对恢复有益无害,趁现在温度适中,你浸泡运行一个小周天即可。
    莲华宗的草药吸收山间灵气,比寻常草药有效用,晏之舟乖巧的应声走近,不露声色地确认此药浴与自己不相克后,开始脱身上的灰色道袍准备沐浴,他来莲华宗之前很少穿衣,也无人告知他应该避嫌,直到衣衫褪尽才发现云路眼神怪异,藏着看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低头看了一眼胸口被晏陵踢出的青紫,晏之舟想起晏门主最厌恶他身上的淤痕,又见云路神色复杂,他心念一动,快速沉进水中,只露出脖颈以上的部位,盯着水面小声道:青紫很快就会消失,大师兄不要嫌弃。
    但云路介意的何止青紫淤痕。
    原本云路对于晏之舟大大咧咧脱衣服的行为略感尴尬,刚想回避,一个清瘦的年轻身体出现在面前,肋骨条条可见,苍白皮肤上遍布密密麻麻的伤痕,有鞭伤、剑伤、刀伤、烫伤,以及其他不知名伤痕,花样繁多,他都不忍细看。
    那些伤痕
    听云路声调梗涩,晏之舟抬起头露出期待神情,迎合着问道:大师兄也喜欢?晏门主很喜欢我身上的伤痕,他每次抚摸都说这些很漂亮,大师兄要摸摸吗?
    前世从未愈合的过往此刻被晏之舟自虐般的挖开,每每忆起,他只想将晏家每一人碎尸万段,现下他嘴上说的轻浮,身体却没动,因为他在试探云路,若云路心思龌龊另有图谋,他绝不会让云路得逞。
    我不喜欢,不仅不喜欢,我还觉得很痛。见云路皱起眉,脸上似有恼意,极其认真地纠正他丧失了羞耻感的扭曲思想,那些人对你的所作所为是不正常的,你不能将这些事当成常态,以后不要再当着别人的面宽衣解带,刚才那些话也不要再说,知道吗?
    云路总是作出让他捉摸不透的言行,晏之舟微微一愣,随即低下了头:是师弟失言,大师兄不要生气。
    我希望你爱惜自己,希望你强大起来,强大到谁也不能欺负你。云路轻轻揉摸他的头顶,语气异常坚定,为此,我愿尽我所能帮助你。
    云路离开后,晏之舟运行完一个小周天,垂眸打量起自己身上的伤痕,他不曾在意过它们,由于年代久远,连疼痛的记忆都变得模糊,只有被粗糙手掌摩挲的黏稠触觉还深刻残留,眼眸沉了沉,他看着水中倒映的面孔,若有所思。
    夜风吹凉了水,晏之舟刚走出浴房,坐在院中赏月的云路便走过来,为他仔细诊脉后,揽着他的肩膀将他带进房间,温声道:师弟,今晚你就在这里睡。
    看着云路的床铺,晏之舟眼眸暗了暗,这是何意?云路是重生之人,必然曾听闻过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往,他现在是想
    他的拳头紧了又松,垂下头低声说:这是大师兄的床,怎能让给师弟,师弟可以打地铺的。
    我是那种会让你打地铺的人吗?云路将他按在床上,师弟早些歇息吧。
    晏之舟咬紧下唇,已经在心里默念起控虫的法诀,如果云路有所图谋,自己一定会让他吃到苦头。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云路已经坐到了房间另一侧的软塌上。
    晏之舟见云路盘膝坐下,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便小声问道:大师兄不和师弟一起睡吗?
    云路知道晏之舟的顾忌,他无意戳人伤疤,便放轻声音解释:今夜我要修炼,师弟不用管我,安心睡。
    但晏之舟谨小慎微惯了,他担心这是云路的欲擒故纵的把戏,虽然无声的躺下了,可夜里一直在观察云路的动静,好在云路真的在修炼。
    莫非真是自己想多了?
    另一头云路心中叹息,这么乖巧的少年不应该遭受那么多的罪,如果能在有爱的环境里长大,谁又愿意去做书里的反派呢?
    他一边修炼,一边放出部分灵识守着晏之舟,生怕半夜别生枝节,好在晏之舟一夜安稳。
    连日来,有云路多方面的照应,晏之舟内伤恢复的很快,做任务时也没人再来找茬。
    但不代表他就当做无事发生。
    晏陵被延长了关禁闭的时间,晏之舟的三位室友在能下地走动之后就该被逐出宗门了,他从云路那里打听到消息,特意在下山的必经之路上等着,给他们送行。
    他们必须要以死谢罪。
    站在隐隐绰绰的树丛阴影里,他看见郭衡、侯庆和吴襄三人一脸愁云惨雾的缓慢行走着,看他们的表情分明是心不甘情不愿。
    早知如此,当初根本就不该听晏陵的话,他就是在骗我们!侯庆愤怒地低吼一句。
    郭衡和吴襄沉默不语。
    当他们得知自己被逐出宗门时,不约而同地向晏陵求助,晏陵也承诺定会让师尊收回成命,但结果就是他们挨了五十杖不说,依然被赶了出来。
    歇一会儿吧,我的腿又抽筋了。吴襄苦恼道。
    侯庆磨着后牙槽恨恨道:腿上的伤用寻常草药根本治不好,晏陵还说要找师姐取玉清芝草膏,这是把我们当傻子耍!
    罪魁祸首还是晏之舟。一直没开口的郭衡冷冷地说。
    就是!侯庆和吴襄连声附和。
    因为晏之舟,他们不仅被云路剑气震伤,还生生挨了五十杖伤了根基,先前被晏之舟搞鬼,三人小腿又一直痛痒交加,只要碰触便掉落细屑般的肉末,用伤药医治就加剧腐烂。
    只是他们没想到,晏之舟早已经在暗处观察,将他们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并且念起了法诀。
    郭衡越想越气不过,他想回去找晏之舟,谁知刚扶着树站起身,一阵剧痛从小腿骨头内部蔓延出来。
    才走一步,他就以狗趴姿势倒在地上,惊慌失色的大喊起来:我的腿!我的腿动不了了!
    见郭衡盯着小腿面无血色,其他两人手忙脚乱的想卷起他的裤腿查看,还没脱下他的鞋,却连同他的两条小腿一并扯离了身体。
    郭衡迭声惨叫,晕了过去,两人恐惧的扔下手里的断腿,站起来就想跑,然而咔嚓声在身体里响起,他们不约而同地摔在地上,啃了一嘴的泥土。
    看着他们痛苦的打滚哀嚎,晏之舟阴沉着脸从树丛后慢慢走了出去。
    曾经给他们说的那句不怕死就试试不是随口之言,附着在他们小腿皮肉里的虫子一点点啃噬骨肉,经过这么长时间,他们的骨头已是依靠虫子支撑,现在只要操控虫子离开即可。
    痛吗?晏之舟来到他们面前,阴恻恻的开口,但还要再忍耐下。
    是你!
    看见脸色苍白貌似修罗的晏之舟现身,清醒的两人四目瞪圆,异口同声地怒道。
    很好,还有力气开口。
    晏之舟声音冷若冰霜,一脚踩碎丢弃在地上的郭衡残肢,一脸麻木的朝两人悠然走去,但他双眸在幽暗山林的映衬下特别明亮,眼里闪烁的兴奋格外渗人。
    两人终于意识到了害怕,战战兢兢往后退,异口同声开始告饶:晏师弟,求你放过我们,是晏陵胁迫我们去找你麻烦,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啊!
    话还没说完,晏之舟就接连踩断了两人的小腿,被虫蛀的骨头在脚下碎成骨渣。
    侯庆和吴襄大叫着,头也不回向前爬行,看着他们四肢着地,拖着伤腿的扭曲姿势,晏之舟像是玩弄猎物的猎人,唇角微弯,从容走上前踩碎他们的小腿骨,用靴底来回碾磨成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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