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温言和言滕飞一起出宫,来到心月酒楼。温言有很多事情要跟皇姑母说说。
一路上,就看到整个兰都都欢天喜地。热闹非凡,温言让言滕飞稍稍问了一下路人,才知道原来朝廷办事儿难得一次这么快,关于大学院的一些列政策竟然已经出台,而且宣传力度也够了,百姓们几乎都是口耳相传。
“秋其彬真是厉害,办起事儿来竟然这么快。”温言感叹道。
言滕飞沉默了一会儿,接过话去,“那是自然,秋其彬毕竟一心想为着天下做些事儿。”
“嘿嘿!”温言坏笑道:“我看他是憋久了,终于可以大展拳脚,兴奋的吧。”
说笑着就来到了心月酒楼,温言发现就连心月酒楼里面,大家都在高谈阔论这些事儿。
温言满意的笑了,被出来迎接的高烨带到了后院。
温言来到温阳沁面前,就看到温阳沁手里拿着三张纸,在那认真的看着,等到温言走到她面前,她才笑着抬起头来。
“做的不错。”温阳沁开头就是这么一句话。
温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都是姑母介绍的人厉害。”
“哦?”温阳沁挑挑眉,然后把纸拿给温言。“那这个人看来是认你为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花谷解心事
温阳沁一说完,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温言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姑母,你刚刚说什么?”
温阳沁好笑的看着温言,道:“怎么,秋其彬肯认你为主,难道你不开心吗?”
“认主?”温言表情夸张,“哈~别开玩笑了,姑母,什么认主啊,秋其彬那样的人怎么可能……”
温阳沁敲敲温言的头,道:“谁跟你开玩笑啊,古有贤士,不都会认一个主公,士为知己者死吗?他是被你请出山的,现在又为你尽心尽力,顾全你的所有,为你谋取好的名声,不是认你为主,那是什么?”
温言还是睁大着眼睛看着温阳沁,在她的印象里面,那个秋其彬很是高傲,有种孤芳自赏的感觉,这样的人这么可能认她为主啊。
“你好好看看这些告示。”温阳沁指了指温言手中的三张纸。
温言疑惑的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一看,温言就挑起了秀眉。
这个人,竟然把所有的功劳都按在了她的头上,他是想帮她赢得好名声吗?
温言有些失神的将告示递给了言滕飞,言滕飞接过来一看,心中就是一空。
“今日我相信不仅仅是兰都,就连整个香雪国都会感谢我们言儿的,你会是他们心中最伟大的公主,是神灵赐给他们的公主。”温阳沁笑得很开心,指了指温言额头上的香雪兰印记,“你看,预言正在实现中。”
温言离开心月酒楼的时候,都有些飘飘然了。坐在马车上,都能听见路上的人群在高谈阔论这件事情,从百姓嘴里蹦出的最多的词汇,就是‘公主’。
“滕飞,去花谷。”温言吩咐道。她突然很想看那一片宁静的花海。
言滕飞应了一声,就驾着马车朝着了无人烟的花谷去了。
这是温言第二次来到花谷,站在一大片香雪兰面前,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再大大的吐了一口气,好像把连日来的紧张都给吐掉了。
“这里还是这么美啊!”温言感叹道。
“这里人迹罕至,所以景物也很难遭到破坏。”言滕飞看着温言在那毫不顾及形象的伸懒腰。心中一片柔软,但是一想起刚刚看的那些告示和温阳沁说的那些话,言滕飞的心情就变得沉重了起来。
他还没有变态到嫉妒所有认公主为主的男人,只是……他很清楚的知道秋其彬不仅仅只是想认公主为主,也许秋其彬的心思是跟他一样的。
可是以现在秋其彬的身份和皇上对他的重视程度,秋其彬是可以争取的,是可以与顾乘风一拼的。那样就可以护着公主了,比起言滕飞自己只能以死护主来说,要有用的多。
言滕飞想着想着,突然眼前出现一支香雪兰,白嫩嫩的花瓣,清香的气味,娇艳欲滴。
“你在发什么呆,我在问你话呢!”温言举着一支香雪兰敲了敲言滕飞的鼻子。
言滕飞赶紧道歉。
温言疑惑的看了言滕飞一眼,道:“我问你,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公主此话何意?”言滕飞不解的问道
温言又把花拿了回去,瘙了瘙自己的下巴,“你说我们一开始是想给煜儿请帝师,后来想找人站在朝堂上,现在人也找到了。我们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那得看公主有什么目的,如果公主想造福百姓,那么按照现在的步伐走,考察民情,多想一些利国利民的政策,不断地改革尝试即刻。这个方面秋其彬定然是心中有数的。”
言滕飞尽量公事公办,平淡的提到秋其彬的名字。
温言疑惑的看了言滕飞一眼,然后眯起眼睛来。言滕飞被看得不自觉去回避温言清澈的眼睛。
言滕飞怕温言再看下去就看出什么不对劲了,只好接着说道:“若是公主想要对付什么人,那么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了。是走明路还是走暗路,公主必须心里有个数才行。”
温言意味不明的‘嗯’了一下,倒不是觉得言滕飞的话说的很对,其实言滕飞说了什么,她也没有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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