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乔搂着苏清越的细腰,低头贴着她小巧的耳朵,“我们越越的神仙肉啊,很香,很甜。”
苏清越想踹他,想起自己才保证过不对他动手,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徐乔见她脚动了动,到底没踹自己,知道上午的话起了作用,眼角微弯,吻她头发。
“我的清越好乖。”
吃着饭的功夫,徐乔忽然想到一个重大问题,神情不由严肃起来。
“清越,你现在这种情况还能变回去吗?”
苏清越明白他的意思,突然间徐乔换个老婆,跟人都不好解释。
“可以。”
徐乔有点儿好奇,“清越你怎么实现的?”
苏清越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徐乔自觉闭嘴,有些事情自己还是不要了解得太清楚,就像他知道苏清越是妖,但绝对不会去想象苏清越到底是那种妖。
吃过午饭,徐乔想带老婆老妈一起去把北海划船,天气一天天热起来,在水上玩儿,惬意又凉快。可以约上苏城母子。
苏城在离徐乔不远也不算近的小区买了房子,周雅想让他们买在同一小区,苏城说没有看上太合适的。
其实他想得多,两家走得太近和太远都不好,太近了腻,太远了就彼此容易生出生疏,不远不近刚刚好。
到了公园门口,苏城抢着去排队买门票,天气有点儿热,徐乔在公园门口给大家买冷饮,本来他想买雪糕,突然想到苏清越不喜欢他在外面吃东西舔来舔去的,但他从小吃雪糕都是这么吃的,改不了。
干脆买了几瓶汽水,拎着袋子往公园门口走,迎面却差点儿撞上一人,徐乔讨厌陌生人的肢体接触,躲得极快。
也因为他反应太快,对方跟本收不住势,“咚!”的一声,整个人趴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
第74章 算计
天热,徐乔穿了件宽松的简单白色t恤,下面蓝色色牛仔裤,白运动鞋,搭配一头清爽的黑色短发,阳光干净得让人心生感动。
引诱着人想要靠近,闻一闻阳光的味道……
郑玲控制不住她自己,京市这么大,正发愁找不到对方,没想到徐乔竟然自己又送上门儿了,郑玲更加相信她和徐乔是上天安排好的。
撞上来得有多狠,摔得就有多重!
操,摔得可真到位,活该!徐乔很没同情心地勾了勾嘴角儿,幸灾乐祸。他认出来了,这人就是上次电影院里那个讨人厌的女色鬼。
王峰从后面追上来,去扶郑玲起来,却被她狠狠一个耳光抽在脸上!
郑玲发脾气从来不分时间、地点以及场合,王峰这是第二次被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甩耳光,他这辈子所有的屈辱加起来,都不及当下这一耳光。
但,他又不得不忍,父亲现在处于关键时候,需要郑家的一臂之力,指甲陷入了肉里,强忍着一言不发,把人扶起来,他会记住的,他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受了徐乔的牵连!
郑玲如此彪悍,引得周围不少人对她指指点点,郑玲心里的火儿更大,不敢明目张胆,假装挽着王峰的胳膊,手指甲用力掐男人的皮肉。
徐乔看见她的小动作,瞳孔骤然收缩,不可抑止地产生了一种想要上前搧这女人一耳光的冲动,不想面对,记忆还是如潮水般涌向他的脑子。
那个时候他对整个生活都是绝望的,唯一的希望和光亮就是孩子,他希望孩子替他过他想要的生活,替他幸福。
老实说他那时候对疼痛已经丧失了感觉,只剩下麻木,连反抗都觉得多余。
还好,这次遇见了清越,徐乔忍不住低头吻了下手腕上的镯子,爱你。
几个人租了条六人脚蹬船,徐乔拎起一瓶汽水儿,自己用牙齿咯崩一咬,瓶盖儿应声而开,连咬两瓶,一瓶递给老婆,一瓶递到老妈手里。
周雅瞅着他,“乔乔,你这牙口挺好的呀,不酸啊?”
徐乔咧嘴笑,“喝啤酒最过瘾的方式就是用嘴开瓶盖儿,对着瓶口直接吹,简单,粗暴,爽!喝汽水儿也一样。”
他朝苏城抬了抬下巴,递过去两瓶汽水儿“哥,你也试试,粗暴和斯文的开瓶方式绝对是两种不同的体验。”
苏城接过汽水儿,总觉得徐乔这话挺内涵,不能深想,果然人生处处皆学问,尼玛开个瓶盖儿,竟然还让徐乔开出点儿别的味儿来。
周姨下意识看了儿媳妇一眼,苏清越面无表情。
苏城第一次用牙齿开瓶盖儿,“嘎嘣”一声轻响,瓶盖儿被顶开的那一瞬间,感觉确实很不一样,有点儿解压,朝徐乔举瓶笑了笑。
徐乔是个极其敏感的人,刚才船上气氛一瞬间的变化,苏城以及老妈清越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不由在心里操了一句。
这个世界上你说了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想到了什么。你觉得,不代表别人觉得。
由此他突然想推销自己的产品,最重要的也不是自己宣传的有多好,而是对方得要觉得你很好。
明示不如暗示,你强输送给对方,不如对方自己脑补。
碧波荡漾,泛舟湖上,轻风拂面而来,徐乔有节奏地踩着脚下踏板,心思飘得远了。
一下子玩儿得这么大,轻松是表面的,压力大才是真实的,他必须要干成。
倘若弄砸了,清越那么优秀会怎么看自己的男人,妈妈那样要强会觉得他不争气吧,许明砚怎么看他,卷毛儿怎么看他,薛坤和李鸣飞又会怎么想他?
长久以来,王春枝不准他出差错,出差错必然没有好果子吃,挨打是小事,主要王春枝那种看废物的眼神对一个孩子的精神摧残才是致命的。
这让徐乔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偏执,只有优秀才配得到爱。
因此得到众人宠爱的同时,他也承受了巨大压力。
他一个大学没上过,小小的阳城都没出过蹬三轮儿的小混混,凭什么得到薛坤和李鸣飞的帮助和喜欢?
只凭脸吗?
笑话!
因为他和他们在一块儿的时候,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表情都在脑子里过了无数遍,他努力地讨好人家呀。
知道拍这样人的马屁有多难吗?
重了,人家觉得你下贱;轻了,人家觉得你矫情,既然当了□□还特么立牌坊。
然而事实是,他们就是要你既当□□又立牌坊,世上那里有什么无缘无故的好,你得先让人家舒服,人家才可能让你舒服。
谁想这样为难自己,他也不想,可他没得选,当初不讨好李鸣飞,他和卷毛儿就要坐牢,一辈子都毁了。
没有当初薛坤给他那二十万,他当时找谁借钱,如何度过当时的难关。
谁都知道脸皮很重要,但有时候,你还不得不把这张脸豁出去,这就是做人的二难境地。
这种卑微他是永远不可能让苏清越知道的。
当然,他现在要面临的问题不是需要低下头去讨好谁了,必须得承认,在这一点上,许明砚给了他底气。
他要做的是抬头挺胸去证明自己,让清越为他骄傲,让妈妈为他自豪,让……许明砚后悔。
打铁还需自身硬,无论是重新上学还是上夜大都太不现实,也没那必要,还不如在实践中学习,那方面欠缺就补习那方面。
来京市以后,他买得最多的就是各种书籍,晚上回到家,不管多累,至少一个半小时的阅读时间雷打不动。英语书随身带着,有空就拿出来记个单词,积少成多。
高秘书推开许明砚办公室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在做梦。
许明砚没好气地瞥他,“别揉了,你没做梦,也没眼花。”
“许总您这是——?”
“不该你问的少操心。”
高秘书欲言又止,到底住了口,许明砚不想说,问了也没用。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什么风浪许明砚没遇见过,他也不是那种脆弱的人,这怎么,怎么……
高秘书看着许明砚灰白了一半儿的头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张了张嘴,咽下话头儿,转到了徐乔身上。
“许总,乔乔这孩子开业典礼上的表现真惊讶到我了,镇得住场面,又进退有度,夸他的人可不少。”
许明砚忽然背过身去,默了好半天才回过头儿,眼角儿微红,声音压不住沙哑。
“人前风光,人后受罪,他凭什么表现得这么优秀,小小年纪指不定多么殚精竭虑呢。”
微顿,“你瞅见他跟那些领导交谈没有,和每个人说几句话,说什么,控制在多长时间以内,怕是早就演练了无数遍,就是你我也不会比他做的更好。”
高秘书抿了抿唇,斟酌道,“您的意思是这孩子有点儿过于追求完美?”
许明砚眼里划过心疼,“岂止,已经到了强迫症的程度。”
示意高秘书坐下,许明砚身体沉沉地陷入老板椅,缓缓开口,“志远,你知道我做生意成功的秘诀是什么吗?”
高秘书:“比起赚钱,您似乎更看重生意做得开不开心,用您的话来讲,人要懂得享受,生意琢磨明白了也是一种享受。”
“知我者,你高志远也。”许明砚无声苦笑,“乔乔恰恰相反,把结果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想到自己这两天的梦境,许明砚攥紧了手里的茶杯,“这不是他的错,乔乔以前太苦了……”
许明砚说不下去,抿了抿唇,换了话题,“李芹那边什么情况?”
“飞到韩国去了,听说想整容成周雅女士的样子。”
许明砚深吸一口气,冷笑不语。
“你先下去吧,我需要安静一会儿。”
高秘书有点儿吃不准许明砚要怎么处置李芹,就听许明砚状似随意,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整容有风险呀。”
高秘书懂怎么做了,许明砚这样的人是不会留把柄在别人手上的,那怕是最信任的秘书。
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说了,就看你秘书的领会能力了,就算将来真有什么纰漏,背锅的也是自己这个秘书,一个擅自揣摩上司意图的罪名就可以让自己翻不了身。
如果手里没有足够牵制自己的把柄,许明砚怎么可能如此放心用他。
另外,许明砚这种有头有脸又要面子的人,可不会为了李芹母子脏了他自己的名声,脏了他自己的手。
先是利用许子睿,逼着李芹“假死”,再送去韩国改头换面,等着瞧吧,这只是开始,精彩的还在后边。
不得不说,许明砚这人不犯糊涂的时候,当得上老奸巨猾。
……
就像打扑克牌,手里有大牌才能带动小的,徐乔打算先打造一款“明星”产品,借此把名声打开。
周辰如今风头正劲,祛痘霜再合适不过,坏处就是只能用来建立口碑,赚钱就别想太多了,毕竟长青春痘的群体都是年轻人,兜里没钱。
既然不赚钱,那为什么不多给点儿甜头,买周辰的专辑免费送,把势造起来,让人记住“乔清日化”的名字才最重要。
化妆品属于暴利行业,成本其实并不高,高的是研发和推广这些附加费用,一点儿材料费而已,比广告费可便宜多了。
徐乔组织开了个会,开会之前,他已经拿定主意,不管下边这帮人是什么意见,也不管他的方案最终效果究竟如何,他的话就是命令!
九十年代好丈夫 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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