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我不值这么多钱。”乔亦晚摇摇头，很有自知之明，“叁十万吧，怎么样？”
    “……”
    沉宴擎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几秒后，他也笑了，笑容里充满嘲讽，“可以，不过你还真是……贱。”
    一张处女膜要叁十万，也不知道是羞辱他还是羞辱她自己。
    乔亦晚收回手，淡声道：“我知道擎少在担心什么，其实你大可以放心，我当初是喜欢过你，但六年了，再炽热的感情都要被消磨殆尽了。”
    她知道，他给她钱，不是什么突然良心发现，不过是想让她闭嘴而已。
    “乔小姐，”沉宴擎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六年不见，你越来越便宜了啊。”
    “什么意思？”
    “是不是换个人，随便出个叁十万也能操你，能插你的逼？”
    他面目狰狞，像是只失了控的野兽。
    乔亦晚很不解。
    他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难不成擎少嫌我要钱要少了？”她伸出手指，用力戳了下他的胸膛，“那要不，你把你所有的钱全部给我？”
    沉宴擎冷冷盯着她。
    她变了。
    变得世故、虚伪、笑里藏针，与六年前判若两人。
    沉宴擎收回手，把自己衣服穿好。
    黑色的手工西装将他衬托的器宇轩昂，更像个衣冠禽兽了。
    他摸出一张卡，丢到她面前，“这里面的钱够买十个你了，拿到后，就给我忘了今天的事。”
    “擎少放心，我这人嘴一向严得很。”乔亦晚笑眯眯的盯着他，“不过……这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都出来卖逼当婊子了，还立什么牌坊？”
    “你睡婊子，你难道高尚？”
    沉宴擎：“……”
    他俯下身，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警告：“听着，你想做什么我不管，杀人放火都可以。但你若敢破坏我和佳南的订婚，我一定会弄死你！”
    **
    十分钟后。
    沉宴擎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乔亦晚一人。
    空气里，还有潮湿腻人的淫乱气息。
    她闭上眼，任由自己跌进漫无边际的黑暗。
    十八岁那年，她发誓早晚有一天，会让沉宴擎成为她的男人，如今誓言实现了。
    以这种不堪又可笑的方式。
    乔亦晚穿好衣服，下楼打了辆出租车离开。
    她落下车窗，外面呼啸的冷风吹在她温润柔和的面容上，吹得那双眼眸最后浸满了冷光。
    前天她刚从英国回来，昨天高中同学宋澜就打来了电话。
    电话里，宋澜热情的约她晚上去KTV聚聚，还说叫了很多同学。
    乔亦晚不好意思拒绝，所以答应了下来。
    从进KTV到离开，她只喝了叁杯酒，不可能喝醉，而在喝第二杯和第叁杯之间，她去过一次洗手间。
    第叁杯酒下肚没多久，身体就开始发热了，同学们陆陆续续的离开，最后只剩下了她一人。
    她刚出包厢，就被四个小混混围堵了上来。
    KTV那栋大厦的一楼就是四季酒店，要不是她跑得快，要不是她误打误撞的遇到了沉宴擎……
    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