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傅真也过了十八岁生日,昔日瘦瘦小小,营养不良的少年,如今已经身强体壮,高大挺拔,穿上西服也别样精神抖擞。
“堂哥,苏小姐见到南小姐了,看起来她好像很生气,买通厨房和布草房还有水电房,给了南小姐很多不方便。”
傅真鼓起好大勇气才来跟傅惊野说这件事的。
毕竟傅惊野自从把南姝带到H国,派人把她安顿好以后,至今也没有去见过她一面,想必心里肯定各种复杂爱恨。
要是他,他也这样。
毕竟堂哥帮了这位南小姐不少,不论先前,就说这最后一件事,堂哥单枪匹马去大山里救她,各种凶险头破血流,结果被陆星盏捡了漏不说,这南小姐病好了也没提找过他,还在他面前跟陆家少爷卿卿我我,陆家少爷通报了仇家追杀,堂哥回来的时候又是一身重伤。
更关键的是,就因为困在大山里失联多日,错过了唯一能帮到大堂哥的机会,他尚且连自己都原谅不了,又如何还能踏出那原谅南小姐的一步?
可是南小姐终究是一介女流,被傅家带到这里来的,傅家自然要负责。
傅惊野扶着雕花白玉石栏杆,嘴角轻掀,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这件事你不用管,她的破坏力,可不是你挡得住的。”
傅真:“啊?”
什么鬼,不担心被苏言焉欺负的南姝,倒担心欺负南姝的苏言焉?
果然,至此没过一阵子,就传来了南姝的捷报。
前日苏言焉的屋子里遭了壁虎,赶走壁虎后,第二天早上喝粥,苏小姐嫌一连几天早上都太荤腥,令人想吐,结果厨房说早餐没有加荤,找人一看才知道,是昨天被她们打死的壁虎肉。
前几天的是老鼠肉。
苏小姐被恶心得去医院洗胃,洗了还觉得不舒服,止不住地干呕。
后来午睡起床,苏言焉全身痒,女伴看到苏小姐满头的面包虫,吓得满头大汗,把床单和枕套一拆,虫子们肚皮圆滚滚地躺在棉花上,一条条惬意非常。
苏小姐直接给吓晕了,最后边哭边在医院剃头发,治疥虫,回去之后房里的女佣们都下意识离她三步远。
苏言焉受不了这个气,和盛玉尔一起去找南姝。
高台下守卫森严,苏言焉硬是闯了进去。
看到桌上的茶水,苏言焉心里就明白了一切。
“看来你是早知道我要来找你。”
南姝笑容甜美地示意她坐下。
苏言焉原本也没有想要跟南姝发脾气,这样显得她很没有气度。
坐下后,受邀喝了茶,苏言焉三言两语的心得,一看就是懂茶的行家。
南姝咬了一口红丝绒草莓切块蛋糕,笑眯眯地附和苏言焉炫耀的小心思。
“看来你很了解。”
苏言焉暗中审视过南姝许久,南姝拥有一副好相貌自是没有话说,举手投足也确实像个富家小姐,但这些都是可以伪装的,毕竟南姝如果是有身份的人,怎么会被傅惊野困在这里?
她拿茶一试,南姝果然不懂,苏言焉立刻就有了几分自信。
“只要是出身在我们这种人家,不用父母教,品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南姝望着苏家这位大小姐,端庄有余的淡颜系,是个大家闺秀挂的。
“傅惊野也喜欢茶,你们共同语言应该很多。”
苏言焉视线放低,喝茶时点了下头。
共同语言?
傅惊野少言寡语,生人勿进,她都难得和他说几句话。
苏言焉没有忘记自己前来的目的。
“对了,我姓苏,苏言焉,你叫什么名字?”
南姝笑而不语。
盛玉尔难免没了耐心,“问你话呢,怎么装聋作哑?”
南姝眼睛点亮笑意,明艳动人,灼灼耀眼,“我没有想要认识你们的想法。”
盛玉尔被气得着实有点心里冒疙瘩:“你以为我们想要认识你吗?”
南姝眉眼平和:“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想要跟我做朋友?”
盛玉尔压制怒火,不想在这里吵架丢脸,“算了言焉,既然她这么不讲道理,没有礼貌,我们也不需要再跟她客气了。”
苏言焉隐忍多时,也算是冷静下来了。
“我虽然没有宽容到能和你当朋友,但也想要和你好好相处,毕竟都生活在一个地方,和平最重要。”
南姝看着通情达理的苏言焉,眨眨眼,“你为什么有资格跟我说这句话?”
苏言焉:“我是在劝你……”
南姝:“你是在管教我。”
苏言焉:“也算是吧。”
南姝:“你哪里来的立场?”
苏言焉用力深吸一口气,连带着肩颈也在收张:“那好,我正好也跟你说明白,男人在外面有情人很正常,我爸也这样,傅惊野这样的无论有多少个都不足为奇,我都能接受,只要你们安安分分,我可以视而不见,甚至让你们衣食无忧。但前提是你得听话。”
南姝托着头好奇地打量苏言焉:“所以你是以正宫立场来宣示主权?“
苏言焉望着少女狡黠的目光,感觉她丝毫没有被自己震慑到,看来这是个极其野性难驯的女孩子。
“那你白来一趟了。”南姝可惜地说,“我不是傅惊野的情人。”
苏言焉警惕地看她,“那你凭什么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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