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暗示, 因为父母忙,所以就没有关注到南姝谣言的事情。
到底还是缺了点胆量,她暗示得其实不够明显, 南姝就帮了她一把。
“确实是侥幸,毕竟爸妈工作也忙,没有空去处理那些闲得发慌,故意消遣别人的人。”
轮到南芮绮错愕了。
南姝她不怕魏烛知道吗?不怕在大家面前脸上无光吗?竟然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
魏烛疑惑地问, “发生什么了?”
傅惊野笑意散漫,宠溺地望向身边人, 自然地伸手要拨动她侧脸一缕头发,“有些无聊的人……”
没等傅惊野把话说完, 却见南姝冷淡地上前一步, 自然地让傅惊野的手落了空。
“只是一些不足轻重的谎言, 多亏了星盏帮忙。”
身后的阴沉风暴无端而起,傅惊野将落空的手慢慢地握紧,然后放下。
再次迎面看向魏烛时,他白得发青的脸上重新有了滴水不漏的微笑,甚至看不出任何的妒忌和阴险。
不过就是一些惩治造谣,删除评论的小事,这功劳他还不屑领,让给他陆星盏又怎样。大不了就当他没做过这样的事。
南芮绮看向了陆星盏,又看了他身后的陆月白。
从刚才起,陆月白就没说过话,根本没有一丁点要帮助自己的意思,她困惑,又愤怒。
南芮绮以为南姝从前的黑历史会令所有人都恶心,却没想到其中有陆星盏的帮忙。
“我还在思考,大家都在非议,姐姐怎么没帮我呢,我以为你不知道,结果你分明知道,只是故意放着不管。”
南芮绮惊慌地望着南姝无辜的表情。
又来了,又来了,每次她开始表演,都有着狠毒的招数。
就如同最初南姝警告过南芮绮那样,没有一次性解决她的把握,就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将会迎来更大的报复。
更大的报复……她体会过了。
尝过无数苦头的南芮绮,有了下意识的惊恐。
还没等南芮绮应对,陆星盏却开了口。
“只是出于班长的职责,临近期末不愿让这些风言风语影响班级氛围,做了理所应当的事情而已。并不是只为了某一个人。”
陆星盏面上从容自若,看着南姝,加深了笑容。
然而,藏在身后的手也跟着捏紧。
他不需要看,也能感受到南姝对自己这番行为的不解。
不解什么?
不解他没有站在她这边帮她说话?
不解他为什么唯独这次没有任她操纵?
他感到一丝可笑。
但笑的是他自己。
当着傅惊野的面,故意对他说答谢的话,这难道不是拿他当工具,故意气傅惊野吗。
那脖子上红肿的痕迹,分明那样不起眼,但总是在他眼里出现。
陆星盏很明显地感受到,傅惊野和他如今如出一辙的敌意。
陆星盏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
无论任何时候,他其实从来没有对南姝真正生气过,即便是那天夜晚,她如此决绝地走掉,即便他第一次出手做这样的事情,她没有领情反而出言伤害,陆星盏也没有觉得南姝有哪里不对。
反而还在自责和悔恨,因为留恋而想要挽回。
可如今又算什么。
陆星盏胸口翻江倒海,史无前例的阴暗侵蚀着他,一双春雪清澈的眼睛,此刻也充满了黑洞般的恶意。
“好歹也去涂一涂药吧,能活到冬天的虫子,实在不可小觑。”
傅惊野难得见到陆星盏这幅模样,挑衅地翘起嘴角。
他赞同地点点头,“说起来,那虫子真是成了精,看来往后得随身备一瓶雄黄酒,避一避邪。”
魏烛没察觉到任何火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钻了树笼子么。”
傅惊野:“据说是被下了蛊。”
魏烛:“……”
“所以你到底是被哪种虫子咬的?”
傅惊野看了南姝一眼,装作认真地摸着脖子,回答,“蜈蚣,也可能是一只蝎子?”
乔云襄意味不明地笑着,“看下次能不能捉到吧。捉到就好办了,即便是下蛊,也更容易对症下药。”
傅惊野讨厌乔云襄那副五官,看着别处,却是往南姝身边靠了靠,微微弯下身,像在谁的耳边说,“想捉倒是能捉,就是太阴毒,不捏死是不会听话的,但捏死了又不忍心。”
陆星盏的目光冰冷地放在两人中间,似丈量着那亲密暧昧的距离。
“警惕性这么高也能被咬,实在防不胜防,只能祝你下次好运。”
“你这么清醒,当然咬不到你身上去。”
一股呛鼻的硝·烟味弥漫四周,连魏烛都有所察觉,但别人或许认不出傅惊野的伤口,魏烛是认得出的,那就是毒虫咬的,他再三确认。
然而南芮绮和陆月白却早就察觉到了异样。
起初不知陆星盏怎么忽然改变态度,说话竟如此诡异地犀利,闻言再去看傅惊野脖子的伤处,终于有了些思路。
难道,他们都在吃醋?
不顾在场还有其他的名媛小姐,如此明目张胆地争风吃醋!?
南芮绮的胸口闷得好像压了一座山,她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分明她也站得这么近,但无端地就分成了两个泾渭分明的世界,她好像一个丝毫没有存在感的丑角,无论谁的世界都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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