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格?
他出什么事了?
温迪睁开眼后,印进眼帘的第一个画面就是温格,他被钳住后颈,像只被捏住了命门的小猫,一动都不能动。
温格看到她突然睁开了眼睛,眼里的顺从变成了惊喜,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脖子被人提着,硬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袭击温格的居然是霍尔,他表情疯狂,五指狠狠钳制住温格的后脖颈,大张的嘴里有两颗长长的牙齿,已经快要接近温格的侧颈了。
情况千钧一发,温迪却怎么都站不起来。
刚才在梦里经历了那么多事,虽然不是亲身感受,但她精力耗费不少。而且刚才为了抵抗那个男人眼里的蛇魇,几乎已经用完了全身的力气,如今急火攻心,越着急越不成,只能眼睁睁看着明显不太对劲的“霍尔”的牙齿接近了温格的动脉,却无计可施。
正在这时,霍尔突然闭上了嘴,发出了一声类似嘶嘶的痛呼声。
温迪朝他身后看去,发现原来是呆猫,它似乎也看出霍尔不太对劲,上前使劲咬住了他的脚踝,用力之大,甚至把霍尔的腿咬出了血。
温迪找到机会,直接在手边左右摸索了一下,手忙脚乱下也不知摸到了什么,直接朝霍尔投了过去,同时大叫一声:“布莱,把他制住!”
这一切发生在几秒之间,霍尔被温迪扔过去的银碗给砸到了头,布莱也扑了上去,左右开弓朝他的头锤了几下,想把他弄晕。
可布莱很少做这种任务,怎么都找不准打晕人的角度,只能换着方向硬打。就这么挨了十几下后,霍尔突然抬手挡住了布莱那毫无章法的攻击,冷声说:“公报私仇?”
看霍尔的神智像是恢复了,温迪便走过来问:“你刚才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两条金蛇?”
她这也是推己及人,刚才她就是受到那两条金蛇蛊惑,才有了刚才的一通挣扎。
霍尔点点头跪到地上,俯首说:“对不起,都怪我意志不坚定,才会被那个羽蛇魇住,差点对小主人做出难以挽回的事……”
温迪把他扶起来:“你身不由己,不能怪你。”
布莱却是咦了一声:“那个人呢?”
温迪瞟了一眼地上,发现那个内鬼已经不见了,地上只剩一捆被割断的麻绳。
“被他跑啦!”布莱走过去踢了一脚绳子,气得咬牙切齿:“刚才我们都在忙,没注意到他是什么时候跑的!”
那个男人眼睛里的金蛇,是羽蛇给他的能力。但毕竟他还不是神明本身,没能力同时魇住这么多人,只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之后,借机逃跑了。
几人走出门外,发现如他们所料,那人正撑着小船逃出了很远,看样子是朝着村外的方向去的。
而那张巨脸就亦步亦趋地跟在小船后面,好像也想逃命。
因为怪物已经被尽数杀死,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威胁到村民们了,温迪当即决定去追他。
他们人多势众,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追上了他。
那人见他们追上来了,反倒不再做无用功,顺从地让霍尔把他的眼睛蒙了,手脚绑了,扔到了小船上。
这次他乖了很多,也没试图逃跑,温迪有些奇怪:“你怎么不跑了?”
“用不着。”那人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到了小船的船舷上,神情还很悠然自得。
温迪环顾四周,这片沼泽十分开阔,水下半米就是淤泥,就算这人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插翅飞走。
这里就是最适合审问的地方。
“停下,我们就在这里问话吧。”温迪说。
划船的布莱“啊”了一声,脸色突然变得惨白了些。
“怎么了?”
“没事……”
见布莱奇奇怪怪的,温迪也没在意,转向那个男人,循循善诱道:“既然你愿意配合,我也不为难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把出去的办法说出来,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虽然蒙着眼睛,但脸却转向了温迪,颇有兴味反问道。
“怎么样?”温迪有些无语。“当然是要出去,难道有人会想永远待在这个鬼地方吗?”
“这里不好吗?看怪物把那些蠢材全部同化最有意思了!你知道吗?有的人根本就不是被怪物找到的,是被自己的家人推出来做替罪羊的,那些被推出来的就是家人眼里的罪人,可是随着人越来越少,本是同盟的也会互相陷害。”他津津乐道着,似乎所有的灾难在他眼里只是一场好玩的游戏。
“你又懂了?”看他得有二十多岁了,没想到中二病还这么严重,这种人的标志就是觉得大部分人都该死,而他则出淤泥而不染,担任揭露丑恶的裁判。“你有什么资格审判他们?”
那人却不回答,在船舷外乱摸了两下:“你们把它杀掉了吗?”
温迪看了看那个怪脸,它仍旧小心翼翼停留在不远处水面浮动着,说:“没有,这跟我们出去有关系吗?”
“恩维他变成了这个样子,真讽刺,哈哈。”男人捧腹笑了几声,“看到了吗,这就是老实人的下场!”
“我劝你不要废话连篇。”霍尔突然说。“你是想用这种办法拖延时间吗?要不要也试试先知的下场?”
“我不会死的,羽蛇神大人已经答应我了,只要你们都比我死得早,那我就能永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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