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芮绮不知是阴是阳,真将自己作为家里长女那样,尽地主之谊,“爸妈说得对,不过还请惊野、星盏、月白,你们多多谅解了。尤其是星盏,你喜欢吃辣的,但是今天辣的菜做得不多。”
陆星盏君子如兰,自然不会介意,“你多虑了,我只是过来接月白,有幸蹭饭而已,况且今天主宾并不是我,惊野才是真正过来有要事和南伯父商谈的。”
傅惊野盘中分的菜肴丝毫未动,“我不过就是哥哥的传话筒,哪有资格跟南伯父提商谈。更是担不起什么主宾角色。”他温和舒朗地看向南姝,“当然是南小姐的身体更重要,才几天不见,人就瘦了一圈,我差点没有认出来。”
南姝在傅惊野关切,甚至有些怜惜的目光中,颔首一笑,柔婉如水。礼数周到了,就没有给他多余的言语。
傅惊野好像也未有在意,在孟筱枝的推荐下,尝了桂花糯米糍,甜而不腻,香气萦齿,就连糯米也柔软清香。
南裕森不知受何启发,“说起糯米,裘汀的糯米真可谓是名不虚传的十里香,十年前去考察经过那里,一到晚饭的时候,满大街都是糯米的味道,至今我都不能忘,也难怪惊野独爱这种吃食。”
南芮绮擦擦嘴:“糯米要用特殊的技术舂的,爸爸说过,我到现在还记得。只是没见过具体操作。姝姝知道么?”
明眸皓齿的少女放下筷子,笑眼盈盈,“知道,现场给你演示吗?”
笑意背后的阴毒,更像是在对南芮绮说,现场把你演示了。
南芮绮手指微颤,躲过了南姝的注视。
也不知道南芮绮脑子里想什么,手上的伤还没好,还敢来惹她。
陆星盏给南姝夹了远处的一道梅汁山药,“壶渡也素有稻米之乡的称号,南姝一直喜清淡?”壶渡是南姝从前的家乡。
孟筱枝也想趁此机会问一下南姝的喜好,“既然也是鱼米之乡,也是喜好吃甜糯的东西?”
傅惊野稍稍慢了剖开的动作,丸子中饱满的豆沙溢了出来,沁得眸子一层蜜色。
“不喜欢。”南姝说得笃定,“我喜欢吃重盐重辣的,尤其是青椒兔子。”
陆星盏欣喜,“我也喜欢,以后带你去吃。”
从刚开始就叽叽喳喳不停的南芮绮一时沉默无声得像个透明人。
傅惊野筷子沾了点豆沙馅,却没喂进嘴里。
半空中的筷子往餐盘一放。
“嗒。“
一场风暴就此拉开序幕。
“那天便利店,南小姐抢了我先选中的麻薯,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你喜欢吃甜食。”
傅惊野身体前倾,手交叉在桌上,白皙的骨节修长,含笑望着南姝,柔情暧昧。
“原来只有我自己喜欢。还一厢情愿请你吃了这么多,实在是我不周到了。”
系统看了都被震惊了全家:【这辈子没遇上南姝和这个傅惊野,我绝不会知道人会如此千变万化。】上一秒还像条阴毒的蛇,下一秒就成了个温柔儒雅的世家公子,跟陆星盏的彬彬有礼竟没有出入。
南姝看过去,傅惊野温柔中立刻就多了一分爱而不得的悲苦,嘴角的笑意也无可奈何起来。
傅惊野彼时怒不可遏却什么都没做就走了,南姝便知道更毒的等在后面。
傅惊野说这话,懂得都懂。
但引·爆这一切的是南裕森。
“你们很早就认识了?”他惊喜,“我以为那天只不过是姝姝运气好,遇到了好心人带她回家。”
陆星盏难掩诧异。
刚才进门的时候,明明听南姝说了她不认识傅惊野。
那回避的样子也确实不像是认识。
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同样震惊的还有南芮绮。
她时至今日才发现,南姝比她想象得还要更加复杂。
她惶恐,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陆月白则在身边始终埋着头,头发帘里一双眼睛泪膜闪动,睁得大大的,唯恐闭一下会掉出没出息的眼泪。
可她能不恨吗。
明明楼梯间两人是认识的,一副吵架小情的样子,现在却在大家面前装不认识,一点都不把她这个目击者当回事。
她这是在被迫看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打情骂俏?被迫纵着他们顽劣的情趣?
白色布幔流光闪动,灯影模糊。
面对南裕森的提问,傅惊野回答却令系统心惊胆战,“说起来那天可真是惊险,幸好那天我赶到了,否则南小姐可不是发几天烧那么简单了。”
“什么惊险?”孟筱枝怔然地问南姝,“难道那天还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
系统心急如焚:【姝姝,你就让他一回吧,否则他真要把禹逸飞的事情说出来了!你爸妈和陆星盏要是都知道了,你怎么办呀,可万万翻不得车啊!】
南姝好像没听见系统的哀求,微微向孟筱枝侧着身,苍白的面上心有余悸,“那天河道水流迅疾,确实惊险,幸好有人经过。原本醒来就该亲自答谢傅少救命之恩,但因为不了解傅少喜好,唯恐礼数不周,所以才没有贸然前往。”
傅惊野话说到这个份上,南姝却还是左一个不熟悉,又一个不了解,与他撇清关系。
“南小姐见外了,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哪里需要准备什么,只要你人来了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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