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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貌合神离的狎昵

    鸦青的身影一愣,片刻,手臂揽住了女人,俯面将檀口吮着,动情地吞噬、侵占着她的呼吸。
    深陷欲望的两人缠绵地厮磨呜嘬,唇齿间细碎的水声在此处幽暗角落显得格外清晰。文卿被吻到浑身发软,意乱情迷间,直到感觉双腿之间被一件硬物蹭着,才令她回过神来。
    那是鹤生的手杖。她浑身一怔,被无情之物贯穿的可怕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抓住鹤生的手腕,将唇瓣分离开来,望着她惊慌而柔弱地摇头,“不、不要这样……鹤生……”
    “不喜欢么?”她逼上前两步,将女人压在身后的树干上,俯身继续吻着她,从嘴角、脸颊到耳垂脖颈,“还是欲拒还迎?”
    她的声线低哑而清幽,伴随着湿热的吻,让文卿逐渐目眩神迷,忘了挣扎,而是抓着她的袍子,仰着脖子迷乱地承受着这种迷人的侵犯,“不……不是的……我、嗯……唔……”
    为方便进入,她的一条腿被提至她的腰上,被滑腻但生硬的木头蹭碾着腿心的敏感之处,很快就让她不由得呻吟出声,她望着风吹树影,不由得将心中所忧宣之于口:“呃……嗯……道长现在跟、唔……嗯、跟秦小姐是什么关系?”她一面抚摸着埋在胸前的坤道的头发,一面假意随意地问,“也是师徒么……”
    “不然还能有什么。”胸前的气息低低地笑起来。她停下亲吻的动作,抬头看她,但是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手杖端头兀地一重,碾压在脆弱而敏感的花蒂上。“唔!”文卿的腰腹蓦地一酸,难以承受地紧闭双眼低下头去,但坤道一面这般折磨着她,一面凑来啜吻着她的唇,柔声笑道:“难不成姑娘以为我同她也是你我这般的关系?”
    文卿眼角泛泪地迷蒙着双眼看着眼前亵玩着她的女人,心底一阵酸意。
    她这话说的,就好像她们之间这般的关系如此不堪,她不会让秦小姐也沦落至此一般。
    当然,这只是她的主观臆断罢了,她这么告诉自己,并强忍着想要质问她的心思。
    但是她的神思相悖的是,她身体的快感正越来越多地侵占着她的思绪。她听见腿心传来黏稠湿意被挤压搅弄的声音,亵裤的布料浸透褶皱在凹陷的水穴口。
    她只是这样被木头玩弄着,就已经湿了。她痛苦地闭上双眼,咬着下唇,抓着她的袍子的葱指一紧,无力地推了推她,“道长放开我……我、我不想……”
    “当真不想?”坤道的声线仍带着笑意,显然并没有当真,她甚至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廓,腿心的手指透过布料摸索到花瓣的位置,并将其向两侧拨开,让空虚流水的小穴更加淫靡地张开。
    “我……唔、我是当真不想……”耳边一片滚烫的热意,文卿的额头抵在她的颈间,无助地发出熹弱的哭声,“嗯……请道长停下……”
    坤道一顿,这才停了动作,抬起脸,一手捧着她的脸颊,笑着凝视着她,“姑娘将我带来此处,一上来就主动亲我、抱我,姑娘都这么湿了,何必还要故作矜持。”
    她此刻的笑容十分微妙,带着不理解的可笑,像戏谑,也像不屑的讥笑。并且说到最后一句,她将手从她的腿心抬起,象征似的在她的眼前举着。
    细长而漂亮的手指上已经覆了一层薄薄的晶莹液体。
    “难道姑娘是害羞么?”她的凤眸微眯,将衣襟内抽出帕子,一面擦拭手指,一面轻巧地将四周环视,“瞧瞧此处,偏僻无人,姑娘等会儿若叫出来,定然也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
    “我……”文卿一时语塞,她当然知道这里会不会有人,毕竟她在这里住了近十年。她益发委屈地蓄上眼泪,心碎一般瞧着她,嘴唇被咬得滴血般,“我难道不可以只是想你了么?我只是想……”涌上来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文卿心底的那根弦也随之崩坏。
    她不能自已地低头抹着眼泪,“我只是想见见你,抱抱你,你跟别人同住一屋檐下,我让我怎么办……”
    话到此处,鸦青的身影不再轻薄她,而是微微僵了许久,半晌,适才上前,单手揽住她的身体。
    她不知道这片刻的时间里,她是怎么看待自己因为她而委屈地流泪,才让她这么用力地抱住自己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在被她的气息环绕的顷刻间,她的眼泪更凶了。
    “我很抱歉,”坤道在文卿的耳边低声说,带着歉意轻轻地笑,“不过我同秀娥同住一个屋檐下一年多了,姑娘现在在意,可能迟了些。”
    “是,可能现在我才是别人,但是……”她攥着她的衣襟,哭得没有章法,“当初明明是你非要赶我走的……”
    “你管她叫秀娥,称呼我却只有姑娘……”
    坤道的身体一僵,安抚着她,不再说话。
    疏星伴月,二人便如此在官邸隐秘的角落里拥抱着对方,听着风吹草动,万般幽静。
    将近一刻钟后,她适才在她的耳边问她:“可以自己回去么?还是……”
    文卿啜着眼泪,渐觉好些了,但看着她衣服上的湿意,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好好休息,腿伤若是犯了,记得找下人给你揉揉。”
    二人就此话别。
    过了两日,鹤生搬进了隔壁院子。
    早上,文卿吩咐春桃准备了两盒降真香,预备下午的时候送过去,当作迁居礼。
    她自己则从店里薅了两盒胭脂,坐在镜前,整齐地将头发盘梳起来,喜气洋洋地打扮起来。
    坐在帘外横榻上的梁舒宜晃悠着小腿,看着她的背影,戏谑道:“不是说不去,没兴致么?”
    “突然又有了不行么?你都把店关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事实上是因为秦秀娥昨天也邀请了她,她说鹤生也会去,那她必然不能缺席。
    “啧啧,一个舞龙灯就让你如此打扮。”舒宜起身向内室走去,挑帘,看着她的背影,来到她的身后,正想说什么,却突然从镜中发现文卿此时梳的是妇人发髻,光溜溜的脖子没有丝毫青丝遮掩,惊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么梳是做什么?”
    “什么未出阁,你不想想我都几岁了,我再梳女孩儿的头发,你说我像什么样子了。”文卿起身回头,巧笑倩兮,“何况人家现在还喊我掌柜的,喊我东家,我不得拿拿样子?”
    如此的身段,梳得温婉齐全,笑起来,更是显得妩媚。
    舒宜梗了一下,忙避开视线,“你拿样子就拿样子,就是看着不知老了几岁了。”
    “呸,你才老,我看着比你是年轻多了。”
    闲话聊说,外面春桃回来了,手里拿着细长的木盒子,“姑娘,香买回来了。”
    “先放着吧,”转与舒宜道,“你娘说你整日来我这里不着家,都快年叁十了,你再不回去,我都没脸再上你家了。”
    她一面说,一面又回到镜前,从妆奁内一二取了簪子坠子,给带上瞧着左右打量。
    “你这是给我下逐客令?”舒宜叉腰道,“好啊你个宋文卿啊,背着我金屋藏娇了?”
    文卿也不怕,乐呵呵地笑着,“金屋藏娇怎么了?有本事你也藏一个去。”
    “你、好,藏就藏,哼,走了,某些人不欢迎我。”
    梁舒宜大摇大摆去了。文卿从镜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乐不可支,又一一摘取了头上的簪子坠子,素剌剌只留了一根简单的碧玉簪子。
    午膳刚用,她拿上春桃买回来的香便去了隔壁院子。
    此时鹤生正在书桌前翻看簿子,文卿轻轻袅袅地进来,竹帘微动,鹤生应声抬睫。
    雾霭流玉间,只见粉盈盈的女子点着云步进来屋内。
    “鹤生,”她轻声唤她,碧玉耳坠晃动,白皙细长的脖颈微垂,她将一木盒子放在桌上,轻轻推至她的眼下,“迁居礼,买了些降真香,都是上好的,希望你能用得上。”
    鹤生看了她一眼,一面打开木匣子,阖目细嗅。在扑鼻的木香之间,她沉声询问:“怎么突然换了发髻?”
    “这个啊,”文卿抚着自己陌生的发髻,赧然哂笑,“舒宜说我这样看着老了许多岁,我想着,老成些兴许好管事一些。”
    鹤生阖上匣子,将其在手中掂转了半回,遂收入抽屉,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来自己的身边。文卿过去,便被揽坐其腿上。
    “鹤生……”腰上一紧,她感觉坤道的气息正喷在她的锁骨上,酥酥麻麻,十分撩人。
    “不老,看上去像有夫之妇,很诱人,”鹤生的手指轻轻地撩拨着女子腰间的软肉,但是过多逾矩,“我想姑娘若是成亲了,大抵就是这个样子的。”
    文卿一怔,娇嗔道:“为何道长总是想着我成亲?”
    “不好意思,你若不喜欢,我不说便是了。”她低声笑着,仰着脖颈来吻她。
    她一面吻着,一面将手掌揉捏着她的身体,温和而有力,尽管未解一粒盘扣,但其中的不容拒绝,已让人意乱神迷。
    “唔……”文卿难耐地呜咽着,胸腔益发起伏不断,她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
    吻罢,鹤生将唇退开一些,一面解着她的衣服,一面笑着问她:“这回呢?姑娘也是找我来亲一亲抱一抱的,还是想要与我温存呢?”
    “我、”文卿脸上一阵燥热。但这让她如何回答?她支支吾吾了片刻,实在说不出口,但见自己的衣襟已经褪去了一大半,自也知道不必多说,揽着她的脖子,水杏眸子半眯起来,“道长总是欺负奴家……”
    微凉的指尖探着光滑的脚踝往上,鹤生还未说什么,外面便传来少女清甜的声音,“鹤生、鹤生!”
    是秦秀娥的声音。文卿惊慌地看向声源——
    声音越过窗外,向着隔壁的静室去了,片刻又折回来。
    门被推开,少女的声音越来越近。
    “在么?鹤生?”秦秀娥掀起竹帘,将脑袋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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