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问凝想了一会儿,摇摇头:“当时本宫已然睡下,突然圣人就来了,起初本宫以为是圣人想。”
她说着,面颊一红。
凌子萩知道贾问凝想的是什么,毕竟这么晚心心念念的人来到自个的寝殿,定然容易使人浮想联翩。
“之后呢?”她追问。
贾问凝深吸一口气,眼底覆上一层落寞道:“他身后的毋和法师突然站出来,一句话「搜」,瞬间从圣人周围冲出好些宫内禁军,让本宫很是诧异,期间本宫宫内的宫人也被吓得不轻,紧接着不过一个时辰鸾凤殿就被翻个底朝天,而那装着怪蛇的坛子就被挖了出来。”
凌子萩消化着皇后娘娘的话,脑海中想起花坛内被挖开的地方。
虽然到处都被翻起动土了,可是..似乎只有找出坛子的地方被挖得最深,巧合吗?不可能。
“皇后娘娘真的不记得是哪个人动的花坛土吗?”凌子萩不死心追问。
贾问凝摇摇头:“子萩,抱歉,当时乱本宫着实想不起来。”
“那其他宫人呢?”
贾问凝回答道:“锦绣一直在本宫身边护着,静婉被本宫派去寻了你,至于旁地..本宫确实不清楚,太乱了。”
凌子萩点头,眸光扫过外面还在忙活的二人,自打皇后被打冷宫,也就这俩跟着,剩下的不是留在凤鸾殿,就是被分散到别的宫去了,如今再找询问,很可能都是徒劳。
“我还有个问题,想让娘娘替我解惑。”
“子萩,你说吧。”
凌子萩点头,把一路上圣人给她说的噩梦大概阐述了一遍,问道:“对于圣人的梦魇,娘娘可有什么想法?”
贾问凝从凌子萩开始说,到她问出问题,这段时间面色一度变为铁青,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对面的女子,在她的凝视下,贾问凝连忙回过神,这次想都没想,连忙摇头道:“这个本宫不知道,这人做梦都是千奇百怪的,圣人如今秉性又大变,本宫不知道这梦有何含义。”
凌子萩心里已经有了定数,在贾问凝略显规避的眼神下,她站起身对这皇后行过一礼,道:“今个娘娘受了惊吓,再加上子萩的到来定然是身心疲惫的,娘娘赶紧休息吧,子萩逮空再来看您。”
说罢,她也不等贾问凝回应,起身往外面走。
“子萩!”皇后贾问凝似乎也觉得自个方才失态,连忙起身开口叫住走到外殿的人。
凌子萩驻足。
“本宫是真的不知道圣人的梦境是何意,但是本宫还是感谢子萩能在本宫孤立无援的时候帮衬,若是之后有需要本宫定然权利配合子萩查案子。”贾问凝眸眼低垂,想了一下,开口道。
“皇后娘娘莫要多想,早些就寝,子萩先走了。”
凌子萩从冷宫一直走到宫门口附近都快鸡鸣破晓了。
索性一路上有宫灯陪伴,她还不算孤独,只是在巷道内微微刮起的深夜凉风,让她忍不住一路打了不少喷嚏。
愣是没料到会折腾这么晚,早知道她应该穿多一点。
凌子萩一边想着一边拉高衣衫的领口,望着金明街道上的了无人烟,心中越发哀叹起来。
“出来了?”就在凌子萩抱着逛街的想法回司府,她只觉得背后一暖,一件衣衫盖下伴随着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连忙回头,眸光和身后男子温柔却又充满责备的心疼眼神撞上。
“大人?你怎么。”
“上来!”司炎修打断凌子萩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微微俯身探手,想把她拉上马。
凌子萩没拒绝,伸出早已冰冷的柔荑递上去。
下一瞬,她还未反应整个人就被他圈进怀中。
属于男子的温热和熟悉的皂角气息扑面,凌子萩没想到不过是身后多了个人,司炎修的怀抱就像是铜墙铁壁般,帮她抵御掉身后所有的冷风和黑暗。
“还冷吗?”司炎修把她的手连同马缰一并握在大掌中,轻轻探头在她的肩膀问道。
凌子萩面颊一红,摇摇头。
现在怎么可能冷?甚至..有点热。
司炎修得到满意的答复,嘴角勾起驾着马在街道缓慢行驶。
“你可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地就一个人进宫了?”
凌子萩本来还在瞭望周围准备开早市的人家,被司炎修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怔住。
她侧头细密的睫毛刷在男子净白的面颊,突然觉得一阵冰凉,才反应过来:“大人在外面等了多久?”
司炎修嘴角勾起,把怀里的女子搂得更紧些,难得半开玩笑道:“什么时候呢?从这周围店家开始打烊?还是萧城宵禁?不记得了。”
“讨厌。”凌子萩嘟嘴,娇嗔一句。
司炎修轻笑出声,扭头和凌子萩双眸对视道:“子萩。”
“嗯?”凌子萩感觉到男子鼻腔中的热浪扑面,顶着泛红的面颊应道。
“我查完魏公公的案子回府,发现你不在马不停蹄的赶到宫门口,却被堵了回去,就一直等,直到贾大人出来,顺口给我报个了平安才放心,可是我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索性就回府拿了趟衣衫在此候着,只是愣是没想到,你能折腾子昂一宿。”
凌子萩听到司炎修这略显暧昧的话语,又是感动又是羞愧,她知道那么晚皇宫禁闭没有通传司炎修是无法进入的,而他就这样定定候了她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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