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了学,请了一节晚自习的假,陆星盏迫不及待地来到琴行,想要请教一个音谱的问题。
陆星盏的钢琴老师是全球第一音乐学院退休的老教授,衣锦还乡后住在附近的青甸区,因家里有上小学的孙子要做作业,陆星盏来家里不方便,于是买下慕英附近琴行最贵的钢琴,条件是借用教室。
琴行在云金海城商业街,周围分布着慕英,盛耕,三中,五中,七中。
慕英打响了晚自习的铃声,其余四所中学却正在放学时间,陆星盏乘坐的黑色轿车静候着正在过马路的庞大学生群体。
怀揣着期待的心情,踏进琴行的刹那,一段奏乐如甘霖般灌进了他的心头。
最角落的钢琴前,桃粉色雪纺褶裙的少女长发及腰,纤细的手指技法熟练地摁压琴键,随着音符的跳跃,她的身体有幅度很小的摆动,齐颌的鬓发随之轻摇慢晃,她十分陶醉于由自己指尖创造起的天籁。
弹奏完一曲,少女起身要走,转过头和陆星盏打了个照面。
“是你?”陆星盏睁大了眼,说着就走了过来。
“那天泼我水的女孩是你对吧。”
偶遇他南姝本来也有一阵小小的讶异,但听到这话,便避开些眼神,随着将鬓发撩至耳后的动作,脸颊发红。
短暂的难为情过后,她倔强地抬起眼睛,声音柔柔,却理直气壮地宣告,”我可没有后悔我那天的举动。是你太无礼了。“
陆星盏没想到会被她数落,但很快就郎朗而笑。
“是的,是我无礼,竟然不知道你是……”想来也是知道了南姝是受了十七年苦的真千金,他那一闪即逝的情绪不知是同情还是惋惜,但望着南姝的眼睛越发温柔,“刚刚你的演奏很动听,以前学过?“
南姝摇头,“没有,自己在小镇的琴行里蹭琴琢磨的。”
陆星盏一点不吃惊,“原来比我想象的还要有天赋。”
是勤勉制胜还是天赋异禀,陆星盏听一段就能感受到。
南姝开心地弯起眼睛,“你更有眼光。”
漂亮的姑娘眉梢眼角灵意活泼,抬眸轻笑,柔情蜜意,水光闪晃间,像汁液充盈的石榴,在薄软的皮下悄然地熟透,寐寐相思,诱君采撷
南姝在陆星盏的视线中,眼睫又轻缓地落下,有点失望地温钝说,“就是不知道这里能不能蹭琴了,大城市不比小镇没生意……”
怜惜的情绪陌生而浓烈,紧紧密密地拢上了陆星盏心头,“我会帮你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好意。”
少女明澈的眸子望着他,眨了眨,不懂他的苦涩和犹豫,“我为什么要拒绝你的好意?”
陆星盏笑容深了,眼尾有浅浅的小纹,让他看上去如春光般温和动人,“上次我说想帮你,结果被你泼了一脸的水。”
南姝被打趣得羞涩,低眉垂眼地抿了下唇,嘴角有翘起的弧度,却责怪似的,扯了下陆星盏的衣袖,“你不要总是提那件事好不好。”
陆星盏神色稍滞,目光落在柔软的衣袖上。
毛衣上有细软的绒毛,室内无风,却在摇晃,暖气适宜,却烫到皮肤。
“你在看什么?”
发觉了什么一般,有只手在陆星盏的眼前晃了晃。
他这才抬起眼睛看她的脸,眸子里还未清明,“南姝……”
作者有话说:
之前写成“陆星盏迫不及待地来到琴行,想要请教一个离谱的问题。”
我自己都要笑死了哈哈哈哈。
第8章
“嗯?”
南姝等待着陆星盏的下文。
可陆星盏迟迟没有说话,琴行明亮的光线将他本就有点偏棕的眸子照得越发地淡,让人一时有些看不懂。
也可能他自己也没什么答案,就这样什么思绪也装不了地望着眼前少女。
后来,陆星盏听到自己声音,“没什么。”
南姝看时间不早了,见他没事打算辞别,“那我先走了。”
门上那串风铃叮铃作响,陆星盏忽然想起来问,“你明天来吗?”
没有听到他的话,少女已经出了门。
南姝走后没多久,另一个女孩走了进来。
陆月白看着陆星盏有些出神的表情,“哥哥,刚才有谁来过了吗?”
旁边倒茶的店员以为在问自己,解答说,“南家的南姝小姐。”
陆月白怀疑地问陆星盏,“你什么时候认识南姝的?”
陆星盏看了下陆月白手里的试卷,“有一面之缘,怎么了?”
陆月白讥讽:“一个土货来琴行凑什么热闹?她没对你做什么吧。”
陆星盏审视着陆月白,好像南姝在陆月白眼里是什么不要脸的拜金花痴女,特意追到琴行来骚扰他。
“你嘴里都是什么侮辱人的词汇,谁教你的?“
面对严肃的哥哥,陆月白习以为常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咕囔地说,“本来就是,你们这些直男,就是区分不了绿茶。”
陆星盏的眉头深了一分,“南芮绮跟你这么评价的?”
陆月白听自己哥哥这么这么揣测闺蜜,不开心极了,“这跟南芮绮有什么关系。”
陆星盏神色并未和缓:“南芮绮不说什么,你为什么会对南姝有这么大的敌意,你之前又不认识她。”
陆月白恨她哥哥是个木鱼脑袋,“我说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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