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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只想以身许祖国txt-by京墨(367)

    我还以为她多高尚,原来还是沽名钓誉之徒。姚元亮冷嘲出声。
    结果翻开报纸一看,采访报道是程杨写的,宋幼湘也确实以对话的形式出现在采访对话中。
    但宋幼湘回答的话只有一句,其余则是厂职工代表,技术人员代表,管理干部的采访。
    这是一篇群访。
    没有突出谁的功绩,而是宣扬肯定全体职工上下一心的报道。
    如果当初他也以这个角度为切入点,会不会不被那么果断地拒绝。
    哼,话说得漂亮,不过是满篇吹捧之词罢了。姚元亮心里如何想不重要,但嘴上说得依然难听。
    但这篇报道占版极大,翻开一页还是。
    而后半篇,基本都是有依有据地指出器械厂现在管理上存在的问题,并不是全然吹捧。
    元亮,你真的太过心急了。朋友不忍心地道。
    第八百二十五章 以己度人
    如果不是太过急于出头,在面对器械厂的工作时候,不会那么快失了分寸。
    当然这和姚元亮之前工作太过顺利也有关系,在报社说一不二太久,积累的声望和影响力令他迷失,以致对自己没了准确的认知。
    姚元亮搓了把脸,整个人有些按耐不住的烦躁,现在说这些已经迟了。
    器械厂还是那个器械厂,甚至因为这一次风波,彻底洗清之前在大部分民众心里日薄西山的旧印象,且影响力进一步加深,成为自主崛起的优秀企业。
    这一波欲扬先抑,让器械厂获益良多。
    我怀疑我是被宋幼湘算计了。姚元亮心有不甘,却无力回天。
    他现在不是在反思自己从头就做错,而是觉得自己走错了步子,私生活方面的问题是他太心急了。
    不应该在知道上面要整顿,就过于心急,没有思虑周直接把新闻放出去。
    应该先放在江省调查到的东西,砍掉宋幼湘的左膀右臂,等到整顿文件下来之后,再直接放照片,而不是用漫画去影射。
    就像姚元亮说的,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朋友叹了口气,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姚元亮是以很不光彩的方式被开除,别说再进其他报社杂志社,就是正经找个工作,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从日报出来,再去哪里,都达不到姚元亮的预期。
    也只能说姚元亮点背,拍的人正好是程杨,谁能想到宋幼湘和程杨还有私交呢,哪怕是拍到那个贺川都可以嘛。
    叫程杨给盯上,本省不行,外省也未必行。
    现在姚元亮要么去私人单位工作,要么就只能化名写稿赚取稿费。
    我记得你以前上学的时候就爱写小说,要不朋友很认真给姚元亮建议,改个笔名投稿,这条路还是走得通的。
    姚元亮摇了摇头,我准备去深市。
    在华郑日报,姚元亮接触的都是最新的资讯,眼界远比一般机关职员要广,别看深市现在批判的声音很多,不可否认的是,那边的机会也很多。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器械厂在深市还开了贸易公司。
    去深市?你和你父母商量了没有,他们能同意?朋友有些惊奇地问,他虽然不在报社工作,但对深市的情况也有所耳闻。
    反正普通人现在是谈深色变的。
    姚元亮摇头,商量的事以后再说吧,反正说了也是不同意,他已经颓废够久了,不能再这样下去。
    以己度人,姚元亮不认为宋幼湘会放过他,倒不如直接离开,再寻出路。
    至少本事是他自己的,宋幼湘抢不走。
    朋友没有再劝,姚元亮留下,他还得想办法帮忙,少不得要去求人,去深市倒也好。
    等你发达了,别忘了我。朋友笑着道。
    姚元亮听到这话,脸上表情才好看一些,笑着和朋友碰了一杯。
    另一边,宋幼湘送程杨去火车站。
    你真不回江省?宋幼湘看着程杨打着石膏的腿,额角隐隐抽疼,还好程杨只是她的朋友,不是亲人。
    做他的亲人,没有强大的心脏,真的不太行。
    程杨摆弄了下新换的石膏,还挺满意,不回,回了就出不来了,我去深市那边。
    之前组织上安排的工作已经结束,但程杨在深市也注意到了一些乱象。
    城市发展得太快,必然要舍弃一些东西,也必然会滋生一些东西,若要强词夺理,可以说是发展必要。
    但在程杨看来,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是可以规避的。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宋幼湘劝不住程杨,也不打算白费口舌,把贸易公司在深市的地址给他,让他有需要可以去那里落脚。
    之前程杨的工作是组织安排,有住有吃,这次他又要开始胡乱飘零的生活,宋幼湘真怕他又把自己折腾到去睡桥洞。
    谢了。程杨就喜欢跟宋幼湘打交道,利落爽快,界限分明又讲义气。
    抬头看了眼时刻表,火车晚点了,两人坐着继续聊。
    这次姚元亮的事,虽然照旧是一套组合拳下来,把姚元亮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多少有点不够爽快。
    宋幼湘原本的计划是,让程杨直接在姚元亮最骄傲的领域碾压他,先在报纸上造势,再揭穿姚元亮,而不是在他被开除后,再让文章见报。
    虽然痛打落水狗也很爽,但始终不如碾碎姚元亮的骄傲来得直接痛快,用舆论伤人,就应该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
    程杨看了眼宋幼湘,每次宋幼湘都会让他有点新的认识。
    这次是狠!
    真狠。
    要按宋幼湘原来的计划,姚元亮根本没有招架的余地,他之前的一些过线行为,也会被翻出来,到时候迎接他的,会是自上而下的全面批判,估计这辈子估计都有阴影,很有可能提笔即废。
    但程杨把宋幼湘拦住了,把顺序调换了一下。
    先把姚元亮清除队伍,再甩文章让他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宋幼湘之前的计划很痛快,但最大的问题,是容易被人抓到可供攻讦的把柄。
    她如日中天时不会有人说,但怕人暗中给她攒着,万一她偶遇不顺,要被人拿出来当绊子,甚至阻止她升迁。
    毕竟这世上,锦上添花多,雪中送炭少,最多的是落井下石。
    组织内是不允许机关组织搞对立的,个人同样也不可以,宋幼湘要反击碾压,势必会有点非常规手段,先挑事的固然是姚元亮,但他最后必输。
    时间久了,人们会说输了的人当初确实是错了,但赢了的人是不是手段过于强势。
    大家会习惯性同情弱者。
    不遭人炉是庸才,姚元亮针对宋幼湘,多少有些嫉妒在里面。
    而像姚元亮这样的人,以后绝不会是少数。
    他们更多会比姚元亮聪明,不会这么沉不住气,手段也更加高明
    估计谁也想不到,最后理智调整策略的人,是程杨,而不是宋幼湘。
    宋幼湘现在的舞台不一样的,她可以锐意进取,但有些规则她还是需要遵守的,有些可以避过的坑,也可以不往里头跳。
    当然,宋幼湘这么做,也并不是一味的莽撞。
    人总是会有缺点的,适当暴露一些缺点,未必不是坏事。
    改革这条路本来就难走,不必给自己人为增加困难。程杨轻声道,与人斗其乐无穷这种事,不适合你。
    宋幼湘没有多解释,程杨是为了她好,她承他的情。
    把人送上火车,宋幼湘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去火车站旁边的邮局,一个电话打到江省。
    这趟去往深市的列车,会在江省停留十五分钟。
    江省火车站,程杨美滋滋地看着故事会,喝着刚在站台买的排骨莲藕汤,突然听到有人叫他,声音还怪熟悉的。
    难道是有熟人要去深市?
    有人同行也不错,一路上不会太无聊,程杨开开心心一抬头,就见到了板着脸的他姨,还有孔武有力的他的表兄。
    宋幼湘!程杨磨了磨牙。
    第八百二十六章 想通
    姚元亮离开的那天,宋幼湘正好也在火车站接邱太派来的人,顺道送贺川为首的销售科同事们出差。
    这时候国内航空事业不够发达,火车还是主要交通工具。
    两人在火车站门口狭路相逢。
    半个月前,姚元亮还是那个傲气冲天的笔杆子,半个月后,他剃了头,背着简单的行李,准备南下,脸上的傲气没了。
    本来姚元亮是奔着新生活去的,刚出发就遇上了宋幼湘,心里多少觉得有些晦气。
    宋幼湘没有多理姚元亮,看了一他眼,就越过姚元亮,抬步往前走去。
    你看什么?我们厂长对你还是手下留了情的!贺川走在宋幼湘的身后,发现姚元亮目光没有离开过宋幼湘。
    贺川忍住心里的反感,时刻警惕着姚元亮的举动。
    实在是想不反感都难,要是姚元亮成功,现在败走离郑的人就是他。
    姚元亮闻言,厉目看向贺川,他在这里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宋幼湘哪里留了半点情,简直可笑。
    来送行的朋友怕他们打起来,赶紧把姚元亮拉到一边。
    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记得的话,那我友善地提醒你一下,前年毛巾厂贺川看向姚元亮。
    姚元亮脸色一冷,目光紧紧锁住贺川。
    他朋友则是一脸不悦地看着贺川,什么跟什么,你别胡说八道,前年毛巾厂贪污漏税的案子是确有其事,要不是元亮发现报道出来,还不知道毛巾厂的职工过的什么日子呢。
    贺川没有说话,只似笑非笑地看着姚元亮。
    毛巾厂确实存在贪污漏税的情况,也是姚元亮高举正义之剑报道出来的,这没错,但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是啊,姚记者可是大功臣呢。贺川看向姚元亮,嘲讽地道。
    这个年贺川只回家露了一面,就赶了回来,回来后他就一直在查姚元亮相关的事。
    贺川意外发现,事后姚元亮一直匿名在资助毛巾厂厂长一家人的生活。
    再把当时的案子翻出来仔细一研究,很容易就知道了原因,
    因为舆论声音太大,以致量刑过重,而且是重到了离谱的地步,连毛巾厂的职工联名替厂长说话,都没有挽回最后的局面。
    有了教训还不知收敛,走到现在这一步,也是你自找的。贺川冷眼看着姚元亮,我说错了,这对你来说,不是教训,是功勋,这次也不过是想复制当时的成功,可惜失败了。
    姚元亮脸上微微发白,他看着贺川半天没有说话。
    贺哥,该上火车了。有同事过来催贺川,贺川才大步离开,留姚元亮呆站在原地。
    朋友伸手捅了捅姚元亮,你还好吧,他那话什么意思?
    没事,不过是胡言乱语,能有什么意思,我们走吧。姚元亮收回目光,心绪微乱。
    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没有错的,事后资助不是因为内疚,而是因为可怜失去了顶梁柱一家的生活。
    只是可怜而已!
    送走贺川一行,宋幼湘还要在火车站等待一会。
    宋幼湘注意到,姚元亮排队验票的列车车次,终点站是深市。
    见此,宋幼湘微微扬了扬眉。
    像许家栋和江媛朝那样,脑子不正常,把路越走越差的毕竟是少数,像姚元亮这样,有正常人的思维,一路不通换条路走,才是正常。
    如果姚元亮这次汲取教训,跑去深市抓住了机会,以后未必会差到哪里去。
    不过宋幼湘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姚元亮以后如何,与她无关,只要他不跳起来找事,宋幼湘根本不在意姚元亮以后是飞黄腾达还是平庸一生。
    现在宋幼湘只关心,邱太的投资规模有多大,国外生产线的引进会不会顺利,批下来的地要怎么规划,才能利益最大化。
    要忙的事情多着,姚元亮这样无关紧要的人,宋幼湘没有精力分给他。
    宋幼湘难得由姚元亮想起许家栋和江媛朝二人,江省那边,许家栋和江媛朝也在说她。
    这对怨偶在吵架,家里被砸得一片狼藉,过年的果盘撒了一地,许家栋口不择言,说江媛朝比起宋幼湘,什么都不是。
    江媛朝则直接开骂,说许家栋是窝囊废,难怪宋幼湘看不上他,是她自己眼瞎。
    你要是敢动我,我立马去找妇联,还有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敢冲我伸手,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江媛朝坐在沙发上,趾高气昂地看着气得直喘粗气的许家栋。
    经过一年多的不懈努力,江媛朝成功把许家一家搞得精神衰弱。
    江媛朝现在重新在外头找了个临时工的工作。
    赚不了多少钱,但管自己穿衣吃饭是没有问题的,现在许家对江媛朝而言,只是个睡觉的地方。
    今天闹起来,是许母从江媛朝包里翻出张供销社的票,江媛朝买了不少东西,家里毛都没见着一根,许母就怂恿许家栋闹。
    从结婚起,许母就爱翻江媛朝的东西,江媛朝就让她翻。
    这一年,许母不是翻出耗子药和农药,就是翻出成双成对的电影票,溜冰劵,怕是怕,但还是克制不住地翻。
    他们一家三口,再想像以前那样三打一,江媛朝可不干,她能把妇联、工会、公安全给叫来。
    不光如此,生孩子这件事,风向也彻底变了。
    江媛朝不愿意再背生不出蛋的母鸡这个骂名,把许家栋精子不行,床上不行,生不出孩子的事全说了出去。
    她不光说他们两口子的私事,还说许母许父的事。
    但凡家丑不可外传的事,江媛朝都说得毫无顾忌,现在有顾忌的反倒是许家人,许母今天让许家栋闹,也是想逼着江媛朝能离婚。
    但江媛朝怎么能同意。
    她在许家吃的苦受的委屈,还没有完全发泄出来呢,离婚干什么,不离!
    吵完架,江媛朝拎着包到了宋改凤家里。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你至于吗?宋改凤现在看到江媛朝都觉得头疼。
    谁能想到江媛朝想通,是这么个想通法。
    第八百二十七章 一个就挺好
    宋改凤反正是理解不了江媛朝的,既然想通了,要么就好好过日子,在许家立起来,要么干脆就离婚。
    从内心深处来讲,宋改凤是不认同离婚的,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少来夫妻老来伴,两口子终归还是原配好。
    但许家栋差点把江媛朝逼死,宋改凤也就不好再说那种话了。
    结果江媛朝日子也不想好好过,婚也不想离,宋改凤完全搞不明白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你总这样也不是办法,早点离婚,重新找个人,生个孩子才是正经。宋改凤劝江媛朝。
    宋改凤另外一个任何人无法动摇的观念,就是女人总得生个孩子才圆满。
    跟许家栋已经是不可能了,江媛朝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她的身体下乡的时候是有些亏空,但频繁流产的原因,还是在许家栋那里。
    我得把身体养好,在许家吃了那么多亏,我不能轻易放过他们。江媛朝觉得现在挺好。
    不用管许家人,她一个人吃好喝好,看上喜欢的衣服就买,家属院外新开的南食铺子能赊账,她没事就以许父的名义去赊。
    宋改凤听出些东西来,江媛朝还是打算要离的。
    身体养好了就离。江媛朝心里已经学会替自己打算,等折腾得尽兴了,她肯定离。
    离了后干什么,她也想好了。
    许家栋现在也不上班,天天在家看报纸,说要干这干那,实际一没本钱,二没本事,三没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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