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要从他桎梏中脱身。
傅惊野哪里可能轻易让南姝逃走,南姝越是要隔开他,他越是紧锁不放,她推一寸,他进三寸,南姝的挣扎无异于以卵击石。
“你如果早有这种觉悟,就没有今天,到底是谁招惹的谁?”
“放手。”
“别以为你那些诡计我不知道,利用我的时候倒是顺手。现在终于搭上陆星盏了,垫脚石想扔就扔?”
“放手!”
“陆星盏就是你的救世主,我就一定是拉你进深渊的魔鬼是吧!”
“那不然呢,陆星盏不会伤害我,而你总是在让我受伤!”南姝怒视傅惊野,音量也高了一些,“待我好的人我不要,要跟一个神经病?”
不知是不是动了肝火的缘故,呼吸也有些艰难。
傅惊野额角皮肤染了层薄红,他死咬着牙关,唇瓣颤抖,忍默半秒,捁着南姝双肩的力道更收几分,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在近处望着南姝。
“不管你信不信,这次不是我。”
信不信在南姝这里不重要,她靠着自己的力量挣脱不了傅惊野,就拿出事先准备的东西扎了他。
胳膊猝不及防的刺痛让傅惊野皱了下眉,即刻涌上来的眩晕感让他意识到南姝的诡招。
待傅惊野从旁栽去的瞬间,南姝推开他,朝门口走去。
可在门把手着力时,发现门锁住了。
她摇了几下,门却像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室内的温度开始攀升。
不,应该是很早起,桑拿房的温度就开始升高了,只是之前升得缓慢,并没有任何察觉。
南姝回身看了傅惊野一眼。
药物的剂量虽然少,但仍旧会剥夺行动力。
高大的年轻男人瘫软地倚在座位上,神色从未有过地虚弱,
而南姝也没比傅惊野好多少,身体摇晃,脚步虚浮,在就近的榻榻米上坐了下去。本就处在病中,刚才因为种种事情情绪波动大,现在也是一阵疲软滞闷。
傅惊野抬起沉重的眼皮无力地看向南姝。
“门……打不开?”
南姝点了下头,之后便支撑不住地侧卧在了榻榻米上,气息奄奄。
傅惊野恢复了一些力气,过去将南姝扶起来。
再不复刚才的张扬犀利,羸弱的少女,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脸颊一片潮红,靠在他的身上像搁浅的小鱼,一呼一吸都很艰难。
饶是如今的境地,傅惊野也有些觉得好笑。
南姝有所察觉,睫羽艰难地颤了颤,掀起模糊的眼睛看了他一下,显然很不开心,“你笑什么。”
“我笑你当然是你可笑,不知道从哪里受了刺激,蝎子尾巴乱蜇人。”
南姝眉宇折深了,作势又要推开傅惊野,手指攥着他的衣襟却半点力气也没有。
沉闷的环境,让她越发觉得困顿。
“别睡。”
为了让她保持清醒,傅惊野拖着南姝从舒适的榻榻米上站起来,少女却像一株软塌塌的植物,蔫不拉几地倚在他的怀里。
挽起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开,落在有些松弛的领口,汗水一滴滴从皮肤里渗透出来,周身的衣服湿透了,一股奇妙的幽香不知从哪里飘出来,从感官汇入内府。
“你……什么味道?”
傅惊野用了些力气,抱稳了身上直往下坠的少女,在弥漫开来的幽香里喉结滚动。
不知道刚才这股味道是否存在,好像在温度高起来以后,香气就浓郁了很多。
奇妙地撩拨着某处神经。
同一时间的美容院里,收拾床位的技师拿着空罐大惊失色。
“你怎么用的这种精油?”
刚才给南姝按摩的技师迷糊,“怎么了?”
“刚刚来的是个学生吧,你怎么用……”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你用错了,这是给结了婚的女人用的,用来晚上调和阴阳秘事的,用之前你怎么不看看瓶盖。”
大概是瓶身有所损坏,都有个“欢”字,所以一时没注意就拿混了。
迷糊技师难堪又害怕,“应该也不会有太大作用吧,加上现在天气这么冷,应该闻不出来。”
“那倒也是,用处真有这么大,用品店都关门了,都是假噱头——但你好好收着,不要让经理发现了。”
刚说到经理,下一秒就响起了经理的声音。
“南姝小姐已经走了?”
两个技师忙回答,“对!去桑拿房了。”
等经理走了,两个人从门缝里偷看,本来是想提防经理,却看到一个风清月朗的年轻同学。
经理给他转述了南姝的去向以后,他就走了。
=
傅惊野撞了一次门,门过于沉重,一丝一毫都撼动不了。
耗费了些力气,颇有些精疲力竭地回去,却没有休息,而是将汗津津地南姝抱了起来。
南姝抓着傅惊野的衣襟,腿越发地软了。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想起了很多,但好像又什么也没想。
傅惊野拍了拍南姝的脸,她半睁的眼睛一片迷离涣散,热得已经虚脱了。
他也热,而且很干渴。
“靠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不要老是依靠我。”
他的声音沙哑,但南姝好像根本听不见,仍旧往他倒,往他贴,倒是前所未有地“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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