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间背后,陆星盏也侧着头看南姝,期待着她的反应。
南姝:“族群分类、珊瑚虫特性、历史进化演变,就这三个资料最多,其余那些不管。”
就这样直接决策。
旁边两人都不再吭声。
任务结束。
对有些人而言,是尽兴而归。
对另一些人而言,是不欢而散。
南姝从会议厅出来就去厨房的冰箱拿冻好的提拉米苏。
虽然不喜欢Geoffrey这个人,但甜品无罪。
蛋糕拿出来,从操作台对面的玻璃看到来人,同时耳边穿来门的关合声。
“你今天是在帮我还是在帮陆星盏啊?”
年轻男人靠在后面的琉璃装饰墙上,厚颜无耻地问她。
南姝一回头,就看见了傅惊野那张故作气怨的脸。
“当然是帮陆星盏,我为什么要替一个捣乱的人说话。”
她不动声色地切着提拉米苏。
傅惊野看她分成一块一块,就知道她要送给别人吃。
走过去的同时,理直气壮地说,“我没有捣乱。”
说完,抢了南姝刚洒完可可粉的蛋糕,“多谢。”
南姝轻描淡写,“这蛋糕不是给你的。”
傅惊野阴恻恻地戏谑说,“陆星盏又不吃甜品,给他是浪费。”
南姝也不理会他,傅惊野甚觉无趣地咬了一口吃下去,一双眼睛瞬间睁大,连带着喉咙烧起来,胸膛大受牵动着剧烈咳嗽,险些没把肺咳出来。
再之后他连忙四下找水,看到操作台的水杯,灌进嘴里,是一股强烈的醋酸芥末味,连忙给吐了出来。
这时看到南姝那肩膀止不住地耸动,他一愣,然后听到了南姝抑制不住的笑声。
“你……”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仅麻,它还辣!
傅惊野英俊的脸庞痛苦万分,眼睛都麻得睁不开,艰难地捂着好像吃了十斤花椒、又用芥末涮了一遍的嘴,早已丧失了语言功能。
南姝笑得直不起腰,抱住肚子,眼角浸出泪意。
众所周知,麻辣是一种痛觉。
好像是读懂了傅惊野如今真正充满了怨气的眼,笑得花枝乱颤的南姝勉为其难地告诉了他答案,“花椒粉的味道怎么样?芥末汁和提拉米苏的味道是不是超配!”
应是早有预料傅惊野会来抢这块蛋糕,南姝在撒可可粉之前,铺了一层特制的花椒粉。然后预判到他的预判,知道他要喝水,又妥妥地准备好了一杯冲鼻的芥末汁。
傅惊野说不出话来,诡计多端地朝少女上前几步,突然有人进来了。
回头一看,是陆月白。
她看到傅惊野有些惊喜,“阿野……”
傅惊野嘴里的麻意愈演愈烈,他挡着嘴,根本不想和陆月白多说什么,冰封着一张脸直接走了。
陆月白大受打击般目光碎裂,傅惊野虽不常跟她说话,但也从来没有这样冷酷地对过她。厌恶到了何种地步,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么。
南姝淡淡地看了一眼僵在原地的陆月白,端着蛋糕从另一边走了。
不管别人的大年初一怎么过,南姝在屋子里睡了一下午。
醒来的时候碰到东方瑛,被拉着去吃晚饭。
去了以后才知道,今天是全班聚餐,英式长桌宴,烛台明媚,庄重优雅。
晚餐结束,同学们一个也没走,开始玩起了游戏。
能让这么多人都参与其中的游戏不多,击鼓传花加真心话大冒险最为合适。
从起初南姝就看出来,陆月白一直都在耍小心思。
在她暗戳戳、以为南姝不知道,辛苦地作了几番努力后,她终于得逞了。
“我要问南姝,真心话。”
全班雅雀无声,不约而同地嗅到了八卦的火·药味,一时间没人敢出声,都贼眉鼠眼地偷偷观察着。
知道自己妹妹又要作妖的陆星盏皱了眉头。
傅惊野隔岸观火,浓墨的眸子被烛光濯淡,眉梢微抬着,掩饰着阴险的兴致。
南姝安静地放下小点心,“你说。”
陆月白:“我想知道南姝在千仰山学过最厉害的东西是什么。“
分明知道千仰山只是个借口,这样问,无非是想她翻车。
南姝葱尖般的手指轻轻交叠在下巴,笑意灵动。
“少争少妒,好好做人。“
陆月白被南姝盯得笑意垮掉。
=
长了耳朵的人都知道南姝在影射陆月白争强好胜,古怪善妒。
偏偏陆月白脸皮不够厚,气得脸唰地红了,但又因为不甘心而咬白了下唇。
陆星盏望了眼南姝,看出了她此刻对自己妹妹的坏心思。
温声打破僵局:“开始下一局吧。”
南姝平静地放低视角,双目无焦,待花落在陆月白的身前时,少女一双翦水秋瞳亮晃晃地抬了起来,“我也要问陆月白,真心话。”
这时已经玩了几轮,大家已经没有往报复上联想了。
陆月白带着些冷漠的傲慢,“你说吧。”
南姝仿佛是特意突出陆月白的恶意,像只温顺的小绵羊,甚至嘴角的牵动都微有紧张,“那个……我想问问,听说你前不久休课去国外进修画画了,那边是宗教圣地呢,你能给我们讲讲令你印象最深刻的宗教风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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