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下属也往后看,把握不住情况。
陆星盏悠闲地环起手,“就在这里脱吧。”
南姝脸色血红,“我、我不要……”
容不得她反抗,女下属撩起了她背后的衣服,但还是会下意识用自己的身体帮南姝遮挡。
这一点被陆星盏识破:“雅姐,心疼她?”
名叫雅姐的女下属赶紧摇头否认。
陆星盏走至南姝身侧。
这房间里没有灯,只有烛火。
摇曳的火光中,少女后背肌理匀称,从纤细的肩膀到不盈一握的腰肢,线条优美如玉质瓶颈,黑色发丝一缕缕凌乱地半遮半掩,少女微侧着脸低眉垂眼,紧张羞耻间,不由自主紧绷着背后一片蝴蝶骨,随着呼吸起伏,在茧中张合。
典雅又透着蛊惑,宛若志怪传说中一副工笔丹青。
陆星盏眯起眼,打量着南姝背后那一块伤口。
看了半晌,朝南姝遮在胸前的毛衣伸出手。
南姝急忙将双腿弯曲,抵在胸前。
流露的反抗很明显了。
陆星盏视若无睹,在南姝拼命相护中,蛮横地大力扯了两下,争抢过程中险些把南姝整个人都带倒。
南姝终是和陆星盏力量悬殊,输在了他手里。
陆星盏冷眼旁观着南姝趴在床边,红着脸的囧色,漠然收回目光,翻到了衣服的背面。
没过多久陆星盏松开了南姝的衣服,神色莫测而危险地看了她一眼,答案昭然若揭。
药涂完了,女下属帮南姝把堆在前面手上的毛衣穿了回来,拿着药箱子离开了。
南姝背对着陆星盏,在良久的沉默中,不敢看他。
直到陆星盏审问道:“东西藏在哪里。”
南姝心虚地咬着牙,“什么东西,我……我不知道。”
然后飞快往墙缝里看了一眼。
陆星盏朝着她“暴·露”的破绽,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在墙缝里找到一个刀片。
他捏着刀片,手指轻轻擦过刀刃,不当心,划破口子,与南姝残留在刀刃上的血融在一起。
放在嘴里吮吸干净,在南姝面前半蹲下去,把罪证摆在她眼前。
锋利的刀刃几乎要划破她的眼皮。
“跟我玩苦肉计?”
“如果不这样,你不会来的。”
南姝忍着泪,颤颤巍巍地说。
“你觉得这对我有用么?”
陆星盏掐住南姝的脸,迫使她抬头看他的眼睛。
南姝怯怯地看向他,眼泪溢满眼眶,说话间就要掉下来,“我不知道,可我只能这么做了,我明白你早晚会发现,毕竟这种手段在你看来肯定很拙劣,我还想过撞墙,可我没做过这种事情,又怕不小心死了,看来我应该撞的,我还是太侥幸胆小了……”
陆星盏双目跳跃着火焰,加重了力道,不顾南姝痛得眼睛发红,“你自残就能把我怎么样吗?就算你一头撞死了,我也只当你是给我妹妹偿命了!”
南姝闻言,睁着眼睛望着陆星盏,神色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但很快又失落地垂下眼,冤屈地狠狠咬着唇。
她黯然神伤的样子映进陆星盏的眼中,他心口就像忽地漏了个洞,怔然片刻,放开了南姝,颓丧地往后退了几步。
“你也不想我是你害死你妹妹的凶手,所以这段时间你明明在这里,却不敢进来看我,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怎么面对你死去的妹妹。”
南姝目光伤痛,一张脸写满了哀戚。
“可如果我真的不是害死陆月白的凶手呢?”
陆星盏的脸上的绝情和冷酷也一点点地崩裂,露出了难以割舍的悲痛,与万般为难的挣扎。
在南姝如泣如诉声中,陆星盏心间绞疼难忍,充血的眼角泪水重若千钧,难以抬起眼眸。
“你前几天还说喜欢我,说要保护我,我傻乎乎地信了,向你敞开了我所有的弱点丢盔卸甲,结果这么快,你就反刺我一刀,陆星盏我真的很讨厌你!”
南姝抑制不住悲愤。
“我被你妹妹造谣污蔑的时候,你轻蔑淡写让我放下从前,从前哪有这么好放下的!我的养母死因不明,我还要为她找出凶手昭雪!东方瑛被关在火场昏迷不醒,你们全都说纵火的人是我,我被爸爸妈妈关在家里,陆星盏你人在哪里呢?”
“可我都原谅你了,因为我是南家从山村里认回来的野孩子嘛,我处处遭人嫌弃,爸妈还不愿昭告我的身份,生日也要让给南芮绮,我是用了点手段,这才认识你,进入慕英,和你更近,你终于施舍我一点爱情,我对你感恩戴德。”
“陆月白觉得我配不上你,处处跟我作对,对我恶言恶语,冷嘲热讽,现在她死了,你就说我有杀你妹妹的嫌疑!”
“天下人为什么都喜欢在弱者受伤时视若无睹,弱者报复时对其喊打喊杀!”
南姝一声声的控诉,一道道击毁陆星盏的心理防线。
他哑口无言,悲痛欲绝,难以呼吸,撑着红肿的眼皮望向南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泪水接连不断地掉。
家庭的破碎,父母的悲痛,终日萦绕在他心头的哀伤挥之不去,妹妹再也回不来了,最爱的人再不能厮守。
陆星盏已经不吃不喝很多天了,他体力不支,脸色苍白,如行尸走肉般朝南姝走了几步,半蹲在她的身前,颤抖的手抚摸她脸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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