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离她现在的距离还挺远的。
楚艺搁在被窝里的小手握紧,一点都不敢动弹,生怕把被子给抖散开了。
见她许久未动,林寄问道:“怎么了?”
“有,有点冷。”她开始胡说八道,尽管室内一直保持最适宜的温度,依然睁着眼乱说,“要不我等暖和一点再起床。”
“可以。”他不假思索地同意,“那我给你经纪人打个电话请假?”
“嗯……”她刚要应,突然意识到什么,“不行。”
让他给经纪人打电话请假?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吗?给楚艺十个胆子也不会给老张知道。
她终于不再磨磨蹭蹭的了,“我突然觉得又不冷了,还是赶紧穿衣服起床吧。”
林寄赞同:“嗯。”
“……”
房间里,是许久的沉默。
楚艺低着头,很想说她要穿衣服,能不能请他让开一点。
然而林寄没有丝毫明白的意思,但表示出作为蓝盆友的体贴,“需要我帮你拿衣服吗?”
楚艺点头。
这回总算是说了句人话!
衣服是拿来了,穿的时候,难免会扭扭捏捏的,只是一件简单的内衣,楚艺穿了足足五分钟,大概是体谅到她的害羞,林寄没一直盯着去看,去给她挑外套。
她自己本身的衣服不多,也没带到这边来,衣柜里的是他托各大牌的代理商送来的,样式新颖潮流,不过她不太穿的惯,所以大部分都闲置着。
他随手挑了件驼色的小香风外套,送过去的时候楚艺已经穿得差不多了,纯白色毛衣包裹住玲*珑有致的身躯,她人生得瘦,料却是有的,曲线被拉出漂亮起伏的弧度。
再过去的时候,楚艺似乎已经调整完心态,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小眼神里不再是百分百的胆怯,反而带有幽幽怨怨地望着他。
那模样仿佛受欺负委屈似的。
林寄起先没明白,微微俯身,耐着心哄:“嗯?怎么了?”
她扭头,没说话。
他又问:“谁欺负你了?”
她还是没说话。
林寄确实是没哄过女孩子,此时对这种情况是有点不知如何处理的,但也没直接不耐烦走掉,抬手去拂她耳际碎发,“楚楚?”
过好久,楚艺才小声说:“骗子。”
“……”
他这回听明白了,她在骂他。
“我是骗子?”林寄低声重复,“哪里是了。”
楚艺小声嘀咕着什么,声音太小,不太让人听得清,不过隐隐约约能听出来是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系的,至于为什么说他是骗子,大概就是他的实际行动和她想象中的有所不同。
“我不是。”林寄耐心解释,“楚楚,我没骗过你。”
“你有。”说到这个,楚艺理直气壮,“你不是不行吗,怎么昨晚……”
“昨晚怎么了?”
“……”
她!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
难道要夸他一句无限火力吗。
楚艺的廉价发烫得厉害,实在没兴致和能耐和他扯皮太多,直接下床想走,没料到双腿酸痛,根本没有想象中的疾步而飞,没两三步就吃力地顿在原地。
而林寄顺势拉过她的手腕,将人转过身子和他对视,还是从容的口吻,“我们慢慢谈,楚楚。”
他今天早上叫了格外多她的名字。
就像昨天晚上,几乎都数不清说了多少次,一次比一次缱绻暗昧。
“你不是骗子吗。”楚艺说,“亏我还信了……”
“我没说过。”林寄陈述,“是你自己猜测的。”
“……”
细细想来,他确实没说过。
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而他没否认而已。
楚艺抓住一个点:“那你干嘛不否认。”
正常男人听到有人说他不行的话,第一时间反驳不是很正常的吗,甚至有些个别男人还会急眼,怎么这个人反倒是云淡风轻的。
“不否认是因为我不确定。”林寄唇际噙着淡笑,“确实是需要你来试试才知道。”
“……”
床上被占便宜,嘴上也说不过他,楚艺还是有点窝火,哼两声之后就从他的手里挣脱开,径直往洗手间走去。
生气了。
林寄望着她娇小的背影,想起那气鼓鼓的面容,又可爱又让人无奈,步伐跟了过去,然而刚到门口就被前方的小女人横记一眼。
他停顿。
楚艺眼神仍然幽怨,愈发觉得男人的话实在是不可信,外表更是如此,谁能想到外表端正儒雅的男人,衬衫一脱啥也不是,斯文的面孔之下,分明是被压抑许久的嘴原始的欲。
她居然天真地以为是正人君子。
“对不起,楚楚。”林寄到底是赶在她关门之前,低声表示歉意,“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很抱歉。”
“抱歉?”
“我以为你是认同的。”他陈述,“你当时没有拒绝,反而抬腿……”
话还没说完,楚艺“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两人隔绝。
一秒后,门打开,楚艺挤出几个字:“我气的不是这个!”
这要是不找个东西堵住他的嘴,是要将所有的事情给复盘一遍吗。
而且他还是不明白她窝火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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