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洪坐在主座,望着对面娇俏嫣然的女子,本来还因为生病而不太好的面色,瞬间喜上眉梢对着身边的司炎修道:
“司大人真是好命,这么会说话的夫人还真难找啊,不过话说回来,这郑府的厨子也是两年前才换的,毕竟郑某的夫人喜欢家乡菜色,荆州的食物糙些,她吃不惯。”
郑洪说着,一手抓过身边妇人的柔荑,语气中充满宠溺。
凌子萩的目光放在元蓁蓁身上,她依旧是如初见时一般美艳,只是似乎最近比较劳累,眼下有若隐若现的青晕。
“郑夫人是最近睡不好吗?我看精神并不是很好呢。”她开口询问。
元蓁蓁本能地伸手抚向自个的眼睑处,又悄然看了眼身边的郑洪。
郑洪叹口气,心疼地帮元蓁蓁规整过额头的碎发,道:“实不相瞒,郑某的身子从去年开始就不太好,蓁蓁为此日夜操劳在床榻,本来是个明媚佳人,我郑某理应给自个的内人一个衣食无忧的生活。谁知,却让她这般受罪,真是..惭愧。”
“老爷不要这么说。”元蓁蓁望着一脸内疚的郑洪,连忙反手握住男子布满皱纹的大手道:“老爷这么说真是折煞妾身了,妾身嫁给老爷就是为了侍奉左右的,为自个的夫君做这些是心甘情愿的。”
元蓁蓁说完,眼底还隐隐渗出几分泪珠,梨花带雨间更是增加了几分我见犹怜。
凌子萩挑眉,见此刻二人情深意切也插不上什么话,和司炎修对望一眼,埋头吃饭。
午饭之后,司炎修和郑洪单独闲聊。
元蓁蓁带着凌子萩走在郑府,开始给她参观郑府的后花园。
说实话,若是起初郑府的前门给凌子萩一种普通再不能普通的感觉,那郑府的后院就可以和皇宫的御花园相媲美了。
牡丹在荆州属于稀有品种了,毕竟气候并不适合,可是在郑府的花园内一簇簇全数都是牡丹、芍药,争奇斗艳间显得整个花园极为的盎然,簇锦。
“司夫人喜欢什么花?”元蓁蓁领着凌子萩坐在亭子处,倒了一杯清茶递给她,问道。
“之前并没有特别喜欢的,去年开始,喜欢山萩花。”凌子萩说着,指尖轻轻覆上发间的簪子。
元蓁蓁是个细心的,岂能没看到对面女子这个动作,她笑着应道:“山萩花啊,还真是特别呢,除了中医里面它能起点作用,基本上都是冷门的存在呢。”
“郑夫人懂医术?”凌子萩有些错愕,眸光上下打量着对面的女子。
“医术?皮毛罢了。”元蓁蓁似乎没料到凌子萩会问这个问题,怔愣间,笑着道:“只是奴家的身子一直不太好,这么多年一直喝药调理,这不是个中医也算是半个出道郎中罢了。”
“夫人一直在喝药?”凌子萩扬眉,怪不得这一路上她能从元蓁蓁身上闻出淡淡的药香。
“说来惭愧!”元蓁蓁说着,眸眼中尽数都是无奈道:“奴家这身子一直都不太好,常年都靠药养着,除了每日进嘴的,还有浴桶泡的,说白了就是药罐子。”
“夫人身子哪里不好?”凌子萩有些好奇细问。
“是儿时身体烙下的顽疾,不至死却一直被纠缠着。”元蓁蓁似乎不想多说,含糊其辞地一句话带过。
凌子萩端起杯盏轻啄一口,缄默不语。
就在二人都欣赏着花园内美景的时候,也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直欢雀在亭子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元蓁蓁似乎被这沉默的气氛弄得有些尴尬,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起身,眸眼弯起,嘴里学起了麻雀的叫声。
凌子萩顺着声音朝远处站满麻雀的枝头望去,只是一瞬间,整个园子内开始彻响起更响亮的鸟叫声。
她听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些麻雀累了纷纷离开,她才错愕地望着元蓁蓁的背影道:“夫人会鸟语?”
“呵呵!”元蓁蓁刚回眸,听到身后女子这么说,忍不住轻笑出声:“司夫人真会说,奴家要是懂什么鸟语还真成了世外高人了。”
“那。”
“其实奴家方才用的是口技。”元蓁蓁说着,朱唇嘟起,又是一阵清脆的鸟叫声:“奴家儿时和父亲学过一二,这不,方才碰到鸟儿一时兴起就露了一手,学艺不精还请司夫人见谅。”
凌子萩摇头,“夫人说的哪里的话,这口技可不是一般人都会的,还需要天分,郑夫人这般如火纯情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说着,端起清茶敬了元蓁蓁一杯。
从郑府出来已经到了下午。
荆州地处西北部,这里早晨阳光照耀得晚,晚上落日退的迟。
此刻早已过了酉时,可集市似乎才刚刚热闹起来,不少的农妇,少女提着箩筐在选取今个晚膳用的食材。
凌子萩放下马车帘子,收回视线,望着对面品着从郑府拿出来新茶的司炎修道:“子昂,你和郑洪今个都聊了些什么?”
司炎修放下手中杯盏,道:“也没什么,郑洪今个招待我无非就是为了感谢我救他一命,至于别的。”
他说着眯紧双眼,继续道:“问了我毋和的问题。”
“毋和法师?”凌子萩有些错愕,毋和是被凌迟立即处死的,虽然圣人没有说什么,也没追究之后的事情,可是谁不清楚,圣人这么做是的目的是什么,知道真相的人都把脑袋别在腰间心照不宣的故作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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